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慶，耿縣如，李占勇

（天津科技大學(xué)機械工程學(xué)院，天津 300222）

近年來關(guān)于顆粒形態(tài)控制的研究受到日益廣泛的關(guān)注[1]，形態(tài)的改變能夠優(yōu)化顆粒物理以及化學(xué)性質(zhì)，如流動性、速溶性等[2-3]。目前控制顆粒形態(tài)的主要技術(shù)有：機械研磨、沉淀晶析、冷凍干燥、噴霧干燥、高溫分解、超臨界萃取、乳化以及這些技術(shù)的組合等，如何選擇這些加工技術(shù)需要考慮以下幾個方面的因素：①顆粒尺寸分布；②粉體的分散能力；③過程控制及放大；④污染狀況；⑤過程費用及復(fù)雜性；⑥產(chǎn)品的過熱及化學(xué)活性的損失等[4]。

對于高附加值熱敏性物料產(chǎn)品，過熱及活性的損失是生產(chǎn)過程中需要考慮的因素，為了生產(chǎn)出具有良好顆粒形態(tài)的熱敏性粉體，噴霧冷凍干燥技術(shù)應(yīng)運而生。噴霧冷凍干燥（spray-freeze drying，SFD）是將一種液體產(chǎn)品霧化，通過與冷的介質(zhì)（如液氮、冷氣流）接觸凍結(jié)成冰顆粒，再將凍結(jié)的顆粒脫水干燥成粉體的過程。由圖1可以看出，噴霧冷凍干燥得到的顆粒形態(tài)要優(yōu)于冷凍干燥（FD）和噴霧干燥（SD），這是因為霧化過程可以生產(chǎn)尺寸可控且分布良好的霧滴，微小的液滴在低溫環(huán)境下瞬時被凍結(jié)，而冷凍干燥粉體是通過后續(xù)加工得到的，噴霧干燥霧化的液滴在噴霧塔內(nèi)因重力、阻力以及碰撞等原因而發(fā)生變形[5]。此外，溶液中水分凍干過程會在顆粒內(nèi)部留下微小孔道，這些孔結(jié)構(gòu)的存在增大了顆粒的比表面積。

顆粒微結(jié)構(gòu)及形態(tài)對產(chǎn)品的物理性能影響很大，如溶解性、潤濕性和流動性等。產(chǎn)品復(fù)水時均勻的孔結(jié)構(gòu)和高的孔隙率能夠快速地吸收水分，提高產(chǎn)品的潤濕性和溶解速度[6]。相比于機械研磨等方法得到的粉體，霧化后直接凍結(jié)形成的顆粒球形度非常好，大大提高了粉體的流動性，不僅如此，顆粒的形態(tài)同樣能影響產(chǎn)品的化學(xué)性能，例如凍結(jié)過程溶劑的凍結(jié)使未凍結(jié)成分濃縮形成濃度梯度，致使顆粒內(nèi)部成分發(fā)生遷移，由圖2可以看出，凍結(jié)后脂肪等大分子聚集在顆粒的表面，利用這一特點可以制備低脂口感不變的食品顆粒，顆粒形狀越平滑表面積越小顆粒越穩(wěn)定，控制顆粒形態(tài)大小能夠影響產(chǎn)品的穩(wěn)定性[7]。

SFD技術(shù)產(chǎn)生的顆粒為形態(tài)多種多樣，可根據(jù)功能和要求制備不同的顆粒。國內(nèi)對于SFD技術(shù)的研究起步較晚，1989年陳祖耀等[8]最先借助SFD方法制備了 Ba-Y-Cu-O體系復(fù)合氧化物超細粉，粒徑＜0.05 μm，比表面積可達55 m2/g，具有良好的超導(dǎo)電性。此后，出現(xiàn)了利用SFD技術(shù)制備藥品[9-10]，如丹參酮[11]、吸入式超輕干擾素[12]以及金屬或陶瓷超微粉體[13]等的研究。

