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 江

(北京物資學院 勞動人事系,北京 101149)

●公共管理

基于洲際面板數(shù)據(jù)的電子政務與政府清廉度的關系研究

劉 江

(北京物資學院 勞動人事系,北京 101149)

電子政務的開放性特征與政府的廉潔建設有著內在的統(tǒng)一性,但由于不同國家在政治、經(jīng)濟、文化和歷史方面存在的巨大差異,電子政務的發(fā)展狀況對于政府的廉潔建設的具體影響路徑也不盡相同。文章根據(jù)126個國家的面板數(shù)據(jù),分洲際研究了電子政務對于政府清廉度的影響關系。研究結果表明,歐洲國家的電子政務對于政府清廉度有顯著推動作用;亞洲國家除了網(wǎng)絡建設因素的影響不顯著之外,人力資本投資、電信基礎建設、電子參與度都表現(xiàn)為統(tǒng)計顯著;非洲,南美洲,北美洲,大洋洲,電子政務基本上沒有對政府清廉度的建設起到顯著作用。

政府廉潔度;電子政務;人力資本;公共管理

一、問題的提出

腐敗問題長期以來以不同方式向各國政府的公信力和國民福利進行挑戰(zhàn),憑借其內在的 “利益鏈條”的巨大能量,幾乎貫穿了不同的社會形態(tài)、社會制度、黨派、意識形態(tài)和經(jīng)濟發(fā)展階段,甚至被喻為“政治之癌”[1]。

作為信息技術與新公共管理理念結合的產(chǎn)物——電子政務,已經(jīng)成為引領未來的公共管理領域的一個重要發(fā)展方向,然而,21世紀初,部分學者的研究表明,電子政務并沒有有效推動政府的廉潔度建設 (Berry,2000[2];Jain,2002[3])。尤爾根·哈貝馬斯 (Juergen Habermas)等學者甚至提出,網(wǎng)絡技術的復雜性和專業(yè)性,使技術精英、政治精英與公眾在獲取、支配和利用政策信息的方面依舊存在嚴重失衡,政治—行政領域可能借助技術防止公眾監(jiān)督。

目前研究電子政務與政府清廉度的相關文獻資料非常少。一些文獻只是研究了公民對政府信任度與電子政務的關系,TEO (2008)[4]認為,公民對政府的信任度與對政務網(wǎng)站的信任正相關,公民對技術本身的信任與對政府網(wǎng)站的信任則不相關;對政務網(wǎng)站的信任與信息的質量、系統(tǒng)質量和服務質量正相關。Rod Erakovich(2006)[5]基于政務透明與政府責任的視角,認為二者雖然不能劃上等號,但前者卻是后者的首要組成部分,也是民主化進程的證明。Reschenthaler,Thompson(1996)[6],Ho(2002)[7]和Criado and Ramilo(2003)[8]從技術運用、成本效益評價、風險評價和對公眾福利的角度分析了電子政務對公共管理方式的影響。Koh等(2006)[9]認為,政府必須對戰(zhàn)略性電子政務的整體規(guī)劃、各部分內容的銜接和整合過程進行全面的評估,深入研究電子政務環(huán)境下,信息技術、戰(zhàn)略規(guī)劃過程和公眾之間的關系。Davison等 (2005)[10]構建了從傳統(tǒng)政府到電子政務的模型[11]。Siau(2009)等基于增長理論和人力資本理論,提出信息和計算機技術、人文發(fā)展程度是影響電子政務發(fā)展的兩個重要因素。本文將基于近年來的洲際數(shù)據(jù),從實證的角度探討電子政務對于政府廉潔度的影響程度和方向。

二、數(shù)據(jù)來源與變量說明

關于政府清廉度的數(shù)據(jù),主要是來源于透明國際(Transparency International)。該組織每年會根據(jù)國際上重要、著名的調查報告,通過對各個國家腐敗程度的評判數(shù)據(jù),評價世界各國政府和地區(qū)政府的清廉度 (Corruption Perceptions Index,簡稱為 CPI)①。CPI值得分在 0～10之間,分值越低,表明政府的清廉度越低。分值越高,則相反。截止到 2010年 1月,該組織已經(jīng)公布了 1998—2009年全世界近 200個國家和地區(qū) 12年來的非平衡面板數(shù)據(jù)。由于從 1998—2009年間,部分國家發(fā)生了分立或者合并導致了許多數(shù)據(jù)缺失。本文為便于比較和研究,在匯總數(shù)據(jù)的過程中剔除了數(shù)據(jù)缺失嚴重的國家。

