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壁一樣的人
2022-06-09 02:53:56朱倩
牡丹 2022年11期
朱倩
一個人的表情是一截一截幾乎是垂直壘砌的峭壁
最先是淡紫色的笑從嘴角蕩漾開來
你應(yīng)該想象得出的
就是那種像鳶尾花一樣飛翔的笑被冰凍在一個格子里
接著是藍色的遼闊的像海一樣裝在容器里的驚雷
要怎么說呢
就是沒有風(fēng)，完全像鏡子一樣的固體
還有是水一樣或者空氣一樣透明的玻璃杯里的深沉
這樣說吧
就是赤橙黃綠青藍紫像石頭一樣一層一層疊加上去
這種垂直的完全沒有臺階的表情堆滿一個人
這個人的身邊圍著許多人
一個人或者許多個人想要攀爬上去
像什么呢？就是許多人的骨頭里都養(yǎng)著一座珠峰
許多人其實只想在一個人的表情里登頂
并期許遇見了暴風(fēng)雪或者雪崩
現(xiàn)在這個人是一樹乍開的梨花或者春光明媚
可能吧，下一秒鐘是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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