圖1 不同干燥方法得到顆粒形態(tài)的比較

圖2 添有脂肪的蔗糖液滴凍結(jié)結(jié)構(gòu)

噴霧冷凍干燥過程對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主要是霧化、凍結(jié)、干燥過程以及液態(tài)物組成等。下文就近幾十年來噴霧冷凍干燥過程對物料顆粒微結(jié)構(gòu)及形態(tài)的影響進行綜述。

1 霧化過程對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

影響霧化結(jié)果的因素有很多，如物料的類型、輔助材料的添加、噴嘴類型等。Costantino等[14]比較了不同霧化條件對顆粒尺寸及穩(wěn)定性的影響。本節(jié)只討論霧化器的影響。

霧化器是得到初始液滴的關(guān)鍵部件，目前應(yīng)用的形式多種多樣，新式的噴嘴能夠優(yōu)化液滴進而顆粒的分布。對于噴霧冷凍最好的霧化器是能夠生成單一分散性顆粒的霧化器。這種產(chǎn)生規(guī)則粒徑分布的霧化器一般是在外力的作用下實現(xiàn)的，常用的外力有剪切力、靜電排斥力以及對液體加壓等[15-16]。Niwa等[17]利用藤崎電機株式會社（Fujisaki Electric）開發(fā)的四流體噴嘴來制備SFD多孔微顆粒，是二流體噴嘴制得顆粒比表面積的3～4倍，可以實現(xiàn)不同組分原料的預(yù)混。

表1 SFD常用霧化器及產(chǎn)生顆粒尺寸

2 凍結(jié)過程對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

凍結(jié)過程就是霧化液滴中水分在低溫環(huán)境中迅速凍結(jié)形成冰晶，冰晶的形態(tài)決定著最終顆粒的形態(tài)。根據(jù)凍結(jié)速度，凍結(jié)過程可以分為快速凍結(jié)和慢速凍結(jié)兩種?？焖賰鼋Y(jié)冰晶沒有足夠的時間長大呈現(xiàn)蜂窩狀結(jié)構(gòu)，最終顆粒的形態(tài)多是帶有空洞連續(xù)結(jié)構(gòu)，形成的冰晶對分子的破壞小而且顆粒的微結(jié)構(gòu)均勻，但干燥過程的升華速率小[22-23]。而慢速凍結(jié)冰晶有充分的時間長大呈現(xiàn)樹枝狀，而顆粒的最終形態(tài)多為片狀，形成的冰晶粗大，對分子膜的破壞大，顆粒的微結(jié)構(gòu)不均勻且比表面積大，但其干燥過程的升華速率大[7]。耿縣如等[24]研究了單個液滴的凍結(jié)過程，用數(shù)值模擬的方法研究了液滴大小、氣流速度和環(huán)境溫度對凍結(jié)過程的影響，結(jié)果表明液滴越大，凍結(jié)所需的形核時間和完全固化時間越長，凍結(jié)過程隨氣體流速的增大和環(huán)境溫度的降低而縮短。

凍結(jié)過程對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主要目的就是要提高產(chǎn)品的性能，例如，減少蛋白質(zhì)物料的活性損失、提高難溶藥物的溶解性、優(yōu)化吸入性顆粒的粒徑分布、增強脂質(zhì)體作為載體的穩(wěn)定性、強化疫苗活性及均化無機材料的性能等。目前最常用的凍結(jié)方式是：①在液氮中（?196 ℃）直接凍結(jié)[25]；②直接在低溫環(huán)境中凍結(jié)（?60～?80 ℃）[26]；③先在低溫環(huán)境中凍結(jié)（?45 ℃左右）或者液氮中凍結(jié)，接著在低溫環(huán)境中（?20 ℃左右）保持幾個小時；④在過冷板面上（＜?5 ℃）凍結(jié)[27-28]。

