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燕初

每當收拾行囊踏上一段新的旅程，我總有一些期待。期待精彩的圖片，期待滿滿的收獲，更期待在路上的那份自由自在。

這次，我在地圖上畫下了一條長長的線：北京-烏拉特前旗-石嘴山-銀川-中衛(wèi)-阿拉善左旗-騰格里。這將是一次怎樣的旅行穿越？很大程度上決定于我的伙伴——LAND CRUISER 200 蘭德酷路澤（以下簡稱LC200）。

清早的烏梁素海一片寧靜，游人稀少。水波遼闊、百鳥翔集，遠處水天一色，漁人蕩舟，近處水鳥啾啾如樂。好一幅大自然的美妙畫卷！打破清晨寧靜的是各種水鳥的鳴叫聲。我驅(qū)車沿湖岸的泥土路往遠處的蘆葦蕩開過去，這里有更多的水鳥起飛降落。眾多水鳥之中，我能辨認出的那些體型最大的白鷺。有一種體型很小的鳥兒非常搶鏡，黑色長喙、紅色長腳，黑翅白腹。它們一會成群結(jié)隊地飛過蘆葦蕩，一會形單影只地在淺水處覓食。

近些年來，由于降雨稀少、周邊草原沙化嚴重，烏梁素海的水面一直在萎縮，甚至有人說在一二十年內(nèi)烏梁素海將會干涸。但眼前的景象讓我難以相信這種說法。不過，循著湖岸走走，你就會發(fā)現(xiàn)水位不斷下降的證據(jù)。被稱為塞外明珠、位列第八大淡水湖的烏梁素海曾經(jīng)是古老黃河的河道，后因地殼變化，黃河向南改道，原來的河道就形成了烏梁素海。如今，向烏梁素海補充水源的多條河流有的已經(jīng)斷流，有的流量銳減。有一天，如果烏梁素海真的變成無源之湖，那它離干涸之日真的就不遠了。

在賀蘭山我與巖羊有了兩次近距離接觸。

第一天傍晚，山路上已沒有多少行人。我駕駛蘭德酷路澤在賀蘭山盤旋的山路上慢慢行著，這一帶是巖羊傍晚歸山的山道之一。在一個彎道處，我停下車。旁邊的山崖上有一條比較明顯的巖羊通道。不一會，大大小小的一群巖羊從馬路上聚攏而來，順著狹窄的小道攀上山崖。小道不到半米寬，山崖也非常陡峭，而巖羊在暮色里居然輕車熟路，輕巧地爬上了山崖。這天是四月初九，一彎月亮從山崖后面的夜空里升起。羊群順著山崖繼續(xù)攀爬上去，在月色掩映下，很快消失在樹叢中。早就聽說巖羊擅長爬山，但第一次親眼目睹，我還是被巖羊如此出色的攀爬能力大大折服。它們真是賀蘭山最有生命力的精靈！

第二天一早，我在日出之前趕到三清觀。熟悉巖羊的當?shù)厝烁嬖V我，每天清早都會有大批巖羊在這里覓食。我到這里時，發(fā)現(xiàn)羊群起得更早。我遠遠地停住車，用長焦鏡頭掃描了一遍，散落在眼前寬闊的河床上、灌木叢邊，正在悠閑吃早餐的巖羊有80只以上。它們對人類還是比較警惕的，50米左右是它們的心理安全距離，一旦過于靠近，它們立刻跑開。清晨的山谷里只有我和同事兩人，我們都盡量保持不發(fā)出大的聲響以免驚擾羊群。巖羊們對我偶爾響起的快門聲音也不以為然。我蹲在一塊大石后，在前面不遠處的灌木叢里，傳來淅淅簌簌的聲音。十來只巖羊正津津有味地吃著樹葉。有好幾只成年雄羊似乎還有別的心思，在一旁抵角爭斗。我正聚精會神的拍攝著，鏡頭里的巖羊突然四散跑開，順著窄窄的山道如履平地地爬上了山坡。我扭頭望去，原來是一輛拖拉機突突地開了過來，驚散了羊群。

