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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子豪的早年佚信、佚詩與筆名

        2024-06-12 07:33:20金傳勝
        華文文學 2024年2期

        金傳勝

        基金項目:2022年度江蘇省社科基金青年項目“綜合性報刊與現(xiàn)代作家佚文整理與研究”,項目編號:22ZWC009。

        作者單位:揚州大學文學院。

        摘 要:《四川晨報·西鐘》1933年7月與1934年2月間登載的《來鴻》《來書(代序)》《病后》是覃子豪給友人朱浮漚的三封長函,也是迄今為止覃子豪存世最早的書信。《音樂之淚》《念》《秋柳》《月下》等則是新發(fā)現(xiàn)的覃子豪佚詩。經考證,1933年12月1日《孔德文藝》第6期上《浴場》《禮拜六》兩詩的作者“戈風”即覃子豪。這些佚信、佚詩等史料蘊含著早年覃子豪個人生活、文壇交往、詩歌創(chuàng)作的豐富信息,展露了詩人早年獨特的情感世界與詩歌觀念,還體現(xiàn)著詩人努力尋求詩歌風格突破的可貴嘗試,表明詩人在煙臺、北平時期詩歌產量頗豐,不僅是校內外活躍的文藝青年,而且與來自故鄉(xiāng)的朱浮漚等文友一直保持通信交流,切磋詩藝。

        關鍵詞:覃子豪;佚信;佚詩;筆名

        中圖分類號:I2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0677(2024)2-0100-09

        著名詩人覃子豪1963年去世后,以好友鐘鼎文為首成立了“《覃子豪全集》出版委員會”,于1965年、1968年、1974年分期出版了《覃子豪全集》第一至三冊。詩人文曉村曾評價道:“這在臺灣現(xiàn)代詩壇上,尚是一件沒有先例的創(chuàng)舉。”①不過,正如田野在《〈覃子豪全集〉不全》一文所言:“由于海峽兩岸長期的分離,覃子豪在大陸時期出版的和發(fā)表的著譯作品,在臺灣是很難征集齊全的。”②近年來,在不少學者的努力下,《覃子豪全集》未收的大量詩文作品重新“出土”。如學者程桂婷先后發(fā)表的《覃子豪與郭沫若的交游及其翻譯事況鉤沉》《覃子豪赴臺時間考與集外詩文四篇》,并在搜集130余篇集外詩文的基礎上,編寫了較為詳備的《覃子豪文學年表》③。戚慧《大陸時期覃子豪集外佚詩考述》一文則集中披露1934年至1947年間覃子豪的集外詩文④。

        《臺灣現(xiàn)當代作家研究資料匯編8 覃子豪》一書中的《文學年表》在1928年寫有“就讀成都成城中學,開始投稿報刊”⑤,但未提及具體篇名與報刊信息?!恶雍牢膶W年表》采納此說,并將覃子豪最早公開發(fā)表的“處女作”鎖定為1934年9月14日《華北日報·每日談座》第155期上的新詩《豎琴馳了弦》。陳義芝在《為一個時代抒情立法——覃子豪研究資料綜述》中還有“從1933年發(fā)表詩作”⑥的說法,未交代依據(jù)。1934年9月之前,覃子豪到底有沒有發(fā)表過作品呢?通過查閱民國報刊,筆者找到了覃子豪的早年佚信、佚詩,茲介紹于此,以期進一步推進對于覃子豪生平與創(chuàng)作活動的研究。

        一、《四川晨報·西鐘》及其編者考

        新發(fā)現(xiàn)的覃子豪早年佚文主要集中發(fā)表于1933年的《四川晨報》副刊。通過綜合查閱《四川晨報》,結合《四川報刊集覽》《新聞傳播百科全書》等資料中的有關簡介,可知該報1930年1月10日由新省指委創(chuàng)辦于成都,總編輯周開慶。1931年1月移渝出版,1935年8月“因省黨部移蓉??雹?。該報第八版辟有多種副刊,如《晨光》(晨光文藝社編)、《線下》(槿子編)、《長虹》(劉彥才編)、《城市公園》(黃積芝編)、《友聲》(游鴻如編)、《西鐘》(浮漚編)等。其中,副刊《西鐘》創(chuàng)刊于1933年5月17日,每周發(fā)刊,???934年2月23日,共出34期。據(jù)編者撰寫的《第一聲》《最末的一聲!》的敘述,《西鐘》周刊最初創(chuàng)辦于1932年5月15日,為重慶《新民報》的第四種副刊,出至第九期因報紙改組而休刊?!段麋姟肥恰啊髦兄艏俳琛雹啵拔髦小奔窗涂h區(qū)立西里中學校的簡稱。因此該刊“略帶幾分??男再|”,“登載的作品大都是西中學生的習作”⑨,也有教師的作品,且接受外來的投稿。

