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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難背景下《磐石雜志》構(gòu)建青年國學教育的新思路

        2014-01-11 01:08:04程爾奇
        東方論壇 2014年6期
        關(guān)鍵詞:磐石國學雜志

        程爾奇

        (北京市社會科學院 歷史所,北京 100101)

        國難背景下《磐石雜志》構(gòu)建青年國學教育的新思路

        程爾奇

        (北京市社會科學院 歷史所,北京 100101)

        《磐石雜志》由北平輔仁大學中華公教進行會青年部全國指導會于1932年創(chuàng)辦。其時,正逢日本侵略意圖漸露、華北日益危急,中國命運問題成為時人關(guān)注的焦點。因此,自創(chuàng)刊至1935年期間,研討中國自身的歷史文化問題構(gòu)成這份公教雜志的重要內(nèi)容,以致使得以宗教為主的雜志帶有宣揚國學的味道。這說明在國難的背景下,關(guān)心公教的人士更加急迫地思考如何將公教與本土文化進一步融合,從而達到更好的教育效果。統(tǒng)觀《磐石雜志》此時期的相關(guān)言論可以看到,通過幾年的努力,已逐漸清理出努力精研國學,并將之更加深入地納入到公教教育體系的新思路。這個思路不僅符合時代要求,且就此形成了一個為之貢獻智慧的青年學人群體。

        《磐石雜志》;國學;青年教育

        1932年,北平輔仁大學創(chuàng)辦了由中華公教進行會青年部全國指導會主辦的《磐石雜志》,之后很快成為中國天主教會向青年進行宣傳的重要刊物。該雜志的主旨是向以青年為中心的知識群體及社會人士介紹中西文化,宣揚公教思想及研究宗教事業(yè)。此時,正逢日本侵略意圖漸露、華北日益危急,中國命運問題成為時人關(guān)注的焦點。因此,自創(chuàng)刊至1935年期間,研討中國自身的歷史文化問題構(gòu)成這份公教雜志的重要內(nèi)容,以致以宗教為主的雜志帶有宣揚國學的味道。關(guān)于此,學界關(guān)注似尚不足①。這種宗教旨趣與國學味道相交織的方式,為刊物的主要讀者——高校以及社會青年們提供了一個“公共的園地”。正如馬相伯為雜志創(chuàng)刊號題詞中所寫:“磐石喻圣教,……大學諸君能闡明教義之真常,則頭頭是道矣!”[1](P530)本文以《磐石雜志》1932至1935年期間刊登的各類文章為中心,力圖闡明其宣揚公教主旨下側(cè)重國學的取向,以見該雜志在國難背景下建構(gòu)青年教育新思路的嘗試。

        一、國學教育之設(shè)計

        自《磐石雜志》第一卷起,關(guān)于如何在青年中進行國學教育,即成為熱門的議題。創(chuàng)刊號之首篇《中國公教人才之需要》就明確提出,公教在中國之所以尚不夠流行,并未達到某種廣度和深度,皆因“人才之缺乏耳”。該文指出,“所謂人才者,即具有充分之中國學識,庶可以服人心、廣揚圣教也”。文章特別對“全國公教青年同學”提出希望,期待他們振興日漸衰微之公教,“努力學問,廣造人才,俾作圣教之柱石,天主之勇兵,以救四萬萬同胞于火坑中”。[2]這篇文字以宣揚公教、宣傳輔仁大學為宗旨,揭示了公教發(fā)展與人才培養(yǎng)之關(guān)系,重點談了人才需以中國學問為根基,方能更好完成廣揚公教之目標。作為《磐石雜志》 創(chuàng)刊首篇,該文頗有“定調(diào)子”的意圖。不僅設(shè)定了理論基調(diào),還明顯設(shè)定出雜志的閱讀者,是培養(yǎng)人才的公教教育者,和有志于公教的青年才俊與社會熱心人士。這顯系整個雜志的態(tài)度與取向。

        公教人才的培養(yǎng)范圍甚廣,而大修院、小修院是直接培養(yǎng)公教修士并會在未來肩負傳教重任,故如何設(shè)置兩院的教學體系,具有重要意義。有人提出:“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修士首先要預備高等的常識”,那么“什么是高等的常識呢?具體的說:就是高級中學畢業(yè)的學力?!彼鞔_得提出修院教育的最低條件:“1,至少要有一個小規(guī)模的中文圖書館。2,至少要有一位真高明的國學教師?!彼钌罡械?,“國難聲中,舊歷又一新矣”,修士們必須奮起,“不應(yīng)該托故畏縮;應(yīng)該突飛猛進,不應(yīng)該灰心落伍;應(yīng)該精益求精,不應(yīng)該自滿自足”[3],國難當頭,修士作為未來傳教育民的重要角色,必須嚴格要求自己,具備“高等的常識”,才能擔起重責。

