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本刊曾報道過初涉銀屏的吳玨瑾,十年后,吳玨瑾在經(jīng)歷了十年北漂的艱辛跋涉后,已在銀屏上綻放出了耀眼的光彩;十年間,她從一個優(yōu)秀的秦腔演員成長為一名名符其實的影視名星,塑造了眾多感人至深的銀屏形象,令許多觀眾記住并喜歡上了這位來自三秦故地的女子。一部部耳熟能詳?shù)挠耙曌髌?,《大話西游》、《大秦腔》、《八里鋪》、《……》等等,奠定了她在?dāng)代影視劇表演方面堅實而不可替代的地位。
時值08年新春之際,我們在西安對吳玨瑾進行了一次專訪,應(yīng)記者的要求,她向我們談起了她演藝生涯中艱辛而漫長的十年北漂之路。
記者:吳玨瑾,你好!雖然我們是初次見面,但我對你卻并不陌生,因為你在十幾年前就是西安秦腔舞臺上的名角了,我也算半拉戲迷,因此采訪你覺得很親切。也知道你后來走上了影視表演之路,但對其中的具體情況還是不甚了了,希望你能為廣大喜愛你的戲迷、影視觀眾及讀者朋友談?wù)勀闶窃鯓幼呱媳硌菟囆g(shù)這條路的,其間又經(jīng)歷了哪些令人難忘的事情呢?
吳玨瑾:我十四歲的時候考入西安易俗社,當(dāng)時易俗社招了一撥學(xué)生。因為我從小學(xué)一年級到初二一直都是班里的文體委員。從小就很喜歡戲曲。當(dāng)時考易俗社好些人都還說是我媽給人家送東西,我才進的易俗社什么的。其實并不是這樣子,因為我媽那會兒剛好還不在單位,所以沖著這些個說法,我非得要證明給他們看看。那時候練功很苦,媽媽都哭過好多次,挺傷心的,心疼自己的女兒唄!
考入藝俗社后逐漸喜歡上了武戲,于是老師覺得我條件不錯就讓我主工刀馬旦,刀馬旦的開門戲就是《盜仙草》。當(dāng)時是易俗社的李珍民老師為我排練。后來因我唱功和表演都不錯,全巧民老師就決定收我為徒,為我排了不少戲。全巧民老師最拿手的是《三滴血》,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虎口緣》,還有《柜中緣》,我在易俗社那些年也演了好多戲,比如《冼夫人》中我演的是冼夫人的孫媳婦黃鳳嬌,這個角色對演員要求很高,需要能文能武,后來這個戲參加了全省調(diào)演,反響很好;《虎口緣》參加了西安市青年女演員調(diào)演,還獲了獎。95、96年參加全國梆子戲調(diào)演,在西安易俗大劇院演出也受到好評。
在易俗社也不枉呆這么些年,因為我主工的刀馬旦和花旦都為后來從事影視表演打下了很好的基礎(chǔ)。雖然和現(xiàn)在影視行業(yè)中的這些年輕人在有些方面不能同日而語,但是我在接到每一部戲的時候都不會感覺怯場。覺得自己都能夠拿得下來,這些都應(yīng)該歸功于待在易俗社的那些歲月。有時候在拍戲當(dāng)中無意間碰破鼻子什么的,擦掉血跡又會重新開拍。這也許少了做女人的那份矯柔做作。另外在拍戲當(dāng)中很多動作都是自己親自打的,也不用找替身,因為自己身上這些東西都已經(jīng)有了。像影視圈中的好些人他們演的好些角色都需要再練功什么的,我自己就不用了,所以拍武戲我一點都不怯,一點兒都不害怕。
記者:當(dāng)時你在秦腔舞臺上可算得上如日中天,取得了令人羨慕的成績,是什么原因又讓你與影視結(jié)緣?你拍的第一部影視劇是什么?