2.1 凍結(jié)過程對蛋白質(zhì)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

早在1948年，Benson等[29]就利用實驗的方法證明了噴霧冷凍過程能夠增大蛋白質(zhì)顆粒的表面積。目前關(guān)于凍結(jié)過程對蛋白質(zhì)性質(zhì)的研究是最廣泛的。主要分為以下幾個方面：①通過加入穩(wěn)定劑以及將噴霧浸入到冷凍液體內(nèi)的方法（spray freezing into liquid，SFL）[30]提高蛋白質(zhì)的活性及穩(wěn)定性[14，31-32]；②利用SFL方式提高難溶藥物蛋白的溶解性[5，33-36]；③可控粒徑大小及分布的吸入性微蛋白粉體[12，37]；④緩釋微膠囊化蛋白溶質(zhì)[33-35]。

為了加快凍結(jié)速度，將物料直接霧化到低溫液體（一般為液氮）中（即SFL過程），快速凍結(jié)形成冰晶細小均勻（圖3）[25]，該工藝過程物料與氣相無直接接觸，降低了霧化過程對蛋白質(zhì)活性造成的損失，所制備的蛋白質(zhì)粉體其比表面積可高達100 m2/g[33，41]。

SFL凍結(jié)過程對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還與選擇的低溫冷凍液有關(guān)，Engstrom等[25]通過比較50 mg/mL的溶解酵素分別在液氮和液態(tài)異戊烷凍結(jié)后的凍干粉體發(fā)現(xiàn)：液氮凍結(jié)后的粉體是片狀的，而異戊烷凍結(jié)后的粉體內(nèi)部帶有空洞（圖4）且粒徑是前者的1/10，而比表面積是前者的3倍。

圖3 快速凍結(jié)與慢速凍結(jié)形成冰晶結(jié)構(gòu)圖

2.2 凍結(jié)過程對脂質(zhì)體顆粒穩(wěn)定性的影響

脂質(zhì)體作為新型藥物傳遞系統(tǒng)，具有靶向、高效、低毒等優(yōu)點[42]，許多脂質(zhì)體形式如兩性霉素B脂質(zhì)體注射劑及阿霉素已在商業(yè)上得到了成功應(yīng)用[43]。Maschke等[18]利用噴霧冷凍干燥過程制備的脂質(zhì)體-胰島素微膠囊，分析顆粒的SEM圖像（圖5）可知，胰島素的加入增強了顆粒表面的光滑性，隨著胰島素添加量的增大顆粒中徑也隨之增大（0.5%胰島素含量的顆粒中徑為227 μm，2%胰島素含量的顆粒中徑為236 μm），而且在大顆粒周圍松松地附著著許多小顆粒。目前制約脂質(zhì)體應(yīng)用的主要原因是其長時間儲存物化性質(zhì)的不穩(wěn)定，凍結(jié)速率、凍結(jié)溫度及冰的形核速率是凍結(jié)過程對脂質(zhì)體穩(wěn)定性影響的主要因素。

圖4 50mg/ml溶解酵素凍干后的SEM圖

圖5 噴霧冷凍干燥制備脂質(zhì)體顆粒SEM圖像

凍結(jié)過程對于脂質(zhì)體的損害主要是由細胞內(nèi)水分凍結(jié)將細胞脹裂造成的[44]。慢速凍結(jié)過程中細胞兩側(cè)的滲透壓可以保持平衡，細胞內(nèi)水分有足夠的時間擴散到細胞外凍結(jié)，減少了冰晶對細胞的損害。當(dāng)然冷凍過程滲透壓問題還要取決于脂質(zhì)體雙分子層膜的組成，例如，DPPC 脂質(zhì)體（dipalmitoylphosphatidylglycerol）慢速凍結(jié)時產(chǎn)品的溶質(zhì)殘留要好于快速凍結(jié)，而EPC脂質(zhì)體（egg phosphatidylcholine）慢速凍結(jié)與快速凍結(jié)制備產(chǎn)品的溶質(zhì)殘留相差無幾[23]。