        關于《西鐘》編者浮漚,目前學界知之甚少。通過披覽他發(fā)表在《四川晨報》副刊《西鐘》《線上》上的諸多文章,筆者嘗試對其身份與生平活動作出一些初步考證。第一,1934年2月24日《四川晨報·線下》第39期刊有署名“朱浮漚”的題為《癸酉除夕枕上作寄大猷開慶晴崧橫秋諸子渝州》的三首絕句?!伴_慶”應即《四川晨報》總編輯兼副刊《線上》編者周開慶(筆名槿子),大猷、晴崧、橫秋等人具體身份不詳。由此表明浮漚姓朱,與周開慶友善。第二,據(jù)浮漚發(fā)表于1933年7月26日《西鐘》第10期的《農村情況調查節(jié)目及說明——西中學生暑期工作指導材料之一》與1934年1月18日第30期的《告本校五班畢業(yè)同學》(末具“廿三年一月十五日,于巴縣西里中校”)和第2期至第6期連載的《青山白云樓日記》⑩(末具“一九三三,六,廿一,于渝西地藏寺”),可知朱浮漚當時是四川巴縣(今重慶主城區(qū))西里中學的一名教員,已有家室,育有幼子。《青山白云樓日記》還寫及作者在涪陵、廣漢、成都等地的漂泊生涯和多年前在北平的求學經歷。由“回憶我離開北平,奔回這墳墓{11}似的四川來,計已快到七年了”{12}推斷,朱浮漚離開北平的時間約在1926年夏。在北平讀書時,他曾聽過魯迅先生《中國小說史略》的課程,并與郁達夫、老舍、章衣萍等作家面熟。魯迅曾在北京大學、北京高等師范學校、北京女子高等師范學校、世界語專門學校等多處講授過《中國小說史略》{13},因而朱浮漚在北平就讀的學校一時較難確定。在1933年5月29日的《青山白云樓日記》中,作者寫下了閱讀魯迅、許廣平《兩地書》后的感想,同時憶述了魯迅上課時的趣事:

        回憶當年在北平時,因為聽講中國小說史略的關系,也曾認識魯迅先生,那時教授們總愛缺課,惟有他從不曾缺過一鐘,而那學校是不能拿半文錢的報酬的,似乎有人說他是如何地冷,又是如何地靜,又是如何地慣說笑話而他自己不笑,而我則以為不盡然的,冷與靜我覺得至多不過是他的外貌,內心容許恰與這相反的,這書便是一強有力的證據(jù),那時大致是春三二{14}月間,他在初{15}穿一件破大氅,后來穿一件銀綢(?)馬褂,那袖筒小而且長,很舊式的,而且在右膀上擦破了一大塊,他也不加補綴。頭發(fā)照例是很長,而胡須是從未加以整理的,記得有一天,他才理了發(fā)便來上課,同學們發(fā)現(xiàn)了不禁哄笑起來,他站{16}在講臺上靜靜地沉默著不作一聲,臺下的笑聲零落了,他于是說,“你們笑甚么?大致我的發(fā)是不應該理的吧?”同學們又笑了,于是他亦只得笑了{17}。

        這里關于魯迅上課幽默、不修邊幅的描寫,曾親炙魯迅教誨的詩人馮至亦有類似回憶:“魯迅先生講課非常有風趣。他常常引得大家發(fā)笑,但他自己卻一笑也不笑。冬天他穿一件舊棉袍,長只到膝部。上課時夾著一個小布包,包著講義和書。他不常理發(fā),胡子也很少修剪,有一次,忽然理了發(fā),一上講臺,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笑起來。”{18}考慮到馮至、朱浮漚對于理發(fā)“風波”的描繪如出一轍,因而朱浮漚可能曾是北京大學的學生。

        第三,《青山白云樓日記(一續(xù))》(1933年6月7日刊《西鐘》第3期)在提到作者與“親之如弟妹,愛之如弟妹”青年人與孩子們的廣泛交游時有“在漢時,有萍,有豪,有念,有縣小□女兒”的表述,還說:“在這些年青人中,男的最能理解我的,莫過于萍……”“除萍而外便要算豪了,他和我的聯(lián)系曾經因隔絕而中斷過一段時間。后來又繼續(xù)的,他現(xiàn)在正住在北國的古都里,前次來信說要去參加抗日前線的慰勞工作,從此信后,一直到現(xiàn)在不曾來信,據(jù)報載長城各口盡失,平津震動,華北危急,他的情形究竟怎樣呢?我很系念呢!”{19}其中“漢”應指四川廣漢,“北國的古都”即北京,“豪”當即覃子豪。可見,覃子豪在家鄉(xiāng)廣漢讀書時已與朱浮漚結識,是后者極為看重的青年朋友。因地理上的隔絕兩人的聯(lián)系一度中斷,1933年春再次恢復。1933年1月,日軍進攻山海關,受到中方反擊,由此拉開長城抗戰(zhàn)的序幕。由于華北危急,朱浮漚既關心抗戰(zhàn)局勢,也十分掛念遠在北方的覃子豪的安全。

        第四,《青山白云樓日記(二續(xù))》(1933年6月14日刊《西鐘》第4期)中1933年4月22日的日記寫道:“本日午前得豪自平來信,并寄來《獨立評論》第四十一四十二四十三三期,并由此知道念尚在嘉,萍近已結婚,——信中又催索我的近影。”{20}說明1933年4月22日朱浮漚收到了覃子豪自北平的來信和所寄的數(shù)期《獨立評論》。不過此信的詳細內容已經無法得知,大約離不開當時的抗日局勢,同時還告知了念、萍等舊友的近況。