        分開來講,大修院、小修院該如何區(qū)別處理?《雜志》的兩篇文章分別對大修院中的主教、神父和修院中的修士們的學術(shù)與思想的儲備,提出了培養(yǎng)的建議。大修院中的主教與神父,是掌管教務(wù)之人,除了端正品行之外,“要不能不以學問為第一要務(wù)”,因為“圣神降臨以后,那個不是通萬國方言的學士呢”!然而,當前的大修院中,“大概只是注重在神學方面,未嘗顧及到其他學問,尤其是中國學問罷”!要在某國傳教,當通曉本國學問,“若不明晰本國的學問,尤其是上等社會的人們,將怎樣去應(yīng)世做人”?所以“修院中固當以神學為主,然亦非通中文不可,否則神學雖通,而不通中文”,則無法將天主奧妙福音“貢獻給國人,見人踏于水火而不救,烏乎可哉”![4]

        眾所周知,明清之際,正是因為天主教士利瑪竇、龐迪我等人熟悉中國文化,獲得了中國士人的認同,才推動了天主教的傳播??梢哉f,深入了解本土文化,是外國宗教在中國成功的關(guān)鍵所在,中國的公教本亦有此傳統(tǒng)。然而到了1930年代,無論大修院、小修院,仍須提出重點學習中國學問,或反映出宗教在中國的傳播過程中充滿著斷裂與停滯。

        楊友文觀察到,當時“我國的大修院中也有不少講國學的,但是他們都忘了修院的性質(zhì),以教師為中國的教授法”,所以,希望大修院“都要注重中文,并且再有統(tǒng)系的計畫,而后人才有所自出,圣教廣揚有望了”。具體到中文課程的設(shè)置,他給出了諸多建議。詳情可見下表:

        第一年級每主日國語文(二時)文言文(二時)應(yīng)用文(二時)作 文(一時)第二年級每主日文言文(三時)歷 史(一時)地 理(一時)作 文(一時)第三年級每主日文言文(三時)中國文學史大綱(二時)作 文(一時)第四年級每主日文言文(二時)國學常識(經(jīng)史子集)(三時)作 文(一時)第五年級每主日文言文(二時)國文常識(詩詞歌賦小說等)(三時)作 文(一時)第六年級每主日文言文(二時)諸子通論(三時)作 文(一時)

        這個表里,明確規(guī)定第四年要主修國學常識,并自注為經(jīng)史子集,但實際上,與同樣可歸入經(jīng)史子集的“國學常識”的課程,還包括歷史、中國文學史大綱、諸子通論,如果勉強把詩詞歌賦小說也算上,加之不知具體內(nèi)容為何的文言文課程,國學實際上成為全部課程的核心內(nèi)容。作者認為,依此表學習,六年畢業(yè)后,當符合其所定的三條標準:“A,人人能用國語或文言自由而敏捷的發(fā)表個人的思想,記述事實,都能明白曉暢,絕對沒有文法的錯誤。B,人人能看平易的古文書籍。C,人人能懂得中國文學和學術(shù)變遷的大概。”[4]

        針對小修院的教育問題,牛若望提出了具體的看法。首先,中國小修院的修士“當潛心研究本國文化”,即中國語言文學。他希望各神職班人員若“在國學上弄個粗通,非在小修院時代,下手不可”。其次,必須“仿照建設(shè)總大修院的辦法,來建設(shè)總小修院”,以為各教區(qū)小修院立一標桿。而且,小修院就應(yīng)該重視教師和設(shè)備的問題,而非僅僅著眼于選課、購書,尤其是聘任教師方面,“好貨不賤賣,現(xiàn)在仍想用十元上下的月薪,來聘請教師,不是笑話是什么”?[5]依牛若望的意見,小修院時期,就當開始研究高深學問,尤其是國學,雖然其認為不過“弄個粗通”,但實際上恐怕要求頗高,不然不會以如此焦急的心情期盼高新聘請教師,并希望將辦小修院的標準提高到大修院上去。

        牛若望的論點,表現(xiàn)出對于當時小修院人才培養(yǎng)狀況的不滿,言辭之間頗見急切之情,但在某些方面未免有不切實際之失。于是有人回應(yīng)認為,這些想法實施起來困難重重。因為收回教育權(quán)運動、教會大學立案等,本就對教會大學產(chǎn)生了較為強烈的沖擊①有關(guān)收回教育權(quán)運動對教會大學的沖擊,可參看胡衛(wèi)清:《南京國民政府與收回教育權(quán)運動》,《聊城師范學院學報(哲社版)》2000年第3期;楊天宏:《民族主義與中國教會教育的危機——北洋時期收回教育權(quán)運動之背景分析》,《社會科學研究》2006年第5期;孫邦華:《收回教育權(quán)運動與中國教會大學的“立案”問題——以輔仁大學為個案的分析》,《天津師范大學學報(社科版)》2009年第1期。。而“就現(xiàn)在的情形說,除了幾個較大的教區(qū),可以單獨的辦理一座完整的小修院外,恐怕其余的教區(qū),先把修院辦理完善,人力財力,皆有所不許”,文章還指出,“現(xiàn)在的社會趨勢,是要在各種事業(yè)上講經(jīng)濟”,“我們的修院,為什么不可以‘合理化’起來,使人力財力都經(jīng)濟一些”?[6]商榷者并未在課程設(shè)置等專業(yè)問題上提出不同意見,而是提醒純學理派的牛若望其設(shè)想是否具備可操作性。