2.3 凍結(jié)過程對疫苗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

疫苗被認為是控制疾病（尤其是流行性疾病，如感冒）最有效的方式之一[45]，SFD過程制備的疫苗產(chǎn)品不僅比表面積大而且尺寸可控，在醫(yī)藥行業(yè)的應(yīng)用潛能很大[46]。凍結(jié)過程固-液相界面為蛋白質(zhì)吸附提供了表面積，可能會引起疫苗組分構(gòu)象的改變或破壞，而且為凍結(jié)部分濃度的增大能夠加快反應(yīng)動力[47]及改變產(chǎn)品的物理特性[48]。圖6是Saluja等[49]比較的 SFD過程和噴霧干燥過程制備流感疫苗顆粒形態(tài)，SFD過程制備的顆粒無論是球形度還是孔隙率都優(yōu)于噴霧干燥制備的粉體。Garmise等[50]利用 SFD方法制備了穩(wěn)定的用于鼻內(nèi)接種的流感病毒疫苗。

2.4 凍結(jié)過程對無機材料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

凍結(jié)過程可以制備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均勻、比表面積大的無機粉體，利于提高無機材料的穩(wěn)定性和均勻性。Lee等[51]和 Kirchnerova等[52]利用噴霧冷凍干燥的方法制取了用于催化燃燒的催化劑，結(jié)果表明SFD催化劑比表面積大、活性高，能夠在較低溫度下使甲醇完全燃燒。Fu等[53]利用噴霧冷凍沉積法制備的鋁/鈷復(fù)合材料密度、微結(jié)構(gòu)均勻，組分過渡處收縮小、無斷裂。Moritz和Nagy[54]對噴霧凍結(jié)的顆粒進行冷凍干燥制備納米級陶瓷粉，結(jié)果表明制備的納米級陶瓷粉呈球形且強度低、流動性好、堆積密度大，在制備納米陶瓷時只需要很低的壓力就能將其完全重新分配，還能滿足在運輸和儲存時所需的強度，這些都是那些傳統(tǒng)的制造工藝很難滿足的。聶祚仁等[55-59]研究了 SFD技術(shù)制備金屬超細粉體或復(fù)合粉體的前體，表明冷凍速率對材料的性能有影響。噴霧液滴小，冷卻速率快，有效地避免溶液組分的偏析、抑制其晶化，從而形成非晶態(tài)結(jié)構(gòu)，表面光滑；凍干前體在一定條件下經(jīng)過熱分解/還原反應(yīng)，形成粒度分布均勻的晶態(tài)超微粉體。

圖6 不同干燥方法得到流感疫苗顆粒形態(tài)

3 干燥過程對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

干燥產(chǎn)品最終濕含量通過選擇合適的干燥工藝來實現(xiàn)，干燥過程要避免發(fā)生在玻璃化轉(zhuǎn)變溫度[60]附近顆粒溶合或聚集，如果溫度高于玻璃轉(zhuǎn)化溫度干燥過程會引起顆粒的回溶，降低比表面積，嚴重時還會造成顆粒微結(jié)構(gòu)的崩潰從而減小干燥過程對顆粒溫度性的影響[61]。Maa和 Prestrelski[62]與Engstrom 等[25]分別在不同的溫度下干燥蛋白質(zhì)與海藻糖的混合物，通過比較發(fā)現(xiàn)干燥溫度維持在玻璃化轉(zhuǎn)變溫度附近更有利于顆粒微結(jié)構(gòu)的保持。Sonner等[63]研究了退火過程（annealing）對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退火過程會造成顆粒的收縮降低顆粒的比表面積，但是可以增加顆粒內(nèi)外結(jié)構(gòu)的均勻性。黃立新等[64-65]研究表明，SFD制備的產(chǎn)品呈多孔形態(tài)，質(zhì)量好于噴霧干燥，干燥時間較真空冷凍干燥少，但投資較高。