        二、覃子豪1933年佚信與佚詩

        《青山白云樓日記》中記述的覃子豪信函已被歷史的煙塵無情吞沒。此后,大約因稿源不足,編者朱浮漚開始將覃子豪自北方的來信公開發(fā)表于《西鐘》。1933年6月10日,身在煙臺的覃子豪給朱浮漚投遞了一封長信。朱浮漚收到此信后,以《來鴻》為題將它發(fā)表于7月5日的《西鐘》第6期上。信中還抄錄了在煙臺期間寫的兩首詩歌(一首無題,一首題為《追念》),全函內容如下(整理時酌加書名號等標點,漫漶不清之處以□標示):

        浮漚先生:

        前一月與先生一函,不知收到沒有?我懸念的很,相隔數(shù)千里,真不容易傳達消息呵。

        浮漚先生,人的行蹤,真是不可逆料啊,誰知我會來到這山東煙臺的寒冷海邊來呢,就是連自家兒也不知道啊。

        北平正危急的時候,我想先生知道這些可怕的消息,一定會替我擔憂的,一定會懷念我的啊。

        在北平危急的時候,我自家兒都不知道往何處去好,我是不愿回四川的,我想到杭州去,但是這個幻想?yún)s沒□實現(xiàn),因南京車票不易購即同三四個同學一塊兒來煙臺暫住,煙臺臨海,風景較好,汪洋的大海把我留下在這里過暑期生活,大概在此地住一月,仍回北平去度我寫文章讀書的素樸生活。

        浮漚先生,久渴慕的?,F(xiàn)在已在眼前了,海的潮聲,使我底心靈激蕩著,我看見海在我面前舞蹈著,我怎樣用詩來寫我底心情呢,我曾經這么寫著:

        海在我面前舞蹈,

        白云在我頭上飛揚,

        狂風又不斷的呼嚎,

        海水熱烈地歌唱,

        海水唱著雄偉的哀歌,

        伸出力的雙臂來擁抱我,

        呵,海,就躺在你底懷中罷,

        任青青的波濤來把我淹沒,

        讓你藝術的力量來把我溶化,

        所以我愿滾入你的懷中,

        你的生命是偉大的,

        你能安慰我心里的創(chuàng)痛,

        一九三三,五,二六于芝罘

        從北平漂流到天津,由天津又漂流到這寒冷的海邊來了,揮不盡的別淚,還在我心里泛濫著呢。

        浮漚先生,海邊相思的情味,我已嘗夠了,我有一首《追念》,

        當醒來的時候,

        我卻在追念我過去的夢

        夢里底酣蜜呀,

        卻是醒來時候的哀痛!

        當漂泊異鄉(xiāng)的時候,

        我卻追念故鄉(xiāng)底風光,

        故鄉(xiāng)底歡樂呀,

        卻是現(xiàn)在的惆悵!

        當我孤獨的時候,

        我卻追念伊人的溫柔,

        伊人底深情呀,

        卻是我孤獨時候的煩憂!

        一九三三,五,二九于芝罘

        懷念的情味,漂流異鄉(xiāng)的哀愁,逼成了我寫了很多的詩。

        海上又是一種風味,海是遼闊的,海是偉大的,把我在城市中的土氣都給海風吹去了,心中也遼闊的多了。

        浮漚先生,今天是六月十日,月亮已{21}不十分圓了,悠靜地照在我的窗前,夜是已經很深了,可是我睡不著,想念著先生,想念著我許多的朋友,尤其是想念著先生,不知接著我的信沒有,并且我現(xiàn)在的情況,先生還不知道呢,于是我決意起來提著筆傾瀉我懷念的情緒。

        浮漚先生,你近來寫了些什么?可示一二不?你的近況怎樣呢?倩女士她近來好么?能否將她的近作給我拜讀么?她現(xiàn)在在何處呢?——希先生急速來函安慰我寂寞底心,大概先生來函,我已返平了,來函仍交G大學K學院。

        我急盼望著來的,是先生底近影。

        夜是已經很深了,到處都沒有一點聲息,海已經是安眠著的,不十分圓的朗月,照在游子寂寞的心理{22},浮漚先生,凄涼境地,增加我許多哀感啊。

        下函我要與先生寄一張的近影來,我要將明媚的波光、嶙峋的石巖攝了進去。

        浮漚先生,再見吧,游子的心,又將寂寞!

