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并不經(jīng)常喝酒。尤其不能理解在酒吧光喝酒不吃花生米的喝法兒。
白酒我是不喝的,因怎么看怎么覺得它是用來往屁股上抹的。而葡萄酒喝完了又渾身發(fā)熱想脫衣服,實在不敢輕易碰。所以能讓自己接受的就只有啤酒了。竊以為喝完啤酒后暈而不醉的感覺很棒,所以對啤酒還是蠻歡喜的。只是有一次,在喝完一瓶“普京”(普通裝燕京)之后,由于正暈乎著,眼神難免有些迷離,隱約聽到有人說我很“嫵媚”,樂得我一下子就精神了??舌徸蝗幻俺鲆痪洹笆谴认椤薄/偭?,徹底瘋了。
喜歡的人對自己向來是沒一句好聽的,能怨誰呢?
一直看不起那些喝點兒啤的就撒酒瘋兒的人,不是撓墻要當(dāng)蜘蛛人的就是坐在馬路牙子上非要把星星給數(shù)清了的,太給我丟人現(xiàn)眼了。其實要我說,真想耍把勢賣藝的話,不用喝酒也可以順著手電筒往上爬嘛!真是的。
去年暑假和朋友們到西安玩兒,用了一下午時間參觀陜西省歷史博物館。讓我印象極為深刻的是,“在中國的歷史發(fā)展長河中”(純屬煽情用語),兵器從開始很鈍很重的蠢樣兒,發(fā)展到后來已鋒利無比,可以輕松地用來殺人不見血了。酒杯也是如此,很久很久以前,可能國人的釀酒技術(shù)還不高,所以人們用的都是比碗還要大的樽,喝的都是有米酒味道的水。到后來提純工藝先進了,所以酒杯也小巧得可以“一口兒悶”了。
我拿不準(zhǔn)這樣的進化對人類到底是福是禍。只是惶恐地想,如果酒的純度提升到只要一滴就能把人喝醉的地步,是很可怕的。
也是在那些文物中間,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特別的小酒杯。它類似于在城市的陶吧里做出來的個人工藝品,歪歪扭扭的輪廓上,仿佛還留有作者的指間紋路。望著它我開始靈魂出竅……也許,本是某個少年,用泥巴捏著玩兒,隨手就扔在一邊兒的。在那個陽光照著的田埂間。在兩千多年前……
是送給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