4 原料組成對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

4.1 物料濃度對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

Costantino等[32]通過對不同濃度蛋白質(zhì)溶液凍干粉體進行研究發(fā)現(xiàn)，顆粒的密度以及粒徑會隨著蛋白質(zhì)濃度的增大而增大，而比表面積會隨著減小。不僅如此，顆粒的微結(jié)構(gòu)也會隨濃度發(fā)生變化。Hindmarsh等[7]發(fā)現(xiàn)高濃度的蔗糖溶液凍結(jié)后顆粒表層會形成一層致密的蔗糖層，Engstrom等[25]比較了5 mg/mL和50 mg/mL溶解酵素凍干粉體（圖7），從 SEM 圖中發(fā)現(xiàn)，濃度的增加使顆粒的微結(jié)構(gòu)由空洞結(jié)構(gòu)變成了片狀。

4.2 添加劑對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

添加劑的加入主要為了提高粉體結(jié)構(gòu)的穩(wěn)定性和溶解性。由圖8可以看出，未加入添加劑顆粒的形態(tài)呈混亂的棉絮狀，加入添加劑丙烯酸樹脂（Edu-L）和羥丙基甲基纖維素后（TC-5，R型）顆粒呈穩(wěn)定的球狀，而且添加劑的加入還能增大顆粒的比表面積[17]，但是顆粒的比表面積會隨著添加劑濃度的增大而減小。Hindmarsh等[7]則發(fā)現(xiàn)加入脂肪或蛋白的蔗糖溶液凍結(jié)后顆粒內(nèi)部成分發(fā)生了遷移，脂肪及蛋白等大分子遷移到了顆粒表層。

圖7 不同物料濃度下顆粒相態(tài)比較

圖8 添加劑對顆粒形態(tài)的影響

5 結(jié) 語

綜上所述，噴霧冷凍干燥各個方面（霧化、凍結(jié)、干燥以及原料組成特性等）都能影響產(chǎn)品顆粒形態(tài)，合理的優(yōu)化噴霧冷凍干燥工藝有助于制備比表面積大、空隙率高、結(jié)構(gòu)均勻穩(wěn)定的粉體。近幾十年來，國外學(xué)者們關(guān)于噴霧冷凍干燥工藝對特定物料的品質(zhì)的影響做了大量研究，但大多限于實驗室研究，規(guī)?；潭炔桓?；國內(nèi)學(xué)者對此技術(shù)的研究也在積極開展。以后，需要研究解決SFD過程的不連續(xù)、低溫液體的處理不方便蛋白類物質(zhì)在低溫操作下變性與失活等缺點。此外，干燥過程的強化及其對產(chǎn)品性能的影響需要進一步研究。

[1] Suh W H，Jang A R，Suh Y H，et al. Porous，hollow，and ball-in-ball metal oxide microspheres：Preparation，endocytosis，and cytotoxicity[J].Advanced Materials，2006，18：1832-1837.

[2] Maltesen M J，Weert M V D. Drying methods for protein pharmaceuticals[J].Drug Discovery Today：Technologies，2008，5（2-3）：81-88.

[3] Claussen I C，Ustad T S，Stromen I，Walde P M. Atmospheric freeze drying—A review[J].Drying Technology，2007，25：957-967.

[4] Iskandar F，Nandiyanto A B D，Widiyastuti W，et al. Production of morphology-controllable porous hyaluronic acid particles using a spray-drying method[J].Acta Biomaterialia，2009，5（4）：1027–1034.

[5] Kondo M，Niwa T，Okamoto H，et al. Particle characterization of poorly water-soluble drugs using a spray freeze drying technique[J].Chem. Pharm. Bull，2009，57（7）：657-62.

[6] Rogers S，Wu W D，Saunders J，et al. Characteristics of milk powders produced by spray freeze drying[J].Drying Technology，2008，26：404-412.

[7] Hindmarsh J P，Russell A B，Chen X D. Fundamentals of the spray freezing of foods—Microstructure of frozen droplets[J].Journal of Food Engineering，2007，78（1）：136-150.

[8] 陳祖耀，萬巖堅，戎晶芳，等. 噴霧冷凍干燥制備復(fù)合氧化物超細粉的研究[J]. 無機材料學(xué)報，1989，4（2）：157-163.

