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上,肖麻虎學習了“娃”和“洼”兩個字,一下課他就高興地吧啦吧啦念起來:“娃——洼——娃——洼……”積極性蠻高的。
上自習時,要聽寫了。組長小仁珍念生字,讓大家在練習本上寫。她念:“娃,‘女娃娃’的‘娃’——”肖麻虎就在本子上寫起來。她又念:“察,‘觀察’的‘察’——”肖麻虎照樣認真寫著……
該檢查作業(yè)了。小仁珍一看肖麻虎寫的字就皺起了眉頭。她問肖麻虎:“‘女娃娃’的‘娃’字,是這個樣子嗎?”
肖麻虎胸有成竹地說:“是?。【褪沁@樣。”說著還指了指自己本子上的字——洼。
小仁珍笑了,對他耐心地啟發(fā)道:“你寫的這個字不對,想一想,她是個女娃娃呀!”
肖麻虎信心百倍地說:“是?。∨尥迱劭?,因此是個‘氵’字旁嘛!”
小仁珍又笑了,她打開課本,指著“娃”字告訴他:“這個‘娃’字應該是‘女’字旁,‘女娃娃’的‘娃’是它,‘男娃娃’的‘娃’也是它?!?/p>
肖麻虎不好意思地問:“那這個‘洼’字是什么意思呢?”
小仁珍說:“這個‘洼’是‘山洼’的‘洼’,也是‘洼地’的‘洼’?!莸亍貏莸停话愣加兴?,因此是個‘氵’字旁?!?/p>
噢!原來是這樣。肖麻虎又長了一智:讀字要看字,更要懂意思。
【王震亞/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