吳玨瑾:涉足影視,最早拍的是西影廠一部科教紀(jì)錄片《生男生女之謎》,我在片中扮演了一個農(nóng)村女孩秀秀。說真心話那個時候剛開始拍戲根本不知道影視是什么感覺,導(dǎo)演讓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鏡頭呀什么的一概不知。后來陸陸續(xù)續(xù)在廠里也拍了一些戲。93年西影廠找我拍電影,是和臺灣合拍的,男一號是霍東華,女一號后來當(dāng)了立法委員了。拍完以后,就和西影廠的好多人成了朋友。94年西影廠和周星馳公司合拍《大話西游》,那個時候廠里恰巧讓我們上一個電影,碰上制片主任,他問我最近忙什么,我說廠里正找我拍個片子呢,制片主任說他們正在籌備一個電影是和周星馳合拍的,讓我給他兩張照片,其實周星馳那個時候已經(jīng)有些名氣了,只是還沒現(xiàn)在這么大。我知道跟他們拍戲,肯定會選很多演員,能不能上戲自己心里也沒底,當(dāng)時也就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就給了制片主任兩張照片,一張劇照,一張生活照。那個時候我在西安接拍的廣告已經(jīng)很多了,像505啊,三珠口服液、雙鷗洗衣機等等。前一晚上拍廣告拍了一夜,第二天制片主任給我打電話說吳玨瑾你10點鐘來一趟東方大酒店。我說不行,我現(xiàn)在蓬頭垢面的,還沒洗臉呢,我剛剛拍完廣告回來。他說沒關(guān)系的,你現(xiàn)在必須過來,導(dǎo)演要見你。就這樣我去見了這部戲的導(dǎo)演,導(dǎo)演叫劉振偉,副導(dǎo)演是焦尼。當(dāng)時我去了后坐在那兒也沒吱聲,只是聽他們倆用粵語在交談,我也聽不懂。最后他們說;就定你了,就這樣我就進到《大話西游》劇組了。94年11月份在銀川鎮(zhèn)北堡拍戲時,副導(dǎo)演曾和我開玩笑說:知道你是怎么進這個組嗎?我說不知道。副導(dǎo)演說當(dāng)時他們在西安選這個角色先后選了好幾十個人,我的照片拿去之后導(dǎo)演就決定要見一下我本人,結(jié)果我去了之后坐在那里一句話也沒說,導(dǎo)演就這樣子認(rèn)可我了。覺得我不是很張揚的把自己說的天花亂墜的那種女孩,覺得我很樸實,肯定是在藝術(shù)方面很認(rèn)真的去對待角色的演員。后來在《大話西游》中我扮演了牛魔王的妹妹牛香香。
96年在西安拍了《大秦腔》,我扮演玉枝,是后十集的女一號。劇中的玉枝也是個唱秦腔的,我想當(dāng)時選我演這個角色一定也是考慮了我曾是易俗社的演員,我的氣質(zhì)與角色應(yīng)該是挺吻合的。所以拍這部戲時一些唱腔、動作可以說我就不用戲曲老師再來教我,演起來就很得心應(yīng)手。拍《大秦腔》時還穿插拍了兩集《水滸》,在《水滸》中我演李鬼妻,也就是假李逵的老婆。
記者:有句話說的好:機遇總是垂青那些有準(zhǔn)備的人。你初涉影視就上了幾部大戲,一方面說明你很幸運,另一方面也說明你是有準(zhǔn)備的人。那又是什么原因促使你想去北京發(fā)展呢?