        應(yīng)該說,除了基本教義之外,主張在大修院、小修院培養(yǎng)修士的過程中開展如此程度的國學教育,是有多種原因的。首先,1920年代后期發(fā)生的“非基督教”等運動,促使教會大學與時俱進,不斷開展“本色運動”和“中國化”運動,長期為外人占據(jù)的校長職務(wù),不少轉(zhuǎn)由中國籍人士擔任[7](P361)。各教會大學也積極改良院系設(shè)置,加強國學課程,甚至擬“設(shè)立中國文字、中國哲學、中國史學、中國社會學之??啤盵8]。與中國傳統(tǒng)更好地結(jié)合,已是大勢所趨。其次,陳垣先生非常重視輔仁大學的國學教育,在他的倡導下,輔仁大學從原來“洋氣太重”轉(zhuǎn)向“接近中國情形,切合中國的需要”[8]。在全盤西化傾向的環(huán)境下,由陳垣先生主導的國學教育,已成為輔仁大學的特色。在公教青年中推行國學教育,與學校的整體導向相符合。最后,對國學了解的程度,不僅關(guān)系著修士自身學識與修養(yǎng),更關(guān)乎修士能否真正理解本地文化,以更為切實可行的辦法在本地宣傳公教,從而實現(xiàn)傳教人士“中華歸主”的終極訴求。所以,在多重緣由的作用之下,看似矛盾對立的公教與國學,不但具有了相輔相成的作用,而且為教育和引導青年們理解、容受公教,尋找到了未來可憑依的軌則。

        二、國學問題之研討

        既然國學教育具有重要的意義,那么就應(yīng)當在《雜志》上給予空間,來討論各類國學問題。大體而言,《磐石雜志》上有關(guān)國學問題的研討,集中在傳統(tǒng)的文史研究中,尤以小學、經(jīng)學、史學等方面的文章為多,頗有漢學考據(jù)之風氣。

        在第一卷第四期上,刊登了一篇《關(guān)于〈右文說在訓詁學上之沿革及其推闡〉》,介紹沈兼士的學說,并附林語堂與沈兼士討論右文說的書信。沈兼士的《右文說在訓詁學上之沿革及其推闡》刊發(fā)在《國立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外編·蔡元培先生六十五歲慶祝論文集》上,在當時學界產(chǎn)生了影響,諸多師友如蔡元培、李方桂、楊樹達、吳承仕、陳寅恪、魏建功、林語堂等,均來信探討②詳見沈兼士:《右文說在訓詁學上之沿革及其推闡》,《沈兼士學術(shù)論文集》,中華書局1986年版,第173-185頁。?!杜褪s志》記者在該文尚未刊出之前便已“幸獲籀讀”,遂預為世告,特別介紹了這篇長文,贊其“誠為文字學上不可多得之書”[9]。

        另一篇討論小學的文章《說文段注以聲為義舉例敘言》因循《說文解字》段注“凡從某聲之字皆訓某”“凡從某之字多訓某”等例言,“以從句之字,及從于聲之字,分別說之”,具體討論了相關(guān)字的音、義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與相異之處[10]。還有文章對清代以來訓詁學中的“因聲求義”之法提出了異義,在承認此法的建設(shè)性的基礎(chǔ)上,舉許慎《說文解字》中“示”字的音讀與字形之間的關(guān)系,參考甲骨、佛經(jīng)等其他材料中經(jīng)字的音義來說明“因聲求義”之法的局限性。[11]

        除討論專門小學問題外,在第二卷第四期上刊登了署名“楨”的《程恩澤事略及其著述》[12],介紹了嘉道之際傳播漢學的程恩澤的事跡、著作等情況,并將其學術(shù)地位與阮元并列,進而嘗試描繪嘉道之際學術(shù)風貌之全景。作者尚著有《程恩澤年譜》,后似發(fā)表于輔仁大學的另一刊物③見屏之:《程恩澤先生年譜》,《春筍》1932年第3卷第6、7期。按,屏之與楨是否同一人,俟考。。

        對于經(jīng)典文本的關(guān)注,還體現(xiàn)在對中國歌謠問題的討論上。有文章針對沈兼士認為“自然的叫徒歌,假做的叫樂歌”,朱自清把歌謠分為“誦”“吟”“唱”三種,以《詩經(jīng)》為主要材料,將中國的歌謠分為兩種:“不管是誰唱的,只是徒口就叫徒歌,若是合樂就叫樂歌?!蔽恼逻€把歌謠在北方、南方的不同情況加以區(qū)別,認為“兒歌在北方占據(jù)勢力,而到南方因為地域的關(guān)系,成人歌反比較多”。具體而言,歌謠最大的價值有三個方面,一是“學術(shù)上的參考”,因為“歌謠好似各地調(diào)查的報告書,有了某方的歌謠,就等于得著某方實際的報告,所以歌謠對學術(shù)上的供獻,實在偉大”。二是“行政上的憑借”。三是“生活上的調(diào)劑”。[13]

