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松
(安徽大學 經濟學院,安徽 合肥 230601)
在實物資本形成方面,包括納克斯(1953)的“貧困惡性循環(huán)”理論、萊賓斯坦(1957)的“臨界最小努力”理論等都在強調實物資本是增長的根源;在經濟增長理論研究方面,哈羅德-多馬模型認為實物資本是經濟增長的唯一因素,雖然新古典經濟增長理論一直強調技術進步是人均收入增長的源泉,但是它仍然認為實物資本是經濟增長的重要因素或約束條件。受資本邊際報酬遞減規(guī)律的影響,資本的積累對經濟增長的影響并不是始終如一的,甚至在經濟發(fā)展的一定階段,資本要素長期加速增長會使經濟增長的速度放緩,在其他條件不變的情況下,重新提高經濟增長速度可行方法就是進一步加速實物資本的積累。張軍(2002)通過研究1979-2000年中國的資本形成和經濟增長的關系發(fā)現(xiàn),自1994/1995年開始到2000年,我國的經濟增長速度出現(xiàn)了顯著而持續(xù)的下降趨勢,張軍把這種下降趨勢歸結于資本深化的加速使資本的邊際報酬過快的出現(xiàn)了遞減的趨勢。2000年后,當中國經濟增長速度重新提高與高速資本深化同時出現(xiàn)的時候,國內的大部分學者認為中國依靠實物資本大量投入帶來的增長是無效率的。
這樣的證據就是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的持續(xù)下降,本文在對1979-2010安徽省實際經濟增長率和實物資本存量重新核算的基礎上發(fā)現(xiàn),安徽省1993-2000年經濟增長率出現(xiàn)了持續(xù)下降的趨勢,在同時期安徽省的實物資本也呈現(xiàn)出加速增長的趨勢,并且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也持續(xù)下降,這與張軍的研究具有一致性。但是在2001-2010年,安徽省經濟增長速度持續(xù)上升時,這種情況發(fā)生了根本的變化,在這一時期,安徽省的實物資本在加速增長,實物資本的邊際報酬并沒有加速下降,實物資本的產出彈性下降速度也逐步減小,雖然此時仍然存在不斷下降的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因此,我們應該有這種認識:資本加速積累也并不是絕對無效率的。我們認為這其中的重要的原因是忽視了實物資本積累帶來的技術進步,當然,它并不表現(xiàn)為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的提高。
如果經濟的快速增長與全要素生產率的持續(xù)下降同時存在的原因真的在于實物資本的大量積累帶來的無效率增長,那么這又如何解釋安徽省實物資本邊際報酬與實物資本產出彈性下降速度的減緩?董直慶等(2010)、宋冬林等(2011)認為這種新古典范式內通過測算全要素生產率來估計技術進步的方法無法捕捉新增設備質量的變化,全要素生產率的上升僅僅代表中性技術進步,不能表現(xiàn)技術進步的全部,技術進步依賴于資本投入的過程,且不均等的提高勞動或資本生產率,這種技術進步不通過全要素生產率表現(xiàn)出來。索洛(1960)最早將這種技術進步稱作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進步,趙志耘、呂冰洋等(2007)認為這種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進步是通過設備資本不斷地積累,新的設備資本替代舊的設備資本來實現(xiàn)的。如果實物資本的不斷積累真的可以產生不表現(xiàn)于要素生產率上升的技術進步,那么這也許是對2001-2010年安徽省經濟的持續(xù)增長一個合理的解釋。在此,我們通過測算安徽省1993-2010年設備資本存量與設備資本的邊際報酬來說明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進步在安徽省的經濟增長中發(fā)揮了怎樣的作用。
對資本存量的估計一直是研究資本對經濟影響的難點,有許多實證研究都對資本存量進行了估計,差異也比較大。在經濟學領域,對資本存量估計的方法最經典的就是戈德史密斯(1951)的永續(xù)盤存法,其基本的公式如下:
Kt表示第t期的資本存量,It表示第t期的投資量,δt表示第t期的折舊率,Kt-1表示第t-1期的資本存量。
在永續(xù)盤存法的基礎上,鄒至莊(1993)、王小魯(2000)、張軍(2003)等人的研究都對其細節(jié)進行改進,而我們在對安徽省資本存量進行再估計的時候,選用王小魯和樊綱(2000)的計算公式:
Kt=Kt-1+(固定資產形成-折舊)/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
之所以選用這個公式是因為它以某一年為基年,在價格不變的基礎上測算,能夠比較準確的反應資本存量的實際規(guī)模。從這一公式可以看出,準確估算資本存量的關鍵點在于基年資本存量Kt-1的確定,折舊率δt以及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的確定。
1.基年資本存量Kt-1的選取
在資本存量的研究中,對基年的資本存量的選取方法有兩種,一種是以1952年為基年,另一種是以1979年為基年,兩種不同的方法直接影響資本存量的估算。張軍、章元(2003)在對中國資本存量的再估計中,測算出1952年中國的資本存量大約為800億元(以1952年價格,不包括土地),我們認為張軍的估算理由比較充分,于是選用這一數據作為基年中國總資本存量。
在確定1952年安徽省資本存量的時候,我們用1952年全國資本存量800億去乘以安徽省國民收入占全國國民收入的比例,這是基于這樣一種假設:安徽省資本存量占全國資本存量的比例與安徽省國民收入占全國國民收入的比例基本相當。由《安徽省統(tǒng)計年鑒1953》,我們計算安徽省國民收入占全國國民收入的比例為0.0337(1952年我國國民收入為679億元,安徽省國民收入為22.9億元),那么我們估計安徽省1952年的資本存量的規(guī)模為27億元。
2.折舊率的確定
在1994年以前,我國統(tǒng)計部門還沒有給出各省的固定資產折舊序列,已有的文獻對資本存量的測算時采用了不同的折舊率,王小魯(2000)使用的折舊率為5%,Young(2000)采用了6%的折舊率,龔六堂等(2004)假定的折舊率為10%,這些假定都是根據經驗得出的,張軍(2004)在幾何效率遞減的模式下,根據黃勇峰(2002)的方法計算出固定資本折舊率為9.6%。
本文認為,對折舊率應該分時間段確定,從計劃經濟體制進入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轉變以來,對固定資產折舊的認識是一個逐漸重視的過程,因此我們把1953-1992年的折舊率確定為王小魯(2000)的5%,1993-2010年的折舊率采用張軍(2004)的9.6%。
3.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的確定
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的確定是在估算實物資本存量的時候最關鍵、最困難的一部分。由于在1992年之后我國才開始公布全國及各個省區(qū)的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因此對于1992年之前的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我們只能通過其他方法或其他指數進行估算和代替。Young(2000)用GDP平減指數減去固定資產投資外的其他構成GDP各部分的平減指數的余額作為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黃勇峰等(2002)則直接采用零售價物價指數,張軍、章元(2003)根據推算出的上海的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替代全國的指數使用,張軍等(2004)利用《中國國內生產總值核算歷史資料1952-1995》中各個省區(qū)的固定資產形成總額及指數數據,根據一定的公式計算出各個省區(qū)各個年份的投資隱含平減指數,并對1992年以后各個省統(tǒng)計年鑒里的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進行比較,發(fā)現(xiàn)二者基本一致,于是把計算出的投資隱含平減指數作為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白重恩(2007)則直接利用建筑安裝工程和機器設備購置投資價格指數加權計算出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單豪杰(2008)根據《中國國內生產總值核算歷史資料1952-1995》、《中國國內生產總值核算歷史資料1952-2004》提供的固定資產形成指數計算出了各個省的以1952年為基期的固定資產投資價格平減指數。