[9] 董梅，李保國，應(yīng)月. 噴霧冷凍干燥技術(shù)及在藥物微球制備中的應(yīng)用舉例[J]. 制冷技術(shù)，2009，2（2）：22-25.

[10] 閆潔蓮，劉建平，廖小英，等. 流體噴霧冷凍技術(shù)在藥學(xué)中的應(yīng)用[J]. 安徽醫(yī)藥，2011，15（3）：265-268.

[11] 張燁，杜禎，孫少平，等. 噴霧冷凍干燥法制備丹參酮ⅡA固體分散體及其理化性質(zhì)評價[J]. 中國藥學(xué)雜志，2012，47（3）：204-208.

[12] 江榮高，劉衡，王立青，等. 噴霧冷凍干燥法制備供吸入的超輕干擾素粉末[J]. 中國藥學(xué)雜志，2007，42（5）：362-364.

[13] 萬燁. 超細氧化鋁制備過程分散性及形貌控制研究 [D]. 長沙：中南大學(xué)，2007.

[14] Costantino H R，F(xiàn)irouzabadian L，Hogeland K，et al. Protein spray-freeze drying：Effect of atomization conditions on particle size and stability[J].Pharmaceutical Research，2000，17（11）：1374-1383.

[15] Xu J H，Li S W，Tan J，et al. Preparation of highly monodisperse droplet in a T-junction microfluidic device[J].AIChE Journal，2006，52，3005-3010.

[16] Rosell-Llompart J，F(xiàn)ernandez de la Mora J. Generation of monodisperse droplets 0.3 to 4 mm in diameter from electrified cone-jets of highly conducting and viscous liquids[J].Journal of Aerosol Science，1994，25：1093–1119.

[17] Niwa T，Shimabara H，Kondo M，et al. Design of porous microparticles with single-micron size by novel spray freeze-drying technique using four-fluid nozzle[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harmaceutics，2009，382(1-2)：88-97.

[18] Maschke A，Becker C，Eyrich D，et al. Development of a spray congealing process for the preparation of insulin-loaded lipid microparticles and characterization thereof[J].European Journal of Pharmaceutics and Biopharmaceutics，2007，65（2）：175-187.

[19] Nguyen X C，Herberger J D，Burke P A. Protein powders for encapsulation：A comparison of spray-freeze drying and spray drying of darbepoetin alfa [J].Pharmaceutical Research，2004，21（3）：507-514.

[20] Patel K C，Chen X D. Production of spherical and uniform-sized particles using a laboratory ink-jet spray dryer[J].Asia-Pacific Journal of Chemical Engineering，2007，2：415-430.

[21] Chen D R，Pui D Y H，Kaufman S L. Electrospraying of conducting liquids for monodisperse aerosol generation in the 4 nm to 1.8 m diameter range[J].Journal of Aerosol Science，1995，26（6）：963-977.

[22] Hottot A，Vessot S，Andrieu J. Freeze drying of pharmaceuticals in vials：Influence of freezing protocol and sample configuration on ice morphology and freeze-dried cake texture[J].Chemical Engineering and Processing，2007，46：666–674.

[23] Siow L F，Rades T，Lim M H. Characterizing the freezing behavior of liposomes as a tool to understand the cryopreservation procedures[J].Cryobiology，2007，55：210–221.

[24] 耿縣如，徐慶，李占勇，等. 噴霧冷凍法單個液滴凍結(jié)過程模擬[J].化工進展，2012，31（5）：981-986.

[25] Engstrom J D，Simpson D T，Lai E S，et al. Morphology of protein particles produced by spray freezing of concentrated solutions[J].European Journal of Pharmaceutics and Biopharmaceutics，2007，65：149-162.

[26] Wang Z L，F(xiàn)inlay W H，Peppler M S，et al. Powder formation by atmospheric spray-freeze-drying[J].Powder Technology，2006，170：45-52.

[27] Xu Q，Geng X R，Li Z Y，et al. Experimental study on a single droplet impact on cold plate surface[C]//7th Asia-Pacific Drying Conference(ADC 2011)，Tianjin，2011.