        我希望下函能讀得先生同倩女士的詩,能接到先生底近影。

        浮漚先生,我熱心地盼著??!祝你

        近安。

        子豪{23}于渤海灣

        六月十日夜深

        由信文可知,1933年夏初,覃子豪離開北平南下,最初想到杭州,但因車票不易購得,約5月下旬和三、四個同學一同來到煙臺。他們準備趁著學校放暑假,在煙臺住上一個月左右。覃子豪給朱浮漚的收信地址“G大學K學院”即指中法大學孔德學院。這封信中,覃子豪仍然堅持索要朱浮漚的近照,并允諾下函寄上自己在煙臺拍攝的一張近影。信中的第二首詩《追念》與1936年發(fā)表的《古意》(1930年作于成都)一詩主題有所呼應,均流露出青年詩人對故鄉(xiāng)的懷念和對戀人的相思,“是戀情和懷鄉(xiāng)病一種混合的產物”{24}。上函中的“倩女士”顯然是覃子豪、朱浮漚的共同友人,具體身份待考。

        從煙臺回到北平的覃子豪在接到朱浮漚的掛號信后,立即給對方寫了一封長信,并隨函寄出了自己的詩歌近作。朱浮漚收到來信后,將書函與詩作一同刊登于9月20日與27日的《西鐘》第17期、第18期,總題為《北國之音》。其中9月20日刊出的是以《來書(代序)》為題的覃子豪書信與《音樂之淚》《念》,9月27日刊出的是《海濱夜景》《秋柳》與《月下》。限于篇幅,僅將《來書(代序)》節(jié)錄如下(整理時酌加標點):

        近來正著手寫一長詩,紀念我親愛的三弟,一則可以發(fā)抒我近來的悲憤,已經經我長時間的思索了,現(xiàn)在只把大意與結構寫成,其中細微之處,還須長時間的深思和修改,不過實在也有些困難,沒有哲理的研究的我,對于自然社會觀察不深刻的我,實在也不容易產生深刻的作品來,未產生這作品之前,那種心情也是非常難過,正如一個孕婦未產生兒子之前一樣地痛苦,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什么時間可以修改得成,脫稿時,當寄給先生,乞給以嚴正的批判。

        至于抒情詩在煙臺到{25}寫了一些,現(xiàn)寄來五首?!兑魳分疁I》《念》《海濱夜景》三詩是在煙臺寫的,而《秋柳》與《月下》二詩是在去年寒冬在病中寫成的,忘了寄,只寄來《爐》一詩,那正是我心情陷于絕望的時期寫成,帶著感傷情調很濃厚的詩,現(xiàn)翻閱舊稿檢得。

        《音樂之淚》一詩這種情調時常在我心里激蕩,每當我夜深聽著音樂的時候,常常有這種感覺,但是當這種感情如潮一樣來浸襲我心頭的時候,使我非常痛苦,因為提著筆幾次,都沒有將我這熱烈的悲哀的情緒寫出來,自己痛恨修養(yǎng)太不豐富了,在煙臺一個無光的夜里,人們已入夢鄉(xiāng)了,海已安眠了,夜已深了,獨自地在黑夜里的海邊的一個小小的屋子里悲痛,在沉寂的空氣中,聽著這不知何處傳來的悠悠的音樂,這音樂是如何地悲哀,如何地凄切呀!究竟是音樂本身流淚呢?□是音樂使我流淚呢?情感集中了,正如一杯酒盈滿而溢出來一樣,提起筆,不經理智的判斷,將他一行行的寫了出來,于是《音樂之淚》一詩便在我這苦痛之下產生出來了。

        《念》一詩正是知道三弟死后的消息,而盼望著家中確實而詳細的來信,在那怪{26}念的情緒中寫成的。

        《海濱夜景》正是在黃昏中的海濱路上所見的一些景象寫成的,不足觀,此詩不過是一幅近代的風景畫而已。

        錄下之詩,尤望先生嚴正的改正和批評。

        近來對于詩想把自己那陳腐的感傷的舊調改換過,因為時代的巨輪,逼迫著我,要我前進,若是不努力掙扎,會壓死在時代的巨輪下面,宇宙的萬物都是不斷地變換著,不停留,若自己不快跑,就落伍了,退后了,過去的了,所以在中國新文學萌芽以來,自一九一七年至一九三三,不過十七年的歷史其中的變化多么大,就單拿詩來說,自《嘗試集》嘗試失敗后,浪漫派與哲理小詩就出現(xiàn)了,新月派又繼之而起,一直到現(xiàn)在,什么象征派,未來派,意像{27}抒情詩,風起云涌,彌漫了中國整個的詩壇,所以我現(xiàn)在也很想把作風改變過,但也非易事,須得長時間的修養(yǎng),豐富自己底生活,然后再來自己創(chuàng)造一種新的有力的作風,試作了一兩首,不像樣,下函抄來。

        大體而言,這封長函主要包括四個方面的內容。第一,覃子豪分享了對于朱浮漚寄來的《撫工部同谷七歌》與《凋零的玫瑰》兩首詩之后的閱讀感受,并提出了自己心目中好詩的標準:“所以真正能夠感動人的,才是好詩呢,好詩決不是字眼的排列,新詞的堆積,其動人的情調,是深深地藏在詩的骨子里面?!眥28}這兩首詩都流露著哀感與惆悵,凝聚著作者的個人經歷與情感體驗,讓熟悉其生平的覃子豪深受感染。第二,由朱浮漚在重慶《大觀》上發(fā)表的兩篇通訊,覃子豪論及現(xiàn)代青年虛偽、滑頭等通病,并表示自己不愿與思想墮落的青年同流合污、不愿向惡勢力屈服低頭的決心。第三,覃子豪滿懷愴痛地談到其三弟在不久前的舊歷四月十八日夜病逝于故鄉(xiāng)的噩耗,透露擬作一首長詩的計劃。第四,詩人描述了《音樂之淚》《念》《海濱夜景》的創(chuàng)作情形,表示自己要轉變作風,改變之前那種“陳腐的感傷的舊調”,并評論了友人周麟在南京私人創(chuàng)辦的純文藝刊物《長風文藝》第一、二期。周麟是覃子豪的學長,其姑姑即蔡元培第三任妻子周峻(字養(yǎng)浩)。依據(jù)此信,周麟上一年曾來函索稿,覃積極響應,寄去了幾首詩。這些詩歌最終極有可能發(fā)表,因此覃子豪將《長風文藝》第一、二期與最新發(fā)行的《獨立評論》一同寄給朱浮漚。《南京大學圖書館館藏中文報刊目錄》著錄了一種1933年4月創(chuàng)刊于南京的《長風文藝》{29},筆者曾托朋友前往查閱,未果。

