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根》是美國黑人作家亞歷克斯·哈里的代表作，它完全以黑人為主人公，并以黑人的生活為主題，不僅反映了黑人作為奴隸的悲慘命運，還挖掘非洲文化之根。在小說中有眾多關于黑人文化傳統(tǒng)的描寫，諸如：神話、成人訓練、葬禮等，本文對小說《根》中體現(xiàn)的黑人文化傳統(tǒng)加以簡單闡述。

關鍵詞：亞歷克斯·哈里 《根》 黑人文化傳統(tǒng)

《根：一個美國家族的歷史》（Root：The Sage of an American Family）是美國黑人作家亞歷克斯·哈里（Alex Haley）的代表作，自1976年出版后，就成為一部膾炙人口的暢銷書。同年，《根》被改編成同名12集電視劇，該劇持續(xù)播放一周左右，引起了收視高潮，大約有1億3千萬美國人收看，創(chuàng)歷史新高。之后，《根》被翻譯成37種語言流傳于世界各國，它完全以黑人為主人公，并以黑人的生活為主題，不僅反映了黑人作為奴隸的悲慘命運，還挖掘非洲文化之根?！陡返某霭嬉粫r引起了一股黑人尋根之風，對后來黑人文學的創(chuàng)作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

一、作家亞歷克斯·哈里

亞歷克斯·哈里，非洲裔美國作家。1921年出生于美國紐約伊薩卡，其父為康奈爾大學的農(nóng)學教授。15歲時被奧爾康州立大學錄取，但兩年后退學。18歲時參軍，并正式成為一名水警，他的軍人生活長達21年。

哈里早在服兵役初期，就立志成為一名職業(yè)作家，并萌生了寫一部尋根文學的想法。再加上哈里自小就經(jīng)常聽到長輩們講述關于他們家族歷史的傳說，更加激發(fā)了他尋找家族根源的愿望，希望弄清楚他的祖先是如何來到美國、如何在美國生存等一系列問題。為了解決這些問題，哈里頻繁出入于國家圖書館、檔案館等地，對美國三大洲五十多個圖書館進行考察研究。經(jīng)過十二年的探索，通過對七代人經(jīng)歷的追溯，哈里終于尋到自己家族的“根”——西非岡比亞河岸的嘉福村，并成功創(chuàng)作了《根》這部小說。

《根》一出版，就引起了轟動，成為美國“十大暢銷書”之一，也使得哈里一舉成名。《費城通訊》曾稱贊它“是對美國文學杰出不朽的貢獻”，為黑人文學指出一條新的方向?！镀テ澅ば侣劇芬舱J為“所有識字的美國人都應該閱讀”，并稱其為“一份強有力的文獻”?！陡返某霈F(xiàn)，讓許多非洲裔的黑人后代以及一些其他膚色的人們受到它的影響，想找出自己家族的來源，他們開始進入檔案館、戶口統(tǒng)計局等地，查詢自己祖先的來歷。在這個過程中，人們加深了對奴隸制罪惡的認識，進一步引發(fā)了對黑人的同情，有人甚至說，如果這部小說出現(xiàn)在六十年代種族關系緊張之際，可能會引起一場戰(zhàn)爭。教育界，美國270多所大學將《根》列為必讀書目之一，1977年4月，美國國家書籍獎金委員會授予《根》歷史特等獎，以表彰這部“非虛構的歷史作品”。

