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一個勇敢善良美麗的土家族姑娘,是大家最早認識的白靜。見面時,白靜俏皮地問筆者,本人跟穗穗看上去有何不同?變白了,筆者笑說。
其實前幾個月,白靜并不是在家修養(yǎng)皮膚,反倒是滿沙漠跑,為了電影《鐵人》。白天的沙漠,熱到不行,劇本反光到刺眼,但這是自己喜歡的工作,白靜還是很開心。當天穿著粉色運動服的她聊起《鐵人》就很興奮,不像是去受苦了,反而是去探險旅游了一番。認為自己不屬于腿長胳膊長的優(yōu)秀舞蹈者,白靜用勤能補拙警示自己。“本來比別人差,還不努力,那干脆別干算了。捷徑就是彎路,一步步努力才是最重要的。”這是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
記者:電影《鐵人》是以講男性為主的,你作為女一號,在里面是怎樣一個角色?
白靜:《鐵人》確實是一個男人戲,但是導演鋪了兩條線,這也是導演巧妙的地方。一條就是王進喜的故事,還有一條線講現(xiàn)在的石油工人,也就是王進喜的后輩。我在里面演的是現(xiàn)代這部分,包括劉燁、黃渤,還有我、馬蘇,我們這一輩人之間發(fā)生的故事。這一部分不單講現(xiàn)在石油工人的狀態(tài),還包括他們的一些情感糾葛。我喜歡劉燁飾演的思成哥,黃渤飾演的那個角色又喜歡我,透過這些感情線顯示這些人的性格、遇事的態(tài)度。這樣反復穿插使影片跌宕起伏,有不一樣的感覺,并不像以往的紀錄片、主旋律影片喜歡塑造那種高大全的人物形象。
記者:聽說這部戲拍攝特別辛苦,我看到一張照片你們把自己埋在沙子里,真的是為了御寒嗎?
白靜:對,這是沙漠中的求生常識。沙漠中溫差特別大,白天熱得不行,晚上說凍都不是,而是溫差陡變讓人有生命危險。我們就咨詢長期駐扎在那邊有經(jīng)驗的人,他就說在晚上用沙子把自己包進去保持體溫。當然那是戲里的情節(jié),我們生活中還是回去睡暖暖的被窩。
記者:跟尹力導演合作很有壓力吧?
白靜:我特詫異,真的。我當時就是想如果這次合作不成,能和導演見面,他對我有個了解留個印象,以后會有機會合作。我真的沒想到這一次就能加入他的影片當中。
記者:你是錫伯族人,這是大家很少能接觸的一個民族。
白靜:反正人挺少的,本來是抵御外敵的一個特別強壯的部隊,全部都是錫伯族人,最后被皇帝分派,南大營駐扎在新疆,北大營就駐扎在東北。在我們遼寧有一個錫伯村,里面基本上都是錫伯族人。但我從小在比較漢化沒有民族特質(zhì)的環(huán)境長大。這個民族是擅于騎馬打獵的,我覺得越長大這種特質(zhì)越濃烈。我也特別喜歡騎馬,只要有時間就會去騎。
記者:當初拿下《血色湘西》穗穗一角,是壓力多還是興奮多些?
白靜:都有,剛進組是壓力大,各個部門都看著你,都抱有懷疑,就你演穗穗呀,那種心態(tài)你都能感覺得到。后來每天早出晚歸,又要背劇本,慢慢大家也很熟識了。而且這個戲也是年輕演員居多,大家在一起氣氛很融洽就放下了。而且越放下的時候這個戲才能表現(xiàn)得越好,緊張的時候是出不來這個狀態(tài)的。
記者:記得后來這部戲在遼寧衛(wèi)視也播了,家里人都有看到吧?
白靜:我姥姥是我的忠實粉絲,播了五遍她看了五遍,一集都不落。其實我問她哪好哪不好,她就三個字:“挺好的!”因為我家里人都不是搞這一行的,可能他們對這個片子的好壞鑒賞能力不是那么專業(yè)。但看自己女兒演的戲,他們都會很寬容給我鼓勵,當然也有不好的地方,他們還是會說只要你努力了,再接再厲。
記者:你那么挑剔自己,應(yīng)該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吧?
白靜:對,這也導致我有時候挺累的。做一件事,生怕自己做不好,要做一些準備,做完之后還有些擔心,還怕自己做不好。所以追求完美的人是一個特別辛苦的人,跟自己特較勁的人。
記者:拍戲的時候也會這樣,別人覺得可以過了,自己卻認為還不行?
白靜:這種情況居多。我拍《滾滾血脈》的時候也是,到現(xiàn)場大家奔化妝間、服裝間,就看我直接奔道具車去了。主任就說你什么意思,還來撬我的活兒?因為今天有場戲是邊做飯邊跟人交流,我就去看道具車上有沒有圍裙。去找半天,有個圍裙,還特別新,我覺得不對,一個被地主打壓剝削的人,她的圍裙肯定是舊的,我就在地上搓呀搓,還去案板弄點油漬。這個東西說起來是不該咱管的,可真正到電視上,人家不會說這個道具怎么沒做舊,他會覺得這演員太不細心了,會直接影響到你。
記者:記得你是巨蟹座的,很顧家的一個星座,你覺得自己身上有那種保護別人的欲望嗎?
白靜:我原來老說這個怎么那么不準,這不像我呀!但畢業(yè)以后工作以后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可能因為我們這個工作特質(zhì),一拍戲就要離家很久,所以能休息的時候我就希望能陪家人。記得媽媽有次生病,我在外面拍戲,所以那種感覺蠻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