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上就喜歡了
[文/魚游(四川遂寧)]
爺爺讀了一輩子書,讀得老眼昏花,走路都要人攙扶一下。于是全家召開“餐桌會議”,決定從2013年的1月1日起,對爺爺全面禁書,將他書房的鑰匙收了,由媽媽保管。對爺爺戒書,一向嗜書如命的爺爺一下子變得無精打采,焉頭耷腦!
有一天,爺爺臥室的門虛掩著,我悄無聲息地走近,發(fā)現(xiàn)爺爺正在看書,我像發(fā)現(xiàn)敵情一樣,喊著:“爺爺不許動!”爺爺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將書藏在身后,我眼明手快,一下從他背后將書拿出來,一看正是《文苑》,是一本讓人非常喜愛的刊物。
但在飯桌上我還是將爺爺偷偷看書的事情說了出來,并當眾拿出了《文苑》作證據(jù)。爸爸和媽媽一陣數(shù)落爺爺后,又表揚了我。在爸爸的建議下,今后看管爺爺不準看書的任務就徹底交給了我。
爺爺對我擠了擠眼說:“我倒是有個好主意,趁我耳朵還好,我建議讓孫娃子每天給我讀書,大家看如何?”
他這個建議無形之中給我綁了道繩索,可爸爸媽媽異口同聲地說太好了,免得我一天無所事事到處亂跑。
我抗議:“爺爺?shù)臅M是那些什么《三國志》啊《聊齋志異》啊《紅樓夢》甲乙本啊的繁體字,看都看不懂!”
這時爺爺笑瞇瞇地說:“誰叫你給我讀這些書,這類書我早就讀過。我是要你給我讀你手上的《文苑》?!?/p>
“啊!”我感到吃驚!
爺爺又說:“你讀吧,讀上了你就喜歡了,真的!”
我半信半疑,隨后真的給爺爺讀起了《文苑》,從里面的《小小大大的一條河》到《與女兒一同成長》等文章,我發(fā)現(xiàn)爺爺說得對,真的是讀上了就喜歡了。
《文苑》·我·2008
[文/王希]
從標題就可以看出我與文苑雜志的相識從2008年開始,當時眼前一亮的還是清新的封面,一直對自然風景和花卉沒抵抗能力。翻看之后讓我更加注目的是其間小文的平實之氣。
希望《文苑》可以一直保持著這份雅致,一直用文字感動我們的生活。
最寶貴的財富最美麗的記憶
[文/苗滿紅(山西屯留)]
2013年,因為研究“經(jīng)典美文與課堂讀寫訓練”課題而訂購了《文苑》雜志。在第十八屆草原夏令營上,我終于面對面真切的感受到了這個優(yōu)秀的團體。
我是個關注細節(jié)的人,我想借一件小事來表達我的感覺。夏令營有一天的行程是安排在國家5A級景區(qū)響沙灣,在鄂爾多斯市達旗安排好住宿后已經(jīng)快九點了,累了一天了,不知誰興趣上來,竟然說要到外面散步看夜景。劉小東東編輯、李明明、宋老師已經(jīng)準備休息了,但還是很愉快地被“誘惑”出來了。我們幾個人沿著陌生小縣城的街邊慢慢向前走,沒有什么目標,就是閑逛。一路上說說笑笑,引得路人停身側目。放下了平日繁瑣的工作,放下了平日所謂的尊嚴,而不分職業(yè)年齡性別地在異鄉(xiāng)結伴散步。我感慨,這樣美的生活是誰給的?是那些把我們當家人一樣的編輯用無微不至的愛心、耐心與細心給的。不但把最美的草原、沙漠給了我們,還把異鄉(xiāng)的溫馨浪漫的夜景給了我們。把事做到心的人,還有什么事情做不成?這是2013年《文苑》留給我的最美麗的記憶。以至于我們在后來的生活中每每想起《文苑》,都會不自覺地笑出聲來,滿臉都是幸福的模樣。
初識《文苑》,還是爸爸“做的媒”。那時候我上高二,習慣性地讓爸爸每周給我買幾本雜志。從那時候起,書桌上便多了一本叫《文苑》的雜志。還記得那時候我常因為找不著寫作素材而急得抓耳撓腮,于是,睡前讀點《文苑》成了每晚必修的功課。就這樣,我與《文苑》相識于我17歲那年。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一名大學生,臨走前我還在行李中放了兩本《文苑》,帶著《文苑》,我心里踏實。
(張冬霓)
拿到2013年第11期《文苑》時,我們這兒下了一場清冷的雨,雨水順著光禿禿的樹枝滑落,所有人都冷得直打哆嗦。但《文苑》封面上那句“保持,這最初的安詳”讓我在身心疲憊的初三多了些希望,讓我在雨水交雜的陰霾里多了些溫暖,記起了我還有夢想。
(流諾 山東青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