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憑條,大節(jié)約
何 東
大家可能司空見慣這樣一種現(xiàn)象:在遍布城鄉(xiāng)的ATM機前,取款人在取款后,習慣性地打印出取款憑條,捏成一團或撕碎了扔在旁邊的廢紙簍里。筆者作為銀行員工,看在眼里,有所感言。
目前,很多ATM機具備選擇是否打印憑條的功能,但大家由于習慣問題,即使自己賬目清晰,取款順利,仍然打印取款憑條,且打印后的憑條并不妥善保管,問題多多。一是憑條碎片一地雞毛,弄臟環(huán)境,頗不文明。二是憑條雖小,浪費驚人。中國本是森林資源缺乏的國家,紙張寶貴。何況ATM使用的憑條大多為復寫碳紙,工藝復雜。上海某支行30臺ATM機,半年僅憑條打印紙就花費了10243.85元,平均每臺機器341元。全上海逾萬臺ATM機,全年在憑條打印上浪費逾700萬元,由此推算全國,的確不是小數(shù)!三是亂扔的憑條上有不少信息,處理不妥的話,會給高科技犯罪分子機會,給自己銀行卡資金安全帶來隱患。
其實,每次取款前后的余額查詢、每月的對賬早以及不少銀行開通的“手機信使”功能,都能讓取款人對自己賬目了然于心,并不需要每次打印取款憑條。所以,在大力提倡節(jié)儉、構建節(jié)約型社會的今天,筆者呼吁廣大取款人,在ATM機前取款時,舉手之間,勿忘節(jié)約。不打印取款憑條,不僅僅是對社會資源的節(jié)約,更是對自己資金安全的保護。
臺風傷亡銳減的背后
李瑞成
前一段時間,臺風“麥莎”鬧得沸沸揚揚。與前些年遇到臺風全民皆兵相比,今年顯然比較輕松。這種輕松背后,我想到的是東南沿海數(shù)千公里海塘。
浙江作為東南沿海省份,歷史上遇到的最大災難不是洪災,也不是旱災,而是臺風。今年浙江連續(xù)遭遇了“海棠”、“麥莎”兩次強臺風,而去年又遭遇了浙江有史以來最大的臺風之一——云娜。盡管所到之處一片狼藉,經(jīng)濟損失無數(shù),因為臺風,筆者也被困在家中數(shù)天。但令人欣慰的是,死亡人數(shù)已得到有效控制。
1956年8月1日,臺風在浙江三門灣登陸,傷亡兩萬余人,其中死亡4926人;1994年,第17號臺風在浙江溫州瑞安登陸,死亡1126人;2004年的“云娜”臺風強度超過1994年17號臺風,和1956年臺風強度相當,但死亡人數(shù)下降到了164人。而2002年“森拉克”臺風、2005年的“海棠”、“麥莎”臺風,死亡人數(shù)都控制在了個位數(shù)。
2002年之后,臺風造成死亡人數(shù)之所以劇減,很大的原因是浙江1000余公里的高標準海塘的修建,而這條保障數(shù)千萬人民生命與財產(chǎn)安全、每年減少數(shù)百億元損失、挽救數(shù)千人性命的生命大塘,總投資額只有45億元。與一些動輒數(shù)百億乃至數(shù)千億的巨型國家項目相比,完全是微不足道。
楊老板的困惑
胡廣定
我的朋友楊老板,1995年在老家浙江的一所申專學校畢業(yè)后,一直在文化與出版業(yè)混,10年時間里,積累于一筆不小的財富。2002年在北京辦了一家小公司,他的困惑也隨之而來。
楊老板說,盡管公司創(chuàng)辦不久,職員也不多,但公司的納稅和自己的個人所得稅,2004年一年接近30萬元。讓他郁悶的是,他每年給政府納接近30萬元的稅,進京三年了,卻落不了一個北京戶口,據(jù)說主要是文憑太低了。
楊老板告訴我,2004年初,公司遭盜竊,損失了數(shù)萬元的現(xiàn)金和財物,馬上報警,警察作了筆錄看了現(xiàn)場之后,就走人了,至今仍無任何音訊。“我每年繳稅養(yǎng)你們,你們案子辦不了我也不怪你,你怎么連最起碼的說明都不給一個呢?”楊老板有點憤憤不平。 公民繳稅當;然是基本義務,但政府對公民的義務在哪里啊?楊老板說,這個稅是不是納得不明不白呢?
喜歡有思辨性的報道
李忠禹
我是上海市一所重點中學的教師,由于從事高中政治課的教學,很需要從教材外吸收—些新的觀點來充實我的教學?,F(xiàn)在的學生知識面寬,思想活躍,對一些新鮮事物的看法,頗有見地。做老師的,一不留神,在學生面前就會失去發(fā)言權。在這方面,你們的一些報道對我的思路有啟發(fā)。
比如貴刊今年第一期《海嘯震動中國》,觀點有獨到之處,還有前幾期的《假如災難發(fā)生在北京》、《假如顧雛軍是國企老板》等也有類似的思辨性。
但是也有一些報道沒有多少新意。希望貴刊越辦越好,文章觀點再鮮明點(如上述文章),信息量再大點(如32期一周新見),現(xiàn)場感再強點(如32期《調(diào)查科龍》)。觀點類的文章,少一些學究氣,多一些實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