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隆,應曉明,趙鈺琦,郭少卿
1. 浙江中醫(yī)藥大學,浙江 杭州 310053;2. 浙江中醫(yī)藥大學附屬第三醫(yī)院,浙江 杭州 310005
缺血性腦卒中是最常見的一種腦血管疾病,臨床表現(xiàn)為運動功能受損、感覺異常、認知能力下降、構音困難等癥狀[1]。該病每年新發(fā)人數(shù)在1 300 萬以上,我國每年新發(fā)人數(shù)為200 萬左右,增速超過8%[2]。腦卒中的發(fā)病機制涉及缺血再灌注引起的炎癥反應,及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內(nèi)免疫功能紊亂[3]。西醫(yī)治療包括抗凝、溶栓、營養(yǎng)神經(jīng)等,急性期療效明顯,但對于恢復期的功能改善效果有限[4]。中醫(yī)針刺療法治療腦卒中后運動功能障礙方面應用廣泛[5]。龍虎交戰(zhàn)針法是一種特殊針刺手法,治療偏頭痛等神經(jīng)血管性疾病效果顯著[6]。但目前尚無治療缺血性腦卒中的報道。研究表明,miR-431 和miR-1247 與多種炎癥性及免疫功能障礙性疾病有關[7-8],但對缺血性腦卒中的作用未見報道。本研究擬探索龍虎交戰(zhàn)針法治療缺血性腦卒中的療效,通過多因素Logistic 回歸和ROC 曲線分析miR-431 和miR-1247 對卒中發(fā)病及預后的影響,結果報道如下。
1.1 診斷標準參考《中國急性缺血性腦卒中診治指南2018》[9]制定?;颊呒毙园l(fā)病;伴局部神經(jīng)功能障礙,如單側(cè)面部或肢體麻木、感覺異?;蚍α?,也可出現(xiàn)全面的神經(jīng)功能受損;CT 或磁共振檢查發(fā)現(xiàn)病灶,或患者癥狀、體征持續(xù)24 h 以上;CT 或磁共振排除腦出血;排除非血管性病因。
1.2 辨證標準符合《中醫(yī)病證診斷療效標準》[10]中風病氣虛血瘀證的診斷。偏身不遂,肢體萎軟,半側(cè)肢體麻木,舌體強硬,發(fā)音困難,四肢腫脹,面色?白,呼吸氣短,肢體無力,心慌自汗,舌質(zhì)淡紅、舌苔白,脈細。
1.3 納入標準符合診斷標準及氣虛血瘀證辨證標準;年齡≥18 歲;患者生命體征平穩(wěn),能配合治療;精神及智力正常,可以與人交流。
1.4 排除標準嚴重的心、肝、腎等臟器功能障礙;嚴重的免疫系統(tǒng)疾病;惡性腫瘤;有針刺禁忌證;嚴重的凝血功能障礙;先天性關節(jié)畸形或肢體殘疾。
1.5 一般資料選取2020 年5 月—2022 年1 月就診于浙江中醫(yī)藥大學附屬第三醫(yī)院的缺血性腦卒中氣虛血瘀證患者98 例為研究對象,按照隨機數(shù)字表法分為對照組和觀察組,每組49 例。2 組一般資料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見表1。所有患者入組前均簽署知情同意書。本研究已通過醫(yī)院倫理委員會批準(SY2021105)。
表1 2 組一般資料比較
2 組患者均予以西醫(yī)常規(guī)治療,包括抗凝、抗血小板聚集、降脂、營養(yǎng)神經(jīng)等藥物。
2.1 對照組給予腦心通膠囊(陜西步長制藥有限公司,國藥準字Z20025001,規(guī)格:0.4 g/粒),每次3 粒,每天3 次,口服,連續(xù)4 周。
2.2 觀察組在對照組治療方案的基礎上,采用龍虎交戰(zhàn)針刺法進行治療。取穴:以百會、神庭、列缺、曲池、內(nèi)關、合谷為主穴,配穴包括風池、風府、大椎、氣海、關元、委中、三陰交、豐隆。針具:采用華佗牌一次性無菌針灸針,規(guī)格:0.25 mm×40 mm。龍虎交戰(zhàn)針法:進針至皮下一定深度,用基本手法得氣,先捻針左轉(zhuǎn),即拇指向前加力捻轉(zhuǎn)9 次,再捻針右轉(zhuǎn),即拇指向后加力捻轉(zhuǎn)6 次。上述操作反復做6~9 次,以患者能忍受為限。捻針的角度在180 °~360 °之間,頻率為90~120 次/min 之間,施針后留針30 min。留針時間內(nèi)再行“龍虎交戰(zhàn)”手法2 次。每天治療1 次,連續(xù)4 周。
