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 行
釋夢記
這里有兩個夢,一個是叛逆的夢,一個是綺麗的夢。
叛逆的主角是韓寒。無疑,這個人對我有很大的吸引力。讀他的書,看他的賽車比賽,理解—個早熟少年的心理。
講起韓寒,“憤青”二字便成了他的代名詞,似乎這個80后的成功作家只是靠著年輕為資本,憤怒為武器,在文壇打出了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但,這只是一些成年人或?qū)<覀兯f的,而他在我們年輕學子心中,起碼在我心中卻是崇拜的對象。
韓寒敢講,就像魯迅先生一樣是一個犀利的文人,講話往往是一針見血。韓寒的文字并不華麗,只是在一種平淡之中渲染一種獨特的個人素養(yǎng)。
綺麗的主角是安妮寶貝。
一個如易安居士的女子,寫著同樣凄美、孤寂的文字,可以說是一種完全脫離世界的寂寞。
一個喜歡旅行,或可以說是流浪的女子,穿著素色的長裙,在灰蒙蒙的雨巷,行踱步,這是我對安妮的總體印象。
安妮的書,總是大片的淡淡素色,整齊的書名和一句凜然低訴,便構(gòu)成了一個完整的安氏體系。
對于安妮,我不想說太多。這是個無法討論的神秘女子,她的文字,她的生活,她的一切,也許只有當成一個謎,去景仰,才行。
斷了的弦
不知何時,不知何地,不知為何,琴弦莫名地斷裂,帶來的是右手淡淡的傷疤。從此放棄殘舊的吉他,拾起了鋼琴。還是唱著周杰倫的歌。
風箏在陰天擱淺。
喜歡周杰倫,喜歡他Rhythm&Blues;風格的淺唱,喜歡他演唱會上忘詞時的即興:怎么辦?我已經(jīng)忘記了接下去的歌詞。沒關(guān)系,我用即興的方法來唱?,F(xiàn)場編歌詞給大家聽,你們說好不好?
呵。多么的有才氣。
歲月流年,泛黃的琴鍵,斷了的弦,陳舊的記憶凸現(xiàn)。
后來。
斷弦重續(xù),只為一個PUNK魔女,Avril Lavigne——一個有活力、有個性的搖滾精靈。
從此,我又重拾了那把吉他,開始“啟用”我那并不高明的琴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