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9日,由《躬耕·情感人生》編輯部和河南省詩歌學(xué)會聯(lián)合舉辦的“第一屆文化旅游采風(fēng)筆會”在河南省盧氏縣神奇壯美的豫西大峽谷圓滿閉幕。與會的著名作家、詩人們觸景生情,才思泉涌,揮毫命筆,獻出佳作。本刊近兩期將連續(xù)刊登,以饗讀者。
智者樂山,仁者樂水。
山水歷來是中國文人的一個永恒情結(jié),借山水抒臆,借山水明志,借山水歌賦,借山水怡神,寄情山水,是每一個中國文人都有的浪漫情懷。因此,己丑年夏,蒙河南省文聯(lián)《躬耕·情感人生》主編習(xí)詔先生之約,承豫西大峽谷景區(qū)盛邀,攜幾位文友,自南陽驅(qū)車二百余公里,欣然赴盧氏豫西大峽谷酬山水之約了。
車駛至豫陜交界的西峽西坪,本應(yīng)下高速沿淇河北上至三門峽盧氏的,但車內(nèi)文友談意正濃,不意錯過了西坪站,只得繼續(xù)向西直至陜西商洛的商南縣城,才踅回到西坪。心里悄自思忖,這是不是豫西大峽谷給我們此行的什么隱隱暗示呢?果然,中午抵達盧氏的豫西大峽谷景區(qū)后,在介紹其地域方位的精美折頁上有“位于豫、秦、晉三省結(jié)合部”的詞句。人未到,心早至,這或許是豫西大峽谷山水靈意對我們一行的殷殷昭示吧。
三門峽雖然和南陽是近鄰,但因其與山西、陜西交界。在許多南陽人的潛意識中,與黃土高坡和藍花花信天游接壤的地方,多的不過是黃土大野而已,不會有什么奇山異水的,但豫西大峽谷峰之秀、水之美、林之茂,卻大大出乎我們的預(yù)料。尤其是大峽谷的漂流,兩岸青山夾峙,碧清的河水奔涌湍急,巨石密布的河床跌宕起伏,揮槳坐在橡皮舟上隨激流起伏磕碰著遠去,不時被濺起的浪花打濕著臉和頭發(fā),不時不得在看似驚魂實則無險的地方發(fā)出一串串的驚叫與歡笑,這是我半生以來從未體味過的。此時。我才真正領(lǐng)悟到了“刺激”二字的真正語意。
大峽谷的高空滑索,讓我自己飛了起來。
大峽谷的農(nóng)家宴,讓我有了回歸農(nóng)家柴院的樸素情感。
大峽谷的野菜,讓我回憶起了童年和少年時貧寒生活里的絲絲腥香。
大峽谷的地窟院居,讓我懂得了先民的智慧和文化民俗。
但我更驚訝的還是大峽谷中的大淙瀑,從近百米的崖壁上垂直地飛下來,像自天而垂的一卷白幔,又像掛壁而起的一道雪白云岫,同行的許多文友部是見識過許多名山大川的,但大淙瀑那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磅礴氣勢,大淙瀑那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波翻浪鳴,“不由不使大家驚訝不已。這是盧氏這片皇天后土古老士地的造化,也是大峽谷景區(qū)的自然造化啊!大淙溙,就像一個巨大的。雪白的驚嘆號,它會讓每一個來景區(qū)的游客驚嘆和從此深深記憶的。
豫西大峽谷和我是有緣的,我是鐘情于寫漢帝系列長篇小說才在文壇上有了一份虛名的,光武帝劉秀是我寫漢代帝王長篇系列中的第一部,因此,我對光武帝劉秀的許多民間傳說及光武帝有關(guān)的地名掌故都獨有偏愛。原以為南陽是光武帝故里,地名掌故多不足為奇,沒想到豫西大峽谷里也有這么多關(guān)于劉秀的地名掌故,劉秀湖、晾旨崖、飲馬槽……都是與劉秀有關(guān)的。和路邊的老人閑談劉秀,老人說起劉秀的傳說滔滔不絕。豫西大峽谷,讓我倍感親切和熟稔。
我遺憾自己來豫西大峽谷太遲。
我是和豫西大峽谷和這片靈山秀水有著深深宿緣的。
大峽谷,我會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