3.1 觀察指標①美國國立衛(wèi)生研究院卒中量表(NIHSS)評分[11]。采用NIHSS 評價患者治療前后的神經(jīng)功能恢復情況。NIHSS 包含精神狀態(tài)、肢體協(xié)調(diào)運動、語言交流能力、發(fā)音障礙、四肢遠心端生理功能、視力、視野、皮膚感覺功能、忽視等11 個類別,滿分為42 分,得分越高表示神經(jīng)系統(tǒng)癥狀越嚴重。②Fugal-Meyer 運動功能評估量表(FMA)評分[12]。采用FMA 評價患者治療前后的運動功能恢復情況。FMA 包含雙上肢及雙下肢運動功能共2 個類別,滿分為100 分,得分越高表示運動功能恢復得越好。③Barthel 指數(shù)(BI)評分[13]。采用BI 評價患者治療前后的日常生活能力恢復情況。BI 包含穿脫衣物、飲食、上廁所、梳妝打扮、控制小便、沐浴、平地走動、移動床椅、控制大便、爬樓梯等10 個類別,滿分為100 分,得分越高表示日常生活能力恢復得越好。④血清白細胞介素-1β(IL-1β)、白細胞介素-6(IL-6)、腫瘤壞死因子-α(TNF-α)水平。所有患者治療前后均抽取空腹靜脈血5 mL,3 000 ×g離心10 min,取上層血清。采用酶聯(lián)免疫試劑盒進行檢測IL-1β、IL-6、TNF-α 水平(北京普利萊基因技術有限公司,貨號:AZ0367、AZ0389、AZ0451),采用450 nm 波長檢測溶液吸光度,計算IL-1β、IL-6、TNF-α 水平。⑤外周血CD3+、CD4+、CD8+T 細胞水平。所有患者治療前后均抽取空腹靜脈血5 mL 于EDTA 抗凝管中,搖勻,加入流式試管中,采用BD公司FACB CantoII 流式細胞儀檢測CD3+、CD4+、CD8+T 細胞,并使用FACS DIVA 軟件分析結果。⑥血清miR-431 和miR-1247 表達水平。所有患者治療前后均抽取空腹靜脈血3 mL,3000×g離心10 min,提取上層血清。采用miRNA 提取分離試劑盒[凱杰生物工程(深圳)有限公司,貨號:217004]提取血清中miRNA,采用miRNA 的cDNA 反轉(zhuǎn)錄試劑盒(北京百奧萊博科技有限公司,貨號:MT0006)將miRNA 反轉(zhuǎn)錄為cDNA。引物由上海生物工程公司合成,序列如下:miR-431 正向5'-ATGTCCGAC TAAAGTCGTCAAC-3',反向5'-GCTGCCTACAGCG TGCTTC-3';miR-1247 正向5'-GCAGCCTCTAGAA GTCGTCAGG-3',反向5'-CTGGGCTACTGAAGGCT AG-3';內(nèi)參采用U6 基因,正向5'-GACTGATGCT CTGGCCGA-3',反向5'-GTCGGGTCGAAGCATGG-3'。采用2-△△Ct法計算miR-431 和miR-1247 的表達量。⑦隨訪策略。所有患者治療結束后均隨訪1 年,采用門診、電話、微信等隨訪形式,每3 個月隨訪1 次,記錄每位患者腦卒中復發(fā)情況。
3.2 統(tǒng)計學方法采用SPSS26.0 軟件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計量資料若符合正態(tài)分布,用均數(shù)±標準差()表示。組間比較,采用t檢驗。若不符合正態(tài)分布,用中位數(shù)(四分位數(shù))[M(P25,P75)]表示,組間比較采用Mann-WhitneyU檢驗。計數(shù)資料用百分比(%)表示,采用χ2檢驗。采用Pearson 方法分析相關性,并計算相關系數(shù)r。采用多因素Logistic 回歸分析,應用逐步回歸法篩選獨立危險因素,并計算比值比及95%置信區(qū)間。采用ROC 曲線計算曲線下面積(AUC),根據(jù)約登指數(shù)找出最佳臨界值。檢驗水準取雙側(cè)α=0.05,P<0.05 表示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4.1 療效標準參考《中藥新藥臨床研究指導原則(試行)》[14]制定。痊愈:NIHSS 評分下降≥90%;顯效:46%≤NIHSS 評分下降≤89%;有效:18%≤NIHSS 評分下降≤45%;無效:NIHSS 評分降低<18%??傆行?(痊愈例數(shù)+顯效例數(shù)+有效例數(shù))/總例數(shù)×100%。
4.2 2 組臨床療效比較見表2??傆行视^察組95.92%,對照組75.51%,2 組臨床療效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χ2=8.257,P=0.041)。
表2 2 組臨床療效比較例(%)
4.3 2 組治療前后NIHSS、FMA、BI 評分比較見表3。治療前,2 組NIHSS、FMA、BI 評分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治療后,2 組NIHSS 評分均低于治療前,F(xiàn)MA 評分、BI評分均高于治療前,且觀察組NIHSS 評分低于對照組,F(xiàn)MA、BI 評分高于對照組,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
表3 2 組治療前后NIHSS、FMA、BI 評分比較()分
表3 2 組治療前后NIHSS、FMA、BI 評分比較()分
