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有學問、有作為的人大多嗜書如命,讀書、用書,遇事首先想到的就是書。下面給大家講幾個名人“用”書的事例。
袁枚“吃書”
清朝詩人袁枚為文自成一家,與紀曉嵐齊名,時稱“南袁北紀”。他還是一位“美食家”,寫有著名的《隨園食單》,是一部系統(tǒng)地論述烹飪技術(shù)和南北菜點的重要著作。袁枚把讀書比做“吃”,他曾說:“讀書如吃飯,善吃者長精神,不善吃者生痰瘤。”袁枚自然是善吃者。“善吃”也就是咀嚼得法,品味有方,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李時珍“啃書”
李時珍從小拜師學醫(yī)。22歲時當醫(yī)生,博采眾長,時方、單方、驗方,外用內(nèi)服,療效顯著。他發(fā)現(xiàn)《本草》中錯誤很多,品種不全,于是下決心重修。經(jīng)過27年辛勤勞動,“啃書”800余種,走遍名山大川,搜集藥物1289種,畫插圖1160幅,處方11096個,于公元1578年完成《本草綱目》補稿。
王夫之“陪書”
我國古代思想家王夫之,一生著述224卷。有一年,他的女兒出嫁,人們都興致勃勃地看他到底給女兒置辦了什么嫁妝。王夫之高興地拎來一只箱子,說是嫁妝都備齊了。打開一看,原來是滿滿一箱書。王夫之對大家說:“這就是我多年來為女兒操辦的嫁妝??!”
聞一多“醉書”
我們都知道《七子之歌》吧?它就是愛國詩人聞一多寫的。詩人新婚那一天,親朋好友一大早就前來賀喜??傻攘撕镁枚疾灰娦吕沙鰜恚蠹叶家詾樗麓虬缛チ?。直到迎親的花轎快到家門時,人們才在書房里找到他。他仍穿著那件舊袍,手里捧著一本書,興味正濃。家人說,這個大喜時刻不能再讓他看書了,因為他一看書就會“醉”。
華羅庚“猜書”
華羅庚讀書的方法與眾不同,為了節(jié)省時間,用于數(shù)學研究,他拿到一本書時,首先要對著書思考一會兒,猜想書的布局謀篇,斟酌完畢,再打開書。如果書里與自己的猜想一樣,他就不讀了。華羅庚這種“猜讀法”,不僅節(jié)省時間,而且培養(yǎng)了自己的思維能力和想象力。
【陳曉秀/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