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荷蘭南部霍溫一個小村的羅貝特·范·登·布羅??耸且粋€引人注目的年輕小伙。我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1996年他16歲的時候,一份荷蘭BLT研究組的同事們的報告中提到一個男孩在霍溫野外的一個麥田怪圈現(xiàn)場目擊到了光球,一個“天使”從其中一個光球中浮現(xiàn)出來。那時我覺得這很古怪,但并沒有太重視。
接下來的一年中,BLT再次聯(lián)系了這個男孩。他在1997年8月2日和他的妹妹馬德隆目擊到了一個大而明亮的旋轉光球,這個光球消失后,他臥室窗子外的木框上留下了灼燒痕跡,而且陽臺地板上也留下了奇怪的白色粉末。灼燒痕跡電出現(xiàn)在屋頂?shù)哪举|飛檐和陽臺門的外側,很明顯但并不嚴重。另外,懸掛在陽臺下面的鳥籠頂部也受到影響,在邊緣上出現(xiàn)了灼痕。羅貝特的父母很關心此事,問我們BLT的科學家是不是會對這些白色物質進行分析。
由于羅貝特又開始跟他父母講述自己的怪“夢”和其他詭異經(jīng)歷,其中他經(jīng)常能準確地“知道”一個新的麥田怪圈正在霍溫地區(qū)形成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我們認為,近距離觀察他的狀況將會對我們首要關注的對象(麥田怪圈現(xiàn)象)提供更多信息。
我們用電子離散光譜測定了白色粉末樣品,其主要成分為氧化鎂,此外還存在碳和微量鈣。
由分析化學家菲利斯·布丁格進行的紅外光譜分析則證實了電子離散光譜結果,更進一步地驗證了白色粉末是堿性碳酸鎂,也存在著微量碳酸鈣。這個樣本的最大特點是其純度很高。
為什么光球出現(xiàn)后在羅貝特的陽臺上會出現(xiàn)高純碳酸鎂還是個謎。有趣的是,這種材料經(jīng)常被用作防火劑和隔熱材料。
此后一年,我出席了在阿姆斯特丹舉辦的一個講座,在那里我和羅貝特及其父母見了面,那以后羅貝特和我成了朋友。在10年時間里我訪問過他多次,每次在他家逗留幾周。現(xiàn)在,我也目擊到了范圍很廣的毫無爭議的奇異事件,包括我直接觀察到的兩個麥田怪圈的形成,并且這些事件經(jīng)常圍繞著羅貝特發(fā)生。
圍繞著羅貝特發(fā)生的非正常現(xiàn)象隨著時間推移而增加,他現(xiàn)在在荷蘭以“靈媒”聞名,就是有特異功能的人。他感知事物另一方面的那種能力是我們中的大多數(shù)人所不擁有的,這很有價值,并被很多荷蘭人重視。最近他告訴我他影響實體的能力在提升,他認為這與他深度凝聚他的注意力(一種他認為潛伏在許多人身體內的能力)有關。因此,當我在2006年10月訪問他的時候,我記錄并試圖給羅貝特最近擁有的影響實體的這種能力拍照。
在實驗中當我離羅貝特越來越近時,我意識到相機前面開始變熱,而且我的臉和拿著相機的手也發(fā)熱,這迫使我立刻后退。羅貝特的深度意念力在某種程度上產(chǎn)生了真正的熱,叉子因此開始變軟并彎曲。我們重復做了幾次這個實驗,我拍到了清晰的照片。當天快亮時,范·登·布羅埃克太太廚房中的大多數(shù)不銹鋼叉子都被毀掉了,我們不得不給她買套新的。
眾所周知,不只是羅貝特擁有這種彎折金屬物的能力,最值得一提的也許是以色列的通靈者尤里·蓋勒,他在20世紀六七十年代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但蓋勒從4歲起也曾經(jīng)有過遇到光球的經(jīng)歷,這一點恐怕知道的人就比較少了。來自加利福尼亞著名的斯坦福研究所的羅素·塔爾格博士和哈爾博士曾對蓋勒的能力進行過科學研究,其結果發(fā)表在科學雜志《自然》上。
有趣的是,《自然》的編輯在序評中談到他們決定發(fā)表這篇“高風險”文章時,指出他們“被說服了”——科學界應該注意到可能有些超感性的認知存在的可能性?!蹲匀弧肪庉嫷牧硪粋€重要評論提出了這樣的問題:“目前的科學發(fā)展是否已經(jīng)有能力解釋這些超自然現(xiàn)象。”
蓋勒參與了相當數(shù)量的科學調查,值得注意的是1998年,由著名物理學家、1973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布萊恩·約瑟夫森進行的實驗室控制實驗。