太陽漸漸升高，來往山路的車輛漸漸增多。羊群也都四散開去，順著山道隱沒不見。我突然來了好奇心：我決定攀爬一段巖羊的山道體驗一下。我沿著一處山壁向上爬去，小道窄得僅容一只腳踏過，幸虧有幾棵斜生的小樹做抓手，我才勉強爬了幾米。到了一處陡峭的石壁前，我不得不止住了腳步。巖羊到此可以一躍而上，而我就無能為力了。在這里，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個事實：人類的爬山能力遠遜于這些巖羊。

巖羊已被列入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在最近幾年賀蘭山地區(qū)的巖羊繁衍較快，據(jù)統(tǒng)計說有2000只以上。在狼、雪豹等天敵基本滅絕的情況下，最能威脅巖羊的就剩下人類了。但有專家也開始擔(dān)憂，因缺少天敵、繁衍較快的巖羊也會導(dǎo)致生態(tài)失衡，但又不能人為獵殺巖羊來保持平衡。所以這也是一道難題。

這是一趟比較曲折的尋訪之旅。先是驅(qū)車在一條峽谷中迷路，然后行至無路處汽車搭乘渡船過河。人類不同的交通工具在此產(chǎn)生奇妙的交集。然而，奇妙還不止于此。

從寧夏中衛(wèi)往西走了三五十公里，拐下一條砂石路，最新款的導(dǎo)航中也沒有這條路，有路人指點我說這可以通往我的目的地——南長灘。當這條砂石路走到盡頭的時候，是一座廢棄的小村子，毫無疑問這并不是南長灘。黃河從這里蜿蜒而下，河面寬敞，水流平靜。村子的另一頭連接著一條峽谷。我下車辨認，發(fā)現(xiàn)有一條車轍通往峽谷深處。我想順著車轍一定能夠通過峽谷，或許就是通往南長灘的道路。我毫不猶豫地駕駛著LC200進入了峽谷。這其實是一條干枯的河床，碎石遍布，普通的車輛難以通行。但這對LC200來講談不上什么考驗，不需要什么特別設(shè)定，只用最簡單的高速四驅(qū)模式就可以了。惟一要注意的是那些比較尖銳的石頭，以防刺傷輪胎。行進了十來公里，眼前竟然出現(xiàn)了羊群，不下百來只。一位牧羊人在石房子前面刮著羊絨。我停車問路，才知道我走錯了路。通往南長灘的那個路口叫翠柳溝，而我提前拐了。牧羊人告訴我，順著峽谷一直走下去，回到201省道上，再往前走十幾公里那個比較明顯的路口就是了。

翠柳溝路口果然比較容易找到，這是一條坑洼遍布的土路，這條溝里有好幾處煤礦，大卡車來往穿梭，塵土飛揚。雖然剛才多走了幾十公里的冤枉路，但絲毫沒有影響我的心情。順著翠柳溝往南走了40多公里，土路也是戛然而止。黃河再一次橫在了眼前。過河沒有橋，全憑一艘渡輪。我把車開上了甲板。這時已經(jīng)是日落時分，黃河上涼風(fēng)颼颼，遠近群山漸漸隱沒于昏暗中。我忽然有一種穿越感，世界上越野性能最出色的LC200搭乘簡陋的輪船渡過河。兩種完全不同的交通工具在古老的黃河上奇妙地相遇了。

我隱約覺得，這種奇妙也許只是開始。因為我這次大費周折前往南長灘的目的是尋訪更加古老的渡河工具——羊皮筏。

過河后順著一條窄窄的水泥路往前走，在朦朧的夜色中現(xiàn)出一座村寨，這就是南長灘了。南長灘是黃河流出甘肅進入寧夏的第一個村落，黃河在這里有一個長長的往右的大拐彎，南長灘就安靜地坐落在這個拐彎的懷抱里。南長灘的拓姓人士據(jù)說都是西夏黨項貴族中拓跋一支的后裔，當年蒙古滅掉西夏后，幸存者流落至此。81歲的拓守宏是村里惟一還保留有羊皮筏的。

