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上班時,發(fā)現(xiàn)科室飛進來幾只蒼蠅。它們在我的眼前飛來飛去,表現(xiàn)得很“猖狂”。或停留在桌子上,或停留在窗戶上,或停留在診斷床上。它們上下飛舞,挑戰(zhàn)我的耐性,干擾我的工作,氣得我拿起蒼蠅拍,對準一只蒼蠅“啪”地拍下去,瞬間那只蒼蠅粉身碎骨,其余的蒼蠅被響聲震得落荒而逃。
不一會兒,又有幾只蒼蠅陸續(xù)飛了進來,攪得我心煩意亂。此時正好沒有病人,我決定關(guān)起門來撲蠅,讓它們無處可逃。
因為有剛才的失誤,我只拍死了一只蒼蠅,其余的都飛走了。這次我一定要耐下性子,將它們一網(wǎng)打盡。于是我輕手輕腳地拿起蒼蠅拍,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到它們。幾只蒼蠅經(jīng)過“偵查”,發(fā)現(xiàn)無“敵情”后,放心地飛到桌子上,圍成一圈貪楚地吸吮著上面的西瓜汁。說時遲,那時快,我手中的蒼蠅拍以最快的速度拍了下去。嘿!這次一下拍死了四只蒼蠅。大獲全勝后,我的內(nèi)心一陣竊喜,把幾只蒼蠅的尸體放入垃圾筒內(nèi),我放開了科室的門。
下午上班我剛打開科室的門后,發(fā)現(xiàn)有兩只蒼蠅重疊在一起,伏在墻上“偷情”。原來這兩只蒼蠅是“漏網(wǎng)之魚”。
看著它們趴在那里一動不動,我駐足觀望,甚至有些不忍心攪了它們的“好事”。我思忖了一陣子,覺得不拍死它們的話,不知道又有多少只小蒼蠅將要出世,蒼蠅是危害人類的害蟲,不能對它們產(chǎn)生憐憫之心。想到此,我舉起蒼蠅拍,“啪”地一下拍了下去,繾綣在一起的兩只蒼蠅終于被我“秒殺”。我拿出衛(wèi)生紙把這對“夫妻”包了起來扔進垃圾桶里。
第二天我上班后不久,我的科室又時不時地飛進了幾只綠頭蠅。它們的體積很大,是正常蒼蠅的兩倍。它們前赴后繼,真有一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感覺。憤怒的我拿起蒼蠅拍,讓一只只蒼蠅命赴九泉。只有一只蒼蠅僥幸暫時逃出我的手掌,和我玩起了捉迷藏。我拍它時,它飛得很高,讓我夠不著。待我放下蒼蠅拍,坐在那里看書時,它又飛了下來,在我面前繞來繞去,氣得我爬上凳子去拍它,“啪!”我又落空了。它邊飛邊發(fā)出嗡嗡的聲音,好像在嘲笑我。我累得滿身是汗,感覺自己此刻像要爆炸的高壓鍋一樣,我越想拍到它,卻總是拍不到……
后來我靜下心來慢慢等它對我放松警惕。幾分鐘過去了,那只狡猾的“不速之客”終于耐不住性子,大搖大擺地飛到我身邊的桌子上。我屏住呼吸,生怕它捕捉到我一絲一毫的氣息。待它停下開始完全放松警覺后,我手握蒼蠅拍“啪”地一下拍下去,它沒死,在做最后的垂死掙扎,兩只腿痛苦地蹬著。小樣,還敢挑釁我,我就不信拍不死你……
有過幾次拍蠅的經(jīng)驗后,現(xiàn)在無論什么時候,只要在我上班地方有蒼蠅出沒,我都會“來者不拒” 一拍一個準。
醫(yī)院是一個非常神圣的地方,豈能容爾等“撒野”?只要蒼蠅敢來 我就讓它有去無回!
經(jīng)過我的不懈努力,加上采取了一些有效防蠅措施,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續(xù)很多天,科室再也沒有蒼蠅的出現(xiàn)……
作者簡介:宋海紅,系連云港市作協(xié)會員。作品見于《青年文學家》《唐山文學》《參花》《花溪》《文化時代》等,偶有文章獲獎。
(責任編輯 劉冬楊)