電子政務的數(shù)據(jù),主要是來源于聯(lián)合國公共經(jīng)濟與公共管理局 (United NationsDivision for Public Economics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對世界各國電子政務建設的年度報告,包括在 2003年、2004年、2005年和 2008年報告中提供的電子政務就緒指數(shù) (E-Government Readiness Index)和電子參與度 (E-Participation Index)數(shù)據(jù)。其中,電子政務就緒指數(shù)衡量的是社會公眾獲取電子政務公共服務的能力與意愿,以及政府提供高服務和有效溝通工具滿足公眾需求的能力,包括通過網(wǎng)站建設指數(shù) (Web Measure Index)、電子通信基礎設施指數(shù) (Telecommunication Infrastructure Index),人力資本指數(shù) (Human Capital Index)。以上三個指標均被賦以相同的權重。在構建模型中,將分別引入這三個變量。電子參與程度是在從電子政務所提供的協(xié)商和決策等方面評估信息和服務的質量,包括電子信息 (E-Infor mation)、電子咨詢 (E-Consultation)和電子決策 (E-Decision Making)三個指標。由于該部門只提供了 2003、2004、2005和 2008年四年的報告[12],所以只能獲得四年的國際截面數(shù)據(jù)。而政府清廉度的數(shù)據(jù)相對豐富,共有 12年的數(shù)據(jù)。為研究的便利,對應地選用了 2003、2004、2005和 2008年四年的數(shù)據(jù)。同樣,在匯總世界各國的電子政務與政府清廉度的相關數(shù)據(jù)時,經(jīng)過對缺失數(shù)據(jù)的國家的剔除,最終只保留下來 126個國家四年的截面數(shù)據(jù)。

三、實證研究與解讀

為研究電子政務對于政府清廉度的影響,本文利用了面板數(shù)據(jù)模型的分析技術。

一般的線性面板數(shù)據(jù)模型形如下式:

其中,xit= (x1it,x2it,…,xkit)為 1×k的解釋變量,k為解釋變量個數(shù),bi= (b1i,b2i,…,bki)′為 k×1的系數(shù)向量,uit為隨機誤差向量,滿足相互獨立、零均值、同方差假設。根據(jù)截距項和系數(shù)中各分量的不同限制條件,可以將式 (1)劃分為無個體影響的不變系數(shù)模型、含個體影響的變截距模型,以及含個體影響的變系數(shù)模型的三種模型。根據(jù)上述分析,解釋變量分別設定為網(wǎng)站建設、人力資本、電信基礎建設以及電子參與度,并假設各變量以線性方式影響政府清廉度,四年的數(shù)據(jù)是連續(xù)的時序數(shù)據(jù)。模型構建如下式 (2):

其中,CPI代表政府清廉度;EPART代表電子參與度;WEB代表網(wǎng)站建設, INFRA表示電信基礎建設,HUMAN表示人力資本;υi和τi分別代表各個國家或者地區(qū)個體的異質性;μit和εit分別表示隨機誤差項,且滿足獨立同分布條件。

構建面板數(shù)據(jù)模型,需要判斷是選擇固定效應模型還是效應模型。一般的做法是,如果預期建立面板數(shù)據(jù)樣本空間的經(jīng)濟關系,選擇固定效應模型更合理;如果研究樣本是從總體隨機抽樣得到的,并且預期利用模型解釋或者推斷總體的統(tǒng)計性質時,宜將模型設定為隨機效應模型。本文主要是研究各變量之間的關系,樣本也并非是來源于抽樣所得,從擬合效果的角度,固定效應模型普遍優(yōu)于隨機效應,DW值也較為理想。因此,實證分析的基礎是固定效應模型,隨機效應模型作為對照。下表 1中列出了根據(jù)各洲的面板數(shù)據(jù)模型的實證研究結果。

