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春天所有的風頭都被清華百年校慶搶去了,所以我的母?!獜B門大學90年校慶就顯得異常低調。李敖來了,還是一如既往地桀驁張狂、嬉笑怒罵。七十多歲的老頭子竟然一點也沒有“老朽”的氣質,從魯迅到廈大說起,可剛一說就跑題了,國際政治,臺灣,民主……敏感的激烈的詞語鋪天蓋地,我在臺下一身冷汗,想不到竟然還有人敢這么在公共場合說話,真的被雷到了!
——廈門大學材料學院 向抒林
不知道那家伙又在廈大說了些啥,看他在北大的演講,進來就嚷著要紅地毯,之后謙虛得緊,北大人聽著,還以為是恭維,抬腳出門,方覺那老匹夫把如今的北大罵了個遍。學問的形式有多種,李敖的姿態(tài),就是他的學問。
——小編·濤
我一直有個狂妄的夢想,就是走遍中國的每一寸土地。從上大學開始,便開始每年游走幾個地方,也沒有什么計劃,只是隨性而為。比如,四月我想看花了,買張票就跑去洛陽感受那種傾國傾城的壯麗。或者某個夏日躁動的午后,忽然想念大海了,就拿起背包朝海邊進發(fā)。在海浪與肌膚的親密碰觸中,心終于柔軟下來。在那一次次的離去與歸來中,靈魂如樹林深處的古潭一般安靜。工作之后,卻再也沒有那種瀟灑。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我被牢牢地禁錮在一個地方。每每因為渴望出發(fā)而焦灼不堪時,也只是走進人工雕琢的公園里透透氣……“生活不是眼前的茍且,生活還有詩和遠方”,縱然遠方除了遙遠一無所有,可它仍然像一個魔咒,蠱惑著我義無反顧地走向那里。
這個周末,我要關掉手機,放下那些總也不能完成的工作,背上行囊出去走一走。老板發(fā)現(xiàn)我消失之后,是暴跳如雷,還是炒我魷魚,管他呢!
——黑龍江省大慶市龍鳳區(qū) 吉天
在18歲之前,我沒出過縣城,每天下午都會坐在家門口,看淡淡的遠山。但我并不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一點也不想。我害怕后面是鄭州、北京、內蒙古草原……“生活還有詩和遠方”,說的并不是背上包,走遍每一個地方,更為重要的,該是有一顆“詩的心”和“遠方的心”,即使身處菜市,亦有枝頭明月,過來相照。即使加班夜歸,獨坐公交,燈光斑駁,玻璃窗上,心坎之間,亦有往昔的電影可放。不一定要把“遠方”描畫得如此濃墨重彩,作家馮唐有云,丫喜歡半透明的事物,湖水、積雪、藕粉、鏡頭、老玉、新茶、歷史、游記、肉皮凍、高粱飴、晚唐詩、《五燈會元》、維多利亞時期的嘮嘮叨叨的英國小說、各種心智健康的半透明的婦女。
——小編·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