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君寶 冀曉萱

摘要：共產國際對土地革命初期中共政治戰(zhàn)略轉變產生過重要影響。主要表現(xiàn)在：（一）以實現(xiàn)從民主革命向社會主義革命的轉變?yōu)榘l(fā)展方向；（二）以明確中國革命處于兩個高潮間的低潮形勢為客觀依據(jù)；（三）以堅持紅軍為主體的武裝斗爭為革命形式；（四）以開創(chuàng)中國蘇維埃運動的新時期為階段目標；（五）以推動黨的布爾什維克化為價值旨歸等方面。其指導和影響及時推動了中共快速實現(xiàn)政治戰(zhàn)略轉變，但其理論局限也成為了后來中國革命中出現(xiàn)“左”傾錯誤的重要認識根源。啟示：辦好中國的事，關鍵在于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獨立自主地處理和決定本國的各項事務。

關鍵詞：共產國際；政治戰(zhàn)略轉變；理論影響

中圖分類號：D231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6916（2023）06-0013-04

共產國際①與中國革命有著密切聯(lián)系。大革命②失敗后，在共產國際的指導下，黨中央重新審視國內外形勢和戰(zhàn)爭全局，及時總結大革命成敗的經(jīng)驗教訓，推動了中國革命從國民革命到土地革命③的重大政治戰(zhàn)略轉變，作出進行土地革命、開展武裝斗爭、發(fā)展人民軍隊、建立蘇維埃政權等一系列戰(zhàn)略決策。此時，黨之所以能夠快速實現(xiàn)政治戰(zhàn)略轉變，與共產國際的指導及其理論影響有著必然聯(lián)系，但其所帶有的理論局限也成為后來革命中出現(xiàn)“左”傾錯誤的重要認識根源。重新回顧這一歷史，對于深入思考共產國際與中國革命的關系，更好地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發(fā)展等有重要的歷史價值和啟示意義。

一、以實現(xiàn)從民主革命向社會主義革命的轉變?yōu)榘l(fā)展方向

正確判斷革命的性質與前途，是科學把握社會發(fā)展規(guī)律和潮流趨向的基本內容。大革命失敗前后，共產國際對中國革命性質與前途問題曾展開激烈爭論。主要焦點在于，經(jīng)過大革命洗禮的中國，是否已經(jīng)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家，其主要的任務是否已經(jīng)進入到推翻資產階級統(tǒng)治而建立社會主義的階段。斯大林等人雖判定中國革命的性質是資產階級民主革命，但又在一定程度上強調了直接生長成為社會主義革命的可能。

在革命性質上，共產國際批駁了中國革命已經(jīng)轉變?yōu)樯鐣髁x革命和現(xiàn)階段的革命是“不斷革命”的錯誤觀點，認為中國革命目前并未超出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范疇，依然是民主革命的性質。因為，中國革命的主要矛盾和基本國情并未發(fā)生變化，中國革命運動是反封建殘余的斗爭和反帝國主義斗爭的結合；從革命內容看，主要是進行土地革命，這是中國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基礎和內容；從革命任務看，反帝反封的民主革命尚未完成。

在革命方向上，明確中國革命的社會主義前途及其歷史必然。認為，“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在民族解放運動中爭奪領導權的斗爭，資產階級革命轉變?yōu)橘Y產階級民主革命，以及資產階級民主革命轉變?yōu)樯鐣髁x革命的前景，都是不可避免的”［1］。因為，大革命失敗后，以蔣介石為代表的民族資產階級和以汪精衛(wèi)為代表的小資產階級先后背叛革命，革命動力只剩下工農。這樣，革命自然就轉入了自己發(fā)展的更高階段，即直接為建立工人階級和農民的專政而斗爭的階段，而革命任務和策略也隨之有了新內容。同時，隨著世界資本主義總危機急劇尖銳，革命已逐漸進入帝國主義國家之間的戰(zhàn)爭。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中國革命作為世界無產階級革命的重要部分，必然會隨之發(fā)生巨大的變化和更大的發(fā)展。