二、小說《根》產(chǎn)生的時代背景及內(nèi)容

（一）小說《根》的時代背景

小說《根》以美國幾百年的奴隸制為背景，反映了奴隸制統(tǒng)治下黑人的血淚史，涉及到眾多的種族問題、文化問題。

17世紀，美國資本主義迅速發(fā)展，種植園經(jīng)濟擴大，需要大量的勞動力來維持，向美洲輸入的黑奴數(shù)量也迅速增加。1619年，第一批非洲黑奴抵達美國弗吉尼亞州，開始了長達幾百年的黑奴血淚史。為了控制奴隸，鞭打等暴力行為是司空見慣的。除此之外，白人還禁止奴隸讀書、寫字，使其長期處于一種無知、依附、恐懼的狀態(tài)，在精神和肉體上進行雙層壓制，使其成為“最粗糙、最笨重，卻很難損害的勞動工具”。他們將奴隸訓練成會干活的機器人，但卻“防止奴隸學會照顧自己”。黑奴受人魚肉、遭人凌辱的現(xiàn)象比比皆是。孩子被強行從父母身邊帶走，夫妻被暴虐拆散，據(jù)統(tǒng)計，約每六對夫妻中就會有一對遭殃。奴隸主在奪取奴隸思想的同時，還會奪取奴隸自己民族的傳統(tǒng)。每個被販賣到美洲的奴隸，都會被奴隸主“賜予”一個新的名字，他們禁止奴隸使用原來的姓氏，使奴隸忘卻自己過去的一切，奴隸固有的語言和文化也逐漸消失。

18世紀，奴隸貿(mào)易達到高潮，每年大約有六萬黑奴被運至大西洋彼岸。幾個世紀以來，至少有一千萬黑奴被運到美洲充當奴隸，除此之外，還有無數(shù)的黑人死于販賣的途中。他們或因疾病而亡，或因逃跑而死，或是被殺，或是被監(jiān)禁，黑人在奴隸船上奮力掙扎，叫天不應，呼地不靈。穿梭于大西洋的奴隸船不計其數(shù)，奴隸像貨物一樣裝于船底，他們帶著鐐銬痛苦的哀鳴，這是人類文明史上的一大恥辱。何為文明？何為野蠻？何為未開化？白人聲稱黑奴是未開化的野蠻人，但他們的所作所為卻正是那未開化人的行為，他們依仗先進的生產(chǎn)力，對冷兵器時代的黑人進行肆意的濫殺、掠奪，還要為自己找理由說黑人是天生愚笨的，奴隸并不適合學習。幾乎所有的奴隸都是文盲，如果奴隸偷偷學習，就會被主人賣掉，甚至殺死。奴隸中的女性更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白人奪取她們的貞操，生下的孩子也被認為是主人的財產(chǎn)。奴隸丟失了自己的語言、文化、黑人基因，形成一個區(qū)別于非洲黑人的種族——美國黑人。

19世紀，奴隸制成為阻礙美國發(fā)展的一大瓶頸，南方種植園主和北方新興勢力展開斗爭，最終引發(fā)內(nèi)戰(zhàn)。廣大黑奴渴望自由，不甘被奴役的生活，卷入這場戰(zhàn)爭中。在戰(zhàn)爭期間，白人對黑人濫施淫威，黑人因怨恨而殺死白人的現(xiàn)象層出不窮。一位聯(lián)邦上校曾說：“打死一個黑人，他們不認為是謀殺：白人男子奪去黑人女子的貞操，不是誘奸；奪取黑人的財產(chǎn)不是搶劫?！盵1]經(jīng)過了長達四年的血雨腥風，新興資產(chǎn)階級最終取得勝利，黑奴得到解放。但對于黑奴來說，自由既解放了他們，又使他們陷入迷茫之中。長期被奴役，使他們只知道完成主人分配的任務，卻不知如何自己生活。他們沒有文化，沒有財產(chǎn)，被騙、被敲詐的現(xiàn)象經(jīng)常發(fā)生，這就意味著他們又掉入了一個還不清的債窩之中，處于一種債務勞逸的狀態(tài)。黑人就業(yè)遭到歧視，長期處于一種貧困之中。直至現(xiàn)在，黑人的生活水平也處于下層，使黑人處于一種同病相憐的認同中。

小說《根》正是以此為背景來寫成的，它揭示了奴隸制的黑暗，反映了廣大黑奴在白人壓迫下的悲慘生活，控訴了壓迫者的殘酷與無情。從非洲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到奴隸船上痛苦哀鳴，再到種植園黑人遙遙無期的苦役，這強烈的反差，使讀者讀起來驚心動魄，仿佛那一幕幕血淚史就近在眼前。