早些時候，南長灘與外界交往特別是要到黃河北岸去，都要靠羊皮筏。拓守宏老人自年輕時就擺渡羊皮筏來往于黃河激流中，賺取微薄的費用。十多年前，日漸高齡的拓守宏把雙槳交給兒子，自己不再做擺渡人。最近幾年，南長灘的兩處渡口都有了鋼鐵的渡輪，來往的行人和車輛有了更加便利、安全的水上交通工具。南長灘里很多靠擺渡羊皮筏的人逐漸沒有了生意。拓守宏老人說：“很少人不再坐羊皮筏了，過河慢，又感覺不安全。掙不到錢了。有時偶爾下河也是為了打撈落水遇難的人?！蓖厥睾昀先说膬鹤右埠芸旄鎰e了短暫的羊皮筏生涯，遠走青海打工去了。

在拓守宏老人的吩咐下，他的孫子帶我去了倉庫。在角落里，一支羊皮筏子孤零零地依靠在墻壁上。全村就剩下這一支了，別人家的要么壞掉了，要么賣掉了。我們幾個人小心翼翼地把羊皮筏抬到院子里。羊皮筏的結(jié)構(gòu)其實很簡單，12個羊皮球綁扎固定在十幾條木棍做成的木筏上。制作一支羊皮筏最主要的技術(shù)含量是剝羊皮，除了四肢、頸部不能有任何漏氣的孔洞。充氣后，把四肢等處結(jié)實扎住，不能漏氣。平時不用時要存放于陰涼且不通風(fēng)的地方，否則羊皮會干裂破掉。我嘗試著一個人搬運羊皮筏，大約有三四十公斤重，駝著走了幾步就氣喘吁吁。遺憾的是，拓守宏老人的兒子不在家中，我不能把羊皮筏放入黃河中體驗一番了。

南長灘北渡口的渡輪主人是李師傅，幾年前他花了30萬元左右買來渡輪、并架設(shè)了橫跨黃河兩岸的鋼索。擺渡一次車輛收費20元，車上人員不收費。每年4月的南長灘梨花節(jié)和九十月份都是這里旅游的黃金季節(jié)，這也是李師傅主要的收入季。

南長灘，這座日漸擺脫封閉狀態(tài)的古老村落，正憑借古老的文化和獨特的地理位置吸引了越來越多的游人。在這里，雖然越來越多的農(nóng)家院正在興起，仿古的建筑也層出不窮，但代表原始手工藝的羊皮筏敗給了鋼鐵渡輪，連保留做觀光體驗的漂流工具都不可能。新一代的年輕人有了更多的選擇，他們更向往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沒有人愿意做苦力的收入低廉的羊皮筏擺渡者了。

傳統(tǒng)，有時就是這樣沒落的。

從阿拉善左旗往西30來公里，在騰格里沙漠的邊緣，有一個小村落。這里是從東往西穿越騰格里沙漠的起點之一。我到達這里時是中午時分。從早上就開始刮起的大風(fēng)勢頭越來越猛，卷起的沙塵打亂了我當天下午穿越至騰格里沙漠腹地并宿營的計劃。不過，我也正好借機休整一番，并享受一下沙漠邊上農(nóng)家院里簡單而有特色的晚餐。說簡單是因為這頓晚餐只是一碗面和涼拌沙蔥。面是廚師最拿手的羊肉臊子面。沙蔥是我從左旗的蔬菜店買的，請廚師代勞做成涼菜。熱乎乎的臊子面和清爽可口的沙蔥成了我那個風(fēng)沙肆虐的下午最享受的一頓風(fēng)味大餐。

第二天清早，風(fēng)終于停了，盡管空氣中還彌漫著未及散盡的黃沙，但視線已經(jīng)好了很多。我決定按昨晚的計劃駕駛LC200進行一次穿越。目的地是西面30公里外、沙漠中的通古淖爾湖。這對我來講是一場真正的冒險，單車穿越至沙漠腹地的湖泊地帶，沒有向?qū)В半[約可辨的車轍也早已被大風(fēng)吹得蹤跡皆無。但我知道我住的村子的正西方向就是通古淖爾湖，駕車穿越時只要保持航向不變就沒有問題。至于翻越那些連綿起伏的沙山，我相信LC200完全能夠勝任。

