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國棟
(華東師范大學 職業(yè)教育與成人教育研究所,上海 200062)
反思與展望:農民工職業(yè)培訓研究述評
苑國棟
(華東師范大學 職業(yè)教育與成人教育研究所,上海 200062)
現有關于農民工培訓的研究大致可分為兩大類,即農民工培訓現狀與問題的研究和完善農民工培訓的對策與建議方面的研究。已有的研究無論是從研究內容、研究視角和研究方法上都進行了重要的嘗試與突破,但不免存在著某些不足,這也為今后探討農民工培訓問題提供了研究空間。
農民工;培訓;研究
對關于農民工職業(yè)培訓方面的研究進行歸納綜述,不僅可以呈現相關研究的不同緯度和多種視角,為后續(xù)研究提供可靠基礎,而且有利于全面客觀地解讀農民工培訓中的現實問題,推動農民工培訓工作更富成效地開展。
在我國,農民工培訓工作是在政府的主導下開展的,因此,有關政府在農民工職業(yè)培訓中職能、責任的研究相對較多。吉林大學王懷興以政府頒布的相關法律政策文件為主線,從政策制定、組織保障、資金支持等方面對農民工培訓中政府履行職責的現狀進行了探討,指出政府不僅應該在農民工培訓中承擔主要責任,而且也只有政府有能力承擔起農民工培訓的主要責任。[1],陳靈仙、劉純陽也提到,農民工職業(yè)技能培訓從性質上講屬于準公共產品,而政府作為公共政策的制定者和公共服務的提供者,提供公共產品是其基本職能。同時在國家政策和財力的大力支持下,政府作為國家管理職能的執(zhí)行者,是能夠保障農民工培訓工作順利進行的。[2]
目前在農民工培訓工作的某些方面政府職能仍有缺失,具體表現在幾個方面。
(1)農民工培訓受體制性障礙制約
王懷興認為,以戶籍制度為核心的城鄉(xiāng)二元分治體制是農民工培訓最大的體制性障礙。由于戶籍因素的制約,農民工不能獲得與城市居民同等的工作機會及社會地位,缺乏歸屬感甚至基本的人身安全感,使得農民工難以真正地融入城市,而是奔波游走于城市與鄉(xiāng)村之間。農民工這種較強的流動性,增加了培訓工作的難度,形成了農民工自身不想培訓,用人單位又不愿培訓的局面。[1]同樣,于偉、秦玉友通過問卷調研和實地訪談的方式對農民工培訓問題進行了研究,也指出城鄉(xiāng)二元結構是制約農民工培訓的制度性壁壘,并且農民工前期家庭經濟積累難以支持現代城市文明下的生活和工作,難以支付相應的城市行業(yè)教育培訓。城鄉(xiāng)二元結構和農民工的低質量、低層次教育培訓又使農民工在激烈的就業(yè)市場競爭中處于不利地位,多數被擠入低端勞動力市場。[3]可以看出,城鄉(xiāng)二元結構和戶籍制度是農民工問題產生的根源,也成為制約農民工培訓的體制性障礙。
(2)農民工培訓資金投入不足
據國務院研究室課題組對農民工調研的報告顯示,農民工轉移前培訓的突出問題是政府補貼不足,影響了培訓規(guī)模的擴大和質量的提高。轉移后培訓突出的問題是大量中小企業(yè)對一線農民工繼續(xù)教育和培訓投入過少,很多地方政府也沒有提供相應的資金支持。經費短缺成為開展農民工培訓工作的主要障礙。[4]也有研究者提到,當前我國農民工培訓投入基本是以政府投入為主,中央財政用于補貼農村勞動力轉移培訓的經費對于解決逾2億流動就業(yè)農民工的就業(yè)服務和培訓來說是杯水車薪,雖然在金融危機背景下,各級政府紛紛投入了大量的培訓資金,但在政府財政支出中并沒有把農民工培訓經費作為一項常項工作。投入不足,已經嚴重影響了農民工培訓工作的正常進行。[5]
(3)農民工培訓缺乏統(tǒng)籌監(jiān)管,政策有待完善