[28] Xu Q，Li Z Y，Zhang J，et al. Characteristics of single droplet impact on cold plate surfaces[J].Drying Technology：An International Journal，2012，30（15）：1756-1762.

[29] Benson S W，Ellis D. Surface areas of proteins. I. surface areas and heats of absorption[C]//1948 the Spring Meeting of the American Chemical Society，Chicago，1948：3563-3569.

[30] Yu Z S，Garcia A S，Johnston K P，et al. Spray freezing into liquid nitrogen for highly stable protein nanostructured microparticles[J].European Journal of Pharmaceutics and Biopharmaceutics，2004，58：529–537.

[31] Yu Z S，Johnston K P，Williams III R O. Spray freezing into liquid versus spray-freeze drying：Influence of atomization on protein aggregation and biological activity[J].European Journal of Pharmaceutical Sciences，2006，27：9-18.

[32] Costantino H R，F(xiàn)irouzabadian L，Wu C，et al. Protein spray freeze drying. 2. Effect of formulation variables on particle size and stability[J].Journal of Pharmaceutical Sciences，2002，91（2）：388-395.

[33] Hu J H，Johnston K P，Williams III R O. Rapid dissolving high potency danazol powders produced by spray freezing into liquid proces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harmaceutics，2004，271（1-2）：145-154.

[34] Rogers T L，Nelsen A C，Sarkari M，et al. Enhanced aqueous dissolution of a poorly water soluble drug by novel particle engineering technology：Spray-freezing into liquid with atmospheric freeze-drying[J].Pharmaceutical Research，2003，20（3）：485-493.

[35] Rogers T L，Overhoff K A，Shah P，et al. Micronized powders of a poorly water soluble drug produced by a spray-freezing into liquid-emulsion process[J].European Journal of Pharmaceutics and Biopharmaceutics，2003，55（2）：161-172.

[36] Leuenberger H. Spray freeze drying—The process of choice for low water soluble drugs?[J].Journal of Nanoparticle Research，2002，4：111-119.

[37] Chow A H L，Tong H H Y，Chattopadhyay P，et al. Particle engineering for pulmonary drug delivery[J].Pharmaceutical Research，2007，24（3）：411-437.

[38] Yin W，Yates M Z. Encapsulation and sustained release from biodegradable microcapsules made by emulsification/freeze drying and spray/freeze drying[J].Journal of Colloid and Interface Science，2009，336：155-161.

[39] Gharsallaoui A，Roudaut G，Chambin O，et al. Applications of spray-drying in microencapsulation of food ingredients：An overview[J].Food Research International，2007，40（9）：1107-1121.

[40] Semyonov D，Ramon O，Kaplun Z，et al. Microencapsulation of Lactobacillus paracasei by spray freeze drying[J].Food Research International，2010，43（1）：193-202.

[41] Yu Z S，Rogers T L，Hu J H，et al. Preparation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microparticles containing peptide produced by a novel process：Spray freezing into liquid[J].European Journal of Pharmaceutics and Biopharmaceutics，2002，54：221–228

[42] 何泓良，王衛(wèi)國，甘勇，等. 噴霧冷凍干燥技術(shù)制備鹽酸伊立替康脂質(zhì)體凍干微粒及其理化性質(zhì)考察[J]. 中國藥房，2010，21（45）：4274-4278.

[43] Immordino M L，Dosio F，Cattel L，et al. Stealth liposomes：review of the basic science，rationale，and clinical applications，existing and potential[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Nanomedicine，2006，1（3）：297-315.

[44] Siow L F，Rades T，Lim M H. Cryo-responses of two types of large unilamellar vesicles in the presence of non-permeable or permeable cryoprotecting agents[J].Cryobiology，2008，57：276-285.

[45] Cox R J，Brokstad K A，Ogra P. Influenza virus：Immunity and vaccination strategies. Comparison of the immune response to inactivated and live，attenuated influenza vaccines[J].Scandinavian Journal of Immunology，2004，59：1-15.