根據(jù)經(jīng)驗，進沙漠之前，我將胎壓放低到1.2。騰格里的沙漠比久旱少雨的塔克拉瑪干要稍硬一些，因此輪胎不需要太低的壓力。剛進入沙漠，我就發(fā)現(xiàn)實際上比我預(yù)想的還要艱難。越往西走，沙山越高。我本能的想去尋找到一絲車轍，以便不至于迷失方向。但事與愿違，本來就不明顯的車轍被前幾天的大風(fēng)吹得蹤跡全無。我只能按照GPS指示的航向慢慢前行，自己開拓出一條路來。我盡量把行車路線選在山脊上，這樣就能從高處看清遠處行車的路線。LC200為駕駛者提供了巖石、山地、凸凹、碎石、泥濘和沙土等多種路況模式。在大多數(shù)時間里，我會選擇H4的高速四驅(qū)模式。在翻越一些非常高聳的沙山時，我選擇L4驅(qū)動模式。在這種模式下，LC200會提供更大的扭矩。

當我驅(qū)動LC200爬上一座最高的沙山時，眼前豁然開朗。一大片南北走向的綠洲在前方綿延開來，綠洲中間湖面微瀾、波光粼粼。這就是通古淖爾湖了！

湖邊淺水處，有很多不知名的水鳥在覓食。我不忍心騷擾它們，遠遠地停住車，架上400毫米的長焦鏡頭，通過取景器捕捉一幕幕動人景色。

湖的西岸正在建設(shè)規(guī)模不小的度假村。這里的老板告訴我，他們稱通古淖爾湖為“大天鵝湖”，因為每年三月和十一月，往返西伯利亞的天鵝都要在這湖里停留歇息，捕食湖中的各種生物來補充消耗的體力?！斑@里是天鵝遷徙路上很重要的落腳點，在最集中的幾天里，天鵝的數(shù)量有幾十上百只，它們會在湖里歇息捕食，遠處就是騰格里的大漠。幾天后，它們就會飛走，或者南下，或者北上。場面很壯觀。這段時間里，有很多人都來觀賞?！边z憾的是，這是5月，我看不到天鵝的影子，只能從老板的描述中想像那些飛舞的白色精靈了。

我站在沙漠邊緣回望來時的路，在綿延起伏的高大沙山間，一條車轍若隱若現(xiàn)。等風(fēng)再起時，一切又將歸于無形，不留痕跡。

這次旅行的十多天時間里，總的行程大約4000公里。在路面狀況很好的高速路或者省道上，LC200真的有點大材小用。不過我卻可以充分地測試一下它的油耗。從北京出發(fā)時我加滿了油，直到下次加油時，里程表顯示行走了780公里，消耗掉103升97號汽油，百公里平均油耗大約13.2升。說實話，這個結(jié)果讓我驚訝。作為排量為4.6升、將近3噸的總重、長達5.17米的大塊頭，LC200的這個油耗真算是很低了。

LC200是最能夠兼顧on-road和off-road了，同時還保證舒適和豪華的駕乘感受，這并不是一臺排量足夠大的發(fā)動機或者無腦堆砌的電子產(chǎn)品就能帶來的，而是豐田汽車60多年的經(jīng)驗積累和不斷改善的技術(shù)細節(jié)，以及一種“能夠帶你去任何地方”的造車理念才能實現(xiàn)的。