（二）小說《根》的內(nèi)容

《根》的副標題為《一個美國家族的歷史》，正是講述了作者自己家族的發(fā)源史。

1750年早春，一個叫康達的黑人男孩在西非岡比亞河岸的嘉福村出生，這個男孩就是作者的上推七代的祖先，他的出生帶著阿拉神的祝福和父母的期盼。在嘉福村，人們過著樸素、和諧的生活。這里沒有現(xiàn)今的機器工具，老婦人用木杵舂谷作傳統(tǒng)的早粥，男人用彎柄短鋤在田地工作，女人照顧男人、孩子以及屬于自己的稻田，男孩（成人禮前）則要負責父親的羊群。每個人都各司其職，井井有序。在播種和豐收季節(jié)，人們歌舞并祈禱阿拉神的保佑；農(nóng)閑時期，有人會去旅行拜訪親朋好友，在途中，會受到其他村落的熱情招待；村中諸事無論大小都由長老議事會決定……這一切都顯示了村民人與人之間的和諧。不僅如此，在這里，人與自然也是和諧統(tǒng)一的，這里沒有機器大生產(chǎn)的工業(yè)污染，而有濃郁的麝香味彌漫在紅樹林中，還有草木的混雜氣味漂浮在河岸兩旁。小舟掠過，驚醒了熟睡的狒狒，嚇跑了鼻子直噴熱氣的野豬，林中百鳥齊鳴，空中眾鳥齊飛，甚至有魚躍到獨木舟中……康達在這里由一個放養(yǎng)的男孩成長為一個完成了成人訓練的曼丁喀族戰(zhàn)士，一個真正的男人。

然而，這一切的美好都由于“土霸”的到來而被打破。當康達有一次獨自外出，為弟弟拉明砍木頭做鼓架的時候，他被一群“土霸”捉住，并帶到了一條大船上?？颠_被關到船底，全身赤裸，身帶枷鎖。他的背被抽打得傷痕累累，身上被烙上“LL”的字樣，黑暗的牢籠、凄厲的慘叫，奴隸船變成了人間地獄的翻版。經(jīng)過四個半月的奴役，康達被運到美國。在美國，他多次逃跑，被鞭打、挨餓，在一次逃跑過程中，甚至被砍掉了腳掌。但他始終忘不了自己是一個曼丁喀族戰(zhàn)士，一個真正的非洲人。他教給自己的女兒非洲話、非洲傳統(tǒng)，讓自己的子孫不能忘記自己。

三、《根》中體現(xiàn)的黑人文化

（一）儀式

就像中國古代女子“及笄”，男子“加冠”一樣，《根》中也體現(xiàn)了眾多非洲人一生要經(jīng)歷儀式，大體上可概括為：命名儀式、成人儀式、葬禮儀式等。

1.命名儀式

命名儀式是人生中第一個重要的儀式，傳統(tǒng)上是在嬰兒出生的第八天舉行。舉行命名儀式時，村民聚在新生兒家門口祝賀，婦女頭頂葫蘆瓢，里面裝有慶典用的酸奶和甜糕。村長、祭師、小孩將來的老師都會到場。在命名儀式上，母親剪去嬰兒頭上一小撮頭發(fā)。祭師先對著酸奶和糕點祈禱，然后對著嬰兒祈禱，懇求阿拉神賜予嬰兒長命百歲，并賜予他精神和力量。父親從母親手中接過嬰兒，在眾目睽睽下，對著嬰兒的耳朵輕喃三次嬰兒的名字，這是第一次說出嬰兒的名字，因為曼丁喀族的人們都認為每個人都有權利第一個知道自己的名字。在晚上，父親會帶著嬰兒出村，在皎月耀星之下，父親將嬰兒高舉并對其說：“看呀！這是唯一比自己更重要的東西！”

名字，承擔著父輩的希望，承擔著阿拉神的祝福，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在被販賣到美國后主人給他改名為“托比”時，他表現(xiàn)出極大的憤怒。對他而言，失去了名字就等于失去了與非洲的聯(lián)系，失去了自己的“根”。主人用盡方法讓他接受“托比”這個名字，但最終的結果是“托比”只是在主人面前、在白人面前的稱呼，而“康達”是在所有黑皮膚同胞面前的稱呼，“康達”這個名字深深地烙在他的精神上。