表1 世界六大洲面板數(shù)據(jù)模型估計結果

表2 亞洲國家的截距項的正態(tài)分布檢驗結果

實證研究結果表明,亞洲國家的人力資本、電信基礎建設和電子參與度三個解釋變量都對政府清廉度有顯著影響,但影響方向不同。人力資本與電子參與度對于政府清廉度的影響是正向關系,具體而言,是在其他變量不變的條件下,人力資本指數(shù)每增加一個百分點,政府清廉度指數(shù)將增加1.74個百分點。同樣,電子參與度每增加一個百分點,則政府清廉度指數(shù)增加個 0.21百分點?？梢园l(fā)現(xiàn),人力資本指數(shù)相對于電子參與度表現(xiàn)出了更大的推動作用。相反,當電信基礎設施在增加一個百分點,政府清廉度指數(shù)卻減少了1.35個百分點。說明在亞洲國家,包括人力資本投資在內的軟環(huán)境的建設對于政府清廉度的影響非常重要,而電信硬件基礎建設的作用卻影響了清廉度的提升,一定程度上表明,硬件基礎的建設需要在軟環(huán)境上進行更加徹底的消化,才能更好發(fā)揮其促進政府清廉度的積極作用。否則,“電子政務黑洞”進一步發(fā)展的概率將顯著增加。模型的截距項的比較結果表明,在亞洲,處于政府廉潔度前三位的國家分別是新加坡、日本和以色列三個發(fā)達國家。其數(shù)值分別達到了8.51、6.24和 5.39,遠遠領先于其他亞洲國家。對截距項分布的正態(tài)分布的檢驗結果見下表 2所示。表明亞洲國家的政府清廉度整體上為弱右偏分布,所以大多數(shù)國家在政府清廉度建設方面仍有很長的路要走。

亞洲國家政府清廉度的平均得分為 2.60,在 5%的顯著性水平下,置信區(qū)間在 1.92到 3.28之間。中國的得分為2.12,所以處于中間的水平,單樣本的 t統(tǒng)計檢驗結果 (t=1.4233)也和符號檢驗也支持這一結果。

非洲國家的經(jīng)濟發(fā)展水平長期滯后于其他國家,加之各國之間由于歷史或者現(xiàn)實原因,嚴重影響了這些國家的可持續(xù)發(fā)展能力,因此,這些國家在電子政務建設方面同樣面臨很大的困難。表 3實證研究結果表明,人力資本和電信基礎建設對于政府清廉度的影響都顯著。其他變量不變的條件下,如果人力資本指數(shù)每增加一個百分點,政府清廉度指數(shù)是減少了 1.79個百分點。當電信基礎設施在增加一個百分點時,政府清廉度指數(shù)能增加 1.87個百分點同樣,而電子參與度與網(wǎng)絡系統(tǒng)卻在統(tǒng)計上不顯著。這與亞洲國家中人力資本投資對于政府清廉度的影響正好相反,表明非洲國家在人力資本的投資并沒有帶動本國政府清廉度的提升,或者是只有少數(shù)群體受益,貧窮差距加大,嚴重影響了政府的公信力。而且,越是在不發(fā)達的國家,權力就越是成為了寶貴的稀缺資源,如果沒有得到有效制約,必然導致公共權力的濫用。非洲國家的政府清廉度截距項的分布特征與亞洲基本相似,也呈現(xiàn)出右偏分布,但要比后者偏離的程度更大。表明非洲國家政府清廉度建設要比亞洲低,面臨的困難也更加棘手。其中處于前三位的國家分別是波茲瓦納、納米比亞和南非,相應的得分是 7.10、5.90和 5.90。

