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投資部門和投行正在和很多公司談判,但目前還沒有定下來。不過你可以回去問問你老板,CNN想不想被收購?我也可以把它買下來。
去年在北京出差,在一個餐廳談事,窗口正好對著一中學操場。我看見一體育老師背著手對一批站著的男女同學“訓話”。上課20分鐘了,這哥們還在 “訓”,最后的半小時他讓女生繞操場跑步,男生做俯臥撐!暈倒,氣死我了。這如何會把孩子們對運動的熱愛搞起來?這是破壞他們對運動的熱愛。和四十年前我小學時沒有半毛區(qū)別。北京的中學都這樣,那全國其他地方更可怕了。
不要整天都跟瘋了一樣,停下,停下,停下,不要總是懷著仇恨。(國會)有一大堆事情需要做。希望國會干好本職工作,讓人民生活變得好一點,而不是起訴我。
我們這個時代的人情世故上可能比《金瓶梅》的時代更糟糕。你不得不在一種很悲傷的情緒中去思考,什么原因導致這么多年來,社會的內核依然沒變?對法律的悲觀、對人情的冷漠、對功利的追求,而且追求功利時對任何東西不管不顧的決絕,《金瓶梅》的筆觸實在是太冷了。
我們這兒的老人都有3個兒子:藥兒子(喝農藥)、繩兒子(上吊)、水兒子(投水),這3個兒子最可靠。
我挺不愿意回頭去看那時候的,因為那時的我臉上就寫著“功利”兩字。我太想成名了,想著抓緊站在舞臺中心,站在趙忠祥的位置上,讓他回家。18年過去了,如今我在舞臺上更多了一份從容和淡定,現(xiàn)在讓我站在哪里都可以,甚至有時候還想要多給年輕人一些機會。
好大學必須有個性,而你那些與眾不同的部分,恰好無法納入評價體系。
我和馬英九身邊沒有魔鬼,所以就會被魔鬼打敗,做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