注:①與治療前比較,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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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2 組治療前后IL-1β、IL-6、TNF-α 水平比較見表4。治療前,2 組IL-1β、IL-6、TNF-α 水平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治療后,觀察組IL-1β、IL-6、TNF-α 水平均低于對照組,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2 組治療后IL-1β、IL-6、TNF-α 水平均低于治療前,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
表4 2 組治療前后IL-1β、IL-6、TNF-α 水平比較()ng/L
表4 2 組治療前后IL-1β、IL-6、TNF-α 水平比較()ng/L
注:①與治療前比較,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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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2 組治療前后CD3+、CD4+、CD8+T 細胞水平比較見表5。治療前,2 組CD3+、CD4+、CD8+T 細胞水平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觀察組CD3+、CD4+、CD8+T 細胞水平均高于對照組,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2 組治療后CD3+、CD4+、CD8+T 細胞水平均高于治療前,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
表5 2 組治療前后CD3+、CD4+、CD8+T 細胞水平比較()%
表5 2 組治療前后CD3+、CD4+、CD8+T 細胞水平比較()%
注:①與治療前比較,P<0.05
組 別觀察組對照組t 值P例數(shù)49 49 CD3+CD4+CD8+治療后28.71±2.42①27.09±2.26①3.425<0.001治療前58.04±3.34 57.36±3.18 1.032>0.05治療后63.58±3.63①60.31±3.56①4.502<0.001治療前30.72±3.35 30.10±2.88 0.982>0.05治療后34.67±3.52①31.26±3.19①5.025<0.001治療前26.17±2.14 26.63±2.37 1.008>0.05
4.6 2 組治療前后miR-431、miR-1247 水平比較見表6。治療前,2 組miR-431、miR-1247 水平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觀察組miR-431、miR-1247 水平均低于對照組,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2 組治療后miR-431、miR-1247 水平均低于治療前,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
表6 2 組治療前后miR-431、miR-1247 水平比較()
表6 2 組治療前后miR-431、miR-1247 水平比較()
注:①與治療前比較,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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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血清miR-431、miR-1247 與炎癥及免疫指標的相關性見表7。血清miR-431 水平與CD3+、CD4+、CD8+T 細胞水平呈負相關(P<0.05),與IL-1β、IL-6、TNF-α 水平呈正相關(P<0.05)。血清miR-1247 水平與CD3+、CD4+、CD8+T 細胞水平呈負相關(P<0.05),與IL-1β、IL-6、TNF-α 呈正相關(P<0.05)。
表7 血清miR-431、miR-1247 與炎癥及免疫指標的相關性
4.8 腦卒中復發(fā)的多因素Logistic 回歸分析見表8。單因素Logistic 回歸分析表明,miR-431、miR-1247、IL-1β、IL-6、TNF-α 可能與腦卒中復發(fā)有關(P<0.05);將上述因素納入多因素Logistic 回歸,發(fā)現(xiàn)miR-431、miR-1247、IL-1β、TNF-α 是腦卒中復發(fā)的獨立危險因素(P<0.05)。
