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旭 趙冰潔 張冰 蔣欣峰
佩戴冠冕的行為流行過3次:最初,古希臘人用黃金制成頭帶,用麥穗、月桂葉和花朵編織成花環(huán),給圣人的雕像、凱旋的運動員、戰(zhàn)士和身份顯赫的人佩戴。后來,18世紀(jì),寶石切割技術(shù)得到進步,寶石工匠開始重視頭飾制作,于是鑲嵌鉆石及彩色寶石的冠冕得以重回人們視野?,F(xiàn)在,我們隨時都可以戴一頂冠冕,用花朵編織,或用寶石綴滿——曾經(jīng)婚禮、正式宴會、舞會和國家級的盛會才是佩戴冠冕的場合,但如今我們佩戴它只為彰顯最高級別的快樂。
金子似乎是那種什么都可以嘗試使用的材質(zhì),數(shù)百年來讓所有人垂涎三尺。它是堅硬的、柔軟的、可塑的、可重新創(chuàng)造的,它被提煉、融化、添加、縮減、揉絲、切片。它成為一頂皇冠、或者一枚腕表。但不變的是:有金子的地方,就有慶典。
時計的儀式感可從多處獲得,比如一種全新的上鏈裝置:蝶形擺陀。它讓佩戴者能夠直接控制自動機芯的上鏈。也就是說,佩戴者可以自行改變擺陀的幾何慣性,依據(jù)自己的生活及運動方式,來控制機芯的上鏈。就像汽車的駕駛者可以通過檔位選擇汽車的運動模式,從城市駕駛轉(zhuǎn)變?yōu)橘惖栏偹?,腕表的佩戴者可以通過專門的按鈕進行日常模式和運動模式的轉(zhuǎn)換。按下按鈕,蝶形擺陀的重心位移,擺陀慣性隨之改變,抵消上鏈動力。而這一切,都通過機芯上那只蝴蝶舉重若輕的一次振翅來呈現(xiàn)。
正如轉(zhuǎn)述生活中一切振奮人心的好消息,描述這樣一枚佳作,語氣可大可小:你可以說,一個長于賽車表的高級制表品牌,在新作中融入了世界級熱門賽車游戲的元素;也可以說,這枚奢華腕表的表盤上,裝飾了開賽車的馬里奧——你可以享有恢廓的空氣,也可以保持兒童般的雀躍,不為別的,只為純粹的樂趣。
香檳和紅葡萄酒,只是并排放在一起,就是一個心照不宣的慶祝手勢。緋紅色、淡金色、深紅色,氣泡升騰,丹寧釋放,是對節(jié)日和歡慶的渴望,也是對多元、無界、共融的歌頌。
佩戴一枚兩地時腕表的感覺就像想象一扇門的背面。透過它,你可以窺見一種被大加延展的生活。
談到城市起源,段義孚說:“在過去,人類把城市打造成儀式活動的中心,用宇宙的永恒和秩序?qū)棺陨淼拇嗳跣??!边@似乎同時可以解釋鐘表的起源——為了對抗日常的不確定,于是人們制作機械,用空間去度量時間。鐘表是一切機械的機械。你會發(fā)現(xiàn),人類永遠(yuǎn)能從一塊機械表上找到獨一無二的喜悅和歸屬感:你用自己的手指給它上鏈,把公共的時間變成私人的時間。
層疊的地毯,似遠(yuǎn)山,也像我們無法起身前往的遠(yuǎn)方。不懼時間侵襲的硬箱,一塊屬于旅行者的腕表。在無可依靠的現(xiàn)實里,營造一種極致的浪漫。
這是戶外的一年,我們像一朵云一樣不斷飄向城市的外延:下水庫劃漿板,或者開著露營車上山。有時候扎帳篷和野餐都沒那么舒服,也有點困難。但或許開始戶外休閑的原因并不是探險的快樂,而是當(dāng)獨木舟被推入水中時,岸上旁觀者的臉。這就是原因——我們知道,自己從來不想成為留在岸上的人。
蝙蝠同福,傳統(tǒng)紋樣的吉祥象征,每每看到,都是一個充滿喜悅的祝福瞬間。
每個人的身體都有獨特的氣味,所謂的“嗅味護照”。這也正是你的貓咪識別你、記住你的方式。比起視覺,氣味更能喚起我們對某個場景的豐富情感,不是嗎?一縷艾香,就會讓你想起原野間的崎嶇小路,或者外婆的臥室;而一口冷空氣,就帶你回到學(xué)生時代蒙蒙亮的清晨。那么,當(dāng)你點燃蠟燭、放起音樂,你想用什么味道揭開這場慶典?當(dāng)你休息時、瞌睡的眼皮又要合上,你會用什么味道,記住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