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音樂本身的生命力絕對不是在它剛生出來的時候就能知道的,因為我的有生之年實在很有限,我根本就不知道它們的生命力如何。對于一部作品,只有用流傳時間來說明問題。
——奧運主題曲《我和你》的作者陳其鋼認為,一首作品的成功與否最終還是要交由時間檢驗。對于別人說這首歌過于簡單,他則回應說,這就好像寫書法,最難寫的字往往筆劃很少,誰都會寫,但寫得好就很難了。
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心事,我們不能說你這個心事很淺薄,不是我的心事我就認為它不重要,我們不能這樣粗暴武斷地拒絕別人的心事。20多歲的人不能算小孩了,這一個群體要說他們的話。
——中國作家協(xié)會主席、著名作家鐵凝認為,加入作協(xié)的一部分“80后”作家的代表人物有一定影響力,他們最初的一些作品能夠贏得讀者,還是很真實的,代表了一批這一代讀者的心事,這個群體給中國當代文壇帶來了動感和活力。
與其它藝術門類相比,書法是極為特殊的:在現(xiàn)代化的轉變過程中,東西方藝術里無法對接或參照的唯有書法。因為它是一個感性而抽象、直觀而內在、普遍而精煉的自足宇宙。在書法的語言里,大到恢宏的宇宙大道,小至個人處事哲理,都可以化為生動的筆墨意象,從而將書法與作者的內在生命精神血脈相連——尺幅天地,構建的是一個通向創(chuàng)作者及其背后文化的精神家園。
——中國書協(xié)副主席邵秉仁在第八屆國際書法交流大展說。
強調藝術就要注重中國的傳統(tǒng)藝術。如果傳統(tǒng)藝術失傳就很危險。一個民族之所以在世界上有獨特性,就是有傳統(tǒng)藝術和文化。我們有孔子、李白、《紅樓夢》,如果沒有他們,中國就不是中國了。
——著名學者、北大教授葉朗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說,要給世界一個“感性的中國”,而根基是我們悠久的傳統(tǒng)文化。
任何一個人童年的經歷都決定了他一生的方向,因為世界最初的圖像就是童年時來到一個人的印象中,街道是什么樣的。天空什么樣,河流什么樣,農田什么樣,房屋什么樣,人的說話交往都是童年最初的世界的基本圖像,就像復印機一樣把圖案復制到人的腦子里,當長大后他遠離故鄉(xiāng),做別的工作,但他對世界理解的基本圖像是不可能改變的。寫作像足球上的主場和客場,我的主場就是海鹽。
——作家余華在接受采訪時談及自己生長的地方浙江海鹽對于自己寫作的影響。
職業(yè)指揮,并不是看你揮灑自如,肢體動作如何漂亮,重要的是對音樂內涵的表達,用最美的聲音,把音樂“傳染”給聽眾,光“傳染”還不行,還要知道怎么樣科學地去達到這個目的,并加以控制。學古典音樂的人,如果沒有語言能力,你如何研究西方音樂,如何從事發(fā)源于歐洲的古典音樂工作?
——世界級指揮家湯沐海認為,培養(yǎng)中國的指揮家,除了音樂方面的訓練,還需要學習語言。
在我的一生中,一直受到孔子和孟子思想的影響,孔子的很多教誨仍在為我指引方向。我一直在努力從《論語》等中華文化經典中汲取智慧、經驗和為人處事的原則,無論是履行公務,還是處理個人私事,這些偉大的思想都使我獲益良多。中庸之道便是我的個人哲學。
——聯(lián)合國秘書長潘基文能夠背誦《論語》等中華經典名著中的名句,有著深厚的中華文化功底。
我很痛恨派系之爭。做學問就是做學問,講派系真的是很可憐的一件事。中國有很多學科完全是一窮二白,可很多人不擔心這些,還在假惺惺講中國數(shù)學已經是第一流,領導全世界,這是很可悲的事,就像“大躍進”的時候講畝產萬斤差不多?,F(xiàn)在在數(shù)學上,有一兩個方向我們做得很好,有很多方向做得不好,達不到世界第一流。
——被譽為“活著的傳奇”的中國著名數(shù)學家丘成桐在接受采訪時說,請大家正視我國數(shù)學學術研究的現(xiàn)實。
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思考更多的是后奧運時代的中國文化。對我們來講,奧運不是一個運動會,留下幾塊獎牌幾個獎杯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它是一個新的文化融合,而且這種文化不是一些抽象的東西,是一種生活方式。
——于丹談“后奧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