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君心似西水,日夜東流無歇時。
——題記
韻華·時光·少年
昨天做了個夢,他們齊齊向我奔來。
為首的是郭純恬,穿著一件及地長裙。向我奔來的時候,我感覺像要翩然而飛了,當(dāng)這張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的時候,我不知道第一句話要怎樣開口。
最后見到的是唐它它,亞麻色的頭發(fā)蓋住了光潔的額頭,我激動地玩弄著他的頭發(fā)。這樣熟悉的一個小動作,而今越發(fā)生疏了……
昨天做了個夢,夢中我滿眼熱淚地說:“好久不見。”
消得人憔悴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梁靜茹總能用自己獨(dú)特的嗓音,把那些濃厚的情感,不痛不癢地輕描淡寫般吟唱出來,卻總能穿透心墻,在心里泛起漣漪,就像越好的茶,越不會以苦澀示人。
來到這里以后,我想最折磨人的事便是想見父母,又見不到。
這種心情常駐心間,時間一久就熬成心結(jié)。
我在薄霧里懷念
今早飄起了小霧,氣溫驟降,我拉緊了拉鏈。
在早操期間,整個校園都籠罩在薄霧之中,一棟教學(xué)樓若隱若現(xiàn),頃刻間我想起那已逝的老師。
在埋頭苦讀的時光里,最能激勵我的不是家人的期盼,也不是自己想要拼命,反倒是欠老師的一個承諾。如今想起,才覺察自己荒廢了幾個月的時光。
我只希望一句:“Is everything OK?”可以到達(dá)彼岸世界。
后記:
在光怪陸離的現(xiàn)世,你們于我,顯得何其寶貴,只愿你們一直安好。
(指導(dǎo)老師:劉 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