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

書法感悟 [八首]

櫻馨

境界

筆意釀春光，清風入卷長。

胸懷君子氣，墨散惠蘭香。

書法

書法自然真，高山夢里尋。

若我一揮筆，向下看白云。

求新

星垂月掩關(guān)，謹慎破方圓。

復古難成器，求新必溯源。

調(diào)均

揮毫已動春，雁叫我先聞。

幻化白云意，調(diào)均墨客心。

醉墨

何堪幻化彩虹橋，萬色歸一玄為高。

虛實惹得元精現(xiàn)，飛白走黑鳳戲蛟。

圓夢

靜水流深非響泉，玄機隱匿探本源。

浮生報定窮古道，樓蘭不破夢難圓。

書迷

誰家嬌娘著青衣，醉里舞劍英姿迷。

癡心墨客忘歸路，疑見當年公孫姨。

草醉

黃鸝唱罷柳芽新，碧水已收月瀉銀。

我書真情寄遙夜，草醉邀誰慰墨魂。

中國詩人研究

模糊語言的科學詩意——論周慶榮的“大散文詩”

◆文清

周慶榮的散文詩以“樸素的張力”著稱，也許得益于他用“模糊語言”對詩意的科學構(gòu)架。模糊語言學本是一門語言類學科，在我國文學領(lǐng)域已研究運用多年。“模糊語言”的不確定性、相對性和由精確到模糊的轉(zhuǎn)變性等基本特征，讓文學具有了虛實的屬性和想象空間的特性?！澳：Z言”的信息與信度、詳細度的關(guān)聯(lián)形成的科學性，運用到文學中也使文學具有了一定的科學性。任何藝術(shù)都包含著科學的含量，這里的科學是表明比藝術(shù)更嚴密的邏輯、更高級的思維和方法的運用。為什么讀周慶榮的散文詩，能在他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語言中感受到深刻的意義和廣遠的詩意？關(guān)鍵是作者較好地運用了“模糊語言”的模糊藝術(shù)，以“模糊語言“的辯證關(guān)系科學地架構(gòu)了詩意的語境。在研究周慶榮散文詩的工作中，筆者大膽提出一個論點，即周慶榮散文詩“模糊語言的科學詩意”，誠望與諸家共同研討。

一、模糊語用的崇高語境

“人類的活動離不開特定的環(huán)境。語用即是研究語言在特定情況下的語義。語用模糊就是即使有特定的語境，話語意義仍難確定。語用模糊在文學作品中的運用是給讀者留下想象的空間，從而激活讀者的審美想象?！保ā稖\談語言的模糊性》季金友）周慶榮創(chuàng)作散文詩的最大優(yōu)點是避開大多數(shù)寫作者的思維創(chuàng)作模式，在他的作品中幾乎沒有傳統(tǒng)的修辭，文本的表面看似古舊，卻是全新的氣象；“風花雪月”這些慣用的色彩雖說不是全部摒棄，但也顯出一種超然的大氣。他詩的語言大都是日常語言，而讀起來又不是味同嚼蠟，且無比深邃，韻味無窮。他慣用平常語言構(gòu)成崇高的語境，彰顯的詩意博大而輝煌。筆者認為，這一切應該都和詩人運用“模糊語用”不無關(guān)聯(lián)。

我們翻開周慶榮散文詩集《有理想的人》，隨便選一章可見一斑：

“我再說一遍：我出生于一九六三年。

此刻，我遠離了我上次生命的祖國。我不應該去講祖國的壞話，別夢依稀呀，我只記得得克薩斯上空那火熱的陽光都未能點燃人性的溫度。

三十一歲，是我前一次的生命長度?！?/p>

這是散文詩《我是普拉斯》的中間一節(jié)，作者把角度放在個體生命與祖國關(guān)系的高層面，對祖國的“愛”是情感的主線，透出一片崇高的光芒。從藝術(shù)上來看，文中“得克薩斯”“祖國”“一九六三年”都是名詞，不難懂，而有了“前一次”“上次生命的祖國”“人性的溫度”“生命的長度”等詞語，就構(gòu)成了極大的“模糊語言”。后面作者進一步述說道：

