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我們做朋友吧
——“How to Talk (and Not Talk) like a Foodie: a Primer”
近年來,吃貨大軍已經(jīng)勢不可擋地占領(lǐng)了大街小巷的美食店。他們中既有狼吞虎咽的普通吃貨,也有品味不凡的高級吃貨。前者容易滿足,一份美味奉上,所有陰霾便能驅(qū)散;后者獨具慧眼,美食對他們來說不僅能滿足口腹之欲,更是一種生活態(tài)度。面對同樣的美食,前者只能用咂嘴聲表達滿足,當然也頗具感染力;后者則能將那舌尖的美娓娓道來,使之更加韻味悠長。也許有人會對后者嗤之以鼻:美食就是用來吃的,語言描述豈不顯得矯情?但生活中需要大快朵頤的快感,也需要靜靜品味的浪漫。最好同時擁有這兩類吃貨朋友,時刻帶在身邊,那每一次與食物的相遇都將變得更加美妙。 (李曉涵)
好好愛自己的家人
——《八月,奧色治郡:人性的弱點,生活的悲劇》
我在一個“姐妹兄弟很和氣,父母都慈祥”的家庭中長大,很少見爸媽吵架,也很少被責罵,這種家庭氛圍讓我對家和親人產(chǎn)生了無限依賴。所以,在看電影《八月,奧色治郡》時,片中家庭成員間微妙復(fù)雜又糾結(jié)無比的關(guān)系多少讓我有些驚訝。對劇中人物來說,家不是溫暖的避風港,而是充滿火藥味的戰(zhàn)場。在這里,夫妻反目,親人疏離,沒有愛與溫情,只有責難與對抗,原本應(yīng)該是全家人心靈港灣的母親卻成了這個家庭支離破碎的罪魁禍首:強勢、偏執(zhí)的她就像一顆毒瘤,摧毀了所有親人的幸福。這個充滿悲劇的家庭以及這位可恨又可憐的母親就像一面鏡子,讓我反觀自己的行為,也讓我不斷提醒自己:扮演好自己在家庭中的角色,好好愛自己的家人。 (耳海燕)
面對死亡,我們都一樣
——“How Long Have I Got Left?”
每一個身患絕癥的人大概都無一例外地想知道一個問題:我還能活多長時間?在面對可能到來的死亡時,數(shù)字和幾率忽然變得像救命稻草般重要,仿佛它們能驅(qū)散內(nèi)心的恐懼,把生命從死亡線上拽回。如果說普通患者尚可以因?qū)︶t(yī)學的無知而把生的希望寄托于數(shù)據(jù)的話,那么身患絕癥的醫(yī)生又該如何頭腦清醒地面對死亡的威脅?從古至今,“清醒”的人總是最痛苦,身患絕癥的醫(yī)生便是如此。說到底,面對死亡,我們都一樣:憂慮重重,膽戰(zhàn)心驚,不曉得死神何時降臨,不知道撐下去是否有希望。但無論如何,對生的無限眷戀總會讓我們在絕望的低谷里生出新的勇氣,告訴自己:我一定要撐下去! (廖糧糧)
不悲不喜,不離不棄
——“Hello Kitty at 40: the Cat That Conquered the World”
小時候,我曾收到過一只Hello Kitty的娃娃做禮物。那時,日本的卡通形象還不是很流行,我并不認識這只小貓,只是奇怪它為何沒有嘴巴。為了彌補這一“先天缺陷”,我自作主張幫它畫了個櫻桃小口。后來我才知道,自己的行為無異于畫蛇添足。正如文中作者所寫的那樣,Kitty的魅力就在于它沒有嘴巴,是一塊情感白板,總是悲傷著別人的悲傷,幸福著別人的幸福。別看這小貓從不表露悲喜,卻能始終陪在一旁,不離不棄。 (王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