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家的年輕狗媽媽——波比生了崽崽后,這個話題在我們家里比CCTV的新聞頭條都還受熱捧。就像每日三餐,是必不可少的。
時光追溯到前幾日——
我與家人都發(fā)現(xiàn)波比的肚子變大了兩倍,且從以前的快跑能手退化為現(xiàn)在的慢跑健將。我每天下午騎自行車,以前的它都會“啪嗒啪嗒”地跟在后面狂奔,速度比我的自行車還快。可是近日,可能由于肚子太重,它的樣子慵懶無力,也不喜歡跑了,最多慢跑幾下。甚至喜歡跑到以前它從來不去的儲藏室里逛逛。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疑點,便躡手躡腳地跟過去。可是,事實往往與希望相反。我總期待被我發(fā)現(xiàn)點什么,可是敏感至極的波比每次在我到達它的“秘密基地”之前,就將我揪出來了。每當這時,我就像被發(fā)現(xiàn)的偷糖吃的小屁孩,定格在那,遲遲沒有下一個動作。
綜上,無論怎么看,波比的行為都古怪極了——這樣的猜想立馬得到了證實。在波比的異樣行為后幾天,剛起床的我到廚房拿牛奶(廚房就在儲藏室旁邊),就隱隱聽見類似小貓的叫聲,仿佛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又陰森地讓人覺得是從地里鉆出來的,非常的微弱。我出于第一反應以及好奇心,打開了儲藏室的門。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墻壁上的一扇小窗戶投進一束錐形的陽光,我除了看見彌漫著一地灰塵,沒有其他的了。我失落地準備離開時,在黑色茶幾旁邊的一個白色塑料袋,突然抖動了一下。我“咦”了一聲,雞皮疙瘩從腳跟一直冒到了頭頂,全身隨之顫抖。我起初以為是老鼠,但一想到波比的古怪行為,還是決定親眼瞧一瞧。我抓了一個保鮮袋套在手上,把手伸到前方,做探路者,身子畏畏縮縮地跟在后面,越是靠近,我就越是緊張。直到我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塑料袋的地方時,我一狠心,閉上眼睛,猛地將塑料袋掀開,你猜我看見了什么?——是一只活生生的小狗崽??!我只是在漆黑中隱隱看見它潔白的身子在蠕動。我嘆了一口氣,隨之又激動起來。我雙手輕輕地將它捧起來,帶到比較亮的地方,仔細打量一番。初生的小狗啊,原來是這樣的:閉著的眼,上下眼瞼都堆著一小塊肉球,耳朵微微地、斷斷續(xù)續(xù)地扇動著,圓圓的嘴巴由于還未長成,嘴角那兒疊起了三層皺紋。比我手心還小的腦袋時不時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仿佛在尋找什么,至于顏色吧,基色是灰白色,上面有四處褐色的色塊作點綴,像臘腸一樣的細尾巴耷拉著。哇唔,簡直太可愛了。
欣賞完畢,心像被揪了一下,猛地想起波比在哪兒呢?剛出生的小狗狗最需要的便是母親啊。我先用廢舊的衣服鋪在籃子里,將小狗崽安頓好,就急匆匆地出門找波比了。
我把小區(qū)繞了個遍,可連波比的影子都沒有。我又急忙地跑回家,想叫些援兵,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波比已經(jīng)蹲在籃子旁用舌頭不斷地舔著小狗崽的頭了。母子倆相互嗅嗅,那場面特別溫馨。波比一看見我回來了,就跑到我跟前,又跑到儲藏室——這樣的動作重復了三次,我才反應過來,匆匆跑到儲藏室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見波比乖巧地蹲在一塊木板旁邊,尾巴不住地搖來搖去。我歪著頭與它對視,不一會兒,在耳旁傳來了一聲像發(fā)現(xiàn)前一只小狗一樣的叫聲,我瞪大眼睛,緩緩地將歪著的頭調(diào)正,沖上前,搬開木板,將頭鉆進去,又是一個驚喜——還有一只全身漆黑的小狗崽!樣子與前一只差不多,只是全身都是黑色,就四只腳摻雜了些許的土黃色。
我將它們“一大家子”安頓在一個大籠子里。當我還在納悶誰是崽崽們的父親時,那兩只小崽崽已經(jīng)在使勁地喝奶了。我會心地笑了,這個我家近日的頭條,足以將一切煩惱置于身外。那么,去思考狗崽的父親是誰還有什么意義嗎?
小作家簡介:
陳羽君,一個女孩的名字,就讀于福建省廈門市觀音山音樂學校初二(1)班。喜愛寫作,夢想環(huán)游世界,了解各國文化,并采集靈感的源泉。2008年獲得全國“冰心杯喜迎奧運圣火”作文大賽二等獎;2011年4月,獲得廈門市思明區(qū)現(xiàn)場作文大賽二等獎;2011年進入第三屆中少杯第二批獲獎名單中,且受邀到北京參加現(xiàn)場作文比賽。多篇文章發(fā)表于報刊?,F(xiàn)在正潛心創(chuàng)作一部小說《落葉·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