“我不去講自己出生在東方的理由。

我選擇從混沌的田野一步一步走過。記著地瓜田和大片麥子，從牛背上感受古老的品

質(zhì)，慢慢地學會我這一輩子要熟練運用的語言。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遠方，祖國的心臟或每一個角落。”

一個人“出生在東方”，竟有了“出生的理由”，古老的“品質(zhì)”為何非要在牛背上感受？一輩子“熟練”的“語言”，為何還要“學會”？“走向遠方”，“遠方”是哪里？指什么？“祖國的心臟”這里肯定不是指首都北京，那又是指什么？“每個角落”未必是指我們通常說的偏僻之地，等等。以上這些看似很平常的敘述，作者將其中的有些關(guān)鍵詞故意作了適當?shù)恼{(diào)動與轉(zhuǎn)換，把讀者引進一個“模糊圈”。作者在最后把我們引了出來：

“對，熱愛！

不可能再是那個只活三十一歲的普拉斯了。

我有了一個極其平凡但嶄新的名字：周慶榮。

世界此刻的早晨是多么美好啊，這一生，一定要活到四世同堂?！?/p>

這是本章散文詩的最后一節(jié)，看了作者的注釋才知道“普拉斯”是一位僅活了三十一歲的美國女詩人，筆者聯(lián)想作者寫這首詩時正好也是三十一歲，并且女詩人自殺那年他才剛剛出世；兩位不同國籍的詩人與一個數(shù)字的巧合構(gòu)成了諸多“模糊”點。好在讀到最后，筆者才明白一點作者的意圖：詩人把自己當成了普拉斯的化身，“前一次”祖國拋棄了“我”，“我”也失去了對祖國的愛，“我”因此死了；“這一次”“我”要好好地活，好好地熱愛，并要愛到四世同堂。問題是作者為什么要把自己當成普拉斯？仍是個“模糊點”。還要指出的是作者將自己的姓名“周慶榮”放在詩中的運用是自古罕見的，筆者想，作者一定有他特殊的語用意圖，并不是那么簡單，這又是一個難以進入的“模糊語用”。

周慶榮的散文詩篇章中將平常事物提升到崇高意義的例子可以說俯拾皆是，盡管“模糊”，也能讓人跟著提升，充滿激情，不可遏止，其對“模糊語言”方法的運用也是顯而易見的。

二、模糊語義的精確抵達

模糊語言具有精確表達的特征。也就是說，它的語言形式是模糊的，但它所表達的語言意義卻更加精確。更明確地說，是通過模糊語言所產(chǎn)生的多意性和藝術(shù)性，通過讀者的理解抵達精確的本意與引申義。

凡是讀過周慶榮散文詩的人都知道，他常把人們耳熟能詳又似已感麻木的舊詞匯重新寫進散文詩，諸如“祖國、理想、思想、夢想、精神、道德、道義、品質(zhì)、遠方”，甚至包括“我”“我們”等，誰也不敢想象能將這些陳舊的詞刷新變亮，還原其本意，以至于再升華，然而，他不僅讓它們重放光彩，而且還注以更新鮮、更深厚的意義，照亮人心。

將一連串枯燥干巴的政治性、敏感性詞匯運用“模糊語用”的方式改變其“語義”，由精確到模糊，再到精確，科學地形成崇高的詩意語境，是周慶榮散文詩給人顯著的印象之一。

利用語義的模糊性，準確地反映生活中的模糊概念。這里的“模糊概念”其實也是大致確定的，并不模糊，而是隱蔽的意義，一旦“隱蔽”，意義就更豐富。就“理想”這個詞而言，應該說它的意義具有公認的崇高性，但它也是抽象的，也可稱為“模糊概念”。我們來看看詩人周慶榮是如何演繹的：