        據(jù)信函云,《秋柳》《月下》作于1932年寒冬{30},是覃子豪“翻閱舊稿檢得”的舊作,《音樂之淚》《念》《海濱夜景》三首詩是1933年6月間在煙臺期間寫的。《念》的末尾明確標明“一九三三,六,一九,于芝罘”,說明6月19日覃子豪尚在煙臺。然而寫于北平的《來書(代序)》的落款為“六月十二日夜”,不免令人起疑。因覃子豪一行人約5月下旬到煙臺,“大概在此地住一月”,加上此函遲至9月20日發(fā)表,故《來書(代序)》的實際寫作時間應為七月或八月。

        覃子豪早先時候曾給朱浮漚寄過一首《爐》。如前所述,《西鐘》最初附于重慶《新民報》,因而《爐》詩或許發(fā)表在1932年的重慶《新民報》副刊上。經查,《音樂之淚》《念》《秋柳》《月下》四首詩皆為佚詩。李華飛編《覃子豪詩粹》中收有《海濱夜景》,末注“1933.7.煙臺”,而《西鐘》上的同題之作末具“一九三三,六,八,黃昏,于芝罘海濱路”。顯然,《西鐘》上刊登的是《海濱夜景》一詩的初刊本,《覃子豪詩粹》選入的則是一個月后的修改本。兩個版本存在一些區(qū)別,除了詩句中文字的改動外,最大的不同是初刊本共有六節(jié),而作者修改時將原來的第四節(jié)整體刪去了,被刪的一節(jié)為:“在海藻腐化的沙灘上/漁人辛苦地在露里奔忙/循環(huán)地對立的掙扎著/收著他們所希望的沉重的魚網(wǎng)?!?/p>

        三、覃子豪1934年佚信、佚詩與筆名

        1935年10月10日,東京《詩歌》第1卷第4期發(fā)表覃子豪的新詩《歌者》,李華飛編《覃子豪詩粹》時將此詩收入“在東京”小輯。實際上,《歌者》早在1934年2月3日已刊《西鐘》第32期,署“子豪”。此系初刊本,與《詩歌》刊本文字略有差異。詩末注“一九三三,八,二三,北平”,說明它創(chuàng)作于1933年而非留日時期。

        1934年2月8日《西鐘》第33期再次刊登覃子豪1月5日的書信,發(fā)表時被編者冠以《病后》的題目,這也是覃子豪在該刊發(fā)表的最后文字。信函全文如下:

        浮漚先生:

        在銀灰色的病院里,消磨了我不少的時光,但在這些時間,我是常常想起故鄉(xiāng),想起先生來的。因為一個人病了的時候,在寂寞里在傷感里總是這樣的作著夢。

        病癥是急性盲腸炎,幸運的很,全靠我這些友人忙足忙手的把我弄進醫(yī)院,算好了。出醫(yī)院已經一禮拜了,我的精神似乎不及從前,但我的心情呢?似乎要勇敢些,因為在病里的時候,我把將來的夢想又重溫了一遍。

        以前我這寂寞的少年人的心,是常??释堪?,渴慕著熱情,尤其在病了的時候,慰安似乎是我極積{31}的需要,浮漚先生,我是失望了,在愛情的世界里,好像我是沒有立錐之地,我的血液,由冰點達到沸點,由沸點又降至冰點了,但雖然這樣,我并不因一點苦痛,而步曼殊或者波得萊爾的后塵,他們的人生觀與我的人生觀不同,他們是沉淪在潰滅的世界而不愿自拔,而我是想從三{32}潰滅的世界去發(fā)現(xiàn)另一個新世界的。

        當此心病身又病的時候,我并不頹喪地倒在道旁,我須辛苦地在人生道上跋涉,去實現(xiàn)我的理想,我的光明,我是崇拜奮斗到底的羅曼羅蘭,能擔當不幸的悲多汶。

        從前,我時常這樣想,一個人在世界上沒有人了解的時候,這是如何地不幸的,這是如何地沒有意味啊,但現(xiàn)在我的性情,卻變的這樣怪,我以為一個人在世界上沒有一個人了解的時候,最好不必悲觀,能擔任不幸而努力干下去,這精神才是偉大的獨立不羈的精神,這才是英雄氣概的人物。

        浮漚先生,這些夢想,好像是我們滅的新生,所以我的心情越來越勇敢了。

        先生前次來函,我已細細讀過了,倩女士的不幸,我是很同情她,不久也接讀了她的來信,還寄來一首詩,詩中流越著她心里的悲傷,我曾有信安慰她,不知接到沒有?