以上這些對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的研究無疑是積極的,就目前來看,本文認為單豪杰(2008)利用最新的數據所做出的估計最為可靠,因此,1952-1991年我們采用單豪杰計算出的安徽省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1992-2010年我們直接利用《安徽省統(tǒng)計年鑒》提供的固定資產投資價格指數,其具體數值如表1所示。
4.具體估算結果
基于上述數據和假定,我們對1979-2010年的實物資本存量規(guī)模進行了估算,安徽省的實際GDP直接以1952年不變價格計算得到,數據來源于《新中國60年統(tǒng)計資料匯編》、《安徽省統(tǒng)計年鑒2010》及《安徽省統(tǒng)計年鑒2011》。表2給出了以1952年不變價格估算出的安徽省總的實物資本存量規(guī)模和實際GDP水平。
表1
表2
我們通過對安徽省1979-2010年的實際GDP的測算發(fā)現(xiàn),安徽省整個經濟增長率在這一時期呈現(xiàn)不同的階段性特征,如圖1所示。
圖1 1979-2010年安徽省經濟增長率變動情況
與1979年改革開放后經濟增長率的波動相比,安徽省經濟增長率在1993-2000年出現(xiàn)了持續(xù)下降得狀況,但是從2000年開始經濟增長率出現(xiàn)逐步上升的趨勢。在改革開放后,安徽省的實物資本一直保持著快速增長的趨勢,其變動情形如圖2所示。
定義資本的產出彈性e=產出變動率/資本的變動率,可以看出,e越大,相同的產出只需要實物資本很少的投入就可以實現(xiàn),實物資本對經濟增長的拉動作用越大;e越小,相同的產出需要資本要素很大的投入才可以實現(xiàn),實物資本對經濟增長的拉動作用越小。我們在對安徽省資本要素重新核算的基礎上,可以得到1979-2010年安徽省的實物資本的產出彈性,其基本趨勢如圖3所示。
圖2 1979-2010年安徽省實物資本增長率的變動趨勢
圖3 1979-2010年安徽省實物資本的產出彈性
可以看出,從1991年開始,安徽省實物資本的增長率加速上升,雖然在個別年分資本增長率出現(xiàn)了短暫的下滑,但是依然維持在12%左右,可以說,安徽省進入了資本加速增長的新時期,與1979-1993年安徽省經濟的波動增長相比,1993年安徽省資本加速增長時期的經濟卻長期處于下滑狀態(tài),這與我國經濟增長的狀況基本一致,張軍(2002)認為我國是個勞動力資源豐富的國家,改革開放后資本要素的增加是豐富的勞動力資源所利用,從而帶動了經濟的增長,但是隨著資本加速形成,它帶來了資本邊際報酬過快的遞減,如圖4所示。1993-2000年,安徽省實物資本的邊際報酬出現(xiàn)了急劇的下滑,實物資本的產出彈性e出現(xiàn)了持續(xù)加速下跌的趨勢,如圖3所示。對此最廣泛的解釋就是資本大量積累使增長出現(xiàn)了無效率,其根本的證據就是持續(xù)下降的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如圖5所示,1993-2000年安徽省的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的確是持續(xù)下降的,這同時表明沒有任何技術的進步來通過促使全要素生產率的提高達到促進經濟增長的效果。
圖4 1979-2010年安徽省實物資本的邊際報酬
圖5 1979-2010年安徽省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的變動趨勢
2001-2010年,安徽省的經濟開始復蘇,并逐漸使經濟增長率重新回到了10%以上,此時,安徽省實物資本的平均增長速度比1993-2000年又至少高出了10個百分點,2009年居然高達27%,而此時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仍然在下降。但是2001-2010年,安徽省實物資本的邊際報酬的下降速度卻減少了,且逐步趨于平緩,實物資本產出彈性e的下降速度明顯減緩,且逐步處于穩(wěn)定水平。
按照這種邏輯,實物資本加速積累帶來了實物資本邊際報酬的下降,從而使經濟增長率的逐步下降,但是從安徽省經濟實際增長情況來看,2000年后快速的實物資本積累率不但實現(xiàn)了經濟的快速增長,而且產出彈性和邊際報酬下降速度也明顯減小,雖然這種效果對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的提高卻毫無效果。因此,可以說是實物資本加速積累促使了安徽省實物資本的邊際報酬遞減速度下降,從而帶來了經濟增長率的持續(xù)上升,這顯然也是一種技術進步。
