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文兵 張仁興 汪邦軍 曾江輝 陳大圣 劉 柏 劉雅軍

武器裝備的質量問題，是長期困擾世界各國國防科技工業(yè)發(fā)展的主要問題之一。由于質量問題造成型號任務失敗和巨大經濟損失，甚至人員傷亡的案例屢見不鮮；運用科學管理和先進技術提高武器裝備質量與可靠性的例子也不勝枚舉。本文收集、整理了部分外軍裝備質量事故的案例和質量管理的成功案例，目的在于為我國國防科技工業(yè)武器裝備科研生產和質量工作提供警示和借鑒。

當前，國防科技工業(yè)武器裝備科研生產應堅持“質量第一”方針，牢固樹立“安全發(fā)展”理念，遵循依靠科技進步推動裝備質量科學發(fā)展的客觀規(guī)律，以《武器裝備質量管理條例》的宣貫與施行為契機，以高度的責任感、科學的態(tài)度、可靠的手段和嚴慎細實的工作作風，深入開展質量與可靠性技術推廣與應用，實施權特性、全過程、全系統(tǒng)、全方位的質量管理，切實提升我國武器裝備的質量水平。

國外武器裝備質量管理成功案例——

美國國防部應用精益六西格瑪

為了控制軍費，增強軍事裝備保障能力，美國國防部積極致力于探索控制和降低裝備壽命費用的有效方法和技術手段，在武器裝備中推廣應用精益六西格瑪理論方法。為此，美國國防部于2006年頒布了《持續(xù)過程改進轉型指南》，2007年要求全軍上下都要運用精益六西格瑪，并設置專門機構來監(jiān)察執(zhí)行情況。

通過實施精益六西格瑪，美軍取得了十分顯著的成效。陸軍方面，紅河維修基地倉庫每天能完成32輛的檢修任務，而2004年一周只能檢修3輛，而且檢修費用從每輛8.9萬美元降低到4.8萬美元；阿肯色州帕尼比拉夫軍械倉庫M40防毒面具修理周轉時間降低約90%，恢復率增加約50%。海軍方面，海軍空戰(zhàn)中心除每年節(jié)約1769萬美元外，還在消除不必要業(yè)務開支約1463萬美元；英格蘭貝島航空中繼級維修基地修理J52飛機發(fā)動機的時間由468小時降到233小時；航空中繼級Parux-ent River維修基地減少備件庫存10%?？哲姺矫?，軍用物資司令部實施了敏捷行動，C-5修理時間縮短約50%，空軍駐歐洲司令部減少約16%的電話接線員，節(jié)約經費240萬美元。

波音公司推行卓越績效模式

波音航空支持部（AS）為飛機提供全生命周期內的服務支持，包括飛機的維修、改裝、修補、提供零件以及相關人員培訓等，這個周期可長達75年。AS榮獲了2003年美國波多里奇國家質量獎（服務業(yè)類），創(chuàng)獎和獲獎整個過程，為AS追求卓越績效帶來了顯著的績效。自1999年到2003年，雖然航空市場平淡，但AS的年收入仍然增長了一倍多，超過40億美元，年平均增長率為17%。自1999年來，AS的維修和改裝準時提供率已經達到或接近95%，遠高于競爭對手的水平。自1998年到2003年，制定合同的周期時間從100天穩(wěn)定地縮短到23天，遠低于50天的內部目標。AS還幫助其供應商持續(xù)提高發(fā)貨質量，過去三年均高于99.5%。AS的員工自愿終止合同的比例自2000年以來一直是業(yè)內最低的，員工因工傷脫崗時間是1天/100人，遠低于競爭對手的3.1天/100人。

“福特”級航母采辦融入先進質量管理理念

美國“杰拉爾德·R·福特”級航空母艦是美國海軍新一代航空母艦，預計于2015年開始服役。作為美國進入21世紀之后的第一級航母，它的采辦過程反映出了美國國防部武器裝備采辦以及質量管理的最新理念。

“福特”級航母項目從1996年正式進入采辦程序，采辦過程中實施了精細化質量管理，采辦階段劃分為方案精選、技術開發(fā)、系統(tǒng)開發(fā)與演示驗證、生產與部署、使用與保障5個階段，并設置3個里程碑決策點。方案精選階段的工作聚焦航母方案的論證質量，《作戰(zhàn)要求書》中，提出6大核心能力對應的37項航母特征參數，其中以可靠性作為最優(yōu)先參數，并有多項特征參數涉及保證航母的質量以及可靠性、維修性、保障性、安全性等水平。

