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你近期創(chuàng)作的溶彩油畫,感到比前幾年《中國美術報》介紹你的初期作品時又有了進步。正如燒陶之于彩陶藝術、鑄銅之于青銅藝術、宣紙之于文人畫……新的材料總是為一種新的藝術的產生和發(fā)展提供著物質前提。又如潑彩之于張大千、滴彩之于波洛克……新的技法有時會成為一個藝術家一系列蛻變的邏輯起點,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你的溶彩油畫探索很有價值。準確地說,溶彩油畫并不是一個新畫種,而是油畫的一種新技法,因此說您對豐富油畫技法具有創(chuàng)造性的貢獻。無論是新材料的實驗,還是新技法的突破,這是在藝術創(chuàng)造層面的突破(如張大千的潑彩畫)。這里的區(qū)別主要是雅俗之別、高下之別,從你已達到的水平看,只要堅持下去,是大有希望取得成功的。
你的新技法一直沒有披露操作秘密,但看得出來要點在于使油彩發(fā)生一種類似墨溶于水的性變,它既可以在一定范圍內解決油畫不易發(fā)揮中國國獨特的水墨韻致的難題,又可以在一定范圍內解決水墨畫不易長期保存的難題。因此你的溶彩油畫沒有向西方水彩藝術靠攏,而是大力向中國水墨畫靠攏,這種大選擇是非常明智的。你的實驗潛藏著一種十分重要的可能性,即把油畫的中國性格推向一個更大極端,這是一個重大課題,希望你走出個樣子來。
——劉驍純
溶彩油畫是一種新的繪畫藝術,馮健一同志努力探索才有如此可貴的收獲,希望堅持創(chuàng)新,改進技藝,為美化祖國做較大貢獻。
——劉迅
馮健一是位學者型畫家,他即有扎實的傳統(tǒng)功力,又有創(chuàng)新意識和理論思考,難能可貴。
——王宏健
馮健一先生這些年一直在關注中國油畫的擴展問題,而且在實踐過程中頗有收獲。頗有成績,想必會有一番作為,可喜可賀。
——袁運生
你的作品已發(fā)展得相當不錯,已完成的作品都相當好,意境甚高,我非常喜歡,加上您艱苦努力的情形,我非常受感動。您的作品中,線條變化有如蟲蝕、漏痕,得天然之趣,非常自然,但不知你是如何完成它的。從你已完成的作品來看,你的技巧已相當不錯,我計劃寫篇長文向海外介紹國內有創(chuàng)意的中青年畫家,國外知道的都是那一批老的。在國內,中青年畫家由于種種原因,很難出來,所以我才有此想法。你一定要抽出時間多畫畫,拼命地畫,爭取在21世紀到來之前出人頭地,成為20世紀中國的代表畫家。
——劉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