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保強
一群飛翔的海燕將巖石復(fù)活的氣息帶給遠方黑夜,突然變得短暫一百個神靈在浮冰融化的北極光下用第一眼的光明祝福 一百個海子在第一百個日子收獲愛情一百個海子像威廉·梵高收獲喜愛的向日葵一樣那時春已暖 花仍開一百個海子在朝圣的路上在凌晨三點失眠書寫唯一灰暗的詩篇把那當作一個女人給他的一百封信喜歡聽火車汽笛悠長的鳴響仿佛和一個女人出門遠行也喜歡在愁離的鐵道上散步,追溯濟慈、葉芝的愛情故事一百個海子一生中遭遇四個女神其中一個,和他一樣吟唱愛情可她有芬妮·布朗 及毛特·岡妮般的高傲和絕情沒有嗜酒如命,只是一種愛情救贖她周身冰涼 卻內(nèi)心火熱詮釋蛇的姣好冬眠季,一支蛇皮二胡難以奏響春天燭光點點一百個海子他幻想海邊的房子及簡單的喂馬 砍柴生活并度他20多歲的命在與時光的爭辯中尋找:《圣經(jīng)》、《瓦爾登湖》、《孤筏重洋》在遙遠的國度,在思念的海上在紅楓葉上,在“偷得浮生”的餐盤上默默吟唱 一個女人勇敢的贊歌冰河紀,納尼亞開始新的傳奇一百個海子還需什么等待——天際的圣潔白曦即是你我,似曾相識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