趙志耘、呂冰洋等(2007)通過實證研究發(fā)現(xiàn),中國經濟增長目前存在著體現(xiàn)在設備資本中的技術進步,1990-2005年間該形式的技術進步率至少在5.1%-6.0%以上,并且中西部地區(qū)的這種技術進步并不必然低于東部地區(qū),實物資本積累與技術進步的融合是我國經濟增長的事實,高投入的增長并不一定是低效率的。這說明安徽省2000年以后,伴隨著實物資本存量高速增長而來的資本邊際報酬下降速度與實物資本產出彈性下降速度的減緩、經濟增長率持續(xù)上升的原因可能來自于設備資本持續(xù)積累帶來的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進步,新的設備資本將包含更多的技術含量,新的設備資本存量占總資本存量的比重上升將提高總體的技術水平和總實物資本的邊際報酬,當然這要通過全要素生產率是很難體現(xiàn)的,因為對其的核算不能區(qū)分新舊實物資本的質量水平和技術含量水平,所以全要素生產率不能反映這種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進步。
趙志耘等(2007)將實物資本區(qū)分為設備資本和建筑資本,認為由于生產建筑投資品的技術水平相對比較固定,設備資本的技術進步率應當表示為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水平。宋冬林(2011)則利用不變質量價格指數法測算了1981-2007年我國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水平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在此研究的基礎上,我們可以利用安徽省的數據來測算其設備資本存量和建筑資本存量的水平,并利用回歸分析測算設備資本的邊際報酬,通過觀察設備資本邊際報酬的變動情況來反映安徽省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進步。
對設備資本和建筑資本的估計同樣適用永續(xù)盤存法:
KS(t)表示第t期的設備資本存量,IS(t)表示設備資本投資狀況,δS表示設備資本折舊率;KZ(t)表示建筑資本存量,IZ(t)表示建筑資本投資狀況,δZ表示建筑資本折舊率。
IS(t)和IZ(t)的基本數據可以從《安徽省統(tǒng)計年鑒》中獲取,建筑資本的折舊率為5%,設備資本的折舊率為10%,我們以1993年為基年,將前面我們測算的安徽省總實物資本存量按照設備投資與建筑資本投資的比例進行分配來確定基年設備資本和建筑資本規(guī)模。經過具體估算,安徽省1993-2010年設備資本存量與建筑資本存量如表3所示。
表3
根據慣例,假定安徽省總量生產函數為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Y=F(KS,KZ,L)<α、β、λ<1,取對數得ln Y=C0+C1Ln KS+C2Ln KZ+C3L+ε,為了防止“偽回歸”,我們需要對各個變量進行ADF檢驗,具體檢驗結果如表4所示。
ADF檢驗結果顯示,在5%的顯著性水平下,ln(KS)、ln(KZ)、Ln(Y)和Ln(L)四個時間序列都是平穩(wěn)的,因此滿足時間序列回歸分析的條件。計量回歸結果為:
C1=0.65為安徽省設備資本存量邊際產出彈性,因此可以得到設備資本的邊際報酬C1×Y/KS,其具體變動趨勢如圖6所示。
表4
圖6 1993-2010年安徽省設備資本邊際收益變動情況
可以看到,1993-2000年,安徽省資本設備的邊際報酬呈現(xiàn)出遞減的變動,這說明在這一時期設備資本的積累效率與總實物資本的積累效率具有一致性的變動,設備資本的積累沒有帶來明顯的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進步,這主要是因為經過1979年以后大規(guī)模的設備資本積累后,與西方發(fā)達國家在設備差距方面的減小放緩了設備資本的積累速度,設備更新?lián)Q代停止了,自然降低了設備資本的邊際報酬,從而阻礙了資本體現(xiàn)式的技術進步。
隨著2000年后新的設備資本積累高潮的到來,設備更新?lián)Q代的速度又一次加快了,從而使安徽省設備資本的邊際報酬又開始逐步上升,這標志著資本體現(xiàn)式的技術進步加快了,同時促使了實物資本邊際報酬與實物資本產出彈性下降速度的減緩,然而這都無法通過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的變動表現(xiàn)出來。當然,隨著設備資本積累的加速,安徽省利用后發(fā)優(yōu)勢的空間必然會逐步縮小,屆時設備資本的邊際報酬必然會下降,資本體現(xiàn)式的技術進步肯定會減緩,但是就目前來看,由設備資本積累帶來的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進步對安徽省經濟增長的作用仍然是巨大的,而這種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進步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實物資本的利用效率,因此,實物資本大量積累帶來的增長是無效率的結論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站不住腳的。