農民工培訓是一項系統(tǒng)工程,各部門及社會組織之間的有效協(xié)調與密切合作是農民工培訓工作順利開展的重要保障。喬仁潔、于金翠指出,由于農民工培訓監(jiān)管機構是由多個相關部門組成,在管理職能上存在混合交叉,無法真正履行其項目監(jiān)管、督查的工作職能,個別地方的監(jiān)管甚至形同虛設。監(jiān)督職能與措施的難以落實,造成了農民工培訓與就業(yè)的質量不高、運轉不靈。[6]同時,也有研究者指出,農民工培訓工作受機制、政策等因素的制約。一方面,各地方政府正處于落實中央政策、制定和實施本地政策的初始階段,工作機制有待進一步完善,對農民工、用人單位、培訓機構參與農民工培訓的激勵功能不強。另一方面,農民工培訓的政策還沒有細化,開展農民工培訓的許多具體工作尚無政策支持。[7]
目前開展的農民工職業(yè)培訓更多地依賴于政府的行政推動,很多企業(yè)對農民工培訓的參與意愿較低。朱建文提到,一些企業(yè)為了追求利潤最大化,常以農民工缺乏穩(wěn)定性為由拒絕對其招用的農民工實施培訓,在農民工培訓問題上不愿作長期投資。[8]劉平青、姜長云認為,當前大多數的企業(yè)主只是把農民工作為勞動力使用,基本上不對他們進行培養(yǎng)和教育,有些企業(yè)在農民工上崗之前還作短期的培訓,教會他們基本操作;而多數企業(yè)一招來員工就派去勞動了,技術培訓輪不到農民工。調查顯示,在企業(yè)中,北京農民工中71.7%從未接受過任何培訓,寧波農民工中33.9%從未接受過任何培訓。[9]根據胡偉等人對廣東省企業(yè)開展農民工培訓情況的調查顯示,多數企業(yè)或多或少都對農民工進行過培訓,但仍有22.7%的企業(yè)從未對農民工組織過培訓。[10]張?zhí)K認為高職成人教育應充分利用自身的優(yōu)勢在農民工培訓中有所作為,尤其應重視對外來務工人員的職業(yè)技能培訓,這不僅是高職成人教育自身的職能,而且也是高職成教應盡的社會責任。[11]張益萍、李期指出,高職開展農民工培訓可以產生雙贏效果,“國家倡導高職院校主動積極承擔農民工的職業(yè)技能培訓,實際上,也為地方高職院校開辟了另一塊頗具規(guī)模的生源市場?!薄案呗氃盒H缒茏プC遇,充分發(fā)揮自身優(yōu)勢,就一定可以有所作為,取得雙贏之效,既幫助了農民兄弟,又盡了社會義務?!盵12]但也有研究者指出,職業(yè)院校對開展農民工培訓工作還存在認識上的誤區(qū),“長期以來,我國職教界普遍存在‘重學歷、輕培訓,重職前、輕職后,重知識、輕能力’的陳舊觀念,把教育培訓當作‘副業(yè)’看待,認為只有全日制的學歷教育才是職業(yè)教育發(fā)展的正統(tǒng)。加上農民工隊伍文化素質低,在招生和培訓過程中,管理難度大、經濟效益低,因而,大多數職業(yè)院校對農民工培訓缺乏積極性和主動性?!盵13]此外,金德瑯認為在構建學習型社會的宏大背景下,社區(qū)介入外來務工人員的教育培訓將是一個必然的趨勢。社區(qū)學院、社區(qū)學校應在地方政府的統(tǒng)一領導下,努力成為外來務工人員培訓基地。構建以社區(qū)學院為龍頭,社區(qū)學校、社區(qū)學校教學點為基礎的外來務工人員培訓教育三級網絡。[14]