可靠性維修性保障性是武器裝備戰(zhàn)斗力的“倍增器”

美軍部署一個F-15A中隊（24架飛機）大約需要15-18架C-141B中型運輸機來運載各種保障設備、備件、維修人員、資料及航空電子設備中繼級維修車間，其中僅航空電子設備中繼級維修車間就需要5-6架C-141B運載，部署機動性較差；經過可靠性維修性保障性改進后的F-15C飛機取消了航空電子設備中繼級維修車間，部署一個中隊的飛機只需要12架C-141B；而新研的F-22，由于其可靠性比F-15高一倍多，維修工時減少一半多，部署一個F-22中隊（24架飛機）只需要8架C-141B。又如，1991年海灣戰(zhàn)爭中美國空軍首批參戰(zhàn)的48架F-15C戰(zhàn)斗機，在接到命令后的53小時內，就有48架完成從美國弗吉尼亞洲空軍基地到沙特阿拉伯的部署，伊拉克戰(zhàn)爭開始的“斬首行動”中F-117A隱形轟炸機更是在接到命令后4小時（海灣戰(zhàn)爭中為30小時）就飛抵巴格達上空。

俄羅斯建立了自己的可靠性維修性保障性體系

俄羅斯是除美國以外，國外唯一具有完整裝備體系的國家，并具有很強的裝備研制和生產能力。無論是前蘇聯還是現俄羅斯的高層決策者都重視可靠性維修性保障性。

前蘇聯堅持走獨立的可靠性維修性保障性發(fā)展路徑，建立自己的可靠性維修性保障性體系，制定可靠性維修性保障性標準；通過發(fā)展機械產品及制造工藝的可靠性技術，強調冗余技術的應用等來彌補電子元器件、電子設備可靠性差，以及故障檢測技術較落后的不足；重視可靠性維修性保障性基礎理論和實用技術研究，諸如加速壽命試驗和冗余等實用可靠性維修性保障性技術；重視系統(tǒng)綜合技術的研究，在零部件可靠性水平不太高的情況下，發(fā)展較高可靠性水平的武器裝備及系統(tǒng)。

歐洲聯合戰(zhàn)機應用狀態(tài)監(jiān)控與診斷技術

英國、德國、意大利和西班牙聯合研制的EF-2000歐洲戰(zhàn)斗機應用智能機內測試（BIT）技術、綜合診斷（ID）技術以及預兆與狀態(tài)監(jiān)控（PHM）技術，不斷提高狀態(tài)監(jiān)控與診斷的智能化、綜合化水平，顯著降低了飛機的維修費用，提高了戰(zhàn)備完好性，縮短了飛機再次出動的準備時間。

日本在可靠性上走自己的路

日本選擇了可靠性維修性保障性與質量相結合、從質量管理入手的策略，通過質量保證實現產品設計的可靠性。日本企業(yè)深入地貫徹了戴明的管理方法，強調元器件篩選，重視推廣FMECA、田口設計方法等實用可靠性技術以及對在職人員的可靠性培訓，以近乎苛刻的工藝過程來保證產品的質量和可靠性。

日本企業(yè)的自主性很強，質量和可靠性工作的開展有很強民間性質，企業(yè)標準往往高于國家標準。日本企業(yè)界和學術界以日本科技聯盟的名義出版可靠性標準和手冊，開展可靠性維修性保障性研究，主辦可靠性、維修性研討會。

國外武器裝備質量事故案例——

★ 1986年1月26日，美國“挑戰(zhàn)者”號航天飛機升空74秒后便發(fā)生爆炸，機上7名宇航員全部遇難。原因很簡單，是“挑戰(zhàn)者”號右側固體火箭發(fā)動機尾部裝配接頭的小聚硫橡膠環(huán)型壓力密封圈不能適應低溫環(huán)境，過早地老化失效，出現了裂紋，從而造成密封不好，燃料外泄，引起爆炸。這次嚴重事故的直接經濟損失高達14億美元，同時還嚴重地打亂了美國航天發(fā)展計劃，使美國“星球大戰(zhàn)”計劃陷入困境。