        雜志還時常發(fā)表對中國傳統(tǒng)學術(shù)素有研究的學者對讀書治學的建言。如“公共的園地”欄目中,特別刊登劉文典致輔仁大學某同學信,來紹述研究《史記》須看哪些參考書①按,查《劉文典全集》,似無此信。所據(jù)版本為諸偉奇、劉平章主編:《劉文典全集》(增訂本),安徽大學出版社2013年版。。考據(jù)學講究多聞闕疑,博覽群籍自不待言,且要得其要領(lǐng)。劉文典在信中說:“無論讀何種古書,均非博稽各種參考書不可。清代學者,諟正文字,訂疑發(fā)覆之功,尤為偉大,不可不看。因其治學方法,謹嚴精確,遠邁前代也。若但就本文上猜想,不但徒費腦力,且有流有附會穿鑿之虞,此學者所當注意者也。”隨后,他開列王念孫《讀書雜志》、崔適《史記探源》、錢大昕《廿二史考異》、梁玉繩《史記志疑》、洪亮吉《四史發(fā)覆》等書,并為一一簡評,以助讀者判斷。[14]

        漢學、宋學是清代學術(shù)一大問題。入民國后,如何評定二者,學者每有論述②可參看柳詒徵演講,趙萬里、王漢筆記:《漢學與宋學》,東南大學、南京高師國學研究會編:《國學研究會演講錄》(第一集),上海商務(wù)印書館1924年版。周予同:《“漢學”與“宋學”》,《中學生》雜志第35號,1933年5月,收入朱維錚編:《周予同經(jīng)學史論著選集》(增訂本),上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322-337頁。。雜志第二卷第七期發(fā)表錢穆講、劉大洲記錄的《漢學與宋學》,主要站在偏宋學者的立場上來評點歷史上的漢、宋之學。錢穆此時正受聘于北京大學史學系,開始講授《中國近三百年學術(shù)史》課程。在其后來整理成書的講稿中,曾有“不知宋學,則亦不能知漢學,更無以評漢宋之是非”[15](P1)的論斷。在輔仁講演時,錢穆重點說明所謂漢學、宋學,并非僅僅是經(jīng)學上的問題,因為漢儒、宋儒所做的工作,表面看是解釋經(jīng)書,但若“從歷史上看去”,“漢儒學術(shù),是以政治社會,即整個人生為對象為學問,并非專為解釋書本之學”,宋儒亦非專為解釋書本,而是要打著“存天理去人欲,修齊治平之總綱”的旗號,力圖認識天理,“格物窮理,致知存心,以解決一切問題”。所以,“兩派學者均注重在用字,由經(jīng)學上去求實用”,“都欲找到最根本的原理(即是道),來做實際的改革”,而“這就是儒學的精神,即是經(jīng)學的家法”。[16]錢穆借助輔仁講舍來力圖闡明漢學之爭有一個內(nèi)在的統(tǒng)一之處,也就是青年人讀書最需要樹立的“學以致用”,這對亟欲廓清國學基本認識,尋找清晰進路的青年學生而言,是大可受益的。

        不過,仔細樹立《磐石雜志》中所刊登的討論國學問題的文章即可發(fā)現(xiàn),其背后多有一層宗教關(guān)懷。如前揭《示為古之祭器說》一文,對郭沫若的“崇拜生殖說”、王國維《殷卜辭中所見先王先公考》等著作中的相關(guān)論爭進行了評判,進而結(jié)合上古祭祀儀制,由“示”字的字形、效用等多方面考證,論證“示”是“籩豆的濫觴”,故“數(shù)千年來所奉為神圣的‘示’,并不是神的本體或象形,只不過是古人簡陋的一個祭器而已”。[17]誠然,這個結(jié)論確否可以再論,但確實能夠引起人們對中國古代宗教理念的反思。不久,黎正甫發(fā)表長文《釋帝》,同樣運用《說文》等文獻材料和地下出土的考古材料,認為“古代人民對于神道觀念信仰彌深,無過當之名義以尊稱其意念中所崇敬之至上神,于是造出‘帝’字”,“自有文字之初,即有天帝之崇拜”,帝字本身實際上反映了“古人天帝觀念亦早已確立”。[18]此外,用經(jīng)學文獻來討論古代宗教思想的還有何磐石《由〈詩經(jīng)〉中觀察周代人民的宗教信仰》③刊于《磐石雜志》1935年第3卷第8期。、黎正甫《周易卦爻辭之宗教觀》④刊于《磐石雜志》1934年第2卷第11期。等。不難看出,這些文章雖然沿著清代乾嘉以來的考據(jù)路徑對文字字義或經(jīng)學文本進行探賾,但其根本目的在于省察古代中國的宗教思想問題,顯然這是《磐石雜志》發(fā)表此類文章的重要目的之一。