        寄來《孔生文藝》,《巴蜀副刊》,不知收到沒有,《孔生文藝》上,我只發(fā)表了兩首詩,是《談場》與《禮拜六》,都是在煙臺寫的,這兩首詩就是所謂改變作風后寫的,望先生給它以嚴正的評斷。

        近來因病的關系,精神不好,于寫作方面已荒蕪了,不知先生近來有得意的作品沒有?能寄來一讀不?

        《西鐘》如有多的,能續(xù)寄一份甚好,無意義的考試又來了,又須白廢一些時間來應付考試。

        弋萍我已得知他的來信很久了,他曾有這樣的話懷念先生:“浮漚先生在探問我嗎?無端又使我回憶起四五年前的境況再□現(xiàn)在的這種落拓的境況看看,真是令人心裂,書至此,不覺淚下,即作一絕,蓋懷念先生也。

        浪跡江湖鬢已絲,滿身尋遍盡瘡痍,今朝落拓無人間,回首當年念故師。詩雖不妥,略表寸心,請把我這番苦心以及我之墮落生涯向他說說,這幾年以來我都是在深深地在懷念他,所以未寫信的原因,實由于我近況堪憐而書創(chuàng)無書,不覺自慚形穢,唉!我那有面目謁故師之面而與故師通信啊,想來又增一番惆悵了!”

        他還是這樣頹唐,這樣悲傷,在我每封信中都在激勵他努力,但我這番心情終為知用,這或者是他的刺激太受深了,不過在現(xiàn)在我還是望他,重新干起來。

        川中的情形,不知又糟到如何地步,我想不久故會成禍區(qū),弄到不可收拾。

        精神不好,字跡不免太潦草,我想先生會原諒我的。

        希先生早些來函,并告知倩女士近況。祝? 近安

        學弟子豪? 一月五日

        從“寄來《孔生文藝》,《巴蜀副刊》,不知收到沒有,《孔生文藝》上,我只發(fā)表了兩首詩,是《談場》與《禮拜六》,都是在煙臺寫的,這兩首詩就是所謂改變作風后寫的,望先生給它以嚴正的評斷”一句可知,覃子豪給浮漚寄了兩種刊物——《孔生文藝》《巴蜀副刊》,前者發(fā)表了他的兩首詩。據(jù)刊名分析,《巴蜀副刊》可能是當時重慶《巴蜀日報》或其他報紙的副刊。《孔生文藝》明顯指的是一種期刊,但遍查各種報刊資料,均無題作《孔生文藝》的雜志。不過覃子豪明確寫出了自己在該刊發(fā)表的兩首詩——《談場》《禮拜六》。循著這一線索,筆者在《孔德文藝》1933年12月1月第6期上查到了署名“戈風”的《浴場》《禮拜六》。經過文本核對,《浴場》一詩與《覃子豪詩粹》中收入的同題之作內容完全相同,由此可以證明“戈風”的真實身份即覃子豪?!案觑L”有何特殊涵義,尚不清楚。

        《孔德文藝》是北平中法大學孔德學院同學會文藝組于1932年4月1日編輯出版的文藝刊物,1933年出至第6期停刊。覃子豪于1932年秋進入中法大學孔德學院高中部二年級預科班學習法語,后正式考入中法大學孔德學院,與賈芝、周麟、朱顏(錫侯)、沈毅等成為十分親密的詩友,并組織了一個“五人詩社”——泉社。朱顏在《“五人詩社”及〈剪影集〉的由來——憶子豪》中回憶道:“在孔德讀書,有著便于寫詩的環(huán)境和條件”{33},學生們不僅要學習法文,還有機會在學校圖書館接觸法國文學原著,直接閱讀法國象征派與現(xiàn)代派詩人如波特萊爾、蘭波、馬拉美的詩集。這種深受法國詩歌影響的校園文學氛圍在《孔德文藝》這份??系玫搅顺浞值捏w現(xiàn)。該刊第6期專門推出了“波特萊爾特輯”,刊有朱顏翻譯的《查理·波特萊爾》(目錄頁作《查利·波特來爾》)和《波特萊爾》(署“羽君”)等。

        為什么《孔德文藝》變成了《孔生文藝》,《浴場》變成了《談場》呢?其實,這封信的末尾為我們提供了解開這一疑惑的鑰匙:“精神不好,字跡不免太潦草,我想先生會原諒我的?!惫P者推測,覃子豪雖然出院已滿一周,但身體狀態(tài)尚未完全復原,寫信時筆跡過于潦草,難以辨認。雖然覃子豪隨函寄出了《孔德文藝》,但朱浮漚未及翻閱,因而將信中的《孔德文藝》《浴場》誤識為《孔生文藝》《談場》。當然,作品編輯、印刷過程中還要經過排字工人之手,故亦可能是手民之誤。

