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 琪
不知從何年何月起,班上的“四眼”像竹筍一樣,“噌噌噌”地冒了出來。我可憐的眼睛與黑板上的字苦戰(zhàn)數(shù)天后,還是敗下陣來,十分“榮幸”地加入了“四眼”行列。
在幼兒園的時候,我就深知戴眼鏡的苦惱了。那時候小小的我,瘦瘦的臉上架著一副碩大的遠視眼鏡,與我整個頭部不成正比。因為我矯正的是左眼,所以右邊用黑布蒙著,顯得十分可笑,還因此被幼兒園的小朋友戲稱為“海盜”。當時我氣憤不已,把氣都撒在眼鏡上,跟爸爸媽媽吵著要摘掉眼鏡。爸爸媽媽雖然極力反對,最終還是提前了一段時間,讓我如愿以償摘掉了笨重的眼鏡。
后來,幼兒園的那段回憶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到現(xiàn)在我對眼鏡還是十分恐懼。當殘酷的事實告訴我,我又要重新開始“四眼”生涯時,我真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啊。
那只畫滿了絢麗泡泡的眼鏡盒一出現(xiàn)住我的視線里,我就會想起我那275度的近視眼鏡。真希望有人可以對我說:“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笨膳碌氖牵挥腥宋艺f:“小心以后度數(shù)太高,配不到眼鏡?!币幌氲揭院笪冶橇荷蠈⒓苤【破康滓粯雍竦难坨R,我就不禁打寒戰(zhàn)。
而如果祖國的“未來”是一群高度近視的家伙,那真是一件更為悲哀的事情。
(226100江蘇省海門市實驗小學六(6)班)
(指導老師沈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