        簡言之,《磐石雜志》大量刊登討論國學問題的文章,其目的實有三重。其一,建議公教人士學習中國學問,研究中國問題,以便于更好地進行傳教事業(yè)。在公教人看來,增進學識,提高修養(yǎng),是能夠通過幫助公教人訓誡和誘導國人重塑道德倫理的重要方法,特別是公教青年們,“對于真理的追求,研究,探討,是必要而不可或缺的工作”[19]。其二,研究中國問題,比較中西文化。《磐石雜志》作為面向青年的公教雜志,始終具有宣揚中西兩面文化的取向,也正因此,其所刊登的有關(guān)國學的文章,不少篇章均帶有以討論中國問題,借以比較或者宣傳西學尤其是天主教內(nèi)容的傾向。直至七七事變爆發(fā)前,《磐石雜志》仍發(fā)表文章,努力以古代經(jīng)典證明“耶穌確系救世主”[20],并陳述天主教在中國傳播各種自然科學以及教育、社會科學等,從而論證天主教對中國文化所做出的貢獻[21]。其三,啟迪反侵略精神,促成對日警覺心態(tài)。正如有作者言,撰寫紀念古人文章,正因其時代之國難,“正予我輩后學以一種深切明著之觀感”,“國難方殷”,“緬想其如何力謀救濟”[22],以期啟示今人一致對外,切實抵抗。

        三、對新文化運動的回應(yīng)

        1930年代距離新文化運動的鼎盛時期已十年有余,但《磐石雜志》中的不少文章,不僅部分采納了新文化運動產(chǎn)生的觀點與方法,且對新文化運動的主將們或稱引、或貶抑,使之成為學術(shù)對話的主要對象,可見新文化運動的影響已蔓延至三十年代初的青年一代之中。

        《磐石雜志》的編者之一葉德祿所撰《關(guān)于〈述幾段古書的今譯〉》①分別連載于《磐石雜志》1933年第1卷2、3期合刊及第4期。的長文,就是為了回應(yīng)錢玄同之前發(fā)表的文章。1932年10月,錢玄同在《國語周刊》發(fā)表《述幾段古書的今譯》,列舉了數(shù)段古文的今譯。譯文采用各地方言,幽默詼諧,十分有趣。他在文章末尾說:“我并且希望看本刊的先生們有這類材料的,把它錄寄本刊,幸甚幸甚?!盵23](P440)葉德祿看到這篇文章后,“立即聯(lián)想到以前看過的幾篇詼諧而且有趣的譯文”,遂將之匯錄一編,在《國語周刊》編輯的建議下擬纂為《古書今譯輯》。編書的同時,葉德祿將部分內(nèi)容刊發(fā)在《磐石雜志》上,積極回應(yīng)錢玄同等人的號召。

        雜志上登載的其他一些有關(guān)古詩翻譯的文章,譯文也多采用現(xiàn)代地方語言,與新文化運動提倡的白話文、白話詩一脈相承。有作者特別提到1917年北大周作人、劉半農(nóng)、沈尹默等人成立的歌謠研究會,指責研究會將歌謠分為“學術(shù)的”“文藝的”,是“沒拿歌謠當作歌謠看”,而“胡適之推崇歌謠也未免過甚,實際上并沒有那樣的了不得”。文章認為,“‘到民間去’已成為新青年的口號,研究社會學的非徹底了解民眾的狀況不可”。[13]此文雖然對于新文化運動的幾個中堅人物關(guān)于詩歌看法提出商榷,但對于他們“眼光向下”的取向是贊同的。

        還有作者提出,小修院的修生們決不可抱著“把拉丁文念好,就可晉鐸位”的想法,因為司鐸終究要到社會上與民眾接觸,“假設(shè)要到社會里去,那么光拉丁文就不敷使用了”,所以司鐸須有相當?shù)膶W識,才可在社會中獲得尊重。若要擴充知識,就需辦圖書館,購置哪些圖書自然是“極為重要的問題”。作者推薦新文化的讀物,列舉新文化運動中的干將如胡適等人的著作,希望青年人悉心學習,獲取新的知識。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適應(yīng)潮流”,故“凡能灌輸新思想、新學說、新文化的圖書雜志,不妨多購”。[24]這不啻是在新的時代環(huán)境下面對宗教議題時對新文化的積極回應(yīng)。

        文學與時代常相關(guān)聯(lián),時代環(huán)境的變遷所帶來的內(nèi)憂外患問題,《磐石雜志》的作者們自然保持了警覺。徐哲夫在談?wù)摗艾F(xiàn)代文學”的文章中說:“在國難臨頭的中國,我們不講武,還要來論文;那么,必然的是因為我們認識文學對于民族的存亡和國家的興衰,都有相當?shù)年P(guān)系!”他回顧了胡適1922年為上?!渡陥蟆肺迨苣昙o念所撰寫的《五十年來中國之文學》與胡先骕批評性的回應(yīng)文字,以及鄭振鐸、趙景深、譚正璧、陳子展等人撰寫的對新文學論述與分析的著作。緊接著他將現(xiàn)代中國文學的背景分成文人生活和態(tài)度(包括報紙、書店)、歷史的背景和文化的背景(中國民族精神變化)等幾個個方面,并強調(diào)“要喚醒那一班受了赤色麻醉的學生,知道‘普羅’云者,不過是赤俄盧布黨人帶來銅臭的流毒,斷乎不能掩沒整個中國文學界”。他不厭其煩地列舉當世新文學的人物與代表作,建構(gòu)其所認定的“現(xiàn)代文學”,以與新文化運動中的文學加以區(qū)分。[25]