一直以來豐田旗下的LC系列車型都是以強大的越野性能和杰出的可靠性而著稱，LC200更是達到了巔峰水平，V8發(fā)動機和托森中央差速器以及KDSS系統(tǒng)，已經(jīng)足以應(yīng)付絕大多數(shù)地形，超長的軸距所帶來的空間以及各種輔助系統(tǒng)，讓駕乘者擁有舒適的感受。LC200在碎石路面和沙漠里的表現(xiàn)如何，且往下看。碎石路面是比較考驗車輛穩(wěn)定性能的路面之一，在不斷改變方向和車速的同時，很大程度是靠車輛自身的穩(wěn)定性給予駕駛者信心的，我此行有很多地域都有長距離的碎石路面駕駛，比如在黃河北岸那條悠長狹窄的山谷。LC200綜合感應(yīng)防抱死制動系統(tǒng)Multi-terrain ABS可以瞬間偵測路面情況，自動調(diào)整到最適當?shù)哪Ｊ?，大幅度提升操控性，而EBD電子制動力分配系統(tǒng)則確保制動時的平衡。與此同時，車身穩(wěn)定控制系統(tǒng)VSC在轉(zhuǎn)彎時則根據(jù)車輛側(cè)滑情況控制發(fā)動機的輸出及各車輪的制動力，幫助我在駕駛時獲得對車輛的絕對控制權(quán)，這些豐富的工作內(nèi)容雖然肉眼看不到，但是任何一個油門或者剎車的細微動作，都能從這些系統(tǒng)上得到精準的反饋，否則，有過碎石路面駕駛經(jīng)歷的人都應(yīng)該知道，那將是一個非常痛苦的過程。

穿越騰格里50多公里純沙漠地帶是我這次旅行中最難的部分，連綿高聳的沙山，對我的駕駛技巧和LC200的通過性提出了極大的考驗。LC200擁有三大利器來應(yīng)付沙漠行駛，首當其沖的仍是托森的中差，在進入沙漠之后，一改常規(guī)的4：6前后驅(qū)動比，根據(jù)當前需要，可以自動調(diào)整為5：5或者3：7，配合中央差速器鎖，保證正確的驅(qū)動力比例，這在翻越沙梁的時候非常有用。其次是KDSS系統(tǒng)，雖然看起來這套機械系統(tǒng)瞬時改變懸掛行程的長度是為了提高車身穩(wěn)定性的，但更重要的功能是在復(fù)雜路面上保證每個輪胎能夠順利接地并提供動力，這在沙漠路段是非常重要的功能。左右起伏或者經(jīng)過沙峰的時候，前后穩(wěn)定桿之間的液壓閥打開，迅速增加懸掛行程，最大程度地保證了每個輪胎都能接地并獲得牽引力。第三，就是多地形可選駕駛輔助裝置，這套裝置通過擋座上的旋鈕，駕駛者可以選擇巖石路面、山地和泥土路面、凹凸路面、碎石路面、泥濘和沙土路面，一共五種地形選擇。大家知道，不同的路面的抓地力是不相同的，如果動力過大，就很容易造成打滑，制動力過大則會側(cè)滑。這套多地形駕駛輔助裝置，就是通過調(diào)整不同的動力輸出特性，以及制動力特性，來提高通過性能的。這是一套被傳統(tǒng)越野駕駛者所詬病的系統(tǒng)，認為自動化程度太高，剝奪了越野駕駛的樂趣，實則不然，它最重要的能力在于可以幫助分析和進行細微的控制，可以讓駕駛者更專注于選擇路線，而不是糾結(jié)于操作，這對于長距離沙漠路段行駛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輔助裝置。當然，如果你對自己的駕駛技術(shù)有足夠的信心，也可以選擇不使用它。

說了這么多，不是為了強調(diào)LC200機械或者電子設(shè)備如何強大，只是為了剖析一下LC200在各種復(fù)雜路況下的工作原理。它所能提供的，說白了是一種舒適可靠的駕乘感受，這些只有當你坐進車里，踩下油門之后才能感受得到。試想，當你在烈日炎炎的沙漠里，吹著空調(diào)唱著歌，感受車輛隨著沙漠的起伏而起伏，或者干脆停下來，打開車載冰箱來一瓶冰鎮(zhèn)飲料，或者隨便拍幾張照片，這才是我想要的野外生活，不是嗎？

越野性能最出色的豪華SUV，非LC200莫屬！這是4000公里的長途旅行穿越結(jié)束后，我得出的最肯定的結(ji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