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做一個藝術(shù)展的學術(shù)主持,事關(guān)達·芬奇。在給當代中國藝術(shù)家的邀請函中,我對青年作家許多余說,還是將邀請函結(jié)尾的“感嘆號”改為“句號”吧。
作家布洛克晚年談英國散文,指出其一個大毛病,就是卡萊爾式的文風——高昂,聲嘶力竭,把寫作當成演說。我想,去掉“感嘆號”,就是暗中找到一種音調(diào)。而音調(diào),在我看來,是看待世界的視覺,涉及人的真誠。
朱光潛一生浸潤于西學,晚年談寫作時,卻說最得益于“桐城派”古文的“清真雅正”。我想,“清真雅正”,目前對我而言,是散文的最高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