對農民工需求和意愿方面的研究大致可分為兩類,即對農民工培訓需求、意愿現狀調查的研究和影響或制約農民工培訓需求、意愿因素的研究。韓秋黎、石偉平、王家祥在《農民工培訓問題調查》中,對農民工職業(yè)技能掌握情況,對培訓的認同、培訓愿望等方面進行了實證調查。文章指出,農民工對培訓能提高技能水平反映出較高的認同,有84.6%的被調查者希望能參加職業(yè)技術培訓;另外,有10%以上的被調查者提出希望政府多給他們提供幫助和培訓機會,41.3%的被調查者希望通過接受正規(guī)的培訓后能提高知識水平、工作技能。[15]周瑩瑩提出,農民工不僅需要職業(yè)技能培訓更需要文化素養(yǎng)培訓。據其調查發(fā)現,70.3%的農民工有接受職業(yè)技能方面培訓的需求,有70.8%的農民工有接受文化素養(yǎng)方面培訓的需求。[16]馮憲等對嘉興市農民工接受培訓的情況和意愿進行了問卷調查,有接近九成參加培訓的農民工肯定了培訓對自己工作境況的改善作用,但仍有11.3%的農民工認為培訓幾乎沒有什么作用,其原因主要是培訓的專業(yè)不符合農民工的需要,培訓內容缺乏針對性等。[17]
從已有的研究中不難發(fā)現,影響或制約農民工參加培訓的因素主要集中在制度、資金和培訓本身三個方面。竇青通過個案調查提出,城鄉(xiāng)二元戶籍制度是制約農民工培訓的主要障礙。在農民工不能取得城市戶口,不能同城市人一樣享受政治、勞動、社會保障等方面的權利,不能實現身份轉變的情況下,進城農民工的“過客”心理十分嚴重,就業(yè)很不穩(wěn)定,進行人力資本投資的動力就不足。這是農民工較多關注眼前利益而不重視提高自身的職業(yè)技能,缺乏職業(yè)技能培訓積極性的根本原因。[18]據劉平青、姜長云對北京外來農民工的調研結果顯示,在“影響農民工培訓需求實現的主要原因”這個問題上,有高達41.4%的農民工選擇了 “沒有錢去學”;在對寧波的農民工調查中,對此問題的回答所占比例最高的是“擔心學習以后有沒有用”。[9]高存艷對在上海和江蘇工作的116位農民工的調查發(fā)現,僅就培訓本身而言,除了培訓費用較高等問題外,農民工的意見主要集中在兩個方面,首先是培訓內容脫離實際,針對性不強;重文化知識教學,輕職業(yè)技能教學;職業(yè)資格證書重書面考試,輕技能考核等。其次是培訓時間和培訓地點安排不合理,給農民工參加培訓帶來了一定的麻煩。[19]
凌子山認為城鄉(xiāng)二元體制是制約我國農民工職業(yè)培訓發(fā)展的制度性因素。要實現農民工公平的受教育培訓權利,就要深化以戶籍制度為核心的社會體制改革。另外,還應推行就業(yè)準入制度,制定最低工資標準。[20]彭國勝、陳成文提出要逐步形成以政府為主導,以職業(yè)院校為基地,以社會培訓機構為補充,職業(yè)教育、科研、推廣相結合的農民工培訓體制。這種體制具有以下特征:一是國家統(tǒng)籌規(guī)劃農民工的培訓工作;二是由國家相關主管部門全面負責和統(tǒng)一協(xié)調農民工培訓工作,其他相關國家主管部門則予以配合;三是中、高等職業(yè)院校是農民工培訓的主要陣地;四是應廣泛吸收社會中介培訓機構參與。[21]
雷世平、姜群英認為,關于農民工培訓經費,必須建立政府、用人單位和個人共同承擔以及社會力量捐助的多元化投入機制。中央和地方各級財政應根據各地每年農民工培訓的規(guī)模,從財政支出中安排專項經費扶持農民工培訓工作;凡招收農民工的用人單位應根據農民工比例,以高于職工平均培訓經費的標準從職工培訓經費中安排。在基礎教育已經達標的地方,要廣泛吸收社會捐助用于農民工培訓。[22]同時還有研究者提出,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在職業(yè)培訓經費上存在著博弈,應該明確各級財政的責任。首先應建立合理分擔各級財政負擔制度,培訓補助資金由地方財政和中央財政共同承擔,以地方財政為主;其次應以政府為主導,多渠道籌措資金。[23]