對實物資本積累在促進經濟增長方面低效率的詬病早已不是什么新鮮事,其中決定性的判斷依據就是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的持續(xù)減小,這也導致了學術界對實物資本積累與技術進步之間關系研究的輕視。但是,安徽省經濟增長與實物資本的長期變動關系告訴我們實物資本高速增長與技術進步之間仍然存在著正相關。本文進一步利用安徽省的數據,將實物資本區(qū)分為設備資本和建筑資本,并對它們重新核算,通過新古典經濟增長模型,對1993-2010年安徽省的設備資本邊際報酬和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進步進行了實證分析,發(fā)現(xiàn)2000年后安徽省的設備資本的加速積累提高了設備資本的邊際報酬,這表明安徽省設備資本積累過程中存在資本體現(xiàn)式的技術進步,因此,我們可以說安徽省在實物資本高速積累基礎上帶來的經濟持續(xù)增長是有效率的。對中部和西部不發(fā)達的省份來說,實物資本,尤其是設備資本的積累仍然是促進經濟增長的關鍵因素。
[1] Young,Alwyn.Gold into Base Metals:Productivity Growth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during the Reform Period[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2003,(6):1220-1660.
[2] Chow.G.C.Capital Form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in China[J].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1993,(8):243-266.
[3] 趙志耘,呂冰洋,郭慶旺,等.資本積累與技術進步的動態(tài)融合[J].經濟研究,2007,(11):18-30.
[4] 王林輝,董直慶.資本體現(xiàn)式技術進步、技術合意結構與我國生產率增長來源[J].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2012,(5):3-17.
[5] 宋冬林,王林輝,董直慶.技能偏向型技術進步存在嗎?[J].經濟研究,2010,(5):68-80.
[6] 張軍.增長、資本形成與技術選擇:解釋中國經濟增長下降的長期因素[J].經濟學(季刊),2002,(1):301-338.
[7] 張軍.資本形成、工業(yè)化與經濟增長:中國的轉軌特征[J].經濟研究,2002,(6):3-13.
[8] 張軍,章元.對中國資本存量K的再估計[J].經濟研究,2003,(7):35-43.
[9] 張軍,吳桂英,張吉鵬.中國省際物質資本存量估算:1952-2000[J].經濟研究,2004,(10):35-44.
[10] 李賓.我國資本存量估算的比較分析[J].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2011,(12):21-54.
[11] 單豪杰.中國資本存量K的再估算:1952-2006年[J].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2008,(10):17-31.
[12] 王小魯,樊綱,等.中國經濟增長的可持續(xù)性[M].北京:經濟科學出版社,2000:20.
[13] 黃勇峰,任若恩,等.中國制造業(yè)永續(xù)盤存法估計[J].經濟學(季刊),2002,(2):24.
[14] 白重恩,謝長泰,錢穎一.中國的資本回報率比較[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7.
[15] 龔六堂,謝丹陽.我國省份之間要素流動和邊際生產力的差異分析[J].經濟研究,2004,(1):45-53.
[16] 魯志國.廣義資本投入與技術創(chuàng)新能力相關關系研究[M].上海:上海三聯(lián)書店,2006:27,62-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