        值得注意的是,根據(jù)覃子豪的自述,作于煙臺的《浴場》《禮拜六》兩詩是他“改變作風后寫的”,代表了他詩歌作風的轉換。賈芝在《憶詩友覃子豪》中曾這樣描述1930年代初孔德學院的文學青年的思想傾向與詩歌風格:“我們在同學中是屬于思想傾向革命的,而我們學詩,卻接受了新月派和法國象征派的影響。在抗日浪潮中,在新文學的影響下,思想上萌發(fā)了投身革命的雄心壯志,同時生活在世外桃源般的紅樓宿舍和幽靜的校園里,心境抑鬱苦悶,我們的詩中也多半流蕩著憂傷,眼淚和無端的哀愁。這種詩風同還沒有尋找到出路有關,也由于雖然剛學法文,卻與詩壇上也有來自法國的象征派的影響一脈相承。”{34}與詩人之前側重于主觀抒情、格調哀婉憂傷的詩歌相比,《浴場》《禮拜六》的不同之處在于具有現(xiàn)實主義的指向性,吟唱出來的已經不是個人主義的悲歌,而是傾吐著整個民族的集體憤懣與痛苦。荻青(江德清)認為《浴場》一詩“反映了當時的中國正處在帝國主義列強欺凌的時代,有海域而沒有海防,各種膚色的‘魚,都可任意在中國海濱的浪里漫游的悲哀景象”{35}?!抖Y拜六》同樣表現(xiàn)了一位愛國熱血青年對周遭現(xiàn)實的悲憤之情。詩作描繪了舞館、咖啡店中青年人追歡買笑、燈紅酒綠的畫面,將現(xiàn)代都市中的這些代表性娛樂場所稱作“人肉底出賣場”。由《來鴻》可知,覃子豪曾想前往抗日前線慰問官兵,只是由于諸多原因并未成行,最終與幾位同學來到煙臺暫居。避難中的覃子豪并未忘卻敵寇入侵、山河破碎的社會現(xiàn)實,風雨如晦、國祚衰微的現(xiàn)狀構成了詩人詩歌創(chuàng)作的背景。如果說《浴場》以自然空間的殖民化色彩象征著現(xiàn)代中國半殖民地的悲慘處境,《禮拜六》則以都市空間的娛樂場所展現(xiàn)了國難下的吊詭圖景,揭示了造成中國半殖民地化命運的國民性病根所在——不思進取、貪圖享樂。如果放置在中國詩歌文學表達愛國主題的綿延數(shù)千年的抒情傳統(tǒng)中,《禮拜六》堪稱一首“現(xiàn)代版《泊秦淮》”。煙臺之行讓覃子豪第一次近距離地感受到大海的遼闊、偉大,促使青年詩人寫下了《海濱夜景》《禮拜六》等詩歌佳作,不僅宣告現(xiàn)代詩壇上一位著名“海洋詩人”的誕生,而且奠定了一位愛國詩人反抗侵略、追求光明的人生底色。

        四、結語

        《四川晨報·西鐘》1933年7月與1934年2月間登載的《來鴻》《來書(代序)》《病后》是覃子豪給友人朱浮漚的三封長函,也是迄今為止覃子豪存世最早的書信。同樣發(fā)表于《西鐘》的《音樂之淚》《念》《秋柳》《月下》及《來鴻》中的兩首新詩(一首無題,一首《追念》)均為佚詩,《海濱夜景》一詩則是其初刊本。循著《病后》提供的線索,可確證1933年12月1日《孔德文藝》第6期上《浴場》《禮拜六》兩詩的作者“戈風”即覃子豪?!兑魳分疁I》《禮拜六》《追念》等均作于煙臺期間,是青年詩人初次遇到大海后迸發(fā)出來的詩思。覃子豪曾自述:“20年前我從北平到煙臺,第一次和海接觸,我立刻心悅誠服做了海洋的歌者,我開始做著更遙遠的夢?!眥36}回溯這位“海洋的歌者”與海洋的緣分,顯然應該將煙臺作為起點。正是從這一意義上,《追念》《音樂之淚》《禮拜六》等作品在覃子豪的詩歌生涯中自有其獨特的價值。這些作品既有偏重抒情的《念》《追念》,也有表現(xiàn)社會現(xiàn)實的《浴場》《禮拜六》,不僅在發(fā)生學上確證了煙臺之于覃氏海洋詩歌的空間坐標,而且記錄了詩人詩藝探索的步伐。由于先后經歷三弟早夭、罹患疾病等不幸,1933年夏至次年春的覃子豪無疑是苦悶的,抒情詩自然是其宣泄憂緒的方式之一。另一方面,覃子豪對詩歌創(chuàng)作中過分強烈的情感開始警惕乃至心生焦慮:“沒有哲理的研究的我,對于自然社會觀察不深刻的我,實在也不容易產生深刻的作品來?!比绾纹胶庹芩寂c情感、知性與感性的關系,由此成為持續(xù)困擾詩人的重要問題。直至1957年,覃子豪在《新詩向何處去?》中明確提出“最理想的詩,是知性和抒情的混合產物”{37}的主張。