吳玨瑾:98年我去沈陽拍《吾愛街》時演我男朋友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火的演員王志飛,還有楚志博他在《大秦腔》里演我哥哥,我們關(guān)系處得都很好,成為朋友。到了《吾愛街》劇組他們就對我說:你的感覺和演技都不錯,為什么不到北京去闖闖,我說我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誰也不認(rèn)識,他們說:好多人都是不認(rèn)識去闖的。實際上我真是聽了他倆的話,我抱著去闖一闖的想法,拎著一個皮箱子在98年的8月6日我到了北京,開始了我的北飄生活。現(xiàn)在想起來感覺挺辛酸的,真的要掉眼淚了。剛到北京的時候住在招待所里面,我比其他去北京闖的人好的一點是我沒有住過地下室。因為我在西安已經(jīng)工作了很多年,也拍了不少廣告有了一些積蓄了。開始住在大慶油田駐京辦的招待所,每天都拎著自己的資料到處跑。記得在93.94年的時候就有好多朋友問我為什么不去北京闖。那個時候我的想法是我在西安有戲拍,有廣告拍為什么要去北京呢。這次到了北京以后也有朋友說我來的太晚了,應(yīng)該90年代初就來。后來想一想也不晚,我當(dāng)時去北京的想法就是趁著我年輕出去去闖闖,如果闖出來了,那是我的本事;如果沒闖成功,到了六七十歲時我想起來也不會后悔,因為我總算闖過了,沒有成功另當(dāng)別論。在北京租了這個房子以后就開始跑組,后來有個朋友介紹我住到濰坊駐京辦招待所,這個地方條件很差,環(huán)境太可怕了。只是一個房間,房間里沒有廁所,洗衣服都要在過道里,一到晚上旁邊住的有些人讓人很害怕,后來我就不敢住了。我交了三個月的房錢只住了一個月就走了,于是又開始找房子。
在這個過程中我又通過中介公司和一個女孩合租。中間又串戲去了,拍戲完了晚上七、八點回到住處的時候那個女孩讓我搬出去說她爸爸不讓住。我這個時候去哪里?。‘?dāng)時我的難受程度,真是哭都沒有眼淚。正在這個時候史峰給我打電話,,他是西安話劇院的一個演員,打電話問我干嘛呢?接到他的電話,我當(dāng)時差點哭出來,硬是控制著,把發(fā)生的事情和他說了,他馬上介紹我去他一個朋友那兒住,就在牡丹園,當(dāng)時感覺真是抓住了半根救命稻草。我給史峰那個朋友打電話他說你來吧,我就過去了。他說他房間里面的那個人去拍戲了,讓我暫時先住那個房間里面。進去不一會兒他要出去送他女朋友回家,所以我就呆在房間,到晚上十點鐘左右進來一男一女質(zhì)問我為什么進到他們的房間里面了?實際上是拍戲那個人的弟弟,當(dāng)時我很痛苦。就這樣子我迷迷糊糊地和他談到早上五點鐘左右合衣躺了兩個多小時又去拍戲了。感覺這樣子也不是個事情所以就又搬回大慶油田駐京辦招待所去了。
后來是通過中介公司重新找房子,我是眼看著北四環(huán)修起來的。當(dāng)時那個人帶我去看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多鐘,就這樣給住下來了。應(yīng)該說我出的價錢還是比較高的,在這個地方一住就是五年,把十二萬左右都交了房租。
記者:既然創(chuàng)業(yè)如此艱辛,有沒有想到過重新回到西安?