在女兒濟茜出生后，康達按照非洲的傳統(tǒng)為女兒舉行命名儀式，讓她記得自己的“根”在哪里，讓她成為一個曼丁喀族姑娘：

在皎潔的月光和明亮閃爍的星空下，康達高高地抱起他的嬰兒，翻開他手上的毛毯，那樣嬰兒的右耳才能接觸到他的嘴唇。然后他慢慢地且清晰地用曼丁喀語在嬰兒的小耳朵邊輕聲地喊了三聲：“你的名字叫濟茜，你的名字叫濟茜，你的名字叫濟茜?！盵2]

2.成人儀式

成人儀式作為一種社會文化現(xiàn)象，在世界各民族中都以不同的形式和內(nèi)容存在過。成人儀式是非洲黑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種儀式，在非洲的傳統(tǒng)觀念中，一個人的一生被劃分成若干的階段，從一個階段進入另一個階段，必須經(jīng)過一定的儀式。如果一個人無法完成成人訓練，他將永遠被認為是小孩，村民不允許他結婚。在小說《根》中，康達和他的同齡人也經(jīng)歷了持續(xù)四個月的成人訓練。

嘉福村接受成人訓練的男孩年齡在十到十五歲之間，他們來到一個遠離村莊的地方，四個月后以男人的身份歸來。晚上，男孩們被一個白布套套住頭，第二天先經(jīng)歷一陣拳打腳踢，然后由父親雇來的奴隸將他們引導走向“裘裘魯”?！翱倒爬蔽枵咛S至空中，揮舞著矛戟，發(fā)出令人發(fā)寒的怒吼。奴隸帶著男孩快步穿越人群，大鼓小鼓都會響起。帶著村民的祝福與期望，來到父輩們準備的訓練場地，接受成人訓練。

他們在這里學會耕作、狩獵、摔跤、打仗，他們在這里接受古老的神話、傳說、諺語，他們在這里經(jīng)歷各種肉體的考驗、鞭打還有割禮。這些訓練雖使他們經(jīng)受各種肉體的折磨，卻增強了他們的勇氣和剛強，使他們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明白作為一個成年人應有的社會責任。

3.葬禮儀式

葬禮儀式，是一個人生命結束的儀式，是對死者的處理方式。

小說《根》中，康達目睹了愛莎祖母的葬禮儀式。在鼓聲中，村長唱誦著愛莎祖母在嘉福村一生的功德；年輕的少女用竹編掃帚的大葉扇將地上的灰塵掃開。這是用于喪事場合的習俗。哀悼之后，將死者用白棉布覆蓋全身，放在剛劈開的大木頭上。哀悼者邊吟唱邊祈禱，在死者身邊繞七圈；未婚少男把裝滿新灰的牛角輕輕放在死者的身旁，賜予死者通向阿拉神途中的力量。之后，大部分哀悼者散去，老嫗守靈一夜，在這一夜中，鼓聲一直歌頌死者的功德。

第二日，依照習俗，只有男人才能參加葬禮隊伍。他們到離村不遠的土葬場將死者埋葬。他們將尸體放在剛挖的洞內(nèi)，上面覆蓋一層藤墊一層荊棘，以防土狼挖掘。洞內(nèi)其他部分用石頭和泥土堵緊。這種葬禮，體現(xiàn)了死者在群體中的地位和身份，葬禮隆重、周密，說明了村民對愛莎祖母的尊重。

（二）宗教神話

宗教、神話是人類最初認識世界、解釋世界的最古老的方式之一。非洲民族創(chuàng)造了沉淀深厚的傳統(tǒng)文化，形形色色的各類神話是其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在小說《根》中，有多處對宗教、神話的描寫。