我之前并不熟悉蓋勒的歷史,并覺得羅貝特最近顯現(xiàn)出來的另外一個新特性是獨特的,但通讀了蓋勒的文獻后,我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樣的。據(jù)報道,蓋勒也能以一種類似的方式影響指南針指針,這種方式我在2006年10月在羅貝特身上看到過。在三四分鐘的時間里羅貝特加深他的意念并集中到指南針上。開始時他一只手緊握成拳,并伸向離指南針0.2米左右的距離,使得指針慢慢地偏向西方;一旦指針開始移動,羅貝特便把手拿開,只是簡單地用意念“握住”指針使其呆在某個位置。羅貝特想使這一效應持續(xù)多長時間就能持續(xù)多長時間。
照片上方右側的藍色是羅貝特的牛仔褲。在整個實驗中他坐在桌旁,開始集中意念時他往指南針方向前傾,然后當指針開始往他設想的任何方向移動時,他就靠回到椅子里,手放在膝蓋間??雌饋硭麅H僅是在開始努力時用手,但從來不碰指南針,也從來不把手伸到比照片所記錄的距離更接近指南針的地方。
我注意到當他想把指針拖向他自己(東方)時,他用了一會兒兩只手,一只半握,另一只張開就好像給能量指方向,而能量則由半握的手凝聚或加強。
羅貝特和我待了一整晚,有幾個小時我們反復重復這個實驗,我因此拍到了非常好的照片。作為他的證人,我確定木質桌面下沒有任何物體(沒有磁源)能影響指針,羅貝特手里、身上或房間內也沒有這些能影響到指針的東西。
盡管我已經(jīng)認識他十幾年了,并且在他的公司見證了許多神奇,我和他還是很認真地將這些事件記錄下來。我一直沒有觀察到虛構或欺騙成分。
在2006年冬天訪問羅貝特時,他同意展示他最近顯現(xiàn)的一項能力,那就是他能移動無磁物體。我們再次利用他母親的不銹鋼餐叉和幾只大而沉(每只86克)的不銹鋼勺子做實驗(不銹鋼沒有磁性,而且我用強磁體檢查過這些餐具,確認這些叉子和勺子沒有被磁化過)。
我從廚房抽屜里拿了這些叉子和勺子,并且逐個檢查以保證它們是干凈的,沒有任何黏著劑。我們從輕點的叉子試起。羅貝特閉上眼睛凝神片刻,然后讓我給他第一只叉子,接著是第二只、第三只。他用了5分鐘的時間凝神,使得第一只叉子停留在他前額,而后來所花的時間就少多了。
緊接著他讓叉子停在胸前,就我觀察,最終他能用胸部和前額同時“吸”住5只叉子達幾分鐘。他開始時是閉著眼睛的,明顯在深度集中意念力。給我很深印象的是,在實驗進行了15分鐘~20分鐘后,他睜開了眼睛并和我交談,而那些被他放在自己身體上的叉子,卻并未移動過。
每次他都能夠在樓下走來走去5分鐘一10分鐘。從一間屋到另外一間,甚至當我說笑話時他能笑出來。令我驚訝的是,他能夠使叉子“粘”在他身上,仿佛是用膠水粘在他身上!這個過程如此之長,以至于他的意念力——或者至少部分意念力以一種很自然的方式參與到與我的交流之中。
那天晚上有幾次,當他的精神“釋放”了這些餐具后,它們就掉落在地上。我撿起這些他用過的叉子、勺子并試圖把它們粘到我頭上。有時當我站在羅貝特身邊一會兒后,我覺得自己如果夠努力也許能學會如何做到,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成功過。對我來說,叉子只是掉落在地上。
接下來羅貝特開始試重得多的勺子。當我給他第一只勺子時,他再次深度集中意念力使得86克重的勺子不掉下去。
我們整晚都在做這個實驗。有時他的意念力因某種原因被打破,勺子、叉子就掉到地上。我利用這些機會再次檢查它們,發(fā)現(xiàn)它們一直是干凈的,就像我最初將它們交給他時那樣干凈。
排汗不會影響這個過程,因為他在整個實驗中并沒有明顯出汗。的確在剛開始的時候,他頗用力地將勺子拍向胸部,造成胸部出現(xiàn)紅印,但紅印處的皮膚卻從沒變濕。過了一會兒,他能輕易將勺子放到任何他想放到地方,而不用強力。
我們在幾個小時中重復進行這個實驗,我拍到了許多照片。盡管我們都為能將他的這種新能力很好地記錄下來而高興,而且我們都認識到這種新的天分標志著羅貝特異能的增長,但我們對那種在某種程度上看來無關緊要的實驗都感到厭倦了。對人類而言,這種能將不銹鋼物體粘在身體上的能力的價值并不明確。我們都希望能更好地理解這些能力預示著什么,并知道如何更好地利用它們。(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