        值得注意的是,在《磐石雜志》有關(guān)新文化、新文學的探討中,胡適的名字出現(xiàn)頻率甚高,這或許一方面說明至1930年代,胡適在某個領(lǐng)域的青年一輩中仍不乏追隨者,另一方面或可由此暗示出,即便此時期胡適(等人)已不再為多數(shù)人(尤其是青年人)所認可,但在所探討的某些問題的范疇之內(nèi),胡適仍有著略高出他人一籌的認可度(可能原因多重)。

        四、結(jié)語:國難背景下青年教育思路的調(diào)適

        面對1930年代初期的時局,有人嘆道:“一提到中國,關(guān)起門來說句不客氣的話,就覺得她的社會、經(jīng)濟、政治、教育以及一切等等都混亂復雜到極點了,想要把它整理起來,真是如同一團亂麻,不知從何處入手?!盵26]在如此紛亂的社會中,青年學生本應(yīng)是國家的棟梁之才,但他們當前對國家“尚沒有多大的貢獻”。究其原因,一是“學問不充足”,二是“人格不夠高尚”。他特別強調(diào)后者的意義,認為“智識界的青年沒有人格的修養(yǎng),則他的學問技能反每每成為禍國之源,不看今日的貪污,多數(shù)是當年有智識有技能的青年嗎”?因此,“豐富的學問,高尚的人格,二者為今日中國智識界的青年缺一不可的”,“不過二者之中尤以人格的修養(yǎng)為最需要”。[26]這種思想正是擁有強烈公教訴求人士的普遍認識,主教雷鳴遠(Vincent Lebbe)神父曾提出,公教的根本精神,就是要解決“人的問題”,用追求真理的“永存不變性”“進化適應(yīng)性”來訓導人的道德思想,構(gòu)筑道德靈魂。[27]面對日益嚴重的華北危機和國難日迫的形勢,人們開始觀照和反思自己言行的失察、失檢之處,自覺從觀念、格調(diào)、道德等層面去切問國人存在的問題,道德因素、民族關(guān)懷逐漸超越知識、學問而不斷獲得地位的提升,國人對于“愛國”主題的關(guān)注不斷高漲。

        《磐石雜志》是公教雜志,宣揚宗教是其重要宗旨。不過,在國難背景下,對這種著濃墨于宗教的情況,有讀者來信明確提出“太重宗教思想了,對于民族意志的東西忽略了”,忘記了“生在民族觀念的現(xiàn)代是要以國家興亡為責任的”。[28]顯然,這段話切中了雜志的要害。《磐石雜志》雖“以介紹中西文化,宣揚公教思想為職志”[29],但畢竟創(chuàng)刊于日人侵華意圖不斷顯露的時期。一份青年教育刊物,自然要回應(yīng)這樣的時代課題。從1932年6月創(chuàng)刊號開始,雜志上關(guān)于愛國的文章和相關(guān)內(nèi)容并不少,但卻依然被認為“太重宗教思想”而“對于民族意志的東西忽略了”,這觸動了雜志編者的神經(jīng)。因此,自第二卷始,除繼續(xù)談?wù)撟诮獭鴮W等問題外,宣揚民族主義、痛斥日人侵略的文章在愈加密集。1934年第二卷第五期還作為“公教與愛國”專號出版。頗為敏銳的是,基于報刊與社會之間關(guān)系的認識,《磐石雜志》特別注意到日本報紙在中國的活動,認為“日本人于中國各地遍設(shè)報館,及通信機關(guān),均具有一種侵略之野心,不僅指示日本人在華經(jīng)營商業(yè)之關(guān)鍵,并且做其政府侵略之耳目”,“影響我國之政治社會,使國人受其麻醉,是我國人民所當注意者”。除了揭露日人報紙的真實意圖,文章又警示說,“一國文明程度之高低,須視其報紙之種類多寡為比例”,日本“全國報紙每日銷數(shù)達一千余萬”,我國“每日銷數(shù),總不能超過十五萬份,僅為日本千分之一”。[30]國人識字率不高,文明程度亟待提升,也是《磐石雜志》通過反思日本文化侵略傳遞給人們的最緊迫的信息。

        不過,盡管時局不斷變化,《磐石雜志》在因應(yīng)外部環(huán)境的同時,并未丟棄自己的根本宗旨,而是不斷進行思路的調(diào)適,努力尋找更加切實、合理的青年教育方法。如前文所述,雜志刊載公教宣傳性文章的同時,發(fā)表了為數(shù)眾多的討論國學的文字,并極力協(xié)調(diào)二者之間的關(guān)系。雜志為這兩類文章設(shè)置“教理與學術(shù)”欄目,即可看出其所做的努力。雖然自第三卷起,雜志由于更換了主管部門,內(nèi)容更加偏重宗教方面,但探討國學問題與宣揚公教教理并行不悖的思路,是竭力堅持的。事實上,當時其他一些公教刊物如《新北辰》《中華公教青年會季刊》等也有類似的模式,即將公教與“國學”作為互相依存而非對立的事物,為青年創(chuàng)造一種獲取中西知識、提升宗教與國學修養(yǎng)的方式。