“天空飄浮的不再是硝煙。

沒有硝煙的日子，已經(jīng)很久了。阻礙我們視線最多的只是未被溫潤的塵土，或者是生活中不再純凈的尋常事物。

雖然，依舊有人在行走中勞頓；雖然，工作和學習仍是我們使用最多的詞匯。

早上升起的太陽，溫暖著幸福的人們，也溫暖著更多正在等待幸福的那些人?！?/p>

——《有理想的人》

我們知道“理想”是這章散文詩的主題，現(xiàn)在關(guān)鍵要看作者是怎樣將這一明確的詞變?yōu)椤澳：Z義”的。筆者試著解讀以上章節(jié)：在和平年代實現(xiàn)理想，沒有硝煙的困擾，并且這個時間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然而，阻礙我們實現(xiàn)抱負的是那些“未被溫潤的塵土”，或是生活中“不再純凈的尋常事物”，即使如此，我們?nèi)匀辉谄D難中行走、工作和學習，溫暖的陽光理解我們的苦痛、希望和向往的幸福。筆者只是將不難理解的部分作了淺顯的闡釋，而文中顯出“模糊”的是“未被溫潤的塵土”和“不再純凈的尋常事物”這兩句話，可以斷言這正是作者難言的或想讓讀者想到更多的地方，才作了“模糊”的處理。我們可以把前一句理解為暗喻“社會意識形態(tài)、社會風氣”等精神文化領(lǐng)域的東西，也可以說后一句是指“社會現(xiàn)象”諸類。這里筆者只是作個理解性的提示，或許作者還有更豐富、更深沉的內(nèi)含，我們不得而知。接下來詩人寫道：

“我在旅行的路上，看到一個快樂的羊群，它們吃著春天里青嫩青嫩的草，它們給土地留

下了開放的花朵，它們咩咩地叫著，它們?nèi)缓笥迫坏刈呱锨胺降纳狡隆?/p>

它們的高度，是發(fā)現(xiàn)了另一片草場。

我走遠的時候，聽到牧羊人的鞭聲，還有他信天游般的歌聲。

一圈木柵欄，是它們安靜的家園？”

詩人給我們素描一般畫出了一幅牧羊圖，清新而悠遠的生活場景仿佛就在眼前，詩人筆鋒一轉(zhuǎn)，把人們視線引向了一個高地和高地之上能看見的綠茵。很明顯，“高度”是種“模糊的轉(zhuǎn)移”，隨之而來的“草場”“家園”“羊群”“花朵”“牧羊人”等，也就具有了“模糊”的意義。這里要著重提到的是“高度”這個詞，頗具匠心，它的出現(xiàn)像一片雨霧，讓詩的意境在“模糊”中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

“這樣理解可以”“那樣理解也可以”是典型的“模糊語義”，叫“費解”，正是因為這樣的費解，才讓文字充滿了思慮的空間與想象。

關(guān)于寫理想的篇章中，有一句詩讓廣大讀者和評家們無不叫好稱奇：

“開窗，讓東風吹。

今夜，我是一個有理想的人。”

為什么詩人要用“東風”吹，而不用其他的風吹？讓人生發(fā)深刻的遐想，包括上面提到的一些詞以及它們變化之后所產(chǎn)生的詞義，都與“理想”緊密相關(guān)。巧妙的轉(zhuǎn)移組合調(diào)動起讀者多邊的思維，不搭邊的朦朧詩意擴大了讀者的想象力，起到了“模糊語義”向精確過渡并抵達的藝術(shù)功效。

三、模糊意象的混沌美

“模糊意象”是文學中“模糊語言”藝術(shù)的一種，它是由“模糊語言”構(gòu)成的一種現(xiàn)象，也是一種方法。“模糊意象”可分為“人物意象模糊”和“景物意象模糊”。在古今中外的文學作品不乏范例，我們不妨舉一例：“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敕勒歌》）這表面無所明喻的景象，形態(tài)混茫、神像恍惚，一股浩然自然氣勢撲面而來，它背后的潛臺詞讓人視野頓時開闊，精神世界出現(xiàn)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德模糊狀態(tài)。這正是詩歌“模糊意象”構(gòu)成的混沌美。

散文詩是以抒情寫景為主的一種文體，而散文詩的意象呈現(xiàn)的大多是空靈美，疑惑也有“混沌的美”；周慶榮的散文詩之所以給讀者以精神、道德的震撼，叫人浮想聯(lián)翩，又不知來源于何處，正是在于對這種藝術(shù)手法的運用。