★ 2003年2月1日美國“哥倫比亞”號航天飛機在德克薩斯州上空解體失事，7名宇航員的喪生。最終調查報告指出，導致“哥倫比亞”號發(fā)生事故的技術原因是：航天飛機發(fā)射升空81.7秒后，由于外部燃料箱外表面脫落的一塊泡沫材料的撞擊，導致了航天飛機左翼前緣的熱保護系統(tǒng)形成裂孔。航天飛機重返大氣層時，超高溫氣體得以從裂孔處進入“哥倫比亞”號機體，造成航天飛機最終解體。

★ F-22“猛禽”戰(zhàn)斗機是美軍以“質量換數量”戰(zhàn)略威懾的典范，但其頻繁發(fā)生的質量安全事故和高昂的使用維護費用，使得F-22的命運成為全球關注的焦點。2009年4月6日，美國國防部長蓋茨向奧巴馬總統(tǒng)提交的2010財年國防預算中提出，在完成第187架F-22生產（最后一架2012年交付）以后，將關閉F-22的生產線。媒體報道，被譽為“突破其他國家現代化防空體系的第一把空中尖刀”的“猛禽”自身存在諸多不安全的因素。

現代高技術武器系統(tǒng)的強大功能大部分都是由系統(tǒng)軟件來操縱，由于定型試驗環(huán)境無法全部模擬服役階段的實戰(zhàn)環(huán)境，致使控制軟件系統(tǒng)質量難以得到驗證。例如，2004年9月28日，4003號F/A-22戰(zhàn)斗機在空戰(zhàn)演習中，由于機動飛行過載而幾乎失控墜落。事后美空軍裝備司令部的事故調查證明：F-22飛控計算機系統(tǒng)對環(huán)境因素矯枉過正而導致飛機過載，這表明其操控軟件隱含有漏洞。無獨有偶，2004年12月20日下午3時45分，美國空軍第422測試評估大隊的一架F/A-22戰(zhàn)機在起飛過程中失控，墜毀在內利斯空軍基地，損失超過1.33 億美元。墜毀原因是F/A-22戰(zhàn)機的飛控系統(tǒng)軟件存在缺陷。與1992年4月YF-22A原型機機腹拍地墜落在基地跑道上如出一轍。當時查清事故原因就是由于飛機的電傳操縱系統(tǒng)的軟件有缺陷。

F-22的機體結構和所使用的隱身涂料存在著一些致命的缺陷，這些質量問題有可能導致重大事故。F-22機體構造存在一些重大缺陷，其中最大的問題是機體鋁材、涂料和其他一些構件的不同金屬間發(fā)生了電化反應，造成了機體表面一些零件出現電化生銹現象。根據美國政府總審計署（GAO）的報告，F-22飛機是以“性能基準”設計的，這樣“制造者就擁有了按照政府的高性能要求設計飛機的靈活性”。但主導飛機設計的美國空軍高層卻忽視了專門設置“增加防銹需求”的標準，所以在最終制造過程中，F-22只遵循普通的“防銹標準”。結果，2005年初才服役的F-22戰(zhàn)斗機機身鋁皮就出現了銹跡，距離F-22正式交付美國空軍才不到6個月。美國國防部于2007年擬撥2.28億美元，用于185架F-22（有2架F-22已經墜毀）的翻新，每架戰(zhàn)機耗資將超過100萬美元。2008年，在F-22發(fā)生的一起發(fā)動機短艙內表面涂料脫落事故中，部分涂料被吸入了發(fā)動機，險些釀成事故，給美國軍方造成的損失高達上百萬美元（按照美國軍方制定的衡量飛行安全的標準，每10萬飛行小時重大事故，即A級事故，是指導致人員死亡或永久受傷，或財產損失超過100萬美元的事故）。由于這一缺陷至今仍未得到徹底解決，增加了F-22蒙皮隱身涂料和材料的維修工作量。

★ 2000年8月12日，俄羅斯海軍最現代化的大型多用途核潛艇之一、專門用來攻擊航空母艦的“庫爾斯克”號核潛艇，在巴倫支海域參加軍事演習時失事沉沒，導致118名俄羅斯官兵喪生。這是俄羅斯海軍自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以后遭受損失最慘重的一次潛艇事故。