劉懷廉提出從政府、職校和企業(yè)三方面加強農民工的培訓,城市職教、成教機構應突破封閉狹隘僵化的辦學模式,實行靈活多樣辦學,企業(yè)應加強人力資本投資,要與職業(yè)學校加強合作,實行多種形式聯合辦學,開展“定單培訓”。[24]李湘萍以北京市富平職業(yè)技能培訓學校為例,對農民工培訓的“富平模式”進行了探討,認為“富平模式”是一種“民辦公助”的培訓——就業(yè)——權益保障一體化的農民工培訓就業(yè)新模式。其主要創(chuàng)新在于它實現了部門合作,尤其是富平與政府部門的合作,這樣可以動員社會各方資源,實現優(yōu)勢互補,最終優(yōu)化配置各種資源。[25]高存艷針對現在農民工培訓中存在的培訓內容脫離實際,針對性不強,地方特點不突出,培訓時間和地點安排不合理的問題,認為農民工培訓應采取“短、平、快”的模式。[19]耿金龍等認為,現行農民工培訓模式是輸出地培訓模式,而農民工就業(yè)培訓的根本出路,必須變革培訓模式,由輸出地培訓模式轉變?yōu)檩斎氲嘏嘤柲J?。[26]
職業(yè)培訓的內容和方式適應農民工的需求是農民工培訓工作有效開展的重要前提和保證,增加培訓的針對性和實效性也是研究者們共同的呼聲。胡嬌、洪俊認為,由于農民工沒有充分的閑暇時間,對他們來說,有效、便捷的培訓方式是在崗培訓。因此,各企業(yè)、用人單位需要請業(yè)內的資深人士,定期對農民工進行在崗培訓。[27]金崇芳認為,農民工培訓應該貼近農民工的生活背景和崗位工作實際。一要以農民工的現有文化知識水平為基礎,對他們進行學歷補償教育,逐漸提高農民工的知識水平和城市生活適應能力;二要以農民工的現有技術水平為起點,充分考慮個人職業(yè)傾向,提高農民工個體參與培訓的興趣及實際就業(yè)能力,擴大農民工就業(yè)擇業(yè)范圍;三要根據農民工流動性強、閑暇時間少等特點,通過靈活多樣、形態(tài)多異的教學培訓形式,就近開展便捷式培訓活動;四要以市場需求為導向,以培養(yǎng)農民工實際工作崗位所需要的技術為目標,教學過程盡量做到實踐性強,直觀并且淺顯易懂,盡力實現即學即用、活學活用。[28]
通過對已有關于農民工培訓研究的綜述可以看出,從研究內容上,研究者們對農民工培訓的現狀、問題、影響因素、對策及政府、企業(yè)、職校主體的責任和農民工自身的需求、意愿等方面進行了研究,基本上涵蓋了農民工教育與培訓的主要問題領域,是今后探討農民工培訓問題的重要研究基礎。從研究視角上來看,學者們不僅從經濟學、社會學、人口學等學科視角對農民工培訓的供給、社會價值、影響因素等方面進行了研究,而且從教育學、心理學等視角對農民工培訓的需求、意愿、動力等方面進行了探討,為我們解讀農民工培訓問題提供了多學科視角。從研究方法上來看,通過問卷調查法對農民工培訓的現狀、問題進行實證研究的較多,而即使有部分研究是理論層面的探討,也是論證單薄、缺乏深度,也正是因為沒有系統(tǒng)深度的理論指導,一些實證研究還停留在表面、零散的研究范式下,甚至出現得出的結論都截然相反的情況。因此,對農民工培訓問題進行理論層面上的梳理和探討是現有研究的不足之處,如農民工培訓的核心價值取向是社會穩(wěn)定、經濟發(fā)展還是農民工自身需求,農民工培訓問題障礙的根源在哪,如何協(xié)調與兼顧農民工培訓中多元主體之間的利益等問題尚需研究者們進行探討和回答。另外,探討農民工培訓僅僅從培訓本身來談必然是平面、不深刻的,因為影響農民工教育培訓的因素是復雜多元的,只有將農民工問題放在社會、經濟發(fā)展的現有背景下進行多角度、系統(tǒng)地探討,才能全面透視和客觀解讀農民工培訓中的問題,提出的政策與建議也將更有前瞻性和針對性。
[1]王懷興.中國農民工培訓的政府責任研究[D].長春:吉林大學,2006.
