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北京文學》雜志創(chuàng)刊以來,我每月都視它為主讀刊物之一,雖不敢說一期都沒落過,但絕大部分是讀過的,并有不少“北京文學”趣事發(fā)生過。
記得1987年在上大學時,同宿舍的舍友商定每期的《北京文學》輪流由每人買一期,按順序每人讀一周,這樣一可以節(jié)省開支,二可以避免雷同,一次,舍友沒按順序搶先占領《北京文學》,我又急于想讀,就爭吵起來,從此不再理她,直到大學畢業(yè)才緩解。
又一次,在床上正看《北京文學》入迷時,突然學校的熄燈時間到,燈全滅了,為讀完精彩的文章,在床上打著手電筒繼續(xù)看,不知不覺看了一篇又一篇,直到電池用完。
一次出差,整日忙于公務,回家后,才想起這一月《北京文學》沒買,跑遍整個黃山市書刊亭都回答同一句話:《北京文學》已售完。遺憾之情整月未消。
一日新買《北京文學》回家,隨意將它放在桌上,便忙于他事,一會兒發(fā)現(xiàn)精美的《北京文學》封面被兩歲的女兒撕成兩片,抬乎就打孩子,而孩子把東西打爛都沒被我打過。
某夜,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起床吃安定,仍無效,索性開燈看《北京文學》,看到凌晨3點才入睡,從此每當失眠,再不吃安定,總開燈讀《北京文學》。
某年春節(jié),我重病一場剛好,大年初二本是探親訪友的好日子,因身體弱不想動,婉言謝絕后坐在陽臺躺椅上慢慢品嘗《北京文學》,一上午竟忘了吃飯,只感品嘗《北京文學》比那大過年豐盛午餐還好吃。
345001安徽省屯溪黃山市人民銀行 谷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