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在1939年紐約世博會標志三角尖塔和潛望鏡前呈現(xiàn)了人們對未來的憧憬。(攝影:Edward Steichen,美國版VOGUE 1939年2月刊)
超模Verusohka von Lehndorff演繹了不少太空主題的經典大片,這是攝于埃及的女戰(zhàn)士形象。(攝影:Franco Rubartelli,美國版VOGUE 1967年4月刊)
嫦娥五號登陸月球,祝融號造訪火星,激起了我們對神秘星空和廣袤宇宙更為熱烈的遙想和迷戀。
許多人,包括我們《服飾與美容VOGUE》團隊中的許多人,都是太空迷。他們對可能的未來太空生活充滿了憧憬和遐想(pg52、pg180):他們猜想著怎樣或是把什么送到外太空,才能讓外星人早日了解我們地球人(pg204);他們也希望自己所喜愛的科幻小說里的情節(jié),在不久的將來會真的實現(xiàn)(pg142、pg146)。
在收看關于太空的新聞節(jié)目,或在觀看探索宇宙的科幻電影時,我們常常會情不自禁地想:在那深深的宇宙空間里,在那閃爍著微光的遙遠星體上,到底都有些什么?有誰居住在那里?有朝一日,我們會進入那個未知的世界嗎?
像對待我們尚未完全理解的所有其他事物一樣,我們往往愿意用想象來填補那尚未開拓的空白。幾個世紀以來,藝術家(pg166)、建筑師(pg162)、作家(pg116)、視覺與音樂廠牌主理人(pg168)等,無一不是將宇宙和星系人性化,并將它們縮小成我們可以理解的東西。隨著人類進入太空已不再是虛無的假設,我們似乎覺得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就會感受到星空的“觸手可及”和“品嘗”到宇宙的“香甜”(pg200)。
時尚界也加入了這個關于人類未來的討論,想象著億萬光年外等待著人類的地外生命體(pg122),崇拜著領導太空之旅的先驅者,期盼著人類為了開拓未來而進行的顛覆性的科技突破。
對普通人而言,要“觸摸”億萬光年以外的星星的可能性的確還很不確定,這使我們不得不將它們神化。但我們卻可以先把目光轉回到地球,轉向生活在我們中間的“星星”(pg156)。
鞏俐是我們十月號的封面人物(pg92)。如果只是給鞏俐貼上偶像的標簽,認為她是遙不可及的女神,那就太簡單了——名氣是一種單維的構造,而^氣也不是一種個性特征。鞏俐不是由她的“星光”、票房數(shù)字或流媒體應用程序上的公共團體給出的星數(shù)來定義的。鞏俐是一個有原則的演員。她在電影里的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對表演藝術的深思熟慮。她的光環(huán)來自于一個堅定不移的核心:故事第一,角色驅動,不作無原則的妥協(xié)。正是因為這種長達數(shù)十年的全身心投入,將電影作為一種藝術形式,而不是一種手段,不是單純的“娛樂”,我們才看到了今天的鞏俐。
拍攝完十月號的封面,鞏俐在與我們團隊的交談中說道:“電影本身是遺憾的藝術,對我自己來說,我不希望自己在表演塑造上留下任何遺憾。很簡單的道理,我要對得起大家,對得起全體為電影事業(yè)奉獻的工作人員?!?/p>
鞏俐的每一部電影,以及她為我們十月號封面拍攝所做的工作都可以說是“難以企及”的,這其中孜孜以求、奉獻事業(yè)的精神,對我們的日常工作也有所啟發(fā)。VOGUE,代表著卓越。鞏俐,也代表著卓越。
這是我們對封面明星的期許和選擇標準。
一個真正的榜樣,一顆VOGUE的明星。
《服飾與美容VOGUE》編輯部
在全俄羅斯展覽中心的載人火箭旁,模特Galya Milovskaya表現(xiàn)出了人類對于太空探索的雄心。(攝影:Arnaud de Rosnay,美國版VOGUE 1969年8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