[46] Amorij J P，Huckriede A，Wilschut J，et al. Development of stable influenza vaccine powder formulations：Challenges and possibilities[J].Pharmaceutical Research，2008，25（6）：1256-1273.

[47] Abdul-Fattah A M，Truong-Le V，Yee L，et al. Drying-induced variations in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of amorphous pharmaceuticals and their impact on stability II：Stability of a vaccine[J].Pharmaceutical Research，2007，24（4）：715-727.

[48] Wang W. Lyophiliz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solid protein pharmaceutical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harmaceutics，2000，203：1-60.

[49] Saluja V，Amorij J P，Kapteyn C，et al. A comparison between spray drying and spray freeze drying to produce an influenza subunit vaccinepowder for inhalation[J].Journal of Controlled Release，2010，144（2）：127-133.

[50] Garmise R J，Staats H F，Hickey A J. Novel dry powder preparations of whole inactivated influenza virus for nasal vaccination[J].AAPS Pharm. Sci. Tech.，2007，8（4）：E1-E9 (Article 81).

[51] Lee S H，Lee J Y，Park Y M，et al. Complete oxidation of methane and CO at low temperature over LaCoO3prepared by spray-freezing/freeze-drying method[J].Catalysis Today，2006，117：376-381.

[52] Kirchnerova J，Klvana D，Vaillancourt J，et al. Evaluation of some cobalt and nickel based perovskites prepared by freeze-drying as combustion catalysts[J].Catalysis Letters，1993，21：77-87.

[53] Fu Q，Jongprateep O，Abbott A，et al. Freeze-spray deposition of layered alumina/zirconia composites[J].Materials Science and Engineering：B，2009，161：120-124.

[54] Moritz T，Nagy A. Preparation of super soft granules from nanosized ceramic powders by spray freezing[J].Journal of Nanoparticle Research，2002，4：439-448.

[55] Xi X L，Nie Z R，Yang J C，et al. Preparation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nanopowder for emission materials by freeze-drying[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efractory Metals & Hard Materials，2006，24：210-214.

[56] 童培云，席曉麗，蔣亞寶，等. 冷凍干燥技術(shù)制備超微粉體的研究進展[J]. 粉末冶金工業(yè)，2007，17（2）：45-50.

[57] Xi X L，Nie Z R，Jiang Y B，et al. Synthesis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ultrafine Ni-Co composite powder by freeze-drying[J].Journal of Alloys and Compounds，2008，466：387-390.

[58] 徐祥陽，席曉麗，聶祚仁，等. 冷凍干燥法制備納米Al2O3包覆W復(fù)合粉體[J]. 粉末冶金技術(shù)，2010，28（5）：355-360.

[59] Xi X L，Nie Z R，Ma L W，et al. Synthesis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ultrafine Co2AlO4pigment by freeze-drying[J].Powder Technology，2012，226：114-116.

[60] Schenz T W. Glass transitions and product stability-an overview[J].Food Hydrocolloids，1995，9(4)：307-315.

[61] Mohammed A R，Coombes A G A，Perrie Y. Amino acids as cryoprotectants for liposomal delivery systems[J].European Journal of Pharmaceutical Sciences，2007，30：406-413.

[62] Maa Y F，Prestrelski S J. Biopharmaceutical powders：Particle formation and formulation considerations[J].Current Pharmaceutical Biotechnology，2000，1：283-302.

[63] Sonner C，Maa Y F，Lee G. Spray-freeze-drying for protein powder preparation：Particle characterization and a case study with trypsinogen stability[J].Journal of Pharmaceutical Sciences，2002，91（10）：2122-2139.

[64] 黃立新，鄭文輝，王成章，等. 噴霧冷凍干燥在植物提取和醫(yī)藥中的應(yīng)用[J]. 林產(chǎn)業(yè)化學(xué)與工業(yè)，2007，27：143-146.

[65] 黃立新，周瑞君，Mujumdar A S. 奶粉的噴霧冷凍干燥研究[J]. 化工機械，2009，36（3）：219-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