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與富人
活出美麗的心情,那才是最美妙的人生。
認識兩個人,一個極富,一個極窮。富的是有名的房地產(chǎn)老總,開著300萬的車,喜歡攝影,還到清華讀了MBA。
窮的是蹬人力三輪車的,天天守在超市邊,拉幾個零活,一天下來,好的話能掙二十塊,壞的話就幾塊錢。住在城市的邊緣的窩棚里,家里還有一個癱女人。
他們過著截然不同的生活,但卻有著同樣的生活態(tài)度。富的男人雖然富,可是卻也是浪漫的人。他說,錢,是用來掙了顯示自己的能力的,除此以外,還有多大作用?他建了好多所希望小學(xué),帶著太太去歐洲旅游,不像別的有錢人那么忙得四腳朝天。
去清華上學(xué)時,教授說做個實驗就知道大家誰更會經(jīng)營自己的企業(yè)。所有人的手機全放到前面去,必須開機。像他們都是老總級的人物,自然生意是忙的,所有人的手機都響個不停,只有他的手機是沉默的。教授說,這個男人才是最會生活也最會經(jīng)營自己企業(yè)的人,他懂得放手,懂得讓自己有私人的空間。
他就笑了,他說,我告訴自己的副總了:只有公司發(fā)生兩件大事可以給我打電話,一是公司里著了大火,二是公司出了重大事故死了人。其他的,可以自己處理,因為前十年,他已經(jīng)把基礎(chǔ)打好了。
他說自己計劃45歲退休,然后去各地拍片子,自己花錢出版,不為別的,因為那是他年輕時的一個夢。
他還要帶著太太住到山上去。他說,小的時候以為山上住著神仙。
他并不看好李嘉誠,說他是失敗者,因為70多歲了還在一線沖鋒陷陣,只能說后繼無人。他應(yīng)該放權(quán),那樣的話,他才是更成功的李嘉誠。
富人有這樣的境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窮人的幸福并不比他少。
雖然掙的錢少,回到家,老伴會問寒問暖,老伴會唱戲,他便學(xué)會了拉二胡,吃過飯,必要唱一段的。他也是知足的,雖然窮是窮了點,可有老伴的愛,有那喜歡的京劇唱,他也知足了。老伴沒有去過北京,他就騎三輪拉著她去,一邊走一邊唱。有電視臺拍下他們來,說他們是流浪的大篷車,他笑笑說,就是圖個樂。
富人與窮人的快樂有多少區(qū)別?如果用錢來衡量,區(qū)別很大,富人可以用錢買來很多看似快樂的快樂,窮人不能。如果用精神來衡量,那幾乎是一樣的,他們感受到的快樂,誰也不比誰少多少。
兩種生活,一樣人生,如果你感覺到自己很幸福,錢多點少點,真的不重要。因為,活出美麗的心情,那才是最美妙的人生。
箭袋樹的舍棄
熱愛生命的最高境界,應(yīng)該是懂得去犧牲,去割舍生命中的某些部分。
有這樣一種植物,為了生存,它們選擇勇敢地去犧牲、去舍棄,這種強悍與決絕,令人類也汗顏驚嘆。
非洲納米比亞沙漠的南部,幾乎永遠不下雨且酷熱難耐,然而,這里仍有一種樹木不屈地生長。由于沙漠里沒有別的樹木生存,這些樹木常常被土著人砍下、掏空做成箭袋,為此它們被稱為箭袋樹。箭袋樹是終年得不到水分的,又暴露在陽光下,它們只好把水分涵養(yǎng)在肥厚的葉片里,潛藏在膨大的枝丫里,葉片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外皮,而且皮孔的數(shù)目極少,以將水分蒸發(fā)減到最少。同時,它們又在樹枝上分泌了一層明亮白色粉末,用來反射陽光……可是,這些辦法遠遠不夠,箭袋樹要生存,就得呼吸,呼吸就不可避免產(chǎn)生水蒸氣,水分一旦蒸發(fā),它們必然會干枯而死。
從理論上講,箭袋樹必死無疑,但沙漠中卻仍可看到它堅強挺立的身影。人們對這個有悖生存常理的結(jié)果驚嘆不已,并最終發(fā)現(xiàn)了它們死中求活的秘訣——截肢。每到干渴欲枯,生死攸關(guān)之際,箭袋樹就會突然自斷肢體,無數(shù)正在生長的枝葉,紛紛斷離樹干,這些傷口會被立刻牢牢封閉,只留下刀削般平滑的疤痕,向人們展示著生命的堅強與壯美。許多像箭袋樹一樣的生命,它們能在絕境中存在,是因為珍惜并熱愛自己的生命。熱愛生命的最高境界,應(yīng)該是懂得去犧牲,去割舍生命中的某些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