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我們的數(shù)學(xué)老師是個美眉,四川人,普通話還比較標(biāo)準(zhǔn),可就是“吻”和“問”總是分不清。
有一次,她給我們講完一道題后,說:“大家聽明白了嗎?不明白的同學(xué),可以站起來‘吻’我?!蓖瑢W(xué)們一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忍住笑。她見沒人站起來,又說:“怎么?不好意思起來‘吻’,是不是?都這么大了,還不敢‘吻’呀?這樣吧,沒聽明白的,下課后到我辦公室‘吻’我?!?/p>
湖南 孟達(dá) 供稿
拜 佛
我和老婆去北京西山臥佛寺游玩。老婆走累了,非讓我背她,我只好背著她走。
沒走出多遠(yuǎn),迎面過來一位老太太。老太太看了看我們,說:“小伙子,看你也是念過書的,有病還是要去醫(yī)院,拜佛不一定有用啊?!?/p>
四川 黃艷艷 薦
自作多情
一天早上,去上班的時候,我對老公說:“要是下班回來看見家里窗明幾凈,那我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老公哼哼哈哈地應(yīng)著。下班回家我推開家門,眼前一亮,哇,真的是窗明幾凈呢!我高興地?fù)溥^去吻了老公一下:“謝謝你,老公!”老公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中午你爸過來了,順便把房間打掃干凈了。”
河北 雅心 薦
資深股民的“癡”生活
我從上個世紀(jì)就開始炒股,現(xiàn)在我們這一家子幾乎全民皆“股”。時間長了,大家就互相以各種股市稱謂冠以外號。爺爺叫“管理層”,奶奶叫“大機(jī)構(gòu)”,爸爸叫“熊市”,媽媽叫“牛市”,兒子叫“散戶”,外婆叫“經(jīng)濟(jì)學(xué)家”,小保姆叫“解套”,一家人總稱“大盤”。
家里在炒股方面還算和諧,但在其他方面卻不怎么好商量。終于有一天,“內(nèi)戰(zhàn)”爆發(fā)了。兒子情急之下打電話給外婆:“不好了,家里打起來了!”
外婆聽了一驚,忙詢問原委。小孩子一著急,忘了家庭成員各自原來的稱呼,只聽他在電話里對外婆嚷道:“剛才‘熊市’在書房里叫了‘解套’,被‘牛市’聽見了,一怒之下告到了‘管理層’,‘管理層’說是‘牛市’多心,于是‘牛市’不高興了,說‘管理層’和‘大機(jī)構(gòu)’不講理,‘散戶’也不是東西?,F(xiàn)在‘大盤’鬧得一發(fā)不可收拾了,‘經(jīng)濟(jì)學(xué)家’快來說點什么吧……”外婆一聽是兩口子為感情的事吵架,輕嘆一聲,不緊不慢地說:“哎,對此我就不發(fā)表什么看法啦,是愿‘割肉’還是愿‘崩盤’你們自己看著辦好了?!?/p>
山東 陳仲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