表3 非洲國家截距項的正態(tài)分布檢驗結果

對美洲國家的分析結果表明,只有人力資本對于政府清廉度有著顯著影響。可以發(fā)現(xiàn),其他變量不變的條件下,如果人力資本指數(shù)每增加一個百分點,政府清廉度指數(shù)增加3.55個百分點。說明從電子政務的角度提高政府清廉度建設,關鍵的變量是人力資本的投資。這一結論與亞洲國家的情況基本相似。模型的截距項的計算結果顯示,雖然美國和加拿大這兩個發(fā)達國家在電子政務建設方面在全球處于領先地位,但是在美洲,大多數(shù)國家的經(jīng)濟發(fā)展水平、政治文明程度遠遠滯后于這些個別的發(fā)達國家。就美洲國家的整體而言,右偏分布甚至比非洲更加嚴重。比較下來,截距項得分最高的三個國家分別是加拿大、智利和美國,相應的得分是4.80、3.68和 3.66。

如果將美洲劃分為南、北美洲兩個洲做分析,實證研究結果發(fā)現(xiàn)任何解釋變量都不顯著,電子政務的任何一個變量都無法解釋政府清廉度。

大洋洲各國數(shù)據(jù)缺失的較多,最終只有三個截面數(shù)據(jù)進入了面板數(shù)據(jù)的分析模型。實證研究結果表明,只有網(wǎng)絡建設體現(xiàn)為顯著性。

歐洲國家電子政務對于政府清廉度的影響最為典型,首先是所有解釋變量都對政府清廉度的提高有顯著影響。其中,網(wǎng)絡建設與電信基礎建設兩個變量都提高了政府清廉度,即在其他變量不變的情況下,網(wǎng)絡系統(tǒng)建設指數(shù)每增加一個百分點,則政府清廉度指數(shù)將增加 0.31個百分點;同樣,若電信基礎建設每增加 1個百分點,政府清廉度指數(shù)將增加 1.836個百分點。相反,人力資本和電子參與度指數(shù)分別提高 1個百分點時,政府清廉度指數(shù)將各自降低 1.61個和0.18個百分點。

表4 美洲國家截距項的正態(tài)分布檢驗結果

表5 歐洲國家政府清廉度截距項的正態(tài)分布檢驗結果

這一結果與其他洲的情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即信息技術硬件建設更能增加對于政府清廉度的提高,而制度的軟環(huán)境不但沒有在這方面有所作為,反而體現(xiàn)為一種遏制效果。這在很大程度上說明,歐洲國家由于現(xiàn)代文明程度領先于其他各大洲,尤其是在權力體制的設計上,多數(shù)國家都遵循權力分散、權力制衡的原則。這種權力制衡機制很大程度上遏制了權力的絕對化趨向。包括獨立的司法系統(tǒng)、獨立的反貪機構、獨立的審計系統(tǒng)、獨立的官員人事評價體系等。這些國家的軟環(huán)境建設已經(jīng)達到了這樣的一個水平,表現(xiàn)為更高的人力資本投資使更高素質的公民對本國政府的清廉度有了更高的要求。這一統(tǒng)計結果與非洲國家的實證研究結果正好相反,體現(xiàn)為兩個極端現(xiàn)象,具體反映的問題也有著實質性差別。

另一個結果也使歐洲國家與其他洲際國家顯著不同,即政府清廉度模型的截距項的分布不同呈現(xiàn)為均勻分布,單樣本的 Kolmogorov-Smirnov檢驗結果 (應用統(tǒng)計軟件spss13.0)從統(tǒng)計上驗證了這一判斷。結果見下表 6。表明歐洲經(jīng)過一體化的發(fā)展,已經(jīng)在電子政務建設與政府廉潔建設方面,成效顯著。

