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章子怡、徐靜蕾、趙薇比起來,“四大花旦”中的周迅這兩年好像消沉了很多,有人說她還在療情傷,也有人說她已然沉浸在新愛的汪洋中,還有人說她其實在養(yǎng)精蓄銳籌備新作。的確,人們有理由對這個單薄又靈動的女孩子寄予期待。終于,在冬日的午后,周迅大大方方地亮相了,一襲簡潔的黑衣,自然清爽的妝容,這些無疑是現(xiàn)在的親密戀人李大齊的手筆。滿臉的幸福,滿杯滿盞的自信與隨意,這就是現(xiàn)在的周迅,她似乎想向每一個人暗示,她現(xiàn)在的日子,很好。
問周迅這段日子忙什么呢?答:談戀愛、錄專輯、做新片宣傳。
每一天,在李大齊關愛的目光中度過,周迅感受到了被人牽掛的溫暖,真切而細膩,這或許是以前所不曾有的。盡管,眼角耳畔,報紙網絡,依然能看見舊愛的新歡故事,可心已不再痛。她有自己的港灣,心境因為愛而變得單純快樂,\"我一直在想,我突然好像回到小時候的狀態(tài),很放松,然后在他面前我可以是任何模樣。\"她承認,李大齊是自己心中非常適合當丈夫的理想男人。愛情給她現(xiàn)在的日子定下了很美的基調———暖色系。她是個愛玩也會玩的人,每天工作之余,少不了為兩人世界涂抹一些神來之筆,譬如整合一頓奇怪的晚餐之類,偶爾也會上網聊聊天,或者突發(fā)靈感去后海泡泡酒吧,遇到FANS,會大大方方地給人家簽個名。周迅還是個十足的車迷,沒事的時候常常會在賽車游戲中一顯身手。褪去明星的光環(huán),閑暇時光,她跟尋常的女孩子其實沒什么區(qū)別。
周迅最近大把的時間都用在了音樂上。她的新專輯就要面世了。錄歌對她來說也是駕輕就熟了,跟\"火星電臺\"的兩個小年輕黃少峰和曾宇也算是老朋友了,她又是個會調劑氣氛的人,大家在玩中就把活兒干了。錄音的過程中,周迅每次都是一個人默默地看半天歌詞之后再唱,\"那些詞兒對我很重要,有一些很細微的體會,看到后來我會有種'沉'的感覺。\"周迅坦言通過音樂可以完全表達和釋放自我,\"我就是一座橋,從那兒一過就能看見一片花園,多好。\"其實,人氣旺旺如周迅、趙薇、陳坤者,只要往歌臺上一站,不用開口,就會掀起熱浪。沒法子,人要紅了,打個噴嚏都是別致的。聰明如周迅,自然知道自己的威殺力。好在對音樂,她是較真的,她認認真真地喜歡自己的嗓音和歌聲,哪怕沒有觀眾的時候,一個人逛馬路時,發(fā)呆時,她也會發(fā)自內心地哼唱自己的歌。音樂讓她的日子變得越發(fā)輕盈流暢。
2005年的情人節(jié),周迅與王志文、鄔君梅合演的《美人依舊》將會上映———這段日子,她抽空也在為這個片子作宣傳造勢,這是她熟悉的生活,她也樂在其中。這期間,她見到你,會真誠地告訴你這個片子有多么精彩,她演的那個小妹菲菲有多么凄美。她的推介看上去也是發(fā)自內心的。她就是這樣的人,演什么是什么。上一部《戀愛中的寶貝》就害得她差點得了自閉癥,好長一段時間把自己一個人扔到家里,腳步緩緩神思恍惚的———認識周迅的人都說,她天生就是個演戲的胚子,從小在電影院里一看閃光燈就來勁兒。在演戲上,她其實并不勤奮,也談不努力,伊能靜就曾不無羨慕地說自己不及周迅。在演《人間四月天》時,伊能靜啃了許多有關陸小曼的資料,累得不行,可周迅卻依然故我的玩耍,像沒事人似地。而到了拍攝現(xiàn)場,她卻說哭就哭,說笑就笑,仿佛天生就是林徽音。正因為此,生活中的周迅有時候也真的分不清戲里戲外,角色的性格和處世風格,無形中也長到她的身上去。一個人靜處的時候,她會無端地想起秀禾的壓抑,戀愛寶貝的恍惚,太平公主的任性……作為演員,她生活中相當?shù)臅r光是在回味舊角色和琢磨新角色中度過,有時候想不去想都難。
時光如流水,不知不覺間,周迅在娛樂圈已經馳騁13年了。今天的她,偶爾也會憶起自己舊時的模樣,那時她在杭州浙江省藝術學校學民族舞,5年,\"那時的生活,非常單純。\"學校緊挨著黃龍洞,沒事兒就去爬山。有一年杭州下大雪,西湖結了冰,整個湖面好像一面透明的鏡子。黃色的梧桐樹葉蓋在冰霜上,周迅覺得漂亮極了,站在湖邊望到出神。她常常一個人走在西湖邊,認定一個凳子,5年都沒有改變,每次經過,便不自覺地坐下來,發(fā)發(fā)呆,什么也不做,一天就晃過去了。\"這是我的習慣,認定的東西,就不會改變。好比說我喜歡吃一樣東西,我就老吃老吃。\"
時不時的,周迅會收到一些舊相識打來的電話:“嗨,你現(xiàn)在火了,還記得我們嗎?”搞得她搜索半天。她像一只輕盈的燕子,很寫意地飛過去了,卻把痕跡留給了別人———那年她剛出道,在天津拍《紅處方》,這個劇殺青時,制片方開了個新聞發(fā)布會,那時候的周迅還沒有出名,因此也更加本色,大大咧咧的,給人的感覺就是瘋丫頭一個。她跟劇組的工作人員打得火熱,跟攝像、美工等都好得像哥們兒。有個小攝像逗她,問她敢不敢喝交杯酒,周迅只斜了一眼,就把酒杯壓到對方的臂彎里,揚起脖子就喝。又有美工激她敢不敢坐在他腿上,周迅二話沒說就坐,在別人眼里很有象征意味的事,到了她那里,就都只剩下好玩了。即便叛逆,自己卻還不覺得,她就是這么一個可以輕易打碎神話的人。編劇張永琛當時就說,這個丫頭以后“肯定能出來”———這些都是別人記憶中的周迅,她的腦子里,怕是早已經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