共產國際關于中國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關系的判定，對于黨正確認識中國革命發(fā)展的規(guī)律和社會主義革命方向有重要影響。但由于共產國際關于世界革命發(fā)展階段思想的認識局限，尤其是對于民主主義革命與社會主義革命的區(qū)別和界限、怎樣轉變到社會主義革命以及轉變的時間等問題產生了“左”的錯誤，致使以羅明納茲為代表的“不斷革命論”④應運而生。盡管說，這種理論認識很快被共產國際所停止，但它對中國革命的影響并未能很快消除，成為土地革命時期黨在革命方向的把握上出現(xiàn)急躁情緒的重要原因。

二、以明確革命處于兩個高潮間的低潮形勢為客觀依據(jù)

準確地分析和判斷革命形勢，是制定正確的斗爭路線和革命策略的客觀依據(jù)。關于中國革命形勢的判斷和估量，是共產國際內爭論的一個重要問題。焦點在于，中國革命形勢是高漲還是低落的問題，如是高漲又是在不斷地高漲嗎？如是消退又是在不斷地消退嗎？革命形勢能否變成全國范圍內的勝利浪潮等。

1928年2月，共產國際執(zhí)委會第九次擴大全會上已明確指出，中國革命的第一個浪潮已經(jīng)過去，而目前在全國范圍內還沒有出現(xiàn)群眾革命運動的新高潮，因而革命形勢是低落的。就革命力量變化來說，反革命的力量遠遠大于革命的力量。尤其是不能忘了“帝國主義的力量是主要的，如果忘記了是什么革命問題，討論（就會）得出，革命高漲是革命進攻，而反革命退讓”［2］478的錯誤結論。就革命不平衡性來說，中國革命經(jīng)驗證實他的一種特性，就是運動的發(fā)展在各省是不平衡的，各自有當?shù)貧v史的條件，革命的發(fā)展還只是局部的、不穩(wěn)定的因素，仍未達到革命高潮的條件。因此，雖然高潮有了信號，但只是證明將來有高潮至，而不是現(xiàn)在已高漲了。

對于這個低潮期持續(xù)的時間問題，斯大林等人認為并不會像俄國經(jīng)歷的革命低潮那樣長。因為，中國革命的特點之一，即“低潮和高潮的迅速交替以及反動時期的短暫”［3］97。在全民族革命高潮不斷發(fā)展的情況下，表現(xiàn)為中國革命一種新情況的出現(xiàn)，即工人階級和農民的新的發(fā)動，而不斷興起的工農革命、尤其是農民武裝力量和農村革命根據(jù)地的發(fā)展，已是促使革命高潮到來的重要因素。同時，中國革命的反動時期是極短暫的，尤其是反革命陣營內部矛盾及其政治、經(jīng)濟發(fā)展中的不穩(wěn)定因素已表現(xiàn)出來。因此，共產國際強調，我們有理由認為中國革命不久即將出現(xiàn)一個更有力的和取得更大勝利的新高潮。

共產國際對于中國革命形勢的判斷，對正確制定低潮時期爭取群眾的路線方針政策有重要的指導意義。其關于中國革命高潮必將很快到來的估計，對增強革命信心也有重要影響。但是，由于共產國際對當時主客觀力量缺乏明確判斷，實際低估了反動統(tǒng)治的力量及其內部矛盾，反而將一時一地的革命浪潮當作衡量高潮到來的標志，并沒有把從革命低潮到革命高潮的過程當作一個較長的時期，因而致使黨在對革命策略的制定上產生了急躁的“左”傾情緒的重要認識根源。

