我喜歡《壞孩子》等。因為它會讓我進入現(xiàn)場,讓我感覺到語言的魅力,以及人性中隱藏的很多東西。這些零碎的東西,因一個事件而生成一枝柳條,柳條上一個一個芽,都有獨特的水分和姿態(tài)。內(nèi)心的情緒,化成矛盾、悲憫、內(nèi)疚、機趣、煩惱、無奈。它沒有告訴我們什么道理和知識,它只是呈現(xiàn),然后生長。在生長中讓我們自己做出某種價值判斷,善惡、真假、美丑,以及這些詞匯之外的心情。
———趙石定(《大家》主編)
學群著力看取并記下的地方,不一定是別的人生可得“陶冶”處;節(jié)奏也不一定是別人能適應得了的,學群是緩慢的實踐者———他在蒼茫間緩慢甚至是遲疑地移動著……值得學群駐足觀察和懷念的,也是與旁人不一樣的人生風景。
———汪惠仁(《散文》主編)
學群兄的散文題材獨特,角度刁鉆,敘事冷靜,在看似平實的文字背后,深藏著生存的智慧與歷練。讀這樣的作品,相當于讓我們反復體驗了另一些不同的人生。
———聶作平(著名文化學者、作家)
在《散文》作編輯這么多年,學群在這里發(fā)文章、出書,我一直是責任編輯。誠如當年孫犁先生所倡導的,學群是一個純粹的寫作者,對于世事人生,對于自己要什么,有著清醒的認識。在眾多的人日漸浮躁的情況下,他不事張揚,堅持默默耕耘。十多年來,差不多每年都有散文入選優(yōu)秀作品年選。天津、福建等地的高考試卷先后將他的作品作為閱讀范文。默默者存,時間會帶走那些熱鬧一時的東西,我相信,學群的東西經(jīng)得住時間的考驗。
———鮑伯霞(《散文》編輯)
學群骨子里是個詩人,希望他不要忘記寫詩的才能。
———匡國泰(詩人、攝影家)
學群提出的是修補理論,即,修堤。身體是需要修補的。性既是本性的,又是方法的?;蛟S每一個人都會有性與情感的缺失,在青少年階段如何修補至關重要,人生一定有它必要的步驟,不可逾越。
———劉恪(文藝理論家,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
米蘭·昆德拉的《生活在別處》,很大程度上是對人的內(nèi)心孤獨感的隱性描摹。這種孤獨無論是一個人的存在,還是一個人在躁動的人群中存在,都是無所憑依的無助的飄浮之感。在《何以解憂》這部中篇小說中,一個典型的人物(作者敘述視角上的主角)馬大林始終是個受擠壓的人物形象,我更愿意把他看作是當代基層敘事的某種隱喻,一個無秩序群體的集體垮塌。馬大林生活在自己家鄉(xiāng),在這里從事基層教育工作,與自己熟悉的家鄉(xiāng)人同在一所鄉(xiāng)村小學共事,按理說他應該很舒展、很幸福的。但他的意識似乎始終不能與現(xiàn)實通融,他的才干始終在人為的挫折中不能正常發(fā)揮,他在人群中的孤立程度不斷升級,以至于在自己的家鄉(xiāng)竟然找不到最終可以抵達的方向,這種人性的疏離感恰恰是“生活在別處”的典型的現(xiàn)世關照———生活在自己的土地上,卻有“生活在別處”的痛苦陌生之感。一個被田野包圍的僻靜的鄉(xiāng)間小學,外面有成熟的稻子、紅薯,有悠閑走動的牛羊,有懶懶躺在圈里的肥豬;里面有烤火讀書的孩子,有酒香四溢的小小的釀酒作坊,這些詩意的空間,很難與孤獨和絕望連在一起,而小說中的悖離感,正是作者在現(xiàn)象的背后找到了一把生銹的鑰匙,他打開了現(xiàn)實中存在的一把銹死的鎖,使我們看到了在游戲規(guī)則中惡意破壞秩序的某種扭曲的人性,同時也看到了游戲規(guī)則本身的缺漏。這部小說注重人性的深度發(fā)掘,敘述質量較高,是可以堅持的一個寫作方向。
———曉雪(《莽原》雜志社副總編)
在英語的世界里,讀讀漢語言文學,讀學群先生的文章。是我們備感親切而美好的時光。
———郭偉明(美國布魯克·海汶國家試驗室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