吳玨瑾:本來是想看情況,如果呆不下去就再回來。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整整十個年頭了,在這期間,建立了不少關(guān)系,拍了不少戲,也交了許多好朋友,現(xiàn)在回西安的可能性已經(jīng)不大了。因為我已經(jīng)在北京買了房子也買了車。當(dāng)時去北京的時候是拎著一個箱子去的,后來我買了房子搬家的時候就有三十八個箱子。中間的艱辛肯定是有的,不是肯定有而是太有了。
記者:在北京的這幾年應(yīng)該說是你在影視表演方面進入了一個新階段,其間拍了不少的影視劇,塑造了眾多個性鮮明的不同角色,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請你談?wù)劸唧w參與了哪些戲的拍攝,拍攝中又有哪些難忘的人和事?,
吳玨瑾:前年我在橫店呆了七個月。1月份拍的《大宋提刑官》第二部,《大宋提刑官》只在地方臺播了,它是中國電影總公司的戲,和第一部是一個導(dǎo)演,那年在央視八套播的《走進八里鋪》,我說的是陜西話,有郭達,王木櫝,葛志軍全都說的陜西話。5月份又拍了《黃飛鴻五大弟子》,我在里面扮演鬼腳七的老婆。李連杰有一部電影叫《黃飛鴻系列獅王爭霸》,這個戲拍完之后又接拍了吳子牛的《天下》,我演的是妙云師太,這個角色是要打的,武功高強,這些對我來說都不成問題。后來接著拍的是《楚留香傳奇》,去年12月的時候已經(jīng)在中央八套首播。我們拍的這個版是F4叫朱嘯天演的楚留香。我演的是良姑和臺灣第一美女蕭嗇搭戲,她在這部戲中演我的公主,在拍戲過程中我們成了很好的朋友。去年她來西安演出時剛好是冬至,她到我們家里去吃飯。后來在曲江演出時又專門給我送了票,當(dāng)晚她在臺上說:今晚央視八套就在播我們的戲《楚留香傳奇》,戲中的一個演員也是我的朋友,就是你們西安的吳玨瑾。
繼這部戲之后,我又拍了《聊齋》。都是在橫店,我演的是鬼母也是一個特別能打的角色。去年我又拍了荊滔的一部戲,另外又拍了一部《真情無限之繼母》的姐妹篇《真情無限之姐妹》,我在里面演姐姐,是主要演員之一。戲份也比較重,戲中的姐姐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實際上我的性格應(yīng)該是很外向的,但是這幾年到北京以后把我的性格鍛煉得有點雙重性了。我沉穩(wěn)的時候也能沉穩(wěn)下來,要張揚的時候也很能張揚得出去的。所以古裝戲我不怕,因為我有戲曲功底。武打戲我也不怕,因為我有刀馬旦的功底。我可以大言不慚地說,好多人因為在戲曲界呆了一段時間就說我后悔呀什么的,我一點都不后悔在西安易俗社呆過的時間,畢竟西安易俗社給了我?guī)啄赍憻挼臋C會。
記者:你怎樣看待演藝圈所謂的潛規(guī)則,對你個人未來生活有什么新的規(guī)劃和設(shè)想?
吳玨瑾:有的朋友說吳玨瑾呀你也不要太強了,如果太強的話,有些男人想幫你覺得你什么都能干人家怎么幫你呢?但是作為我自己我不這樣子我又能怎樣子?我覺得實在不行的狀況下才會請別人幫忙,所以別人覺得我太剛烈了。并不是我不會溫柔,我也希望有個男人的肩膀讓我去靠,如果碰到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我也會溫柔。因為我有剛的一面也有柔的一面,我也不能總在人面前表現(xiàn)出柔的一面來。所以別人就覺得我是不是太剛烈,沒有辦法,我打小就是這樣子的男孩性格。其實緣份到了什么都不用你去說,所以一切隨緣吧。我覺得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好到了極點。
因為我的父母都是離退休干部,我的兩個哥哥是雙胞胎,我和我姐姐是雙胞胎,我是我們家的老小。我早些時候跟爸爸也學(xué)過畫畫,當(dāng)時爸爸很反對我走演藝之路,因為我自己酷愛這個行業(yè),所以父親給我的忠告是認(rèn)認(rèn)真真靠自己的本事去演戲,不許走捷徑。如果想走捷徑的話,那咱們就脫離父女關(guān)系。我打小就是在這樣一個家庭氛圍中成長的,所以我去北京我媽媽也很放心,因為她很了解她的女兒是怎樣的一個人。在北京的這十年中也從來沒有考慮過用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得某一個角色什么的,即使是在最艱難的時期我也沒有那樣去做。在圈里大家給我的評價也挺不錯,自己感覺挺欣慰。雖說我沒有別人掙的錢多,但是我掙得是舒心的錢,覺得這樣子也就OK了。在圈子里誰不想在年輕的時候出名呢,但是我現(xiàn)在不是這樣子想的,我現(xiàn)在只是把它當(dāng)作一份工作,只要認(rèn)認(rèn)真真地去做,接到的每一部戲,不管角色大小,都會用心去做,只要做好就OK了。我沒有什么大的奢望,也并不是我就沒有追求,其實這跟追求是兩碼事,因為畢竟現(xiàn)在年輕人一代一代的,像我們在外型方面肯定比不過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所以說拍戲?qū)ξ叶灾皇俏业囊环莨ぷ鞫选?/p>
記者:這么多年拍過的影視劇里,你和哪些劇組或?qū)а莺献鞯米铋_心?
