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即hostage lunch。我們每個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歷:昏昏欲睡的晨會一直開到中午,老板慷慨地大手一揮“今天中午我買單了!那誰,去買比薩、盒飯、麥當勞、肉夾饃,剩下的人我們接著開會!”這種情況下,想走走不了,想說不敢說,一旦有異動,隨時可能被老板擊殺在當場,而在場的其他人則非常清楚這種類似人質的處境,每個人都在用期盼的目光鼓勵你,老板身上不一定真的有槍,有槍也不一定會殺人,他不一定在意你,他也許心情好……你會成為那個站起來說“不”的人嗎?
有時候我們不得不佩服英語的精確。不查不知道,對于類似“人質”一樣被“綁架”的狀況,英語里居然有大把詞匯:被惡客的目光囚禁在收銀臺后面的大胸女招待是一種“人質”;被關到震動模式一直在桌子上扭來扭去的手機也是一種“人質”;還有HOST-AGE,是形容家庭聚會上,惡客賴著不走,欲哭無奈的女主人;兩個人談話,說話的被談話“綁架”叫hostage talker,聆聽者被談話“綁架”叫hostage concern。但以上這些狀況很多都是無意的,最糟糕的還是上面說的,有意為之的“人質午餐”。
事關緊要,會議沒有解決掉所有的問題而必須延時,為趕時間吃個工作餐,本來無可厚非。但壞就壞在有些BOSS惡意利用這種偶發(fā)狀況,把工作餐變成“人質午餐”,把休息時間變成工作時間。相應地還有專門選擇在下班前開的“人質總結”,專門為周末加班設計的“人質例會”等等,不一而足。
老北京有句土話,叫做“雞賊”,大致可以理解為“機智的賊”,常用于形容這類人。他們通過對規(guī)則的機智利用,像賊一樣有意地設計某種類似“綁匪-人質”的場景,不知不覺地偷走你的時間。
但這利用的到底是什么規(guī)則呢?古斯塔夫·勒龐在《烏合之眾:大眾心理研究》中詳細研究過這種“囚徒困境”,即兩個囚徒被分別看管時,盡管兩個人都抵賴可以獲得當庭釋放,是“帕累托改進”的最優(yōu)選擇。但囚徒總是出于個人利益的考慮,傾向于都選擇坦白獲取較輕的懲罰,達到“納什均衡”,也就是個人的理性導致集體的非理性。
在“人質午餐”這個案例中,老板們的做法就是對“納什均衡”的利用,即他了解大家都會保持克制而不出聲反對。不僅如此,這種結果在老板事先聲明人質午餐次數有限時,也就是有限次數的博弈中,也是成立的。只有在博弈次數不確定時,“人質”們才可能在偶然中達成最優(yōu)的結果,即大家都表示反對。
可惜的是,老板們畢竟沒有真的在理論高度上研究過這個問題,通常發(fā)生的情況是,他們往往既不確定這個月人質午餐的次數,甚至也不確定某一天到底吃幾次人質午餐,所以“帕累托改進”總是會發(fā)生的,即理論上總會有人做出不是完全利己的選擇—揭竿而起,或是拂袖而去。你需要做的,只是對未來保持謹慎的樂觀。
bed gravity,這是一種強大的不可抗力,它在早上起床時將你拉回任何軟的可平躺的物體上。需要注意的是,理論界并不廣泛認可這種力的存在,當你被床重力捕獲耽誤事情時,千萬記得給自己編一個其他理由。
用金錢和物質誘惑年輕姑娘的性或陪伴,叫做糖爹(sugardaddy),但是那些想空手套白狼的,就叫做鹽爹(saltdaddy),是口碑非常糟糕的族群,需要格外小心。
類似于口紅效應、鞋跟指數和裙擺指數,漂亮服務員指數也是一種對經濟景氣情況的判斷參數,它的理論基礎是經濟越景氣,漂亮人士獲得高薪的機會越多,越不大可能去做服務員,反之,漂亮服務員多了,就說明經濟不咋的了。
在朋友圈發(fā)布自己的倒霉事,沒有收獲安慰,卻得到一堆含義不明的“贊”時,你需要認真反思自己的交友標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