請看他新近出版的散文詩集《有遠方的人》其中一篇《老龍吟》：

“歷史的幻覺，榮光與滄桑。如棉的云擦拭著它的鱗片。一茬又一茬的人間煙火里，一副鎧甲仿佛獨坐，往昔尋常的沙場真的已經(jīng)遠去？神問。”

這是《老龍吟》的題記。大家都知道，龍是中華民族的象征，作者站在歷史和現(xiàn)實以及未來的多重層面上，抒發(fā)了龍的子孫的思考、反省、勵志，甚至鞭韃。篇未開就以幻覺一般的色調(diào)把讀者帶進了一片蒼茫的遠景。“如棉的云”既有質(zhì)感又縹緲，“鱗片”，分明成為了視角；“人間煙火”束成“一茬一茬”，仿佛晚秋田野上的野火；“一副鎧甲”是龍之象征，正襟危坐；“往昔的沙場”像消失了的煙云，令人追昔感懷。一組博大的物象組成精神文化的意象，讓人嘆為觀止，神思無限延伸。

“我聽到閃電的聲音，所有的光剎那間撇下日常的牽掛。信仰，似乎從此告別荒蕪，告別淺表的主義。雷從天空發(fā)力，同時讓我們集體皈依的是我們熟悉的影像，它穿越時空，解決著眼前的雜亂和曾經(jīng)的嘆息。

整體的意念，清晰在高空的屬于我們的領(lǐng)地。

請眾人一起喊出它的名字：龍?！?/p>

“閃電、雷鳴、時空”與“信仰、荒蕪、影像、嘆息、意念、高空、領(lǐng)地”等遙相呼應，構(gòu)成歷史與現(xiàn)實的反差，表明皈依的愿望和向往的高度。當一連串空洞的詞語與思想意念糅合一起時，就組合成了一種復雜而龐大的意象，呈現(xiàn)的“模糊”狀，勾起人理念的升騰。接下來，詩人仍以同樣的筆鋒直抵現(xiàn)實：

“這時候的龍，幾千年后，可以享有老龍的封號，它的龍須懸掛歷史的蒼茫，它的眼睛一般不濁，只是不愿輕易地炯炯有神。

我們所熟悉的馬燈，足以清晰起漫漫來時路和現(xiàn)在的一切。

新出現(xiàn)的幾座大山，沉重地站在田野之上。莊稼在匍匐。

當精神上升，神會偉岸，鬼會自慚形穢？”

此處兼有“模糊人物意象”和“模糊景物意象”兩種模糊意象：“龍”本是虛擬的形象，在這里它是有形的，“龍須懸掛歷史的蒼茫”，顯然，“蒼?！弊尅褒堩殹背蔀榱颂撚?；“它的眼睛一般不濁，只是不愿輕易地炯炯有神”，“濁”的形容的大意蘊也給“眼睛”帶上了抽象的意義；“馬燈”在這里已遠不是狹義的照明，它是一片遠去的可貴的光芒；“幾座大山”站在“田野之上”，物象變?yōu)樯裣螅尅扒f稼”也帶上了人性的色彩；“精神”“神”“鬼”

都轉(zhuǎn)化為了只可意會的朦朧之象。這章散文詩貴在用一系列與龍相關(guān)的物象變異性地營造了“模糊”而宏闊的精神意象。

“把一片土地愛成國家，把長滿莊稼和花朵的田野愛成祖國，把我們的祖先靜靜地愛成一個又一個的家族，把一片云和另一片云放在這個狹窄的鋒面，讓我們歷史的天空遭遇過血雨腥風?！?/p>

——《有遠方的人》之《長城》節(jié)選

這是另一篇寫長城的散文詩，“土地”與“國家”，一個看得見，一個看不見；“莊稼、花朵、田野”與“祖國”，也是一個看得見，一個看不見；“祖先”與“家族”，一個遠，一個近，都是虛擬；“一片云和另一片云”和“狹窄的鋒面”，一個飄逸，一個切實；“歷史的天空”與“腥風雪雨”都是宏大的歷史空場。這些看得見、看不見，摸得著、摸不著的巨大的、微小的事物混合一起，構(gòu)成了客觀對象的詞義邊界存在著的混沌狀態(tài)。