        撰稿者群體對于《磐石雜志》能起到怎樣的效果同樣關(guān)系密切。由于《磐石雜志》始終將社址置于輔仁大學,該校的師生成了其理所當然的讀者和作者。如校長陳垣先生長文《從教外典籍見明末清初之天主教》①該文原刊《北平圖書館館刊》第8卷第2號,1934年3、4月合刊,后連載于《磐石雜志》1935年第3卷第1、2、3期。即曾連載其上。此前,陳先生還親赴輔仁社夏令會演講《佛教能傳布中國的原因》[31],后首發(fā)于《磐石雜志》之上。陳先生并曾將講演記錄送交胡適,得其異說若干②針對陳垣演講中提出的佛教傳布中國的原因為:能利用文學、能利用美術(shù)、能利用園林,胡適認為,陳氏“所舉三事,其中至少有二事為佛教盛行的結(jié)果而非其原因”。詳見陳智超編注:《陳垣來往書信集》(增訂本),三聯(lián)書店2010年版,第206-207頁。。其他任課教師如倫明等,也都有作品在雜志上登出③關(guān)于這幾位教師在輔仁大學的簡況,可參看1930、1931、1943、1946年教員表。見北京輔仁大學校友會編:《北京輔仁大學校史》,中國社會出版社2005年版,第72-92頁。。視陳垣為恩師的方豪時在浙江,將課余搜集到的中國留學生史料札記聯(lián)綴成篇,刊布于雜志第四卷第一期。該文“內(nèi)容泛及國外,不僅以歐洲為限,且納波利圣家修院之華生總數(shù),共達一〇六人”[32],不僅將舒新城、向達等人有關(guān)中國人留學史的時限提前,更重要的是,將修院學生作為留學生加以研究,擴大了史料的范圍,對于研治中外交流史具有提示意義。作者群中尚有葉德祿、劉大洲、陳祥春、唐國樑等,均為輔大學生,他們除撰稿外,多負責編輯事務(wù),是這份青年刊物的骨干力量,部分后來成長為在學界有一席之地的學人①如葉德祿所撰《唐帝誕辰祝賀考》(《輔仁學志》1940年第9卷第1期)、《七曜歷入中國考》(《輔仁學志》1942年第11卷第1-2期)、《唐代胡商與珠寶》(《輔仁學志》1947年第15卷第1-2期),均可見其在隋唐史及歷法研究方面的功力。。

        事實上,天主教傳教士始終關(guān)心如何將宗教宣傳與本土文化相結(jié)合,但這又始終是個常談常新,難尋定案的問題。輔仁大學前身輔仁社創(chuàng)辦之初,創(chuàng)辦人英斂之為提升公教青年國學程度,曾擬定許多經(jīng)史題目,命社員研究、撰寫②據(jù)陳垣自述,某次其拜訪英斂之時,“先生出示輔仁社課,中有題曰‘元也里可溫教考’”遂“叩其端緒,偶有所觸,歸而發(fā)篋陳書,勾稽旬日”,撰成《元也里可溫教考》。見陳垣:《元也里可溫教考·初版自序》,陳智超主編:《陳垣全集》(第二冊),安徽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3頁。方豪也在回憶文章中言及輔仁社初創(chuàng)時英斂之設(shè)置各種題目供社員選擇研究的情況。參看關(guān)玲玲:《方豪與陳垣之‘私淑’情誼——一位自學史家成長的關(guān)鍵歷程》,(臺北)《東吳歷史學報》2008年第19期,第184頁,注8。,《磐石雜志》的做法可謂淵源有自。同時,《磐石雜志》在危難時局中誕生,必然要時常發(fā)出愛國的呼聲。但如果只是隨著時局而變化相應(yīng)的內(nèi)容,恐將失去應(yīng)有的特色。作為具有宗教色彩的刊物,《磐石雜志》不斷刊登討論國學的文章,其中不少篇章又以證明教義為旨歸,正反映了熱心公教的人士在不斷尋找合適的傳播天主福音的途徑。

        質(zhì)言之,《磐石雜志》有關(guān)國學問題的各類論著,其背后的根本關(guān)懷,實際上是探討將國學融入公教宣傳與教育中的可能性與可行性。統(tǒng)觀1932年創(chuàng)刊至1935年刊發(fā)的相關(guān)文章可以看到,《磐石雜志》已逐漸形成努力精研國學并將之更加深入地納入到公教教育體系中的新思路,且提出了嘗試性的做法。盡管這個思路只是在之前關(guān)心公教人士的基礎(chǔ)之上略進一步而已,但在國難背景的觀照之下,這個思路不僅符合時代的要求,且就此形成了一個為之貢獻智慧的青年學人群體。他們沿著這條道路,不斷進行著宗教信仰與國學研究相契合的努力與嘗試。

        [1] 馬相伯.題磐石雜志創(chuàng)刊號[A].朱維錚主編.馬相伯集[M].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1996.

        [2] 許文清.中國公教人才之需要[J].磐石雜志,1932,1卷1期.

