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興最近建了一所魯迅文學研究院。阿Q聽到了這個消息,就好比“光棍娶了花媳婦———欣喜若狂起來?!?/p>
他自言自語道:“不是吹牛,說起魯迅文學的研究,我可是‘小禿摘帽———頭一名(明)’?!?/p>
報紙上說,研究院要公開招聘研究員啦!這天一大早,阿Q就去了,結果被保安擋在外面。
阿Q對保安做了半天的自我介紹,結果是“嘴上摸石灰———白說”。要想進去,那可真是“墻上掛門簾———沒門”!
阿Q嘟囔著蹲在馬路上,差點被一輛摩托車撞倒,他一邊罵著那個騎摩托車的人,一邊去別的地方溜達。
等他再回到研究院門口時,發(fā)現(xiàn)這里已是“山里的核桃———滿是人(仁)”。這次他沒有被阻攔,一口氣跑到了四樓,心里的那個滋味呀,可真是“吃著甘蔗上樓梯———步步高,節(jié)節(jié)甜”。
四樓已排了好長的隊,這是參加面試的。阿Q偷偷摸摸地插在隊列的前頭,結果被保安揪了出來?!斑?,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卑ⅲ岩贿吂緡佉贿呑叩疥犖?。
聽前邊的人說,這幾個評委可都是“飛機上掛吊壺———高水平”。提問題很講究技巧,并不是“胡同里攆豬———直來直去?!?/p>
阿Q一聽,心里就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后來,他為了安慰自己,小聲嘀咕道:“沒事,沒事,咱可是‘飛機上吹喇叭———名聲大’。就沖這名人效應,咱也一定能被選中?!边@些話被他身后的人聽到了,那人拉了拉阿Q的衣服說:“老兄,待會兒幫幫忙。”阿Q回頭一瞧,見是個滿臉堆笑的胖子,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轉過頭來,心里想: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豈能“狗咬耗子———多管閑事”?排了一個多小時的隊,終于“下雨天不戴帽———臨(淋)到了頭上”。
阿Q急急地走進去,看見房間里坐著十幾個評委老師,他們上下打量著阿Q,好久都不開口提問。阿Q被看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里像“揣了一窩兔子———怦怦直跳”。
阿Q抹了一把汗,做了自我介紹。一位年輕的評委站起來列舉了“一些文人作秀”的現(xiàn)象,讓阿Q談談看法。這下阿Q可成了“張飛穿針———大眼對小眼”,他原以為人家會問他當年是怎么“革命”的?與小D的關系如何?剪掉辮子的感覺怎樣……沒想到人家竟提出了這么個與魯迅作品無關的問題。阿Q對這類事可謂“搟面杖吹火———一竅不通”。他只好硬著頭皮,說了“棗核解板———沒兩句(鋸)”。
面試的結果,阿Q成了“茶館里的勞模———倒查(茶)第一”。聽說下一個測試項目是電腦操作,這可是“老太太踢足球———尖端技術”。阿Q無奈地長嘆一聲:“唉,這不是讓我‘老Q’‘光著屁股推磨———轉著圈丟人’嗎?”
干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阿Q悄悄地溜了。
(指導老師:胡書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