表6 單樣本 Ko lmogorov-Smirnov檢驗

四、結 論

控制腐敗雖然在技術上有很多措施,然而,最基本的保障是真正落實對權力的監(jiān)督。電子政務恰恰可以在擴大監(jiān)督主體數(shù)量、強化監(jiān)督主體力量方面有所作為。然而,目前世界各國實際實施電子政務的經(jīng)驗表明,各個洲的情況不盡相同,既有共性也有個性。一是歐洲國家的電子政務顯著推動了其政府清廉度建設。其他洲的情況則不一致。表現(xiàn)在構成電子政務的各元素對于政府清廉度是否有影響,以及影響方向各不相同。二是電子政務在推動政府清廉度的過程中,存在一個無形的“閾值”,歐洲國家最先突破了閾值而捷足先登。因此,電子政務建設的內在作用體現(xiàn)得最徹底。三是洲際內的國家之間經(jīng)濟聯(lián)系越緊密、交易壁壘越少,就越易形成利益共同體實現(xiàn)共同的發(fā)展。電子政務最終發(fā)揮一站式服務的規(guī)模效應也就越顯著,其內在的能量也就更容易得到釋放。這就是美洲國家中雖然有發(fā)達的美國和加拿大,但由于洲內的國家之間國存在的巨大差異和矛盾,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作為一個大洲的整體能量的形成,從而也導致了無法從實證研究角度得出可靠的精確結論。在其他洲同樣存在這一問題,南、北美洲體現(xiàn)的最為典型。

[注 釋 ]

① [EB/OL]http://www. transparency.org/policy_ research/surveys_indices/cpi/2009/cpi_2009_table.

[1]杜治洲,汪玉凱.論電子政務對政府能力的影響 [J].中國行政管理,2005,(7):37-40.

[2]Berry.Avoid the pitfallsof going from bricks to clicks[J].Internetweek,2000,17(1):29.

[3]Purnendra Jain.The Catch-up State:E-government in Japan[J].Japanese Studies,2002,22(3):237-255.

[4]Thompson S H Teo,Shirish C Srivastava,Li Jiang. Trust and Electronic Government Success:An Empirical Study[J].Journal of Management Information Systems/W inter 2008-9,25(3):99-131.

[5]Rod Erakovich. E-Covernment:Transparency and Ac-countability[N]. Pa Times.American Society for Public Administration.2006:4.

[6]Reschenthaler G B,Thompson F. The information revolution and the new public management[J].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J-PART,1996,6(1):25-43.

[7]Ho A T.Reinventing local governments and the e-government initiative[J].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2002,62(4):34-44.

[8]Criado J I,RamiloM C.E-government in practice:an analysis of web site orientation to the citizens in Spanish municipalities[J]. InternationalJournalof Public SectorManagement,2003,16(3):191-218.

[9]Chang E Koh,Victor R Prybutok,Sherry Ryan,Bashorat Ibrag imova. The importance of strategic readiness in an emerging e-government environment[J].Business Process Management Journal,2006,12(1):22-33.

[10]RobertM,Davison,ChristianWagner,Louis C K.From government to e-government:a transitionmodel[J]. Information Technology&People,2005,18(3):280-299.

[11]Keng Siau,Yuan Long.Factors impacting e-government development[J].Journal of Computer Infor mation Systems,2009,50(1):98-107.

[12]Global E-Government Readiness Report[EB/OL].http://unpan1.un.org/intradoc/groups/public/documents/un/unpan019207.pdf,2004.

[13]盛輝,成良斌.我國電子政務發(fā)展現(xiàn)狀分析 [J].科技管理研究,2004,(5):18-19,25.

A Review on Relationship Between E-governance and Clean Government:Based on Continental PanelData

L IU Jiang
(Departm ent of Labor Relationship and Hum an ResourceM anagem ent,Beijing W uzi University,Beijing101149,China)

The e-governance's openness characteristic is consistent inherentlywith the clean government requirement.However,because of the differentpolitic systems,economic systems,culture backgrounds and history among governments,the affectingpath e-governance on clean government differs greatly.A panel data modelwas employed in the paper to discuss how e-governance affects clean government in terms of global review.The empirical results suggest that the European e-governance has affected significantly clean governments.In the Asian countries,the significantly statistic variables are human capital,telecommunication infrastructure,e-participation,only the web measure is not significantly.In Africa and South American,North American and Ocean,e-governances have not shown the significantly statistic on the clean government development.

corruption perceptions index;E-governance index;human capital;public administration

F271

A

1007—5097(2010)12—0126—05

10.3969/j.issn.1007-5097.2010.12.032

2010—03—25

北京物資學院 2009年科研專項“流通企業(yè)人力資源創(chuàng)新研究”

劉 江 (1971—),男,內蒙古呼和浩特人,副教授,管理學博士,研究方向:公共管理。

[責任編輯:程 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