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關系中,我們可以看到自己身體、心理、知覺和念頭的真正面貌,再沒有其他方法比一個關系更能讓我們識破自己陷在哪兒、執(zhí)著于什么了。在這本書中,凈香·貝克向我們傳達了禪修的真正目的,不是打坐時候的體驗,而是在生活中的每個當下、每一個關系中,留意自己身心的反應及變化,逐漸增強對身體的覺知,以此對治我們的習性和存在的問題,從而在工作與愛情中,達到圓滿、如意的境界。
禪修是生活在每個當下
我們氣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覺察這個氣惱的能力
當我們生氣、暴怒、做不好的時候怎么辦呢?我們是否可以“退后一步,盡量不說不做,先看看,然后坐下來觀察”?做一個自己或者他人的旁觀者觀察什么呢?觀察我們的心里在想什么,就像看花盆和花一樣。他說了什么話?他做了什么事?我應該回答他什么話?我應該有什么樣的舉動……
我們生氣的時候太難做到了,因為我們生氣的時候,已經是抱持有傲慢、以自我為中心的態(tài)度了,寧愿當爭執(zhí)中“對”的一方。若能做到像看花兒是否平衡一樣多好呀!
先能觀察后能體驗自己的念頭,這樣的能力漸漸增強的話,我們的“智慧”一一領悟生命就是如此(而不是我們所想要的方式)的能力和“慈悲”一一接納生命而自然產生的行為,就會增加。
潘多拉之盒里面裝滿了我們以自我為中心的活動和它們引發(fā)的情緒。在人和人交往的過程中??倳l(fā)這個潘多拉之盒
在潘多拉盒子打開后,我們要知道以下幾個情況:一是盒子的打開是正常,也是必要的。第二,它不會永遠存在。第三,這段時期勝過任何其他時候,是我們理解、培養(yǎng)耐心的時候,它更是我們參悟人生的時候。 潘多拉之盒打開后,會生氣,發(fā)怒,發(fā)脾氣,還會爭吵。因為那時我們覺得事情不符合我們的理想,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
“圓滿的人生就是接納生命,體驗它的本質。”
“不管生活的情況如何,都是完美的?!?/p>
“當我們修行越來越復雜的時候,我們會開始覺察到自己的許多缺陷。我們會看到自己生活中不情愿做的事情,不肯放棄的事情,厭惡的事情,受不了的事情。我們若是修行了很久,會覺得很傷心,卻沒有看到由于我們的修行而增長的東西——我們對生命增加了慈悲心,只因為生命原本就是這樣。”
《一味》
作者:[美]肯·威爾伯(KenWilber)
譯者:胡因夢
本書是心理學大師肯·威爾伯1997-1998年間的日記,其中不僅記錄了他的日常生活、工作和修行,他與美國心理學界以及靈修圈的交往,美國當時文化、藝術界的基本面貌,更以大量篇幅闡釋了他對意識領域的研究,并理清了“轉譯”式的修行與真正具有“轉化”意義的修行之不同。
《靈魂沖浪人》
導演:肖恩·麥克納馬拉
主演:安娜索菲亞·羅 伯丹尼斯·奎德 海倫·亨特
貝瑟尼·漢密爾頓是一個沖浪天才,但在一次沖浪中被虎鯊襲擊而失去了左臂。一瞬間,漢密爾頓的生活和未來都被擊垮,沖浪也似乎不再是她的“特長”。就在所有人都在準備為漢密爾頓另謀出路的時候,她卻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用自己殘缺的身體再次重返沖浪賽場……
《亂紅:簫與鋼琴發(fā)燒天碟》
西方有神秘園,奏出磅礴纏綿的新世紀樂章,東方也有杰出的NEWAGE樂者,他們用現代的方式編排古曲,溶入現代元素,保留了最原味的古韻。一管簫、一支笛,用全新的音樂,將東方女性的含蓄、嫻靜之美,展示給我們。
《珍愛》
導演:李·丹尼爾斯
主演:加布蕾·絲迪貝 奠妮克
16歲的克拉麗絲·珍愛·瓊斯有個智障女兒的同時還懷有兩個月的身孕,而孩子們的父親則是強奸她的親生父親,她忍受著外人的侮辱和母親的刁難。直到她認識了幾個問題少女以及老師布魯-瑞恩,才重燃起對生活的熱情,可這時她卻發(fā)現自己感染了艾滋病,珍愛將何去何從?
《天地——蔡志忠與莊子的音樂隨想》
漫畫大師蔡志忠的第一張音樂專輯——莊子自然哲學的音樂奇想。融合聽覺、視覺絕妙意象,瀟灑陪伴莊子逍遙游。簫、笛、鋼琴、大提琴等樂器與大自然的蟲嗚鳥叫相互應和,進行一場橫跨古今,物我兩忘的心靈對話。
《范宗沛與孽子》
范宗沛的音樂造詣從網絡上許多冷冰冰的數據中顯而易見。然而聆聽的時候是溫暖的,或者在他的溫柔中墜落到更深更藍之處。存在這樣的兩種極端感受,或許就是靜默的力量。至于靜默帶給聽眾的,就是各有所取了。屠受圈
《人生不設限》
作者:NickVuiicic
譯者:彭蕙仙
作者尼克用他的生命體驗來展示自己沒手沒腳也可以活出超級精彩的人生,這完全歸功于他對生命的熱愛與積極的信心。他不以悲情的態(tài)度面對人生,而是積極樂觀,在處事上也有他獨特的智慧。尼克告訴讀者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一一“我或許并不完美,但我卻是完美的我。”
《你好,陌生人》
導演:RonanO'Learv
主演:辰塔維·塔納西維努娜能提妲莎彭他和她,出發(fā)自同一個泰國,到達了同一個韓國。他們一同旅行,一起吃飯,在同一間房間睡覺,聊同一個話題,互相傾訴心底最深的秘密,但是他們彼此僅是萍水相逢。一段路,兩心知,當旅途到達終點,當知己重歸陌生,他和她,是否會記得最初的那一句話——你好,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