三、以堅持紅軍為主體的工農武裝斗爭為革命形式

“在中國，是武裝的革命反對武裝的反革命”［4］，只有正確認識革命軍隊的地位和軍隊工作，才能最終達到革命勝利的目的。經(jīng)過大革命的洗禮，共產國際已認識到武裝斗爭在中國革命中的重要地位，將有步驟地把工農武裝起來革命而建立起絕對忠于革命的人民軍隊作為重要任務。在紅軍建設中，不僅明確了黨對軍隊的領導原則，強調在所有部隊里成立堅強的黨支部，建立政治委員制度，“使實際權力掌握在共產黨和政治委員手里”［2］106；還制定《關于中共軍事工作的訓令》，明確了軍事部和地方軍事委員會的組織綱要，說明了關于在敵人軍隊中、工農工作部、組織技術工作部、組織紅軍等具體問題。同時，共產國際先后對改變軍隊的成分、瓦解軍閥部隊工作、培養(yǎng)軍事干部等進行說明。

隨著中國各地武裝起義部隊先后轉入農村區(qū)域繼續(xù)斗爭，共產國際在肯定武裝斗爭成效的同時，及時總結工農武裝革命的經(jīng)驗，實際提出武裝工農群眾、建立黨自己領導的革命軍隊，以及通過軍隊和土地革命來推動武裝斗爭等重要策略，形成了通過武裝起義占領能夠作為運動根據(jù)地的某個地區(qū)并在那里鞏固下來，建立由領導同志參加的軍事政治中心，并隨著游擊運動的開展，最大限度地擴大正規(guī)的紅軍、堅決實施土地綱領、建立蘇維埃政權機關的革命思想，實際明確了一條將農民土地革命、創(chuàng)建革命根據(jù)地和發(fā)展紅軍相結合的斗爭方式。具體來說，就是依托于黨領導的紅軍來建立相對鞏固的農村根據(jù)地，通過進行農村的游擊戰(zhàn)爭和土地革命來進行斗爭，進而鞏固和發(fā)展紅軍為主要表現(xiàn)形式。對于解決由于紅軍的逐漸擴大所帶來的供應來源不足、農民負擔大的問題，不斷擴大革命的影響、實行各革命區(qū)域的聯(lián)合以準備新的革命浪潮之高潮等，有著重要影響。

創(chuàng)建一支黨獨立領導的人民軍隊，是進行武裝斗爭的主要方式。共產國際關于進行武裝斗爭的探索，實際上已經(jīng)在開始探索一條適合中國國情的農村武裝道路，對黨正確認識武裝斗爭和軍隊建設產生了積極影響。但由于受到城市中心思想的影響，其基本的立足點仍是以城市為中心來進行的，只是將紅軍戰(zhàn)爭作為城市武裝斗爭的輔助形式和為奪取城市政權道路的補充，實質上并未真正認識到在中國這樣特殊的國情條件下農村武裝斗爭和紅軍的革命戰(zhàn)略地位，這直接影響了土地革命時期黨對農村紅軍戰(zhàn)爭問題的持續(xù)探索。

四、以開創(chuàng)中國蘇維埃運動新時期為階段目標

建立一個什么樣的政權、怎樣建設政權，是革命發(fā)展所要解決的重要內容。大革命失敗后，共產國際將蘇維埃運動作為思考中國問題的出發(fā)點，強調以“蘇維埃”領導中國革命，以推動中國蘇維埃運動⑤為階段目標。八七會議后，共產國際進一步強調，中國革命亦是經(jīng)由工農兵代表蘇維埃而最終達到勝利，認為這是保證工農民權獨裁制直接進入無產階級社會主義獨裁制的最好形式，探索了應建立一個什么樣的政權來領導革命的問題。

共產國際將蘇維埃確定為黨領導革命的基本口號和方針，從理論上論證了中國應進行蘇維埃運動的可能性。主要認為，從歷史規(guī)律看，“中國革命的繼續(xù)發(fā)展將意味著向社會革命轉化，在某一特定時刻有必要提出工農蘇維埃的口號”［5］，因此中國革命有跳過必然的歷史階段去直接建立蘇維埃政權的可能；從革命發(fā)展階段和新的革命高漲看，成立蘇維埃將是一個完全成熟的問題；從革命力量的變化來說，原有的民主主義聯(lián)合戰(zhàn)線已經(jīng)破裂，現(xiàn)在的革命力量只剩下工農群眾，因此必須將蘇維埃這一宣傳口號變成直接斗爭的口號。