“庫爾斯克”號核潛艇由俄羅斯北德文斯克造船廠制造，于1994年5月下水，1995年1月加入現役，為“奧斯卡”2級核潛艇。“庫爾斯克”號核潛艇船體長154米，寬18．2米，吃水9米，排水量1．39萬噸，由兩個核反應堆提供動力。深海行速可達28節(jié)，水面航行速度為15節(jié)。最大潛水深度為300米。續(xù)航能力為120天。“庫爾斯克”號核潛艇可裝備24枚SS—N—19導彈，攜帶32顆水雷，但沒有核武器。

目前，就“庫爾斯克”號核潛艇失事原因有多種說法。目前唯一可以確信的是，事故發(fā)生時確實有兩次爆炸，其中較大的第二次相當于兩噸炸藥爆炸的威力，這一點目前美國和挪威均已提供了證據。然而究竟是何原因導致了第二次較大的致命的那次爆炸，依然眾說紛紜。一種意見認為，是潛艇首部隔艙內的一枚魚雷發(fā)生爆炸引起的。俄軍方機關報說，“庫爾斯克”號的電動魚雷發(fā)射技術曾被一種便宜但極其危險的液化燃料系統(tǒng)替代，而正是這種高度易燃的液體燃料在魚雷發(fā)射時發(fā)生爆炸。潛艇的魚雷艙內有30枚彈頭，其爆炸的致命性是可想而知的。也有一種意見認為，潛艇在演習中撞到海底，艇內氧氣壓縮艙發(fā)生爆炸或引發(fā)了爆炸。已退休的黑海艦隊前司令阿德米拉爾·愛德華·巴爾京提出，災難的發(fā)生完全應該歸罪于無能的指揮，錯誤的計劃和糟糕的訓練。另外一種意見認為，“庫爾斯克”號與一艘美國或英國的潛艇相撞，導致第二次爆炸發(fā)生。但五角大樓隨后即否認了這一說法。還有一種意見認為，“庫爾斯克”號遭遇二戰(zhàn)時期留下的水雷。

“庫爾斯克”號核潛艇遭遇海難，也暴露了俄羅斯軍隊目前面臨的巨大困難，首當其沖是武器裝備的保養(yǎng)維護能力低下。以海軍為例，許多艦艇在服役多年之后根本沒有辦法進行必要的保養(yǎng)維護還繼續(xù)服役，故而造成大小災禍不斷。此外，經費的短缺不但造成核潛艇缺少必要的保養(yǎng)和維護，而且還使得俄羅斯無法妥善處理其淘汰下來的核動力艦艇。

“庫爾斯克”事件給世界各國也敲響了警鐘。鑒于俄“庫爾斯克”號沉入海底，而多種援救未能奏效，世界各國正積極吸取俄海軍教訓，著手改進本國潛艇性能，增大抗損自救能力。例如，加拿大海軍發(fā)現最新型的“俄普霍德”級潛艇的逃離艙口缺少一個密封圈，而這種密封圈在潛艇出現事故需要援救時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它可以讓救援船在風浪較大的情況下順利與潛艇逃離艙對接。負責加拿大潛艇安全及救援事務的官員稱，他們將要求英國方面對此問題與以解決。另外“俄普霍德”級潛艇裝載了最多可以在水下堅持七天的所需供給，一旦出現故障，水面艦只可以通過氧氣管向潛艇內輸送氧氣。

★ 1998年6月17日，一架卡—50“黑鯊”武裝直升機在托爾若吉克市的陸航試飛中心的飛行中墜毀，飛行員—俄聯邦英雄、試飛中心主任沃羅比約夫少將不幸遇難，釀成了一等事故。目擊者看到這架卡—50直升機在進行急躍升機動轉彎特技飛行時，有一段槳葉突然脫落是由兩副旋翼槳葉的碰撞造成的。它警示我們：共軸式雙旋翼直升機，兩副旋翼一上一下裝在同一根軸上，平常飛行時不會相碰。但是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如在飛行中遇到突然變風，機動超過極限值，槳葉變形或損壞時，作用在槳葉上的氣動力、離心力和重力就會失去原來的平衡，從而偏離正常的運行軌跡而發(fā)生碰撞。這就是共軸式雙旋翼直升機會發(fā)生上下兩副旋翼碰撞的技術上的根本原因。

