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
草原,流淌的歌
貢格爾草原,在哪里?
西拉沐淪河,在哪里?
她,其實就在席慕容的深情和無限眷戀里;
她,就在那首《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的歌詞里;
她,就在德德瑪、騰格爾抑或是鳳凰傳奇的歌聲里;
她,已隨著歌聲化作春風(fēng)秋雨,悄悄地潛入我的夢鄉(xiāng)里。
貢格爾草原,碧波蕩漾,無限浩瀚而又寬廣。
恰如父親那容納百川的寬闊胸懷,為孩子把風(fēng)雨阻擋。
西拉沐淪河水,潺潺流淌,一如母親那甘甜的乳汁把草原兒女滋潤和喂養(yǎng),讓兒女健康茁壯地成長。
貢格爾草原,還有西拉沐淪那條河,是我心中永遠也唱不完的歌。
草原,那草尖上也有奶茶飄香,隨著西拉沐淪河的滾滾浪花流過牧場,流向遠方。
迷蒙的白樺林
秋日。走進林間小徑,紅塵蕩盡,疲勞無蹤。
圣潔的黑土地,無限深情地托起金秋的日子。
靜靜的白樺林,挽起七彩的絢麗,跳躍著金黃的詩句。
白樺樹的身姿,宛如童話中美麗的仙子。
婀娜多姿的身影撒著嬌,輕輕搖曳著迷蒙,幻化成迷人的夢境。
白樺葉,臉龐綻放的笑靨如花,像是在喃喃細語,一直守望著,尋找著圣潔的夢想。
走進寂靜的白樺林。天空低語,把無奈灑落一地。秋意暖暖,搖曳的夢披一身欲作嫁衣的盛裝。
是誰,迷蒙了大山的雙眼?是誰,迷蒙了林中的鳥鳴?是誰,迷蒙了我彩色的思緒?
歌聲的翅膀,在林梢上飛翔。
秋風(fēng),撫摸著身穿潔白連衣裙的白樺,聽白樺樹舞動的樂章。
秋日里,你的倩影與誰的目光相撞?看。白樺枝頭上,一首首抒情詩在恣意生長。
我若是小鳥,必會在枝頭歡唱。
綠野牧歌
在草原的這邊,我似乎已經(jīng)看見了并不遙遠的遠方,那個橫跨歐亞大陸的蒙古大漢成吉思汗。他率領(lǐng)十萬鐵騎,硝煙飛濺著,彌漫著,遠離了人間,遠離了這片草原。
一直沉睡著的草原,沉睡千年之后,一排排風(fēng)電的電桿高高地昂起頭顱,呼風(fēng)喚雨的翅膀,把溫暖賜予人間。
電桿之上,舒展的翅膀遙指著南邊,一如成吉思汗逐鹿中原那出征前揮舞的長鞭。
白云,用一朵朵潔白的花絮演繹成氈房座座。
座落于草原一角的氈房,似乎聽見了掠過天空那皮鞭的一聲脆響,劃破寧靜的天空,化作一片蔚藍。
清新的草地上,蕩著綠綠的詩意,細碎的小黃花在交頭接耳地說著綿綿纏纏的話語。
綠草,黃花,相依相伴。
牧歌,在黃??兄嗖莸拇烬X間響起。
草原上,圣潔的雪野
茫茫的冰雪原野,潔白而遼闊。走進雪舞寒冬,天地蒼茫的浪漫境界。記憶,掛著無限想象,凝成美輪美奐的圣潔。無邊無際的空曠,仿佛一無所有,卻又無所不有??諝?,被冰雪過濾后,只剩下清新。草的囈語靜美如詩的輕柔。
北方之冬的黑土地,永遠覆蓋在潔白的冰雪下面,構(gòu)筑成夢幻般的童話世界。雪,只一種色彩,就把紅塵描繪得如此絢爛。草隨風(fēng)舞,那踏雪尋梅的浪漫,在雪地成了一種最原始的祈盼。圣潔,覆蓋了塵世的繁華與喧囂。
無限遐想,在冬的懷抱中閃亮。太陽是一輪溫暖的守望。雪地上,任由草梢獨舞。掬一捧雪花的冷冽,讓心沉靜,圣潔成詩意的水,多情的云,紛飛如飛絮,如落花,令冷漠燃燒成火焰。靜靜地,用圣潔的身軀擁抱大地。
雪,從北方漫過來,在通往春天的道路上。我站在風(fēng)景之外,心中也安放著一個春天。前方,有暗香漫過雪野,在草梢上涌動。輕叩冬的門扉,傲然挺立于冬的枝頭,你的容顏點亮了我心中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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