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禾
我不記得是什么時候喜歡上中國畫的。當(dāng)我第一次拿起畫筆時,怎么也不會想到我會堅持畫了11年。
不管別人對牡丹有什么想法,但我總是十分喜歡。有人覺得牡丹世俗,我認為那是因為對她還不夠了解。我清楚地記得曾經(jīng)觀賞驟雨初歇后的牡丹,那潔白無瑕、纖塵不染、不傲不媚的氣質(zhì)遠勝于所謂的“四君子”。我喜歡畫牡丹。她在我心中并不是單純的花,而更是一個有意義的價值符號,是上下五千年燦爛文明的完美象征。
有一回,在翻閱一本古詩詞精選時,劉禹錫的名句“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jié)動京城”吸引了我。難得見到如此大氣的寫牡丹的句子,我決定畫一幅大氣的長卷。在后來的個人畫展上展出了這幅畫,反響很好。
記得隨嘉興市藝術(shù)團赴韓國進行文化藝術(shù)交流時,我畫的還是牡丹。每天晚上欣賞各國中學(xué)生演出的精彩節(jié)目,俄羅斯的熱情,美國的時尚,德國的前衛(wèi),日本的古典,韓國的空靈……震撼之余,我深深地為祖國博大精深的文化而驕傲,她影響了整個東亞文化,而且,在現(xiàn)在的世界文化舞臺上影響越來越大。每當(dāng)一個老外對我說“Chinese culture are so excellent(中國文化真棒)”時,我會很高興地回答一句“Thank you”。作為送給韓國當(dāng)?shù)厥姓亩Y物之一,我的畫依然是牡丹畫作。記得與韓國朋友握手時,他用笨拙的中文夸我畫得好,那會兒我真正感覺到祖國給了我很多很多。我在內(nèi)心深深感謝文化底蘊深厚的祖國。
為了迎接新中國60周年國慶,我畫了一幅成功的牡丹作品。李白的詩“一枝紅艷露凝香,巫山云雨枉斷腸”給了我靈感,我想,何不將花葉、花枝都用紅色來表現(xiàn)呢?就像道路雖然曲折,但前途永遠光明燦爛,那鮮艷的花總會帶給人無限生機、希冀。
想好后我便很快動筆,前后畫了幾個星期,但我一直不怎么滿意。后來去找了輔導(dǎo)老師,他幫我優(yōu)化了布局,改了色調(diào),把墨紅換成胭脂色,感覺好多了,后來終于定稿,取名為《紅艷凝香》,在我心里,這幅作品代表著新中國的熱情、繁榮和進步。
我不知是什么時候開始深愛祖國的,但我明白,是國畫讓我更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