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門兒
一位男士走進酒吧,緊跟著進來了一只鴕鳥,當(dāng)他們坐下來后,酒保迎上來問他們喝什么酒。
男士說:“我想來杯啤酒?!比缓筠D(zhuǎn)身問鴕鳥:“你要什么?”“我也來一杯啤酒?!兵r鳥說。酒保倒了啤酒,說:“請付3.4美元。”那男士伸手到衣袋里一掏,正好是3.4美元,付了酒賬。
第二天,這位男士又同鴕鳥來了。男士道:“給我來一杯啤酒?!兵r鳥說:“我和他要的一樣?!蹦惺堪咽稚爝M口袋,又是掏出正好的錢,付了酒賬。像例行公事一樣,每晚都是同樣的一人一鳥要兩杯啤酒。有一天晚上,男士偕鴕鳥再次走進這家酒吧?!斑€跟往常一樣,來兩杯啤酒?”酒保問。
“不,今兒個高興,給我來一大杯蘇格蘭酒?!蹦惺空f?!拔液退粯?,也來一大杯蘇格蘭酒?!兵r鳥緊跟著也點了酒。
酒保斟完了酒,說:“兩杯,7.2美元?!蹦惺坑质且话烟统稣玫模罚裁涝旁诎膳_上面。酒保再也控制不住好奇心了:“請原諒,先生,我想問一問,你是怎么每一次都能掏出剛好那么多零錢付賬的?”
“嗯哼,”男士說,“說來話長,幾年前我打掃閣樓時發(fā)現(xiàn)了一盞古燈,我一擦,跳出一個妖怪,要滿足我的兩個愿望。我的第一個愿望是如果我付賬時,只要手往衣袋里一插,就總是能不多不少地拿出賬款?!?/p>
“你這一招真絕了!”酒保說,“大多數(shù)人如果遇到你這種情況都會要百萬美元或者別的什么。但你要的是手往衣袋里一插就來錢,只要你活著,就永遠(yuǎn)是富有的?!?/p>
“沒錯,不管我買一桶牛奶,還是一輛超豪華的羅爾斯·羅伊斯汽車,恰恰是那么多費用都給我準(zhǔn)備好了,否則再有零頭啥的,你給不給人家小費?甚至人家干脆主動留下小費不找零,咱不就吃虧了?!”
“先生,你錢多得怎么花都花不了,還那么摳門兒,真是越富越小氣啦!我還有一個問題,”酒保說,“你怎么總是帶著一只鴕鳥?”
男士回答:“我的第二個愿望是要一位兩腿修長的美麗異性永相隨,哪料到妖怪給我搞了個雌鴕鳥。”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今天我正在看碟,老媽捧了本書進來,說道:“給我講講這幾句話什么意思?”
老媽:“這個‘I don’t know’是什么意思?”
我說:“我不知道?!?/p>
老媽:“送你上大學(xué)上了幾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p>
我說:“不是!就是‘我不知道’嘛!!”
老媽:“還嘴硬!?。?!”(一頓暴揍)
老媽:“你再給我說說這個?!?know’是什么意思你該知道吧,給我說說?!?/p>
我說:“是‘我知道’?!?/p>
老媽:“知道就快說。”
我說:“就是‘我知道’?!?/p>
老媽:“找茬呀你?剛才收拾你收拾得輕了是不?”
我說:“就是我知道呀!”
老媽:“知道你還不說?。〔欢灰b懂!”(又一頓暴揍)
人們常說:學(xué)習(xí)是痛苦的歷程,不過我不明白,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這不老媽又來問我了:“兒啊,I'm very annoyance,don't trouble me.是什么意思???”
我說:“我很煩,別煩我?!?/p>
老媽:“找打,跟你媽這么說話?!保ㄓ谑潜槐猓?/p>
老媽再問:“What do you say?又怎么解釋呢?”
我說:“你說什么。”(再次被扁)
老媽再問:“Look up in the dictionary是何意???”
我說:“查字典?!?/p>
“查字典我還問你做什么!”(被扁)
老媽說:“我再問你Use you head,then think it over,又是什么意思啊!”
我說:“動動腦子,再仔細(xì)想想。”
“臭小子,還敢耍我?”接著又要動手
我連忙說:“是世上只有媽媽好的意思?!?/p>
“嗯,這還差不多,一會兒我給你做好吃的,明天再問你。”
(我暈倒)
在歐洲滑雪
我和我先生出國參加歐洲的旅行團。一下巴士,只看見一座覆蓋著白雪的山頭,還有纜車來來去去,所有的人都想坐纜車上山。等到快輪到我們上纜車時,我忽然感到尿急,想上廁所。
“上頭一定有廁所,”我先生不耐煩地說,“你可不可以稍忍耐一下?”
等我們搭纜車到了山頭才發(fā)現(xiàn),山上根本沒有廁所,這里是給人滑雪的地方,大部分的人都是直接滑下山去的。我們決定折返游客中心上廁所。不幸的是,下山的纜車入口也擠滿排隊的人潮。一看到這個情況,我再也憋不住了,開始和我先生大吵特吵。
我先生終于受不了了,帶我到了一個較偏僻的角落,讓我背向山坡,他站在我前面掩護,順便替我把風(fēng)。我拉下褲子開始方便,忽然一陣刺骨的冷風(fēng)吹過來,我正要大叫時,人已經(jīng)往后栽,屁股插進雪地,倒退著往山下滑了,好幾次我?guī)缀踝驳交┑娜?,可是我的速度愈來愈快,一點都無法控制。還沒到山下,我早嚇昏過去。
等我醒來時,我先生還在山頭上,直升機已經(jīng)來了。臨上飛機前我一直嚷著:“我先生,還在上面排隊坐纜車。”糟糕的是,沒有人聽得懂我在說什么。
醫(yī)生幫我涂藥包扎好之后,把我送到急診室,讓我趴在病床上等候。我愈等愈擔(dān)心,人生地不熟,言語不通,偏偏我先生又不來。幸好這時隔壁床送來一個病人。我一聽他哎喲哎喲地叫,就知道他會說中文。我心想,總算有個可以說話的對象了。
“你怎么了?”我問他。
“骨折。”
“怎么會骨折?”
“說了你一定不信,剛才滑雪,看到有人光著屁股,還是倒退著滑雪,一不小心就跌成了這樣,這些歐洲人實在很會搞笑……”他問我:“你呢?怎么會躺在這里?”
就在我啞口無言時,我先生終于趕到了。
看到我先生時,我真是百感交集,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可惜,他一定以為在歐洲沒人聽得懂中文,一沖進急診室就氣急敗壞地對我嚷著:“我叫你蹲在那里小便,可沒叫你用屁股當(dāng)雪撬,表演特技滑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