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鵠
在做了半個月的采訪,鋪開十幾萬字的采訪錄音后,有幾天,我感到這篇稿子依然像要陷入絕境。寫韓寒的難點在所有人對他都太過熟悉,用賈樟柯的話說,十五年來,韓寒的一切都是裸露的。但有一個故事新鮮活潑,躍然紙上。《后會無期》開拍之初,韓寒帶著團隊去東極島看景,住當?shù)氐囊患倚】蜅?。那個季節(jié)天冷游人少,老板圖方便,夜里就掛把大鎖把客棧門反鎖上。有一天韓寒發(fā)現(xiàn)了,非常生氣(這很罕見,他是一個情緒極其穩(wěn)定的人),直接連夜翻墻爬了出來,要求換地方睡。之后整個拍攝期間,劇組數(shù)次轉(zhuǎn)場,西昌、內(nèi)蒙,只要住小旅館,哪怕草原上的帳篷,韓寒都會神經(jīng)質(zhì)地叮囑,夜里會不會鎖門啊,千萬不要反鎖,千萬不要反鎖。對于有些人來說,自由是一個需要論證的公式。對于有的人,它完全就是本能。
豪豬MobileSuit:對我這種廚藝苦手但偏偏有興趣的人,簡直是雪中送炭。回深后學起。
記者 洪瑋:說實話我的廚藝遠也算不上好,但或許就是因為這樣,自己變成了最好的實驗場:如果我做不出來,或者容易失敗,那一定是太復雜了,不適合一個人。哈哈。但是我們還是要一起學習,努力進步哦。
午后陽光azure:只有在那呆過一段時間的人,才能真真正正感受到大慶那種東北工業(yè)時代體制氣息。那種寧愿死也要成為油田一分子的心情,真真是南方沿海城市的人們所不能理解的。
記者 安小慶:一位從少年時代立志要走出礦區(qū)圍墻,到大慶以外的世界去看看的采訪對象告訴我,多年的慣性運轉(zhuǎn)下,大慶猶如“一座孤島”,一個“小小的烏托邦”。幸還是不幸呢?越來越多人正從這“烏托邦”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