吳玨瑾:實際上每個組都有每個組的特點。這次在南通拍的《真情無限之姐妹》在現(xiàn)場就很熱鬧,氣氛特別好。
記者:今年有什么新的打算嗎?
吳玨瑾:今年我是過年回來陪孩子參加高考。因為我覺得這么多年沒能很好的照顧好我的女兒,挺愧疚的。說真心話過去我每次要回北京她從來沒有說媽媽你不要走之類的話,但是這次我女兒說媽媽你能不能不走,所以我就決定留了下來。我剛到北京的時候也沒有人問我有關(guān)家庭方面的問題,所以在這一點上我覺得特別對不起我的女兒。直到在2005年我去拍戲的時候有人問我這些事情,我才說我女兒多大了怎么樣的。
覺得女兒也特別能夠理解我。那是2003年女兒去北京,當(dāng)時她才十二歲,我的朋友問她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她說她是我的一個朋友。我的那些朋友說那你怎么認(rèn)識吳玨瑾的,她說我們是多年的好朋友來著。當(dāng)時我覺得我女兒特別能夠理解我,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無所謂了,因為我覺得我女兒很優(yōu)秀,我為什么不說我有女兒呢?
我自己在北京這么多年是一個很能忍得住寂寞的人。當(dāng)時去北京的時候確實是很想有人給我打電話。就是希望好多人打電話找你拍戲的那種心態(tài)。很孤獨很無聊很寂寞的,我都挺過來了。我長這么大應(yīng)該經(jīng)歷的經(jīng)歷了,不該經(jīng)歷的也都經(jīng)歷了。我小時侯經(jīng)歷了很苦的練功,每天早上五點鐘就要起來吊嗓子、壓腿等,我從來都沒有叫過苦,我覺得在這一點上咱們陜西女孩挺能吃苦。這也是我的很多朋友所公認(rèn)的。長這么大,我經(jīng)歷了結(jié)婚,經(jīng)歷了離婚,經(jīng)歷了一個人闖世界,經(jīng)歷了孤獨……這些我都經(jīng)歷了,確實是我人生的一大財富。
記者:你自己認(rèn)為在你拍過的戲里哪部最具有挑戰(zhàn)性?還想嘗試哪些角色?
吳玨瑾:當(dāng)然是《大秦腔》,我是從17集至60集出演的,是后十集的女一號。雖然是十年前的事了。覺得每一部戲都有每一部戲的感覺。
現(xiàn)在很想演一個壞女人的角色,讓人們能夠痛罵的角色,因為覺得自己在劇中一直扮演的是正面角色。另外也想扮演一次軍人的角色,感覺自己穿上軍裝會更加英姿颯爽。要么就是演一個很善良的媽媽的角色,這次演《真情無限之姐妹》中的姐姐春梅實際上也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農(nóng)村戲古裝戲都演了不少。我的那幫朋友都說我演古裝戲好,農(nóng)村戲也行,現(xiàn)代戲也可以。所以我自己有時也有些搞不懂了。當(dāng)時我去《真情無限組》的時候穿了一身白顏色的衣服,他們那位化妝師曾經(jīng)也給拍《粉紅女郎》的那些演員化過妝,她就說我的戲路寬,所以很容易上妝。我很珍惜導(dǎo)演給我的每一次機會,因為從小到大都是很艱辛的走過來的,所以更懂得珍惜。
記者:感謝你接受我們的采訪,愿你在今后的演藝之路上走得更加精彩!
吳玨瑾:謝謝!我一定會更加努力。
(文字整理 閆硯、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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