表8 腦卒中復發(fā)的單因素及多因素Logistic 回歸分析
4.9 血清miR-431 和miR-1247 預測腦卒中復發(fā)的ROC 曲線血清miR-431 預測腦卒中復發(fā)的AUC 為0.851,miR-1247 的AUC 為0.854。二者聯(lián)合預測的AUC 為0.942,高于單獨預測的AUC(P<0.05)。各指標的預測效能見表9,ROC 曲線見圖1。
圖1 血清miR-431 和miR-1247 預測腦卒中復發(fā)的ROC 曲線
表9 血清miR-431 和miR-1247 對腦卒中復發(fā)的預測效能
缺血性腦卒中是最常見的腦血管疾病,發(fā)病過程包括動脈粥樣硬化,血管內(nèi)皮功能受損,凝血機制障礙,導致腦細胞缺血壞死,引起運動障礙、失語等臨床癥狀[15]。其發(fā)生機制與腦血管缺血再灌注后的炎癥反應有關,炎癥因子會引起血腦屏障損傷,產(chǎn)生氧化應激反應,激活補體系統(tǒng),從而加重腦卒中的病情[16]。卒中發(fā)生時,免疫系統(tǒng)的小膠質(zhì)細胞、巨噬細胞可以識別壞死神經(jīng)細胞膜上的特定分子,改變血腦屏障通透性趨化T 細胞、NK 細胞浸潤,引起卒中后腦水腫,產(chǎn)生適應性免疫反應,加劇卒中進展[17]。
缺血性腦卒中屬中醫(yī)中風、撲擊、風痱等疾病范疇,病因主要包括外感風邪、內(nèi)生血瘀、痰濕阻滯、內(nèi)生火邪等[18]。其中氣虛血瘀證是該病的主要證型之一,病機為素體虛損、先天稟賦不足導致氣虛,使得氣血周流不暢,甚至血脈瘀阻,引起經(jīng)絡不通、腦絡失養(yǎng),產(chǎn)生氣虛血瘀之證候,故而采用益氣活血化瘀之法治療卒中[19]。
龍虎交戰(zhàn)針法,《金針賦》載:“龍虎交戰(zhàn)、左捻九而右捻六,是亦住痛之針?!饼埵侵笘|方青龍,圣人向南而立,故東方在左,指施針者向左捻轉(zhuǎn)針柄,為補法;虎是指西方白虎,向南而立時,西方在右位,指施針者向右捻轉(zhuǎn)針柄,為瀉法[20]。龍虎交戰(zhàn)是指通過針刺,操作上采用交替手法,產(chǎn)生補虛瀉實的作用,刺激體內(nèi)正氣與致病邪氣進行龍爭虎斗,最終祛除病邪[21]。現(xiàn)代研究表明,龍虎交戰(zhàn)針法不僅有很好的止痛作用,也能顯著降低血清IL-1β、TNF-α 等炎癥因子水平,有效抑制炎癥反應[22]。
本研究表明,觀察組總有效率比對照組高20.41%,這提示針刺能顯著提高缺血性腦卒中的臨床療效,改善運動功能和生活質(zhì)量。卒中發(fā)生時,腦血管出現(xiàn)阻塞,血流量減少,尤其是一側(cè)腦部缺血缺氧時,使得患側(cè)腦的喚醒活動下降,而對側(cè)腦的興奮性上升,從而形成健側(cè)對患側(cè)腦的抑制性增強,肢體運動功能恢復受損,而針刺通過促進神經(jīng)元修復,抑制細胞凋亡,增加腦血流量等機制,從而恢復肢體運動功能[5]。本研究表明,治療后觀察組的IL-1β、IL-6、TNF-α 水平均低于對照組,提示針刺能顯著抑制缺血性腦卒中的炎癥反應。腦卒中后機體會激活Toll 樣受體4 通路,刺激周細胞釋放氧自由基、IL-6、TNF-α 等細胞因子及基質(zhì)金屬蛋白酶等炎性介質(zhì),介導炎癥反應[3]。本研究發(fā)現(xiàn),治療后觀察組的CD3+、CD4+、CD8+T 細胞水平均高于對照組,提示針刺能顯著改善缺血性腦卒中的免疫功能。卒中后機體通過炎癥小體中的模式識別受體及NOD 樣蛋白,增強血管通透性,引起免疫細胞對組織的浸潤,從而使得外周血中的T 淋巴細胞數(shù)量減少[23]。
miR-431 是一種具有調(diào)控功能的microRNA,能參與骨骼肌和肺泡等多種細胞的炎癥反應[24]。其水平升高能激活鈣調(diào)蛋白激酶Ⅳ信號通路,從而引起壞死性小腸結腸炎[8]。miR-1247 是另一種炎癥相關microRNA,可以通過靶向CCL16 調(diào)控肺炎巨噬細胞極化和炎癥反應[25]。多因素回歸和ROC 曲線表明,miR-431、miR-1247 是腦卒中復發(fā)的獨立危險因素,miR-431、miR-1247 二者聯(lián)合具有很好的預后價值。
本研究的優(yōu)點在于,采用多因素Logistic 回歸和ROC 曲線得出miR-431、miR-1247 對卒中復發(fā)的預測價值。本研究不足之處在于,僅納入了卒中恢復期患者,研究結果不能直接應用于急性期患者;另外本研究僅探討了氣虛血瘀證,結果用于其他證型需謹慎。今后將進一步研究miR-431、miR-1247 對急性期患者的作用,并納入風痰阻絡證等其他證型。
綜上所述,龍虎交戰(zhàn)針法能改善缺血性腦卒中氣虛血瘀證患者運動功能和生活質(zhì)量,減輕炎癥反應,提高免疫功能,降低血清miR-431、miR-1247水平,上述miRNA 是卒中復發(fā)的獨立危險因素,具有很好的預測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