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歲的韓寒主編的《獨唱團》只存在了一期,他沒有那種氣吞萬里如虎的"野望",只想在路上"和這個世界談談",但是這個被芮成鋼代表的世界回以沉默詭譎的笑。
作為證明自己思想清白的自白:我沒買過《獨唱團》。但我對這本刊物是極有好感的,它向作者們支付了能夠表達尊重的稿費標準,讓寫稿子彷佛一個可以謀生的職業(yè)。
應該說,幾個月前,它是借著韓寒的名氣才在各方關注中高調上市,一舉占據(jù)了各種主流銷售渠道的重要位置,販賣者只知道:雜志上有了這個名字,一定會好賣。它的作者中的一半是我時常閱讀的,這一半中的一半是我敬佩的,但是他們能告訴我的事情大都寫進了自己的博客里。從文章標題就能觀察出來,在《獨唱團》里,這些資深的寫作者對中國特色的出版現(xiàn)狀報以足夠的警惕和保留,文章可能相對不是最精彩的。
聰明的好事者,那時候已經(jīng)像圍觀別人跳樓一樣,在猜測這本雜志能出幾期了--這是一種不會讓我們的生活變得更美好的聰明,雖然我們已經(jīng)習慣了很多出版物、媒體平臺會因為奇奇怪怪的原因被戛然而止,但是我們永遠沒必要平靜地接受這種現(xiàn)實。
沒看《獨唱團》的另一個有點兒猥瑣的理由是:對于《獨唱團》來說,我的年齡有點兒大了。韓寒想要掙錢,沒必要做這件早晚垮掉的事,想要出名的辦法更多,所以我覺得這本其實很平和的雜志里有他年輕的血。
利用自己的知名度來運作雜志的成功典范,當然是商界奇才郭敬明先生,他旗下的《最小說》應該會和《知音》雜志一樣,源遠流長,成為中國出版業(yè)的行業(yè)巨頭和精神象征。對一個青年作家的文學才能,各有不同的評價,對擁有同樣特質的不同個體,讀者們也有涇渭分明的喜歡和不喜歡。
《獨唱團》這本雜志,至少留給我們一個好名字:不要怕生活見解上的獨唱,你是你的團長你的團,不論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