        由于上述佚信、佚詩或發(fā)表于地方性報紙的副刊上,或署用了不為學界所知的筆名,造成它們長期以來無人問津,幾近湮沒的情況。這些新見史料蘊含著早年覃子豪個人生活、文壇交往、詩歌創(chuàng)作的豐富信息,展露了詩人早年獨特的情感世界與詩歌觀念,還體現(xiàn)著詩人努力尋求詩歌風格突破的可貴嘗試,表明詩人在煙臺、北平時期詩歌產量頗豐,不僅是校內外活躍的文藝青年,而且與來自故鄉(xiāng)的朱浮漚等文友一直保持通信交流,切磋詩藝。至于重慶《新民報》副刊《西鐘》、南京《長風文藝》兩份刊物,可能還蘊藏著覃子豪的其他早年佚文,尚待我們繼續(xù)探賾索隱。

        ① 文曉村:《從河洛到臺灣》,河南文藝出版社2002年版,第163頁。

        ②{33}{34}{37} 廣漢市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廣漢市覃子豪紀念館籌建組編:《覃子豪紀念館落成專輯(廣漢文史資料選輯第十輯)》,廣漢市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1988年版,第162-163頁,第45頁,第32頁,第19頁。

        ③ 程桂婷:《覃子豪文學年表》,《華文文學》2022年第2期。

        ④ 戚慧:《大陸時期覃子豪集外佚詩考述》,《現(xiàn)代中國文化與文學》2022年第2期。

        ⑤⑥{24}{36} 陳義芝編:《臺灣現(xiàn)當代作家研究資料匯編8 覃子豪》,臺南:臺灣文學館,2011年版,第51頁,第67頁,第83頁,第83頁。

        ⑦ 邱沛篁、吳信訓、向純武、張慧仁、曾繁銘、吳建主編:《新聞傳播百科全書》,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525頁。

        ⑧ 編者:《最末的一聲!》,《四川晨報》,1934年2月23日,第8版。

        ⑨ 編者:《復讀者某君書》,《四川晨報》,1933年12月7日,第8版。

        ⑩ 本文是作者1933年4月17日至6月21日間的部分日記。

        {11} 原文誤作“慕”。

        {12} 浮漚:《青山白云樓日記》,《四川晨報》,1933年5月24日,第8版。

        {13} 參見陳潔:《魯迅北京時期的文學課堂》,《新文學史料》2018年第1期。

        {14} “三二”疑為“二三”。

        {15} 原文如此。

        {16} 原文誤作“佔”。

        {17} 浮漚:《青山白云樓日記(三續(xù))》,《四川晨報》,1933年6月21日,第8版。

        {18} 顧明遠、俞芳、金鏘、李愷:《魯迅的教育思想和實踐》,人民教育出版社1980年版,第175頁。

        {19} 浮漚:《青山白云樓日記(一續(xù))》,《四川晨報》,1933年6月7日,第8版。

        {20} 浮漚:《青山白云樓日記(二續(xù))》,《四川晨報》,1933年6月14日,第8版。

        {21} {25}原刊誤作“己”,下文類似情形不再出注。

        {22} “理”疑為“里”。

        {23} “豪”原刊誤作“家”。

        {25} 子豪:《來書(代序)》,《四川晨報》,1933年9月20日,第8版。

        {26} “到”疑為“倒”。

        {27} “怪”疑為“掛”。

        {28} “意像”今作“意象”。

        {29} 南京大學圖書館編:《南京大學圖書館館藏中文報刊目錄》,南京大學圖書館1989年版,第578頁。

        {30} 兩詩末具時間“一九三三,一,七”、“一九三三,一一,十四”,前者月份疑為“一一”。

        {31} “極積”應作“積極”。

        {32} “三”疑為“已”。

        {35} 政協(xié)廣漢縣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廣漢文史資料選輯第十一輯》,廣漢縣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1989年版,第28頁。

        {38} “在困”疑為“困在”。

        (責任編輯:霍淑萍)

        The Lost Letters, Lost Poems and Pennames of

        Qin Zihao in the Early Years

        Jin Chuansheng

        Abstract: 'A Coming Swan Goose', 'A Coming Book' (a surrogate preface) and 'After Falling Ill', are three long letters to his friend Zhu Fuou by Qin Zihao that were published, respectively in July, 1933, and February 1934, in the 'West Bells' supplement to Sichuan Morning Paper, and they are also the earliest existent letters of his. However, there are newly discovered lost poems of Qins, which are 'Tears of Music', 'Missing', 'Autumnal Willows' and 'Under the Moon'. Two poems, 'The Bath Site' and 'Saturday', published in Kong De Arts and Literature (No.6, 1 December 1933) are Qin Zihaos even though their author is 'Ge Feng'. Historical material like these lost letters and lost poems contains rich information on Qin Zihaos own life, his dealings with the literary world and his poetic creation, revealing the poets unique world of emotions and poetic concepts in the early years, and also reflected his treasured effort in seeking to break through the poetic style, which means that the poet had a plentiful production of poetry while he was in Yantai and Beiping, as he was not only an active literary youth in and outside the campus but he kept correspondence with other literary friends such as Zhu Fuou from his hometown, discussing the arts of poetry.

        Keywords: Qin Zihao, lost letters, lost poems, penna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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