非洲的傳統(tǒng)文化大部分是借助口頭語言來繼承發(fā)展的，黑人的神話也是如此，人們經(jīng)過口耳相傳，由祖輩將各種關于神的故事講述給子孫，一代一代傳送下來。這些神話，不但教育人們正義與光明，也教育人們要學會保護自己。如尼歐婆婆講述的小孩與鱷魚的故事：一個黑人小男孩在河邊看到一條被困在網(wǎng)內(nèi)的鱷魚，鱷魚欺騙小男孩靠近并將他咬住，小男孩控訴鱷魚騙人，但鱷魚告訴他“這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男孩不信，轉(zhuǎn)而向路過的動物詢問；驢子和老馬都告訴男孩現(xiàn)在它們老得沒法工作，主人將它們趕出來喂豹子；兔子路過時，說自己沒有親身經(jīng)歷，沒法下結論，鱷魚抱怨，小男孩趁機脫身；脫身的男孩召來村民，一起殺了鱷魚，但村民帶來的一條狗也殺死了兔子。在這個“土霸”隨時可能將他們捉走的時期，這個故事無疑是在警告自己的子孫要學會保護自己。除此之外，還有許許多多神話，例如康達的祖父如何建立嘉福村等等，這些神話雖然是口耳相傳的，但也能夠教育子孫自己民族的發(fā)展史。

小說中的非洲黑人生活充滿了宗教色彩，阿拉神也就是新月，是人們心中的真主。新月升起，人們會喊叫、拍手和擊鼓；新月被遮，人們會憂心忡忡地到清真寺去祈禱。還有使用黏土可以使孕婦腹中胎兒筋骨強壯，草灰可以給人們帶來好運，保留出門前第一步腳印的塵土可以確保安全回家等等。

有宗教，也就相應地產(chǎn)生了巫術和祭祀。首先說巫術。在非洲人的觀念中，大多數(shù)人都是相信巫術的，認為巫師可以連通神或者死者的意志，向活著的人傳達某種神秘的信息，以及驅(qū)除威脅人生存的魔鬼。在小說《根》中，新月被遮，人們認為是得罪了神靈，就請來過路的巫師作法，驅(qū)除魔鬼。巫師作法時的用具都是取材于大自然的動植物，如：小蛇、猴牙、鷓鴣的翼骨、各種飛禽爪、奇怪的草根等。巫師作法時，全身顫抖，表示嘉福村的邪魔入體。巫師除了作法，還會占卜。例如康達被“土霸”捉去后，他的父母會殺一只白公雞來占卜，如果白公雞死時的胸脯朝下，就表示還有希望回來；如果背部朝下，就表示毫無希望。

再說祭祀。非洲地處熱帶，氣溫高，干旱時常發(fā)生。因此，祈雨成為非洲黑人一項重要的活動。在《根》中，尼歐婆婆回憶了自己年輕時經(jīng)歷的一場祈雨儀式：人們對阿拉神祈禱，跳祈雨舞，并且每天都會奉上兩只山羊和一只閹牛。公牛和山羊作為神的祭祀品，就具有了某些神的特性。人們會把一塊具有神圣標志的羊皮縫在護身符上，認為真主始終和自己在一起。

四、結語

《根》以黑人為主人公，描寫了眾多的非洲生活和習俗，涉及到了諸多的黑人文化傳統(tǒng)，如神話、成人訓練、葬禮等，本文對小說《根》中體現(xiàn)的黑人文化傳統(tǒng)加以簡單闡述，對研究黑人文學以及非洲文化有重要價值。

注釋：

[1][美]托馬斯·索威爾著，沈宗美譯：《美國種族簡史》，中信出版社，2011年版，第207頁。

[2][美]亞歷克斯·哈里著，鄭慧丹譯：《根》，譯林出版社，1998年版，第309頁。

參考文獻：

[1]聶珍釗.《根》和非虛構小說[J].外國文學研究，1989，（04）.

[2]徐超.《根》文化休克困境下的故鄉(xiāng)想象[J].華中師范大學研究生學報，2008，（01）.

[3]吳為娜，許海燕.《根》與黑人民族文化[J].文教資料（初中版），2004，（15）.

[4][英]帕林德著，張治強譯.非洲傳統(tǒng)宗教[M].商務印書館出版，1999.

（于曉飛 曲阜師范大學文學院 2731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