周慶榮以平常語言構(gòu)筑出宏偉詩意的混沌美，是他散文詩無與倫比的藝術(shù)特色。

“接受美學認為文學作品所使用的語言是一種具有美學價值的表現(xiàn)性語言，這種語言包含了許多‘未定點’和‘意義空白’，它促使文學作品的語言含蓄、模糊。這種‘藝術(shù)性空白’能夠激發(fā)讀者的審美積極性，吸引和召喚他們參與文本創(chuàng)作，令讀者在一個不斷建立、改變、再建立的螺旋式上升的閱讀過程中憑借個人的想象力、人生經(jīng)驗和審美意識對藝術(shù)作品的不確定意義進行加工、補充、挖掘、豐富和創(chuàng)造，最終形成自己對作品的理解。讀者對文本的參與度越高，其獲得的美感就越強，文本也就越顯其美學特質(zhì)。”（《文學作品中模糊語言的精確美》高曉奇）

筆者并非專門從事語言學的學者，只是借用我國語言學界專家的一些精辟的論述作為對周慶榮散文詩評論的引證。至于周慶榮的散文詩是否符合“模糊語言”藝術(shù)的創(chuàng)作實踐，他的作品是否具有用“模糊語言”構(gòu)架詩意的科學性，以及是否有著“模糊語言”所產(chǎn)生的美學價值，還有待各位專家和讀者的批評。

周慶榮最新散文詩集《有遠方的人》出版發(fā)行

廣獲好評的散文詩集《有理想的人》之后，著名詩人周慶榮最新散文詩集《有遠方的人》再次驚艷亮相，2014年7月由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發(fā)行。

《有遠方的人》由111首散文詩力作和百余則散文詩創(chuàng)作思考微論組成。謝冕先生在序言中高度贊譽：“周慶榮是當今中國癡迷于散文詩這一廣大群體中非常突出的一位，也許竟是群體中最癡迷者之一。他為散文詩的創(chuàng)作、研究和出版貢獻了他的全部熱情。他對于這一文體的發(fā)展傾注了全部的心力。較之其他文體，散文詩是他的最愛。他通過他的創(chuàng)作創(chuàng)造性地呈現(xiàn)了這一文體的固有屬性和特質(zhì)。他的寫作相當完美地凸顯了散文詩總體上柔美、清麗、淡遠的傳統(tǒng)風格。他以語言的精湛和睿智，以及優(yōu)美而又富于哲理的內(nèi)在精神的表達而在業(yè)界享有盛譽?！敝軕c榮這部詩集一掃當代詩壇平庸、暗昧之氣，于現(xiàn)實他遞上肩膀以及悲憫和關(guān)懷，于遠方他遞上心靈以及夢想和熱愛。在我們孤獨、疲憊甚至心灰意冷時，《有遠方的人》給予我們溫潤和善美、夢想與熱愛、思考與胸懷，讓我們腳踏大地，把目光投向遠方。

周慶榮，網(wǎng)名北京老風，1963年生于江蘇。畢業(yè)于蘇州大學外文系和北京大學國政系。20世紀80年代開始寫作，出版的散文詩集有《愛是一棵月亮樹》《飛不走的蝴蝶》《風景般的歲月》《我們》《有理想的人》等，另有譯著多部?！拔覀儭鄙⑽脑娙褐饕l(fā)起人，《大詩歌》主編，《詩潮》編委，《星星》散文詩刊名譽主編?！队羞h方的人》可以看作周慶榮散文詩創(chuàng)作新的高峰，給當代中國散文詩帶來了最亮麗的閱讀風景與文本風范。

《有遠方的人》32開本，221頁，設(shè)計樸素典雅，80克純質(zhì)紙精美印刷，值得閱讀與收藏。定價：25元。全國新華書店及網(wǎng)絡(luò)書店均有銷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