據介紹，卡—50武裝直升機在超過允許的速度、傾斜角，俯仰角和過載極限飛行時；在低空時速為60公里／小時，下降速度5米／秒飛行時；在低空作左向急轉彎時；都潛伏著因上下兩副槳葉相互碰撞而墜毀的危險。

★ “戴高樂”號航母1986年開始建造，1994年建成下水，1997年進行武器裝備試驗，1999年1月進行海上試驗，2000年11月進行遠航試驗，歷時15年，耗資800 億法郎。“戴高樂”號原計劃耗資120億法郎、1996年即加入現役，但自1994年5 月7日下水以來卻歷經磨難，陸續(xù)暴露出方向舵震顫、發(fā)動機故障、隔音不完全、核反應堆耐壓殼龜裂等諸多問題。據披露，所有這些問題都源于設計不合理和質量不過關。例如，“戴高樂” 號下水后才發(fā)現飛行甲板太短，無法供計劃裝備的E—2C“鷹眼”預警機起落，不得不返回布雷斯特造船廠全面檢查，最終將斜角甲板跑道加長4．5米才解決了問題。令人吃驚的是，2000年11月“戴高樂”號在北大西洋進行首次遠洋試驗時，在它以25節(jié)航速從法屬西印度群島的瓜德羅普島開往美國諾?？撕＼娀赝局校徊柯菪龢臉~突然斷裂，沉入大西洋洋底。此外，在試航中，“戴高樂”號的冷卻系統(tǒng)線路和核反應裝置沒有任何接觸，絲毫起不到冷卻作用。就連水兵們用的洗衣機也出了毛病，所有滾筒若是全速運轉起來，整個艦體都會出現難以忍受的震動！螺旋槳事故讓法國政府難堪不已。經過一個月的調查，法國國防部在調查報告中指出，法國“大西洋鑄造實業(yè)公司”1997年在為“戴高樂”號制造和安裝螺旋槳過程中，存在嚴重的質量問題，特別是最后的精加工質量低劣，導致產品出現缺陷，致使螺旋槳葉在航行中斷裂。

★ 1997年7月 英國“約克城”號試驗艦由于計算機的故障使動力裝置停機造成艦艇在海上漂流2小時45分鐘的尷尬局面。有人批評這如果在實戰(zhàn)中該艦就會成為一個靶子。這次動力裝置停機的原因是由于艦員在一臺計算機的數據庫中輸入了錯誤的數據，導致程序用零作除數進行計算，結果答案為無窮大，但是計算機沒有理會還照樣計算下去，造成緩沖存儲器溢出，結果計算機停機，從而造成了艦艇主機停機，也使艦艇購其他計算機停了下來。

★ 駐阿富汗的英軍士兵近來多次發(fā)現新式的SA80-A2突擊步槍出現故障。主要原因是沒有考慮到“SA80-A2是在阿富汗多沙、溫差大的嚴酷環(huán)境中使用的”。SA80-A2的原型SA80在1986年開始裝備部隊后就招來了士兵們的一片抱怨之聲。尤其是在后來的海灣戰(zhàn)爭和塞拉利昂維和行動期間，這種槍支經常發(fā)生子彈卡殼的現象。另外，由于不能適應當地的風沙天氣，在阿曼參加演習的英國皇家陸軍的坦克有半數“趴了窩”。

★ 2003年6月4日，印度空軍一架米格-21戰(zhàn)斗機在執(zhí)行飛行任務時墜毀，機上1名飛行員喪生。這架戰(zhàn)斗機在飛行中突然發(fā)生故障起火，墜毀在拉賈斯坦邦巴爾梅爾縣一村莊附近的農田里。同年7月14日晚，印度空軍一架米格21戰(zhàn)斗機在印控克什米爾首府斯利那加墜毀，造成機上駕駛員和副駕駛員喪生，墜毀的飛機是一架訓練機。據印度官方的統(tǒng)計數字顯示，在1991年到2000年間，共有221架“米格”戰(zhàn)斗機墜毀，價值數千億美元，還有大約100名飛行員在事故中喪生，可以說印度創(chuàng)造了“米格”戰(zhàn)機失事的“世界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