[2]陳靈仙,劉純陽.農民工培訓中的政府職責[J].懷化學院學報,2007(4).
[3]于偉,秦玉友.農民工教育培訓狀況及對策研究[J].東北師大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7(5).
[4]國務院研究室課題組.中國農民工調研報告[M].北京:中國言實出版社,2006.
[5]李翔.構建農民工職業(yè)技能培訓長效機制[J].繼續(xù)教育研究,2009(12).
[6]喬仁潔,于金翠.對當前我國農民工培訓的思考[J].職教論壇,2007(1).
[7]馬桂萍.農民工培訓的制約因素及突破思路[J].高等農業(yè)教育,2004(11).
[8]朱建文.進城務工農民崗前培訓的制約因素及應對之策[J].特區(qū)經濟,2004(8).
[9]劉平青,姜長云.我國農民工培訓需求調查與思考[J].上海經濟研究,2005(9).
[10]胡偉,肖傳亮,鄭彩云.企業(yè)對農民工的需求及培訓狀況調查[J].職業(yè)技術教育,2009(33).
[11]張?zhí)K.高職成教與農民工培訓的關系問題思考[J].科教論壇,2008(8).
[12]張益萍,李期.農民工培訓高等職業(yè)院校應當承擔的重要責任[J].延安職業(yè)技術學院學報,2010(1).
[13]唐文君.職業(yè)院校開展農民工培訓的現狀、問題與對策研究[J].職業(yè)技術教育,2010(1).
[14]金德瑯.外來務工人員教育培訓的政府投入與社區(qū)介入[J].成人教育,2010(5).
[15]韓秋黎,石偉平,王家祥.農民工培訓問題調查[J].中國職業(yè)技術教育,2007(1).
[16]周瑩瑩.農民工文化技能培訓需求狀況調查[J].寧波大紅鷹學院學報,2008(3).
[17]馮憲,楊飛,施芳女.嘉興市外來農民工培訓調查研究[J].嘉興學院學報,2008(9).
[18]竇青.制約農民工參與職業(yè)培訓的因素分析與對策研究[D].重慶:西南大學,2008.
[19]高存艷.農民工培訓模式應短平快[J].職教論壇,2004(6).
[20]凌子山.農民工職業(yè)培訓與政府責任研究[D].廣州:暨南大學,2008.
[21]彭國勝,陳成文.構建中國特色農民工職業(yè)培訓體系:理論依據與現實方案[J].繼續(xù)教育研究,2009(9).
[22]雷世平,姜群英.農民工培訓工作面臨的問題及對策[J].中國農業(yè)教育,2005(1).
[23]鄒少霏,苗雪艷.農民工職業(yè)培訓體系建設的路徑選擇[J].中國成人教育,2010(2).
[24]劉懷廉.中國農民工問題[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25]李湘萍.富平模式:農民工培訓的制度創(chuàng)新[J].教育發(fā)展研究,2005(6).
[26]耿金龍,郭偉,等.農民工就業(yè)培訓——困厄與出路[J].成人教育,2010(6).
[27]胡嬌,洪俊.農民工培訓的原則及路徑探索——基于長三角地區(qū)農民工的調查分析[J].東北師大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7(5).
[28]金崇芳.農民工教育培訓的社會學分析[J].理論導刊,2008(5).
[編輯:李力]
G 726.82
A
1671-4806(2011)01-0045-04
2010-12-22
苑國棟(1984— ),男,山東滕州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職業(yè)培訓與就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