        [3] 王化民.關(guān)于修院教育——答某修院全體修士的一封信[J].磐石雜志,1933,1卷4期.

        [4] 楊友文.中國大修院中文課程與教材的建議[J].磐石雜志,1932,1卷1期.

        [5] 牛若望.小修院的讀書問題[J].磐石雜志,1934,2卷2期

        [6] 望公.小修院讀書問題的商榷[J].磐石雜志,1934,2卷12期

        [7] 顧長聲.傳教士與近代中國[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

        [8] 羅炳生.基督教高等教育當前的問題[J].教育季刊,1926,2卷3期.

        [9] 詩.關(guān)于右文說在訓詁學上之沿革及其推闡[J].磐石雜志,1933,1卷4期.

        [10] 李啟修.說文段注以聲為義舉例敘言[J].磐石雜志,1932,1卷1期.

        [11] 關(guān)玉潤.示為古之祭器說[J].磐石雜志,1935,3卷1期.

        [12] 楨.程恩澤事略及其著述[J].磐石雜志,1934,2卷4期.

        [13] 劉大洲.中國歌謠的問題[J].磐石雜志,1933,1卷4期.

        [14] 研究史記之重要參考書——節(jié)錄文學家清華教授劉文典先生致輔大同學某君書[J].磐石雜志,1933,1卷4期.

        [15] 錢穆.中國近三百年學術(shù)史·引論[M].北京:商務(wù)印書館,1997.

        [16] 錢穆講、劉大洲記.漢學與宋學[J].磐石雜志,1934,2卷7期.

        [17] 關(guān)玉潤.示為古之祭器說[J].磐石雜志,1935,3卷1期.

        [18] 黎正甫.釋帝[J].磐石雜志,1935,3卷3期.

        [19] 牛若望.公教青年修養(yǎng)講話[J].磐石雜志,1935,3卷1期.

        [20] 劉宇聲.從古經(jīng)中證明耶穌確系救世主[J].磐石雜志,1937,5卷4、5期.

        [21] 程懋聲.天主教對中國文化的貢獻[J].磐石雜志,1937,5卷6期.

        [22] 徐景賢,嚴肅.明賢徐文定三百周年紀念[J].磐石雜志,1933,1卷4期.

        [23] 錢玄同.述幾段古書的今譯[J].國語周刊,1932,第54期,錢玄同文集第三卷[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99.

        [24] 劉大洲.最低限度的小修院圖書館[J].磐石雜志,1933,1卷4期.

        [25] 徐哲夫.現(xiàn)代中國文學概觀[J].磐石雜志,1932,1卷1期.

        [26] 潛.公教青年同學應(yīng)負的責任[J].磐石雜志,1933,1卷2、3期合刊.

        [27] 雷鳴遠口授、張景明筆記.公教的根本精神[J].磐石雜志,1933,1卷2、3期合刊.

        [28] 楊春瑞,劉鴻遜.談民族意志與公教思想(通信)[J].磐石雜志,1934,2卷2期.

        [29] 磐石雜志社啟事[J].磐石雜志,1934,2卷1期.

        [30] 黃憲昭.在華之日本報紙與其活動[J].磐石雜志,1933,1卷2、3期合刊.

        [31] 陳垣講、葉德祿筆記.佛教能傳布中國的原因[J].磐石雜志,1933,1卷4期.

        [32] 方豪.中國初期留學史拾遺[J].磐石雜志,1936,4卷1期.

        責任編輯:侯德彤

        The Attempt of Tza Tse to Find New Ways for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Education in Times of National Crisis

        CHENG Er-qi

        ( History Research Institute, Beijing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Beijing 100101, China )

        P'an Sche Tza Tse was starteded by the National Guide Association of Chinese Catholic Youth Ministry of Fu Jen University in 1932. At that time, with Japan's aggression intention gradually exposed, North China was in an increasingly critical state, China's fate became the focus of its people. Therefore, during the period from its founding to 1935, Chinese studies constituted an important part of the Catholic magazine, giving it a task of promoting Chinese culture, as it were. This shows that in the context of national crisis, people who cared about Catholics were more concerned about how to further integrate Catholic and native cultures, so as to achieve better educational effect. Through years of efforts, they gradually formulated the idea of a Catholic educational system which was to further combine Chinese and Catholic studies. This idea not only accorded with the requirements of the times, but also formed a youth group of scholars to contribute their wisdom for that.

        P'an Sche Tza Tse; Catholic; Chinese studies; youth education

        K264

        A

        1005-7110(2014)06-0080-08

        2014-09-28

        程爾奇(1980-),男,河南臨潁人,北京市社會科學院歷史所副研究員,主要研究方向為晚清民國的思想與學術(shù)、近代中國文化史。①顧為民先生曾撰文討論《磐石雜志》的辦刊情況,但主要論述雜志與抗日之間的關(guān)系,關(guān)注點在于《磐石雜志》的愛國精神及民族主義。見氏著:《國難與中國基督徒》,《史林》1995年第2期;《1934年〈磐石雜志〉“公教與愛國”專號的民族立場》,《社會科學》2007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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