幫助創(chuàng)建工農民主獨裁制蘇維埃，是共產國際指導中國革命的重要任務。共產國際認為，“有必要在廣東的工業(yè)城市里建立工人、士兵和手工業(yè)者代表蘇維?！保?］97，實際上開啟了建立城市蘇維埃政權的階段。然而，在廣州蘇維埃的失敗和以毛澤東為代表的農村革命斗爭的影響下，共產國際逐漸注意到農村蘇維埃政權的實踐，開始運用蘇維埃的組織形式來推動農民革命運動。明確了蘇維埃的性質為國家政權形式的工農獨裁，在蘇維埃區(qū)域內發(fā)揮著政府管理和指導紅軍的責任，初步制定了蘇維埃土地制度和政權建設的一系列具體策略。此時，蘇維埃已逐漸成為解決農村革命根據(jù)地政權建設的基本組織形式。

共產國際關于中國蘇維埃革命運動的指導，尤其是對農村蘇維埃政權實踐的關注，對黨認識和思考政權建設問題有重要影響。但是，由于共產國際對在中國農村開展蘇維埃斗爭的認識不足，又在實踐中簡單移植了蘇聯(lián)政權的名稱和形式等，導致黨在政權建設的探索方面帶有明顯的蘇聯(lián)政權模式的痕跡，導致土地革命時期黨在蘇維埃革命政策上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超越民主主義革命范疇的問題，以至后來革命出現(xiàn)了“左”傾關門主義的錯誤。

五、以推動黨的布爾什維克化為價值旨歸

布爾什維克化，是俄國共產黨將馬克思主義理論運用于本國具體實踐之中所形成的、具有俄國民族特色的理論形態(tài)和實踐范式。在中國環(huán)境中，本應表現(xiàn)為不斷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革命實際相結合，但卻逐漸演變?yōu)橐月?lián)共（布）黨為模式范本、堅決執(zhí)行共產國際路線的布爾什維克化改造，而實現(xiàn)布爾什維克化則成為當時共產國際衡量中國革命正確與否的唯一價值標準。

從組織上鞏固共產國際的領導權威，企圖打造一個他們心中認可的蘇俄式的經(jīng)典共產黨的模式。具體來看：第一，不斷強化共產國際的組織領導。要求在共產國際指示的基礎上團結起來重建領導機構，并先后建立黨務顧問制度、向中國派駐國際代表的監(jiān)督制度等。第二，調整無產階級先鋒隊的隊伍。要求“從政治上純潔黨的領導成分”，以糾正黨的機會主義錯誤，不斷加強黨的工人階級成分的改造。第三，鞏固秘密狀態(tài)下的基層黨組織。強調必須采取各種措施保存黨，以迅速而及時地改變口號，建立黨的秘密戰(zhàn)斗機關，特別是黨現(xiàn)在必須把主要注意力首先放在建立和加強地方黨組織上。這些舉措，直接影響了中國共產黨組織的健康發(fā)展。

從思想上強化俄國革命經(jīng)驗在中國革命中的榜樣作用。共產國際以中共缺乏經(jīng)驗、不能善于適應革命形勢變化等為由，加強共產國際的理論指導，突出列寧、斯大林等主要領導人對中國革命理論認識的指導意義，并以此為衡量中國革命的思想準繩。當時，這種思想上的布爾什維克化建設，主要是依托于“反對工農運動中的右傾派與反革命派的斗爭”［3］110為線索來展開的，而這種反右斗爭的認識方式和思維邏輯，自然反映到中共黨內及其領導的中國革命斗爭中來，使中國革命逐漸帶有了聯(lián)共（布）烙印及其右傾斗爭的痕跡，其所形成的關于中國革命問題的思維方式更給中國革命的“左”傾滋長提供了強大土壤。

