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電影素來與當地的天氣一樣,給人一種冷峻的感覺,直白而嚴謹,怎么看都少了些浪漫、張狂的成分。而《噪反城市》絕對能顛覆人們對北歐電影的既有印象,以至于閱片無數的我,在看完全片之前,都一直以為它是一部法國電影。(黑線,天知道法語和瑞典語聽起來有什么差別。)
Warnebring出生在全瑞典最著名的音樂世家,在他的家族,如果有誰不會一兩門樂器,就好像沒有長鬃毛的雄獅一樣另類,偏偏Warnebring是一個五音不全的音盲。他成為了一名出色的警察,可在那個“音樂至上”的偏執(zhí)家族,警察事業(yè)上的成就,并不能給他帶來更多的話語權。
在城市的音樂世界里,另外一個不為人重視的角落,幾個憤世嫉俗的鼓手,正醞釀一場另類的襲擊——他們厭倦了千篇一律的靡靡之音,試圖用節(jié)奏,給庸俗守舊的品味當頭一棒。
鼓手們的“襲擊”極具朋克氣息,天馬行空,才華橫溢,驚世駭俗,而別無它求:他們扮成醫(yī)生潛入醫(yī)院,把手術室里的各種器材做成打擊樂的聲源;轉身又扮成劫匪闖進銀行,用點鈔機、掃描儀的聲音創(chuàng)作……他們所到之處,除了會留下一片狼藉的演出現場,還會留下一個節(jié)拍器——節(jié)奏,就是他們對音樂和生活的態(tài)度。
一系列的“恐怖事件”令警方十分緊張,最不喜歡和音樂打交道的Warnebring,偏偏被安排來處理這個案件。在探案時,Warnebring發(fā)現,從小受到的音樂熏陶,使他對于節(jié)奏有種異于常人的敏感。但在逐漸接近罪犯的過程中,他也在這些“社會邊緣人物”身上,找到了久違的暢快和趣味。
影片接近尾聲時,Warnebring也加入了鼓手團隊之中,配合他們完成了一場轟動全城的演出。在寂靜的城市中,只剩下節(jié)奏和燈光的起伏,站在制高點俯視這座從未如此親切的城市,Warnebring找回了心底那個躁動的、叛逆的、簡單的自己。
這是一部太過理想化的電影,以至于片中所有不那么“理想化”的人物,都顯得有些荒誕可笑。片尾的畫面,甚至讓人聯(lián)想到《搏擊俱樂部》最后的幾個鏡頭,一切繁華的表面,都比不上內心沉靜時獲得的片刻安寧。只讓人留下一個念想——生生不息吧,像永不停止的節(jié)拍器一樣。
那個愛過卻錯過的人
兩個不同校、不同級的大學校友,卻在情竇初開的年紀撞出了愛的火花,你一定想知道,他們是怎么認識的呢?答案很簡單,因為他們一起選過同一節(jié)公共課:建筑學概論。
和《我的野蠻女友》、《不可不信緣》等韓式愛情電影一樣,男女主人公上演了一段愛過卻錯過的初戀故事,只是編劇放棄了生離死別的催淚情節(jié),轟轟烈烈的初戀回憶之后,劇情大步邁向了一個無言的小清新結局,相反增加了影片的貼切感——畢竟在現實生活中,沒有那么多輪回和巧合,大多數錯過了的愛情,是真的錯過了。
義氣這件小事,你不一定講得起
常常有人感嘆,進入社會之后,再也交不到學生時代的那種義氣至上的死黨了。人際交往中,或多或少夾雜了些功利的成分,難以純粹。偶爾看一些校園里發(fā)生的叛逆青春電影,警醒自己,義氣這件小事,你不一定講得起。
由憑借《暹羅之戀》走紅的馬里奧·毛瑞爾主演,圍繞他展開了一個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校園古惑仔群體,他們高調、自我、矛盾,在支離破碎的生活中成長,唯有“義氣”二字,無條件、無原則、無底線地,要堅持下去。片子一般,倒是很懷念那個年紀的自己。
站在文青的角度看金融危機
面對美國近年的那場金融危機,廣大文藝青年表示,理解不能。當金融危機的風頭逐漸散去,文藝工作者們終于得以憑借擅長的藝術手法,將這一場危機的前因后果、人情世故表達出來,文藝青年們就有福了——如果你對次貸危機一頭霧水、不知所措,那么通過這部98分鐘的電影,便能對其略知一二。
或許你會覺得,金融危機離我們平民老百姓太過遙遠,但你要知道,在這樣一場大規(guī)模的金融浩劫之中,會激發(fā)許多人性的、社會的劇烈反應。特殊時期的人性思考,即使是探討冰冷的金融危機,也會給所有人思考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