共產國際主導的布爾什維克化建設，推進了中國革命關于布爾什維克價值標準⑥的確立。在黨的六大上，就曾以肅清機會主義的殘余和一切變形的機會主義，進而使黨完全布爾什維克化為主線，強調中國共產黨的布爾塞維克化斗爭問題。從長遠發(fā)展看，共產國際推動的布爾什維克化建設的做法恰恰成為黨內先后出現(xiàn)教條主義、宗派主義等錯誤的一個重要根源，促使以王明為代表的教條主義路線的發(fā)展，直接干擾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進程。

歷史已經(jīng)表明，“中國這個客觀世界，整個地說來，是由中國人認識的，不是在共產國際管中國問題的同志們認識的。共產國際的這些同志就不了解或者說不很了解中國社會，中國民族，中國革命?！保?］可以說，“中國的事情要按照中國的情況來辦，要依靠中國人自己的力量來辦。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無論過去、現(xiàn)在和將來，都是我們的立足點。”［7］今天，我們必須堅持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獨立自主地處理和決定本國的各項事務，堅持和發(fā)揮黨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中的核心領導作用，任何時候都不能偏離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實踐方向，不斷推進中國化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創(chuàng)新和發(fā)展，努力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強國建設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實現(xiàn)。

注釋：

①共產國際：各國共產黨的國際聯(lián)合組織，一般指第三國際，存在于1919～1943年。第三國際把馬克思列寧主義作為理論基礎，它為自己規(guī)定的任務是團結工人階級和勞動群眾，推翻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統(tǒng)治，確立世界范圍的無產階級專政，建立世界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lián)盟，徹底消滅階級，實現(xiàn)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

②大革命：指第一次國內革命戰(zhàn)爭（1924年1月至1927年7月），是中國人民在中國共產黨和中國國民黨合作領導下進行的反對帝國主義、北洋軍閥的戰(zhàn)爭。亦稱“國民革命”。

③土地革命：一般指第二次國內革命戰(zhàn)爭，即1927～1937年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工農紅軍和中國人民為反對國民黨蔣介石集團的反動統(tǒng)治，廢除封建土地制度，建立工農民主政權而進行的革命戰(zhàn)爭。

④以羅明納茲為代表的“不斷革命論”：1927年11月7日至14日，中共中央在上海由瞿秋白主持召開了臨時政治局擴大會議。會議通過了由羅明納茲起草的《中國現(xiàn)狀與共產黨的任務決議案》以及其他決議案。決議在當時中國革命已轉入低潮的形勢下，仍強調了“不斷革命”論，以致提出了不少錯誤的觀點和策略。

⑤蘇維埃運動：蘇維埃，俄語совéт的音譯意即“代表會議”或“委員會”，是俄國無產階級于1905年革命時期創(chuàng)造的領導群眾進行革命斗爭的組織形式，是一種工人和農民的民主形式。十月革命以后，蘇維埃成為俄國新型政權的權力機關名稱。蘇維埃運動，是指推翻反動政權，建立工農兵蘇維埃政權的革命運動。

⑥布爾什維克價值標準：布爾什維克，俄文原意為多數(shù)派，后成為各國馬克思主義政黨和共產黨人的專稱。布爾什維克價值標準，即馬克思主義政黨和共產黨人的價值標準。

參考文獻：

［1］中國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翻譯室.共產國際有關中國革命的文獻資料1919—1928：第1輯［G］.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1：341.

［2］共產國際與中國檔案資料叢書：第7卷［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2.

［3］共產國際與中國檔案資料叢書：第11卷［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2.

［4］列寧，斯大林.列寧斯大林論中國［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97.

［5］共產國際與中國檔案資料叢書：第6卷［M］.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8：214.

［6］毛澤東.毛澤東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299-300.

［7］鄧小平.鄧小平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3.

作者簡介：聞君寶（1986—），男，漢族，黑龍江七臺河人，博士，東北電力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

冀曉萱（1998—），女，漢族，河北保定人，單位為東北電力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研究方向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

（責任編輯：張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